陶仁燕一听这话,那是猪哥脸上带金花,春光灿烂,长得一般帅的他,此时却是笑得猥琐加三级,咧着嘴,搭着刘云龙的肩膀笑到:“我说龙儿啊,你说咱两相识二十多年,我头一回见你洗澡不带衣服,穿着外裤不穿内裤,啧啧,这前面看起来格外的有分量啊,咋样,起风了,PP凉不,嘿嘿~~~~”。
看着陶仁燕话他贼眼老盯着第五肢的地方的样子,刘云龙实在背感阴寒,再听到他的话,黑线顿时降临在刘云龙的脑袋上,很想用捂着屁股靶心的手,给他的头来几下,恶心不死他,不过也就心里想想,刘云龙还没那个胆气让别人欣赏自己背下面的事业线,最后哥两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互相调侃着进了屋,虽然刘云龙基本属于被调戏的对象。
关了门以后,陶仁燕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对着屋里的各个角落指指点点,转过头对着刘云龙道:“我说兄弟,你行啊你,我以前咋没发现你有造狗窝的潜力啊,你闻闻这屋里的的味道,我刚才给你拿衣服的时候差连隔夜饭都给吐出来,说说,你刚才在造啥孽呢,赶紧通通风?”
刘云龙一听,本来已经淡下来的心思又有点犯嘀咕了,原先决定最后瞒着所有人偷偷练功的想法,最后被推翻,毕竟两人二十几年的感情不是白混的,刘云龙还是相信自己这个几乎可以说是相依为命的兄弟,相信两人之间的情谊经得起这翻波折和诱惑。
陶仁燕看着刘云龙,以为这小子打什么迷糊眼博取同情呢,站在那低着头,谁知道刚想上去给他一惊喜,看到刘云龙忽然抬起头来那张严肃的脸,在坐顾右盼之后,又走到门边开着条小缝隙,掘着丰满事业线的小PP,观望了一下外面有没有人偷听,其实怎么可能呢。
随后拉着陶仁燕到靠近窗户的小木桌子坐着,伸手从电脑桌拿了包皱巴巴的烟,随手给了陶仁燕一支,张嘴也咬一支在嘴里,打着了火,把火机递给了陶仁燕。
一阵烟雾飘起,决定好了的刘云龙,深吸一口烟以后,对着陶仁燕,把刚才发生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十分钟后,两兄弟坐在那,谁也没开口说话,刘云龙是在等陶仁燕的话,而陶仁燕则是刚从云里雾里终于消化完毕,认真的看着刘云龙说:“龙哥,按理说我不该信,但咱两兄弟从小玩到大,你什么人我清楚,说句不吉利的话,都是愿意为对方交托性命的人,你刚才那些话,我信,两兄弟之间我也不跟你说谢,轻重我懂,你考虑接下来怎么办?”
刘云龙神色既宁重又宽慰,毕竟一般人听那些,要嘛就觉得说的人疯了,做白日梦,要嘛就千方百计凭着交情讨要功法,而陶仁燕首先是想着自己这个兄弟的未来,如果连他也这样,这个世界还能有谁值得信任,刘云龙抽了口烟道:“除你我之外,这事不能入第三个人的耳朵,就是烂也得烂肚子里,不为其他,就为咱两的性命着想,目前最主要的就是抓紧时间修炼功法,只要掌握了绝对的力量,一切才有保障,再说了,咱两兄弟,我的不就是你的,在决定告诉你的时候,我就打算让你修炼这个功法,只是你和我的中间差了这个经历,不知道行不行。”
陶仁燕虽然心里为这个兄弟着想,但男儿志在四方,谁不想顶天立地,只是感叹这辈子交了个好兄弟,当下听到刘云龙愿意把功法教授自己,激动不已,错想错语的说:“龙哥,要不我也被电个试试?”刘云龙一听这话,差点没一巴掌扇过去,惊怒道:“你丫的找死倒没事,但你想让我少个兄弟?还不如让我抽死你得了。”
被刘云龙这一叫唤,陶仁燕才觉得自己说错话,可不是,那是能随便电的?别功法没练成,倒是被电出个好歹来,这不赔了夫人又折兵,只好尴尬的赔笑着:“龙儿你别生气呀,我这不犯混了吗,一定注意,下回一定注意,嘿嘿。”
看着陶仁燕这付德行,刘云龙也乐了,其实也就气他一时说话没大脑而已,说道:“你小子没个正形,平常倒没事,但练这功法的时候,一定要调整好心态,心存诚意,怀抱感恩,不骄不躁,自有回报,这十六字千万记牢,沟通世界之力是最重要的门槛,没有这一步,后面就是再逆天的功法也是一堆烂字,一会咱两去买张人体经脉图,写给你带着毕竟不安全,我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就说要在我这住一阵子,让二老别担心。”
刘云龙说话就起身去拿手机打号码,陶仁燕这会也明白刘云龙的安排,毕竟自己对人体经脉不熟悉,就是给了自己功法也没办法修炼,万一刘云龙给自己写的经脉路线图遭到遗失,被高人拾遗,哪怕不是资敌,也是给自己添乱,如果胡乱修炼只能是走火入魔,轻则脑残,重则丢命,暂时先在这住着,等熟悉了功法的经脉行走路线,自己再离开也不迟。何况刘云龙携带着从小说主人公的整套功法修炼的记忆,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问他,比自己单独修炼强多了。
“恩,伯母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代我向伯父问好!”跟陶仁燕父母请完假后,拿起钱包,背对着陶仁燕说道:“桃子,走,买图去,你妈让你听我的话,不听可以家法伺候,以后再随便调戏哥,哼哼,到时候等着。”说完,穿起一件皱拉吧唧的衬衫,夺门而出,陶仁燕追上去就是猥琐的调侃:“哥,你不让我调戏你,要不你调戏我吧。”
锁上门,兄弟二人下楼打了个车,一声:附近医院,随后轰鸣声绝尘而去,辉煌的未来,一往无前。
第三章 菊花的报复
更新时间201279 12:15:51 字数:3462
穷人永远是这个世界最不可或缺的单位,否则金字塔怎么够结实,不够夯牢的地基,大厦怎么能起得够高,但是穷人也永远是不被注重的群体,权利永远属于那些站在高处不胜寒的人,所以,想不被奴役,在这个已经开始人吃人的社会里,就得不计手段的往上爬,而底层的人群,三餐才是永恒的主题。
刘云龙满心以为附近的医院应该有卖人体经脉图,带着陶仁燕逛遍了整个周边地区仅有的三家,都是直接以不外卖的理由拒绝了购买,溜达在刘云龙镇中心的一条街道上,洪南街,此时是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街道上的商贩林列在开店门口的道路两旁,各种琳琅满目的吃穿住用,一手的,也有二手的,加上涌动的人群,真是一眼望去数不尽有多少个头,熙熙为利来,攘攘为利往,一句话:混口饭吃。
来这里的目的也简单,这里作为附近最为繁华的街道,买个人体经脉图应该不难,本该早想到的刘云龙,这会儿是直拍自己的脑袋瓜子苯,浪费了能买十张的经脉图的打车钱,躲闪着来往的人群挨着一边的陶仁燕轻道:“桃子,你说,如果今天这机遇没落到你我头上,是不是没多久的将来,你找我都得上这地方来,估计看得你眼酸,都不一定能找到我在哪个地头上喊着某某多少块,某某买一送一呢?”
陶仁燕听完刘云龙自己对自己的调侃,也是对今天的大运气感叹,心中亦有认同,三五年后,运气好找个看得上自己的女人,找份能生计的活儿,也就好死不死的生活下去,自己可能会稍微好些,毕竟有养父养母在,靠着点小生意,算起来还有份小家业
曾经有好些次在家里经济比较好的时候,养父养母都让刘云龙过来定居,毕竟也是看着长大的,说是半个儿子也不为过,不过刘云龙这小子可能上辈子投了牛胎,这辈子还犟着牛脾气,死活不肯,只好让陶仁燕经常接济刘云龙,看着个头比自己稍高一点的兄弟,陶仁燕忽然心里有一种情绪在炙烤着自己,对着刘云龙说道:“龙哥,天注定了你这辈子有大机运,而你把这份机运分给了我,未来的世界,你一定能做到说一不二,做得到,我帮你,做不到,我帮你做到。”
听着陶仁燕的话,刘云龙一时间心里暖暖,这世上唯一的幸福不是父母给了他这条命,他既不怀恨也不感恩,真要说恨点,自己也就是他们儿女情长下意外的产物,也不是今天的这个大机缘,毕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唯有这个弟兄,说难听点,那是玩儿泥巴屎一起大的感情,再大的机缘,也没这个大。
“去,少跟我在这胡咧咧,说得像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似的,一世人,两兄弟,咱两不算这个。”刘云龙说完这句话,拍了拍陶仁燕的肩膀,说了句:“走,前面。”三步作两步的走到一家卖各种书籍图像的地摊,指了指商贩老板屁股下的:“那东西怎么卖?”
商贩老板一听有人问价,忙把刚收来的钱放进腰包里,顺着刘云龙的手指往下一看,心里想着,我的吗呀,这孩子有病不成,还有买这个的?当下很是气愤说:“你这小伙子看着挺白净,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下面这东西卖给了你,你让我再往哪找根去,我要是买你菊花,你卖我个试试?死开死开,真恶心。”
听到老板这么邪恶的话,让刚追上的陶仁燕一个脚下不稳,差点摔地摊上,刘云龙也是感到一阵阵的黑线,拍了一下脑袋,正想跟他解释清楚,旁边的陶仁燕一脸恶心的就先发了话:“你个死基佬、老玻璃,你看好了,我兄弟指的是你垫在屁股菊花下的图,要你那下面两寸玩意儿干啥用?你肯卖,我还嫌你短了不合身,什么龌龊脑袋。”
两边的路人和正在挑东西的人,听到这两人的对话,男人颇感蛋疼鸡软菊花残,女人是则是少的捂着嘴喊流氓,妇女们倒是乐呵呵的笑着,觉得挺有意思,当下就拥挤了。
商贩老板听完陶仁燕的话,先楞了一下,稍微抬起了屁股,一手拿出垫屁股的东西,一手拿着手电筒,借光翻开一看,上面书写:“人体针灸穴位研究图”几个大字,明白了自己误会了,正想服声软道个歉,忽然看到地摊上的人群有围观的迹象,动起了小聪明,然后一合计两人的对话,一脸将错就错的样子,继续彪悍的说:“刚才是我不对,不过你这小伙子说的话也不对,什么叫我那两寸玩意儿卖给你你还嫌短?这么多老少爷们儿和姐姐妹妹在这儿,你这是短的说长,骚的说浪的,再说了,毛都没齐的小孩子,我的再短,也比你长。”
说完话的商贩老板是心里直乐,庆幸自己有稍微看过那么几本做生意的书,虽然都是草草看完,不过还是记得那么一两个桥段子,类似什么借哄起哄就是现在用的时候,果然,等完自己说的话,貌想围观的人群好似打定主意继续凑热闹下去,只要人一多,哪怕只是看看都能带动生意,再不济,在这里混个熟脸都是成功的,来日方长嘛。
中国人爱凑热闹是天性,有热闹不观望两眼,回去就没有跟别人侃瞎话的资本了,这一来二去,知名度就提高了,打着这个算盘的老板,想着怎么也得多闹一会才能放了这哥两。
陶仁燕和刘云龙一看这地摊老板认完错后,不卖东西,反儿论起理,聊起了话,虽然是无聊的话,而且看架势是打算不说出个谁长谁短就不打算做生意了,于是这回换陶仁燕楞了,刘云龙不想纠缠个没完没了,而且,也不喜欢这种被当猴子围观的感觉,直截了当的说:“老板,既然误会解释清楚了,你卖东西,我买东西,扯这些无聊的话有什么意思,你开个价吧。”
地摊老板听完怎么会能让刘云龙如意呢,真要钱货两讫,刚才还废那么半天话干吗,一一脸含冤受辱的样子,说道:“不行,这关乎人生大事,真要论起来,更是侮辱我的父母,毕竟身体是爸妈给的,你朋友既然论我两命根子的长短,就一定要说出个一二三来,事儿清了,我把这图送你两都成。”
围观的人群听到地摊老板的话,全都哈哈大笑,直乐得不行,心想这货还真能说道,还真一根不错的搅屎棍子,闹吧,不然我们怎么能有热闹可以看,更有甚着喊着什么脱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你两比画比画之类的,还真是没有最热闹,只要有人闹。
兄弟二人一听就知道这地摊老板是打算和稀泥和到底了,再结合周围人群的响应,再看不出来他打的什么算盘,那不成傻子了,感情这地摊老板唱的一出借花献佛的戏,拿兄弟二人当耍戏的猴子,陶仁燕正想反击几句,谁想刘云龙打了手势,拉着他就要往外面走。
可惜,这时地摊老板说了句让他们不得不停下来的话:“你两不是想去别的地方买吧,别想了,除了医院以外,其他地方谁有这种图,也就我这拿来当垫屁股的,其他地方的老板买来了,谁买呀。”
被地摊老板这么一激,嘿,陶仁燕还真火了起来了,猥琐主义的他,真要猥琐起来,那绝对是能让人全身都是黑线,转过身来对着地摊老板一脸愤慨加猥琐的说;“那你想怎么比这长短?是咱两一起脱了这裤子,站一字肩,让大伙儿都来看看咱两谁长谁短,还是整把尺子去,找两公证人,对比一下实际数据?要不你看这么着合适不,当着大伙儿的面,咱两来个菊花残满腚伤试试?数据怎么能比不上真实的战斗力呢,现在这个场景做菊花体操最合适了,你说呢,基佬。”说完马上用深情的眼神盯地摊老板的“第五肢”,然后就开始暗送秋波,还一边做着吞口水状。
围观人群被陶仁燕这番话是雷得外焦里面儿也焦,全都楞了好一会,一片诡异,随后就是一阵轰然叫好,地摊老板本来也是当场焦得不行,谁知群众这一声喊叫,把他喊得吓跌倒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边拍胸口边擦着额头的汗,他实在没想到这小伙子突然给自己来这么一段猛料子,下面该怎么接?
答应了,难道真菊花残满腚伤?不答应,难道把图送给他们,那还有什么热闹可以看?一想现在效果也差不了多少,再下去非得“鸡动菊心”不可,站起来急忙说道:“小兄弟着急了不是,我就跟你们开开玩笑,可千万别当真啊,给,给,这图你们收好,就当是我的见面礼,有需要再来。”打着哈哈想就此了事。
可陶仁燕哪是那种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货色,三两步走到地摊老板身边,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屁股,再轻柔的拧一下,温柔的说了句:“我还真不着急,再说我现在就很需要,咱两慢慢来,开个菊花大会多好,能促进菊花的交流和菊花的社会安定团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