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珍与纳兰清对视一眼。
果然,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傲娇啊!
把两个孩子都抱到了龙泽的面前,龙泽那双阴冷的目光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孩子,就这么静静的盯着两个孩子
他的目光就像是冰血的生物,哪怕没有思考能力的婴儿本能会怕。
非颜一瞬间就直接哭了出来,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直接哇哇大哭
可是一边的小黑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时候有趣的事情般,扯着龙泽的头发咯咯的笑着,他不停的笑着。
龙泽僵硬着的脸一下子完全柔和了下来,目光,幽幽的看着怀里的龙非焱那咯咯不停笑着的模样,伸手,轻轻的晃了晃。
一边,纳兰清看到他的表情,再看了一些扯着龙泽头发不停笑着的小黑,道:“哎呀,没想到世上还有不怕龙泽的孩子,想当初龙墨寒那死小子见到他的脸一下子就吓得大哭起来,想想,还真是有趣啊!”
“小黑以后可是要继续墨王之位的人,要是怕自己的爷爷也太不像话了!”楚容珍淡淡的补了一句,伸手从龙泽的怀里抱过了不停大哭的非颜,把小黑留到了龙泽的怀里。
轻轻的哄着非颜,直到非颜不再大哭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龙泽抱着小黑却看着非颜,显然,他也是很喜欢这个女儿的。
这场满月宴参加的宾客不多,就连公仪初海东野那么都没有来参加,因为纳兰清认为这是一个家宴,是真正一家人坐在一起平凡的吃个饭,所以不怎么希望有他人打扰。
饭间,纳兰清咬着筷子看着抱着非颜的楚容珍,她慢慢看向了一边的胡洃,突然说了起来,“对了珍儿,听说你想邀请小胡子去楚国?打算给他什么待遇?”
“我能给什么待遇?去或不去都是胡叔自己的选择,难不成要逼着他去不成?我可不想做这种事情!”楚容珍好笑的抬起眸,随后冲着胡洃微微一笑。
胡洃的筷子一僵,扫了一下楚容珍的侧脸,他的眉目间划过淡淡的温和。
一边,非墨看着纳兰清与胡洃,皱眉,总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却完全想不起来哪里奇怪。
胡洃放下筷子,轻轻道:“等这里的事落之后,我与实儿决定去楚国,到时珍儿可要好好的替我们安排一下居住生存之事啊!”
“咦?胡叔这是要打算久住楚国?”楚容珍瞪大了双眼,眼中一片好奇。
“嗯,一个地方住久了,所以想去别的地方走走!”胡洃淡淡的点头,表情上看不出多少的异样。
“这里不是胡叔的先袓世代居住的地方,是胡叔的根吗?如果去了楚国久住,那”
“这里反正最后也会归于楚国,我自己去楚京久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每年的清明时分回来这里扫扫墓墓就行,珍儿不欢迎吗?”胡洃有些打趣的说着。
“当然欢迎啊,热烈欢迎!”楚容珍的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她倒了一杯果酒递到了胡洃的面前,“来,欢迎胡叔来楚国!”
“哈哈哈好!”胡洃拿着酒杯直接喝了下去,他的脸色十分的开心,最后好像想到了什么,拍了拍胡实的肩,“对了,实儿我想让他在楚国的官场历练一下,我老了,进入官场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所以让他去历练一下放心,实儿这些年虽然有些胡闹,可是他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对了,偷偷的跟你说一句,当时他把你带入丞相是故意的,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身份,觉得咱们的府中的情况或许只有你能解,所以才故意把你带入了丞相府他再胡闹也不可能会把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带回府中的”
楚容珍一愣,随后,她惊讶的看着胡实,好像想到了什么,随后轻轻的一笑:“前段时间,还真是失礼了,胡哥,请!”
胡实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确实是从一开始就明白了她的身份,整个京城之中一般不会有贵族出门,而且气质像她那么出众之人仅仅蒙面就能让他觉得眼前的女人很不一般,所以当下他就猜到了一个大约。
想到府中的事情,想到了府中被各方面威逼的时候,他当时一瞬间就想到或许可以与她结盟、
可是没有想到她却主动的想要进府,所以不管她有的目标是什么,他同意了。
父亲当时责怪他有些自作主张,还吵了一架。
因为母亲的事情吵架这件事情是真的关系确实一开始不太好。
可是互相信关心的事情还是不会变就像父亲为了保护他而不断的的抗争的一样,他也希望能帮到父亲,所以猜到她身份一瞬间的时候就明白这是一个机会。
他没有猜到,最后的最后,他带回来的炎帝却很可能是她的妹妹。
不,就是他的妹妹。
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而且看起来十分的难以置信,可是他却相信了。
端着酒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女人,明明比他小了不少,根本不可能是那个妹妹,因为他的那个妹妹只比他小一点点,两岁左右的差距。
明明不可能是一样,可是莫名的又感受到了什么。
楚容珍一般是不喜欢纨绔子弟的,可是对于胡实她没有不喜,没想到现在还听到这么惊讶的消息。
胡实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他的能力十分不错,最起码,利用纨绔子弟的表面连她也骗了过去。
宴会之后,纳兰清与胡洃父子在一起散步,纳兰清双手背后,她有些责怪的看着他,“老子都帮你扯线扯成这样了,你们怎么不跟她相认?”
“谢谢你,不过我们不打算与她相认!”胡洃微微一笑,脸上不再有任何的悲伤,而有着淡淡的愉悦。
胡洃与胡实对视了一眼,胡洃接着道:“我们与她并没有任何的缘份了,从一开始为了灵族把她送走的时候,当时的族长就跟我们说过,这个孩子与我们不再有任何的关系,她是生是死也与我们无关。是我们同意交出的她,所以就要一辈子承受把她送出去的苦果,生生世世,不得与她有任何的联系从此,灵族族长就不再跟我说过关于她的任何消息,是生是死,是贫是富,我们都不知道了”
纳兰清双手静静的听着,本来,她也是不想掺和这件事情的。
如果是别人她还真不会管,这个小胡子与她有些渊缘,想着干脆相帮一下算了。
可是没有想到
“所以我与我的妻子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可以见到她,也从未想过,灵族族长会特地写信告诉她的存在,也更加没有想到,那个孩子已经死了又重活到了别人的身上原本就淡的血缘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更加不可能会去与之相认!”
胡洃的语气很坚定,他的目光之中一片绝决,不是不想认,而不是想去打扰她的生活。
“所以我跟实儿商量之后决定去楚国久住,现在与她的关系也不错,所以打算以后就用一个忘年交的身份与她与她的家人多多走动一下就足够了,我们只要知道她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这样就行了”胡洃的眼眶微红,想来做这个决定还是很困难的,可是一旦做了这个决定之后他就不会后悔。
他们没有资格得到她的承认,所以只要看到她平字幸福,一定就足够了。
“好吧,随你们吧,当初我或许不该把她的事情让灵彻告诉你或许你们就当做她真的死了比较好吧!”纳兰清也有些复杂,这是她第一次发善心,可是发现恶事做习惯了,好不容易发发善心却根本不如想象中那般顺利。
莫名的,过错反而是她了。
“不,谢谢,如果不是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女儿在何方,有可能见面了也不见识,天下,还有比这个更加心酸的事情吗?她不知道真相,可是我却完全知道,她还活着有朝一日可以看到她还活着的身影,对于我来了真的很感谢!”胡洃摇了摇头,神色十分认真。
真的,没有纳兰清的话,他这一辈子或许都见不到她一面了。
他的心中是十分的感谢感恩的,要不是她,他这一辈子都休想再看到自己的女儿一眼。
“随你吧!”纳兰清决定不再理这件事情,因为她也发现了,珍儿从未问过她的亲生父母是谁的事情。
没有细细的事询问,也没有说起过要去寻找,很显然她也不打算去重新系成这根缘的线。
所以还是不要插手太深比较好。
纳兰清拍拍屁股直接离开了,胡洃与胡实两人看着她的背影,胡洃伸手擦擦微红的双眼,随后,轻轻道:“实儿,你想听到你妹妹叫你一声哥吗?”
“宴会间,妹妹不是叫了吗?她叫我胡哥,这就够了!”有实的嘴角勾了一抹满足的笑意,淡淡的,却格外的温柔。
小黑被龙泽抱走玩了,楚容珍的手里只有非颜一人,非颜或许是因为落到了敌人手中太久的原因,所以一旦感受到了自己父母的气息之后就变得格外的娇纵,不是自己娘亲与爹爹的怀抱她就会哭闹不休。
宴会这后,楚容珍与非墨两个的身体因为不太适合散布,所以就坐在亭中休息。
一边,舒儿乖乖的坐在她的身边拿手逗着非颜,看到非颜快要哭的脸时立马紧张了起来,又恨恨的骂了两句:“真不经逗,长大以后怎么跟我一起学打猎?”
舒儿的十分认真的纠结着,身边的乐夙有些好笑的伸手揉揉她的头,“乖,她现在还等个十年八年再说!”
“切,我可是六岁就能猎狼,不行,等小小姐五岁的时候就跟我一起学打猎!”舒儿摇了摇头,她觉得小小姐不能太弱,绝对不能像她的父母一样脆弱,稍微捏一下就会碎。
怎么也要把她训练得像自己一样!
暗暗点了点头,此时的楚容珍没有在意,不久这后,非颜还真的被舒儿给坏了。
硬生生的带成了一个隐形吃货!
楚容珍含笑的目光扫向了乐夙,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突然问道:“对了,你现在有乐瑶的消息吗?我现在没有了她的消息,完全联系不到,发出的消息全部不回”
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乐夙皱眉,“我最近也没有收到她的消息不过大约在半月之前,我收到过她的消息,她说我们的母亲还没有死,不过目前下落不明,说要去查查,不过最近又说只她看错了,母亲是真的死了,是她思念过度”
“你们的母亲?”楚容珍皱眉。
“我们的母亲乐氏族人,不过在五年前病死了所以当乐瑶说母亲还活着的时候我觉得很奇怪,她十分肯定的说母亲还在世明明母亲死亡的时候我与她亲手加了一把土,不可能还活着的所以之后她又说是她的看错了,所以我也没就有当一回事!”乐夙淡淡的说着,脸上全是淡淡的表情,因为他完全不信这件事情。
母亲的遗体他看过,入葬的时候也是他亲自加第一把土,所以母亲不可能还活着。
“你最近就没得到过她的消息?”楚容珍再问。
“没有!”乐夙摇头。
“那你试着与她联系一下,看能不能联系到她,如果不行的话我可能要采取行动了,有些担心乐瑶是不是被控制起来因为凉陌那边给我传信,说乐瑶一点事情都没有,你说奇不奇怪?”楚容珍靠近了非墨的身上,她淡淡的皱眉,有些想不通。
“乐瑶的事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要么就是背叛,要么就是被控制!”非墨淡淡的开口了,伸手勾起楚容珍一抹长发,目光复杂。
“你也这么觉得?”
“乐瑶本身是投靠你的,可是突然失去消息的话就表示她不回或者无法回你的消息。可是凉陌却说她完全没事的所以不是身体被控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产背叛了,另一种可能性格就是她的心被控制,就是我们常说的身不由已!”非墨一一替她分析着,伸手揉揉着她的头,勾起她的长发摸着,好像把玩着上等的丝绸一样。
“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背叛的也不用断掉与我的联系,继续迷惑我反而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你觉得乐瑶是那种翻脸无情的人吗?如果是背叛,她断掉与你的联系就是为了告诉你,她背叛了,向你示警”非墨十分冷静的分析着。
“算了,这事先不说,等凤优派人查清之后再下决定,我不太相信乐瑶会做出这种事情!”楚容珍想了一下不太想纠续这件事情,她不想怀疑乐瑶。
乐夙的眼神之中透露出淡淡的悲伤,他抬头:“如果乐瑶真的要背叛的话,那我不会放过她的!”
这个家早就四分五裂了,既然要裂,那就裂得更彻底一些算了。
他的心早就被伤冷,伤專
也不差多一个人在他的心口捅刀子。
舒儿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有些担忧的握着他的手,默默的,为他加油。
乐夙回了她一个不要担心的表情,勉强的笑了笑。
楚容珍看了两人的互动一眼,随后,她不再提这件事情。
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冲着舒儿勾勾手,“舒儿,有没有兴趣一起玩玩?”
舒儿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开来,“玩什么?”
楚容珍从非墨的头上撤了下来一根丝带,她冲着舒儿扬了扬,“我呢,刚刚在宴会散的时候给鲜于灵一根一模一样的发带,只要你能拿过来就算你赢,到时,你想提出什么条件都行!”
楚容珍眯着双眼一笑,随后她又着道:“对了,这个游戏就是你不得跟鲜于灵交手,不管是你用骗的,还是找人帮你,还是跟她交易,只要把这根丝带拿回来就好!”
“不能动手?”舒儿瞪大了双眼。
“你不想要你肚子里的孩子呢?”楚容珍横了她一眼。
舒儿这么才反应过来,随后,她立马走到了她的面前,讨好轻笑:“小姐,你帮帮我呀!”
“你觉得我会?”楚容珍看了看她,有些好笑她的无辜装可爱。
“让我去还不如让你的夫君替你想想办法!”楚容珍算是提点了一些她,然后,舒儿立马双眼一亮,拉着乐夙就直接离开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非墨抱着楚容珍,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侧脸,“你对这个丫头真好!”
“舒儿在我的心里是很重要的人,怎么,你吃醋了?”楚容珍的身体靠在了他的身上,有些好笑的眯着双眼。
“有点必要么?只不是不太开心你为了她而费神!”
“舒儿因为身孕不能再乱动,这次的行动完全不准她参加,再限制下去,她迟早就会惹出乱子来,所以让她发泄一下这些日子积累下来的郁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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