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男子她不认识,但有听说过楚奕轩与罗家的嫡子庶子交好,这两人估计是罗家人吧?
听说罗家的男子一般不被重视,女儿会娇贵培养,男子却是放养,反正在罗家人的眼里,男子只有一种用处,成亲,生女儿!
罗家男子多绔纨,这是京城中戏言,也是真实的现象。
后面的男子出手按在楚容珍的肩边,引得她挣扎尖叫:“啊,你们是谁,放开!”
“声音很好听,身段也不错,这次算是捡了个便宜,轩弟,你要不要一起来?”
“滚!”
“哈哈……”男子张狂轻笑,大手隔着衣裳比划着楚容珍的身段,冲着楚奕轩暧昧的笑了笑。
“以前又不是没有一起过,姐姐才更刺激嘛,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
在楚容珍的耳边说着淫秽的话语,听得她勾唇冷笑。
不知死活,这场游戏的主角不是我,而是你们!
50地狱门开
“滚开,不要靠近我!”
“哈哈,不靠近怎么让你舒服?”
“就是,不想吃苦头就乖乖的,包你欲仙欲死……”
男子放肆的淫邪之语,女子的尖叫怒斥,还有人传来时不时的轻笑嘲讽,在这无人的角落中滋生。
放肆又大胆。
“言兄,你怎么不参加?”楚奕轩看着抱胸站立不语的言书,笑了笑,眼中闪着愉悦的目光。
“没什么兴趣!”言书的目光一直投在楚容珍的身上,看到那害怕尖叫的模样,复杂的皱起了眉。
目光与她对视,意味十分分明。
仿佛在说,本公子救你一命,交出解药。
楚容珍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大力挣扎着,那两个人好像一时不察,还真被楚容珍挣扎成功,只见她摇摇晃晃的逃了出去,向前面跑了出去……
楚奕轩则是静静站在原地与言书交谈着,对于楚容珍的逃跑完全不在意,一个瞎子而己,能逃多远?更何况还有小厮守在入口处,谅她逃不了多远。
“楚容珍的容貌比平时见到的青楼女子都美丽得多,不仅有县主身份,更是处子,言兄不上真是可惜。”楚奕轩还在介绍着,对于言书的态度远比那两人来得好。
言伯候府算是在朝权臣,是唯一一个可以与战王并肩的人,自然,身为言伯候之子的言书也会深重他人的敬畏。
“她是你姐姐!”言书扫了他一眼,语气冰冷,神情复杂。
“哼,她不是我姐姐,一个瞎子庶女而己,不过是披了一身县主的皮,扒下那层皮依旧卑贱不堪!”楚奕轩不屑冷哼,小脸上全是恶毒与嘲讽。
在他的心中,楚容珍自小就是他暗地里的玩具,沙包,出气筒……
一个下贱的玩具而己,这次竟敢得到县主之位站在他的头上,活得不耐烦了?
言书看了他一眼,起身,朝着楚容珍逃跑的方向而去。
那个女人,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吃亏吧?
可是一个弱女子面对两个大男人,能赢吗?
言书的心中十分复杂,想要看好戏让她长长教训,一想到那种画面他又受不了,心中升起了怒气。
不知好歹的女人,明明只要求他一下就可以了,只要求他,他一定会帮……
大步跟着楚容珍离去方向而去,楚奕轩见状,嘲讽冷笑,“哼,装什么正人君子!”
对于言书他要不停的讨好,可是言书对他并不热情,偶尔交谈也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这次在跟罗家公子谈起这件事的时候这言书主动插嘴,说是有兴趣。
不能拒绝,只能答应。
来了又说没兴趣,哼,没兴趣跟上来干嘛?还不是想试试楚容珍的滋味?
双手背后,楚奕轩没有注意,在他的背后出现一道人影,伸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停也无法言语。
心中,一阵大急。
怎么回事,怎么动不了?
在他焦急不安的时候,一个丫环半死不知的模样被扔在了他的眼前,那是他派去骗楚容珍的那个侍女,本来己经离去,此时却全身没有知觉的躺在地上。
莲一袭黑衣从暗中走了出来,静静看了楚奕轩一眼,眼神平淡又冷漠。
“小姐有令,在你临死前让你好好看一场戏!”
说完,一手抓起侍女的头,在她的脖子上轻点,只见侍女幽幽醒来,张嘴想要尖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逃,逃得越远越好,半盏茶的时间,我就会开始追你,当然你失败的下场就是死!”
侍女害怕的全身发抖,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膝无力,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就跑。
莲轻松的站在原地,默默数着时间,把楚奕轩藏到了暗处,时间一到,悠闲的追了上去。
嗯,小姐想的这种游戏,果然不错。
猎物不停的逃,不停的逃,从一开始希望安全逃离到最后认清真相根本无法逃离时,听说那时的脸最令人愉悦,从希望到绝望,那个过程同样也令人愉悦。
另一边
两个男子看着楚容珍跌跌撞撞逃跑的模样,也不急,两人悠闲的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因为逃跑而跌倒,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直到放弃般停下了脚步。
“逃啊,怎么不逃了?”其中一人抱胸玩味看着她,唇角露出凶狠的目光。
大步冲着前,扯着楚容珍的衣襟抬起就要一巴掌,另一人则是制止住了,“二哥,算了,打花了脸就会坏了兴致,时间差不多了……”
“噢,也是!”那从放下手,大力扯着楚容珍的衣服。
“放开,救命……”楚容珍挣扎着,摸着身后一块石头就直接砸向身上的男人,狠狠推开他,再次逃跑了起来。
这次被惹怒了,不像刚刚那样悠闲的跟着,被砸伤的那个男子捂着流血的头,愤怒的冲了过去,追着楚容珍的身后……
突然,那个男子站立不动,停了下动作……
“二哥,怎么了?”后面的男子看着他的动作,疑惑出声。
没有回答,没有反应,男子上前,摸着另一人的肩,查看……
顿时瞪大了眼,倒退了好几步。
死了,他二哥死了!
颈间鲜血如喷泉喷出,湿了胸前大量的衣襟,被赤红的鲜血染得通红。
颈上一条红痕宛如赤红丝线,不,不对,这就是丝线。
纯白到透明的丝线被鲜血染红,变成妖异的赤红色,纯白闪着寒光,完美的与周围融合在了一起。
还有未消融的雪,雪的反光完全的掩藏了丝线的存在,在他二哥大力奔跑下,颈间被直接割断……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丝线?
男子十分不解,既惊又恐。
虽说是纨绔子弟,可是对于血的认知不多,一时之间完全被震住。
楚容珍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水落叶,幽幽一笑,引得男子瞬间看着她这边。
“真可怜,就这么死了,不知道临死前他会不会觉得痛?毕竟是他自己杀了自己……”
“你的眼睛?贱人,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男子反应过来,指着楚容珍神情愤怒,一个庶女而己,怎么敢?
“这本是送给楚奕轩的礼物,是你们自己不长眼踩了进来,会死,也怨不得别人!”伸手勾了勾耳边发丝,楚容珍云淡风轻,淡淡扫了眼前的尸体,没有任何动容。
“贱人,你给我等着,敢杀我二哥,你死定了!”男子放着狠话,却不断向后退,试图离开。
这个女人太邪门,明明是设计她来的这里,怎么可能提前设好陷阱?
见鬼了,早知道就不跟着起哄……
快步后退,小心的寻找着丝线的存在,生怕落得像另外一个男子那种下场。
楚容珍静静看着,幽幽一笑,轻身一闪,一根银针插在他的穴道,纤手飞快轻刺,接连两根针银针刺入了他喉间,背部着地。
楚容珍看着动弹不停的男子,满意的笑了。
她虽然不会用内力点穴,但银针刺穴却十分熟悉,这一切都要感谢楚王妃的倾囊相授,让她学会了全身的大穴与作用,银针刺穴的能力也学了几分。
越学,对于楚王妃也就越谨慎,能力之高,为何却从此不再行医?
男子脸上露出一片惊骇,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也无法发出任何言语。
看着楚容珍优雅又从容的走到自己面前,浅浅一笑,冰冷又渗人,“你要去哪里?”
男子心中狂跳,这才惊觉他们惹了一个大麻烦,这个女人根本不是瞎子,而且能力十分诡异,是不能惹的存在。
看到男子眼中的后悔,楚容珍嘲讽一笑,缓缓后退……
退出了很远,远到十多米,几十米的距离,扶着树杆,冲着男子甜甜一笑,“欢迎下地狱!”
伸手从树的枝杆上拿起她平时戴在手上的银镯,轻轻按了上面的按扭,天蚕丝快速收回,极为的寒光轻闪,在树木间发出阵阵寒光。
原来,在男子的周围早己用天蚕丝布置好了一个类似蛛网的陷阱,天蚕丝极韧,又细如发丝,想要发现根本不可能。
两个男子比她高了一个头不止,她在林中奔跑完全不用在意会不会被天蚕丝割喉,因为这陷阱原本就是针对她以外的他们。
天蚕丝快速收回,经过男子身边的时候,一道道寒光闪起,似极薄的刀片割在男子的身上,衣服破碎,锋利的伤口流血不止,大大小小……
最后一根天蚕丝收回的时候,经过男子的颈间,大力划过,只见男子的头颅应声而落,完全断裂……
高速回收,力道自然十分强大,极细的天蚕丝就会像是极为锐利的匕首,划开他的喉咙,切断他的血管,折断他的喉骨……
一阵静寂无声,死者发不出任何尖叫,只能看到赤红的丝细在空中快速收回,眨眼间,男子人头落地,天蚕丝回归了她的银环之内。
带着的鲜血沾到了手背,楚容珍掏出手帕轻劝擦拭,神情平静,好像一切习以为常。
在她的眼里,生与死没有任何的感觉。
生是行动着的肉块,死是会腐烂的肉块,仅仅这个区别而己。
不远处,一道身影正好看到男子头颅瞬间裂断,整个人惊愣在原地,如石化般……
题外话
人家容珍本来就想先对付宛侧妃再说,偏偏出来一个找死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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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遵命,女王大人
慢慢的擦干手背上的血迹,还拿了一块雪化成水,清洗着双手,沾了别人的血,总觉得很脏。
清洗完毕后才静静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同样也扫了一边石化般的言书的身影。
视线对上,言书像惊了一般,身后瘫软无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楚容珍咧嘴一笑,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妖魅的笑容,好像正在进食的女妖被打扰,浑身上下发出致命的毒素,魅惑,引诱着,刺激着言书的感官。
言书身体发软,他从未见过这般血腥的存在。
不,准备来说不血腥,手法干净利落,除了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之外倒不算太过凶残血腥。可是生活在候府倍受宠爱的他来说,他从未见过哪个女人手段这般凶残,毫不费力的屠杀两个大男人。
真的是毫不费力。
一步一步,楚容珍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接近,甜美浅笑,一袭白衣,衬着天空微微露出的阳光,好像从天界而下的仙女。
言书一瞬间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觉唾弃,明明是毒女,明明是妖女……
可是该死的,为何会被吸引……
“言二公子,真是好久不见,看来咱俩的缘份不错!”走到言书的面前,看着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眯起眼,语气冰冷。
冰冷阴唳的目光直接投在他的身上,似乎在思考着要如处置他一般。
后背一阵阴凉,言书看到楚容珍的目光,全身如坠冰窟般寒冷,就好像阴冷幽森的冥域,白骨森森,无一生机。
“你……你不要过来……我……”喉间好像有双鬼手掐住般,言书语不完全,无法准备清楚的表达话中意思,结结巴巴,表情惊恐。
“嗯?怎么?”楚容珍走近他,抬起脚踩在他的胸口,如桃花妖般甜美浅笑,配着身后那赤红残尸,更显诡异。
“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言书一手撑地,感受胸口稳稳踩在他心脏上方的脚时,一瞬间,心脏好像停了般。
微微低下身,长发滑过肩头垂下,似流动水波般顺滑。
绝美的脸上甜美浅笑,如黑矅石般的双眼幽森诡异,黑到让人觉得十分心惊悚,黑白分明却让人头皮发麻。
“言二公子,你说,你打扰了我又看到这一切,打算怎么办?”
“我……我什么也没看到,不,我不会说出去,相信我,真的!”言书连忙保证,脸上更是惊惧,害怕会落到那两人的下场,又好像只是单纯的想要让她相信而己。
“你的信用在我这似乎不怎么好,毕竟还有过刺杀我的案底,我如何能信?”伸手,冲着暗处打了一个手势,远远跟在她身后的舒儿立马冲了出来。
楚容珍的神情太过危险,就连舒儿也忍不住的心惊,不敢像平时那般打趣调侃。
“舒儿,我给你银子,你会杀人吗?”楚容珍突然幽幽一声。
舒儿愣了一下,却沉默了。
给银子就杀,这与她以前的生活有什么区别?
“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么?言二公子,跟舒儿说说他们的事迹吧,毕竟你也与他们混在一起,想必知道不少吧?”身体靠在膝上,重力全踩在言书身上的那条腿,而言书心脏的压迫力也会越来越重。
对上她冰冷的目光,言书心中一紧,一种奇怪的快感从身体里涌现。
“两人是罗家的次子与五子,两人是有名的纨绔子弟,平时饮酒作乐,胡做非为……唔……”
楚容珍加大了力道,盯着他的眼更接近几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瞳孔诡异的扩大。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是他们该死的罪行。”
“他们两兄弟喜欢分享同一个女人,看上了哪个女人之后就会下药性侵,最后毁尸灭迹造成女子自杀的假象,听他们酒后自吹,说是杀过十来人良家妇女,其中还有不满十一岁的幼女……”
感觉心脏跳动越来越快,言书飞快回答。
楚容珍不意外的挑挑眉,看着舒儿,“舒儿,跟在我的身边这种事情不少,我杀人,今后也会杀更多的人,这是你最后一次的机会,你我并无契约关系,想走我不留。过了今晚十二点,如果你还留在王府,雇佣关系成立,我付钱让你杀谁你就必须杀谁……”
舒儿复杂的站在原地,之前她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一个极会算计的女人,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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