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负责得起吗?”
“是,属下知错!”目光,看向了一边的凤优与小白,当下眼中划过思量,挥了挥,将凤优与小白都包围了起来。
凤优这才慢慢的站起向在,回头,目光清冽的紧盯着所有人,不语。
安贵妃看到了凤优的容貌之时,眼中立马划过惊艳。
好美的男人。
凤优的容貌本就比女人还要绝美,虽不如女人那么太过阴柔,可是他身上的依旧还是轻显着阴柔,与淡淡的刚阳之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美感。
不仅男人会喜欢,女人也会惊艳。
安贵妃看着凤优的容貌之时,双眼之中划过一淡淡的光茫,“你是哪家公子?如果不知道礼数?”
凤优淡淡看着安贵妃,目光无情又冰冷,伸手,将小白护在身后,冰寒回答:“你又是谁?今日的事情就此落幕,否则后果自负!”
安贵妃这下脾气好了很多,或许是因为凤优的长相对了她的味口,不过目光看向小白的时候有些不悦,应该不会是他的孩子吧?
讨厌的小孩!
“本宫是安贵妃,你是谁?再不报上名来,别怪本宫把你当成刺客处理!”
这个男子打扮有些简单,可是身上的布料却是云锦所制,一龙黑衣有些像平常人家或者夜行衣的感觉,但是现在能出现在皇宫中想必是哪家的公子吧?
皇宫之中权贵公子她多数认识,怎么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男人?
凤优认真环视了所有人一眼,伸手,把小白推上前,“这是我的小主子,沉王世子!”
沉王世子?
所有人都一愣,就连那安贵妃也微微一愣。
陛下不是亲自带人出城去迎接那什么沉王妃了吗?这是她的儿子?
她可没有听过沉王妃有一个儿子的啊!
想了一下,她的眼中划过一抹不屑,还有些怒意,“放肆,从未听过沉王妃有这么大的孩子,你想骗本宫还晚了几年,来人啊,带走,本宫要亲处审问这闯入后宫的贼子!”
禁卫们从腰间抽出长剑,齐齐指着凤优与小白。
凤优弯腰,伸手,将小白抱在了解怀里,伸手,从身上扯下了根布条蒙在了小白的脸上,“乖,不要拿下来,好不好?”
“为什么?我不能看吗?”小白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的被蒙上了黑布条。
“还记得主子跟你说过的吗?现在的你还好,暂时还不能看到不能看的事情,等你在武安候那里学习之后得到允许,到时,才能让你见识这个世界的另一面!”凤优蹲下身体替小白系上了眼带,挥了挥手,一个凤卫走了出来,伸手,捂住了小白的耳朵
做完一切之后,凤优才站直了身体,从腰间拔出了长剑,目光冰寒阴冷,“让开!”
“哼,大胆刺客,来人,拿下!”
禁卫队长挥手,大量的禁卫朝着凤优冲了过来,凤优漫不经心身体十分优雅的轻轻的跳动着,好像一只美丽的黑色蝴蝶,明明看起来十分的脆弱,可是面对他的人才知道。
他根本就是一只毒蝶。
手中,剑光带着阵阵的残影,双眼冰寒的游走在禁卫之中,一道黑色的残光闪过
“啊啊”
“啊啊啊啊”
接二连三,禁卫军在根本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一个个齐齐的看着疼痛的手臂,动作整齐偏头,目光,触及了不断喷着鲜血的手臂,瞳孔紧缩
“啊啊啊”
有四个禁卫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断臂,还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凤优微微低下头,轻甩了长剑上的鲜血,艳红的舌轻舔了一下干涩的嘴角,目光,直接看向了那禁卫的方向,冷笑。
安贵妃看着凤优十分优雅的在尸体之中行走的模样,眼中,划过一抹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还有惊颤。
如果如果能得到这个男人的话
如果
安贵妃的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方惊惧的看着凤优,不断的后退
凤优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而是一步步走到了禁卫队长的面前,瞳孔漆黑诡异,瞪着面前的禁卫队长,“我再说一次,让开!”
禁卫队长咽了咽口水,正想要退开的时候安贵妃大声道:“不准让开,拿下!”
安贵妃的话让禁卫队长原本想要让开的想法直接消散。
安贵妃可是六宫之主,无后的情况下她可是后宫最大的女主人要是违抗了她的话
不敢想象着那种后果,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直接朝着凤优冲了过去
凤优勾唇。
愚蠢!
优雅的甩着长剑,凤优轻身一闪,身体带出一道道的残影与以前相比他的武功真的高了不少。
禁卫们一个个倒下,身体,喷溅出了大量的鲜血凤优甩开长剑上的鲜血,回头看着地上的尸体,十分满意自己现在的武功。
好像,真的高了不少。
可以好好的为主子效力了。
四周,残尸断肢,鲜血遍流,禁卫们脸上都带着不敢思信的表情死不瞑目,看起来惊悚又渗人。
站在尸体之中的凤优此时给人的感觉美丽到诡异的地步本该是收割人命的魔物,可是偏偏他那美丽的容貌却让人如同妖魔一样迷惑人心,浑身的血气让他此时如同忘川河上那鲜红如血的彼岸花般绝美。
让人觉得,死在他的剑下也毕生夙愿。
凤优十分冷淡的扫了安贵妃一眼,不再理他,低头看着身上沾上的血迹,直接脱了下来随后一扔,走到小白的面前伸手把他抱了起来,大步离开了原地。
“小优哥哥,结束了吗?”小白感受到了凤优的气息,十分乖巧的问着。
“嗯,结束了!”
“那我可以拿下眼睛上的东西了?”小白再问。
“嗯,可以!”
最后,小白才拿下了眼睛上的黑布条,才发现,他此时己经不在原地,原来是被凤优抱开了很远的距离,完全感受不到现场那渗人的尸体与那恐怖如同小型地狱般的地方
凤优抱着小白,直接去找楚容珍,但是小白完全不依,一定要去找纳兰凌为他报仇。
所以,凤优抱着小白,还有暗处的凤华几人一起无声的离开了皇宫,完全没有引起任何的有在意。
安贵妃看着眼前一片血腥,当场吓得一阵阵的尖叫,引来了四周的禁卫上前关心
最后,禁卫们才发现,她身边那些太监宫女都被人点了穴道,完全动弹不得,而地上,一支巡逻的禁卫尸体不全的倒在地上,有的还有一堆堆的内脏流了出来
场面惊悚渗人。
太监与宫女们的穴道被解开之后一个个的跪坐在地,刚刚他们是被点了穴道,可是眼前的一幕幕却清楚的看在眼底。
害怕,却又无法逃避,恐惧,却又无法躲藏。
楚容珍一路寻找着小白的身影,此时,正好走到了这里,看着眼前满地的鲜血,她当下双眼一眯。
光是手法就能知道是谁下的手,这种虐杀式的手法与凤优也像却又不太像。
不过手法干净利落,明显是出自凤卫成员。
楚容珍静静的站在原地,目光,正好与双腿不断发软需要人扶的安贵妃相遇,她的眼中没有半分的情绪,没有畏惧,也有害怕,偏偏,看在了安贵妃的眼里就是挑衅。
她都吓得双腿发软,而面前这个女人则是没有任何情绪的的看着她,这不就是嘲笑?
她常常贵妃被几个死人弄得全身发软
当下,安贵妃的眼中划过恼羞成怒,楚容珍见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有礼的上前轻问,“请问,有没有看过一个孩子经过?”
安贵妃才不想理会这些,她心中只是气恼,这个看到她窘状的女人简直不可饶絮。
“你是哪个宫女的女人?见了本妃还不行礼,真是好大的胆子!”安贵妃立马低吼,神情中满是杀意。
这个女人不仅嘲笑她,而且还长得一张狐狸精的脸,万一让她迷惑住了陛下的话
绝对不能留。
目光,扫到了一边死去的禁卫,安贵妃的眼中划过一抹恶毒。
反正这里都是死人,应该多她一个不多!
双眼一转,直接站直了身体,冲着身边的太监宫女使了一个眼色,刚刚在凤优那里受到了恐惧与不甘全部朝着楚容珍发泄。
反正,她可是贵妃,陛下最宠的女人,死一两个秀女,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安贵妃这明显对她很不友善的目光,楚容珍有些莫名其妙。
她没有惹人家吧?
难不成她天生就招女人的仇恨?
算了,还是不找她问了。
随即,她转身离开,这个动作看在了安贵妃的眼里,又成了裸的挑衅。
敢无视她的问题?好大的胆子!
“放肆,来人啊,给本宫把她拿下!”安贵妃满心的怒火直接朝着楚容珍发泄了出来,怒火,被挑到了极致。
开什么玩笑,敢如此无视她的女人,死!
楚容珍觉得自己捅了马蜂窝,她什么都没有说就被缠上,是她太好欺负还是太好欺负?
楚容珍停下脚步,皱眉,“有事?”
“好你个贱蹄子,敢对本宫无礼,春秀,让她好好的学学礼仪!”安贵妃气得身体发抖,成为贵妃五年来,她完全没有受过如此挑衅。
一个两个,把她当成了什么了?
被称为春秀的宫女脸上带着阴狠的笑意,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偏头,一边的小宫女立马脱下脚上的鞋子递了过来,春秀嫌弃的接了过去,阴狠的笑了起来,“对贵妃娘娘不敬,当掌嘴三十,你们,把她押好了,要是伤到了脸以外的地方就成了我们家娘娘的不行,到时,有你们受得!”
听到春秀的话,太监跟宫女一个个身体微颤,立马走到了楚容珍的身边,死死的位住她的手。
他们不知道这个美丽的女人是谁,他们只知道,要是违抗了自然娘娘的命令,那下场就是生不如死。
特别是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春秀,折磨人的手法百百种,常常让人生不如死。
双手被抓,楚容珍的表情一瞬间就阴冷了下来,艳红的唇冷锐轻启,“不知死活的东西!”
春秀听到了她的话,眼中划过一抹恼怒,身为安贵妃最信任的大宫女这么多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被这般的对待过?
当下,拿着手中的鞋子直接挥了过去
楚容珍眼中寒光一闪,眼前有人找死那她完全没有必要手下留情的必要,当下要出手的时候,一道身影拦了她的身前,握住了春秀的手用力一甩,怒道:“放肆!”
有些熟悉的声音,但不是特别熟悉的那种。
楚容珍看着眼前一脸怒意拦在她身上有男人,双眼微垂,掩下眼中寒光。
“丞相大人!”太监跟宫女第一时间跪地行礼,对于司语还是十分的敬畏有加。
自然楚国的丞相请辞之后的这几年,这位司语大人就快速的人从兵部侍郎一跃成为了现任的丞相,在位三年,其温和又强势的手段十分的矛盾,可是却无人敢小看他。
司语那温润目光之中带着怒意,抬头,看向了安贵妃,微微腰弯,“微臣参见安贵妃,不知发生了何事需要可此大动干戈?”
安贵妃看着司语那清俊的五官,眼中划过一抹光茫,可是看到他护着楚容珍的模样,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本宫教训一个不懂礼仪的后妃,丞相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
“后妃?”司语沉得莫名其妙,当下,语气也微冷了几分。
好像,两人十分不和般。
不过楚国的人都知道,丞相司语公正公平,对于一些黑暗的事情向来不有容忍,偏偏安贵妃在后手一手遮天,常常被司语遇上,免不得要管上一些闲事两人的梁子就是这么结下了。
司语扫了四周一眼,目光之中划过怒意。
安贵妃看到司语护着楚容珍,当下心中一片愤怒,语气也尖锐了几分,“丞相大人还真是喜欢管闲事,还是说看到这个女人长得不错就心生怜爱了?”
“安贵妃,请慎言!”
“本宫有说错吗?说不定丞相大人就是看上了这些女人们的容貌,不然朝政不处理偏偏盯着本宫的后宫?”安贵妃就是认定了这个原因,否则,这个丞相有事没事管她的闲事做什么?
听着安贵妃的话,楚容珍的表情越来越不耐烦,伸用用力挥开抓着她双手的太监宫女,伸手揉着手腕,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司语背对着他目光微冷的看向安贵妃,“听说最近安贵妃闹了不少的事情,不是说是被鹂妃冒犯冲煞吗?本相看安贵妃这活蹦乱跳的模样,根本不像是被煞的样子,该不会”
“你,你什么意思?”安贵妃的眼中划过一抹幽沉,似乎有些心虚的模样紧盯着楚容珍,恶狠狠道:“哼,算你好运,走着瞧!”
说完,带着太监宫女立马离开,似乎不想再跟司语多费口舌。
司语这才回头,冲着楚容珍微微一笑,“安贵妃是安将军的女儿,安将军最近几年屡建奇功,陛下有意拉拢所以立了安将军之女为贵妃陛下无后,自然,这位安贵妃就成了宫中最有权势的女人”
这是对楚容珍解释着安贵妃的身份与来历,同时,有一种说不给道不明的意味。
楚容珍则是淡淡的后退一步,目光,紧紧的盯着这位丞相,随即冷笑,“丞相大人真如安贵妃那言那般,平生爱管别人的闲事?”
司语一愣,“微臣有哪里惹了沉王妃不悦吗?”
“没有!”楚容珍的语气微凉。
“那为何?”司语的语气有些无辜,他不明白到底哪里惹了她吗?
好像还是第一次被如此冷淡的对待。
司语回过身来与楚容珍拉开了一些距离,十分恭谨的保持着男女本身需要保持的距离,不会显得太过陌生也不会太过无礼,他微微弯腰,“如果微臣哪里惹了王妃,这就向王妃道歉,希望王妃大人大谅”
楚容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之后,目光,扫向了一边,随后冷淡为勾唇,“看来丞相大人与安贵妃不合的传言确实不实,安贵妃是后妃,丞相大人可要好好的守住自己的本心才是,免得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就麻烦了。”
司语的眼中划过一抹幽沉的暗色,脸上,表情没有任何的动容,微笑,“微臣不知道王妃在说什么!”
楚容珍淡淡扫了他一眼,甩袖,侧身后退了几步,目光冰寒的紧盯着安贵妃离开的方向,艳红的唇勾起了一个冷锐的弧度。
“她安贵妃不知道本妃的身份,但是丞相大人不会不知道如果真有仇的话,直在站着看戏就行了,所有敢惹本妃的人不管男女还是王候将相,本妃都绝不会放过”楚容珍幽沉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