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珍这才心甘情愿的停止騒扰它的动作,身体开始有了力气
小小不甘不愿的吐吐蛇信子,扭头,又盘到她的手上睡着了,尾巴分外不爽的摇了两下,似乎在抗议她在骗人。
呸,又不是好吃的。
情绪化的动作让楚容珍微微一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它有头,最终安慰成功之后才松手。
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有些酸累的扶着腰,“嘶好累!”
“回去了给你揉,现在去找舒儿的巫偶,是在池重楼身上吧?”
“你知道?”
“切,我是谁?”非墨不满她这大惊小怪的模样,重重揉了她的头一把。
随后,非墨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示意楚容珍跟她一起离开。
“好吧,墨,我跟你说,舒儿的巫偶就在池重楼的身上,但我不确定那个是真是假,所以”
楚容珍一路不停的说着,对于池重楼手中的巫偶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实在不确定,最终的方法只能抓到他之后再慢慢的审问。
“你夫君我是谁?放心,他身上的那个确实是真的,他逃不了!”非墨带着楚容珍漫不经心的在外面走动着,伸手,从怀里发出一颗信号弹,黑夜之中,这颗信号弹十分显眼
远处的池重楼见状的一瞬间,还来不及要做什么的时候四周,龙煞军们齐齐落于屋顶,墙头,树枝,假山
密密麻麻,一时之间难以分清有多少的人马。
“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山庄之中,场面顿时混了起来。
隐隐的传来了刀接交接的声音,还有士兵的惨叫,十分杂乱的声音在一瞬间响了起来。
原本沉寂的山庄在一瞬间变得热闹了起来。
处于房间的另一端的池重楼听到了声音,当下从房中走出来,看着满院不断混斗的鬼面士兵时,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池重楼当下立马猜到了什么,想要去楚容珍所在的房间里,可是还不等他动作的时候,非墨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了出来,静站于龙煞军之中
池重楼微眯着双眼,紧盯着非墨,再看着两人手拉着手的模样,“非墨!原来如此你们给赤王演了一出苦肉计,原来你们是一起的!”
楚容珍偏头,甜甜一笑,那个笑容亮发了所有的人眼。
“知道真相的你自然不可能再活下去,所以,永别了!”挥了挥手,所有的攻击全部针对于池重楼。
非墨伸手揉着她的头,随后叮嘱她不准乱动,最后,他也加入了战斗。
池重楼的暗卫与龙煞军,双方一开始能打个平手,可是最后池重楼落下了败势。
此时他发现好像侍卫都没有过来,明明五千人马的侍卫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仿佛
同一时间,远处的墙头之上,凤魅所带领的凤卫成员一个个手里挂满了头颅,目光,直勾勾盯着正中间的池重楼,伸出舌尖轻舔唇瓣,好像把他当成了猎物。
没有加入战斗,而远远的观战。
一身是血,气息幽暗的模样仿佛是一个个亡灵骨兵
明显与龙煞军的感觉不一样,池重楼看过去的时候瞳孔一缩,“凤卫?”
听到他的声音,楚容珍与非墨眼中同时划过狐疑。
凤卫的存在应该没有多少知道才对,他是怎么知道的?
池重楼的目光一瞬间紧盯着楚容珍,“你的凤卫,玄卫,再加上龙煞军都来了华国京城,不怕楚国国力空虚让人有机可趁?”
“五年的时间楚国都没垮,你以为楚国就是这么脆弱的?我楚容珍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把巫偶交出来!”
非墨一脸骗子的表情看着她
刚刚明明就是真的被软筋散控制住了,骗人!
被毫不留情的拆穿,楚容珍伸手摸了摸鼻子还能不能愉快的一起玩了?
池重楼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突然,目光直勾勾盯着非墨,“你到底是谁?”
“你不必知道!”非墨冷淡的挥手,龙煞军与凤卫同一时间行动
血雨腥风之中,池重楼的暗卫不停的倒下,偶尔,也有龙煞军与凤卫倒下伤亡
池重楼见状,扭头,立马逃走
他看来是真有小瞧了她,陛下说得比较对,她,很难对付!
本以为是他提前设计一切,让她没有任何准备的引来了这座山庄,可是没有想到仅仅在山门口那小小的一会却将龙煞军凤卫同时集结在一起,行动力太过迅速。
一般的势力根本无法比拟的行动力。
这就是龙煞军,这就是凤卫么?
池重楼绕过假山之后就消失了,楚容珍与非墨两人追上去之后发现池重楼立马消失了身影,有些疑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消失了?连气息都消失不见了。
非墨伸手触碰着眼前的假山,总感觉哪里不动,因为刚刚好像听到了重物移位的声音。
这四周,全是假山没有别的东西。
可是假山移位这可能吗?
非墨偏头不解的思考着,而楚容珍靠在别一座假山之上,“墨,一定是有什么机关?”
“嗯,只是不知道要怎么打开!”除了机关再无别的可能,不可能凭空消失,池重楼内力要是高到那么恐怖的地步也不至于要逃走。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阵法或机关!
楚容珍就靠在假山之上,这时,非墨面前的假山发出一阵移位的声音一个地下的通道就这么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你做了什么?”楚容珍惊喜看着他。
非墨无辜的伸手,“我刚刚什么也没有碰你”
目光,看到了楚容珍背靠的身后假山,那里
楚容珍顺着他的目光,惊愕伸手指着自己,“我?”
“看来是这样!”非墨也有些无语,没想到歪打正着。
这是不是就是叫瞎猫碰上了死老鼠?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超级厉害哈哈哈快奖励我!”
看着蹦哒老高得意大笑的楚容珍,非墨默默的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走上了地下暗道,非墨在前,楚容珍在后。
地面十分的湿滑,墙壁上长着青苔,墙面上挂着几盏油灯免强可以照明,时不时吹来的寒风让人有些鸡皮疙瘩浮现
明显,是有一些年头的地下空间了。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走着,随后,非墨停下了脚步,伸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墙壁之中驽箭射了出来,十分强大的穿透力生生震慑着两人
“不是弓箭而是驽箭,怎么有一种军事重镇的防御感觉?”楚容珍自言自语。
非墨清冷的目光扫了她一眼,“我比较好奇的是谁做出的机关,很明显大陆上的人很难做出如此准确的机关,刚刚的轨道看到了吗?高短不低,可是按照男女身高的比例一算,所有的箭都正对”
“心脏!”楚容珍立马点头。
是的,太过准确,准确到了让人惊愕的地点,如此精细的计算,不是一般人可以造出来的,很可能
“墨谷族?那个机关之族?”楚容珍瞪大双眼,惊愕出声。
那个种族都出来了,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应该是吧,毕竟,现在苍山部族都出山,说是要寻找什么炎帝转世”
楚容珍:“”
好像她好像还没有说吧
伸手扯着非墨的袖子,楚容珍僵硬了笑了笑,“那个墨如果我说如果,我就是炎帝转世怎么办?”
空气,瞬间一冷,“你想当女帝?想要三夫四侍?”
瞬间,浓浓的酸味溢了出来。
强忍住笑意,对上非墨一本正经的模样,她摇了摇头,“我才不想要三夫四侍,有墨就足够了但是墨,你就这么相信我说的话了?”
非墨直接白了她一眼,“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逗我玩?这些发生的事情都与你有关,这事本来就不难猜!”
摸着鼻子,这就尴尬了。
亏她还想着要怎么说出这个件事情没想到他早就知道了
大手盖在她的头顶,非墨不悦的扳过她的头,低头,重重的啃了一口,“这件事就这么说不出口?还是说你真的偷偷背着我有了什么想法,嗯?”最后一个字尾音轻勾,带着明显的寒意。
楚容珍死死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般蹭了蹭,“没有,真没有!”
“真没?”非墨再次轻问。
这次,楚容珍的头摇成了拔浪鼓,“没有!”
勾着她的下巴,非墨好像有些不相信一样,看得楚容珍委屈的撇撇嘴,“骗子,以前你还说只要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女帝!”
“看来还是我的错了?”随即,他邪气万分的笑了,“这个大陆的女帝你就别想到,要是我的女帝倒是可以让你做做!”
伸手挂着非墨的脖子,楚容珍立马笑开了颜,“快点叫声女王陛下来听听说不定一高兴就让你侍寝!”
“是么?看来你的力气还真不错,下次,我不用手下留情了吧?”非墨危险的眯起了双眼,直勾勾盯着楚容珍的身体,吓得抱胸后跳,“想都别想”
“小心!”
非墨立马伸手将她拉了回来,她所在的地方石板下陷,在紧要关头非墨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险险的让她免受掉落的危险。
楚容珍低头,底部,密密麻麻一是尖锐的长枪正对着她,她,差点死了!
呼呼,好险!
非黑着脸瞪着她,怒吼,“你是不是傻?明知道这里机关这么多给我乱蹦乱跳,找死?”
这次他是真的吓到了,心脏在那一瞬间被吓停。
一把将她扯了起来,非墨怒气冲冲瞪着她,一把将她拂到背后,“你要是敢再走到我的前面,我打断你的腿信不信?”
楚容珍默默撇撇嘴
心中,满满全是感动。
最终,楚容珍乖乖的跟在非墨的身后,有时非墨命令她不准动,独自一人走到最前面试探之后确认没有问题归,他才冲着她招招手。
就这架式,差点没有把她赶上地面不准她跟着了
知道他在生气,所以楚容珍表现得十分乖巧,像是小孩子一样紧紧跟着他,紧紧拉着他的衣角其实她多想说,她也会担心他好不好
“墨,你好像懂机关呢,我都没有听你说过!”楚容珍没话找话说,这空间,太压抑,有些难受。
“嗯,年少之时学过!”非墨一边寻找着机关的可能性,一边计算着正确着的路线。
“好厉害,我的墨天下无敌!”
“少贫!回去跟你算帐!”
显然,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过了很久,终于,楚容珍与非墨两人来到一处宽大了房里,那里,池重楼正站在那里,好像在等着她
“真迟!”池重楼有些不满的动了一下身体,显然,是等了很久。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看着他,只见他伸手按了一下开头,四周,石门关下
楚容珍一惊。
池重楼从怀里拿出了舒儿巫偶冲着她晃了晃,“想要?”
“交出来!”楚容珍瞬间语气冷冽,然而池重楼却是用力一抛,楚容珍想也不想的轻身一闪在非墨来不久劝阻的情况就飞了出去
空中,她稳稳拉住舒儿的巫偶,立马将里面的生辰八字撕下随后咬破自己的手指滴在了巫偶的身上让舒儿的巫偶因为混入他人的鲜血而失去
这是池诗彩说的破解之法,也是清姐姐跟她说的。
题外话
千言万语,只有一句。
加群:月光幻想曲55756674
176池重楼之死,舒儿醒(二更)
撕毁生辰八字之后要消除心头血,黑狗血对于这些东西的效果很好,不止黑狗血,牲畜的血效力最强,其次就是他人的血
破解之后的楚容珍松了一口气,落地,冲着非墨开心笑道,“墨”
轰轰轰
地面一阵摇晃,一阵灰尘扬起,砰的一声,一个巨大的牢笼从天而降,正好将楚容珍关在正中间
死寂,场面瞬间死寂。
楚容珍脸上的笑容直接僵硬,伸手握着比她手臂还要粗的牢笼柱子,“那啥墨我被抓住了”
非墨的脸如同被刷上了一层漆似的,黑得十分彻底,依旧冷静点头,“嗯,我知道!”
楚容珍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墨,我被抓住了你就这个反应?”
“是你自己笨,怪我?”
“不是,你最心爱的妻子我可是被抓住了,你就不能多给一点反应?”
“那我要兴灾祸?”
“和离,立马给我和离”
“你敢!”非墨立马生气了,开玩笑,放她去祸害别人?祸害他自己就足够了。
“那你还不快点把我救出去?不救就和离!”
“你真当我是无所不能是不是?这个笼子哪怕是舒儿都破坏不了,你自己笨得死被抓怪谁?”
“混蛋,说白了你就是不行?”
“死女人?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滚”
“”
池重楼错愕的看着争吵的两人,这两个怪人是怎么回事?
秀恩爱?
“够了!”池重楼重重的低吼,楚容珍与非墨同时回头,“闭嘴!”
异口同声,两人赌气般扭过了头。
到了这种情况还吵架
非墨伸手抚额,他这是怎么了?
估计被这个死女人气到脑子出问题了,什么时候他会这么情绪化在别人面前争吵?最自傲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简直就是个屁!
一气,什么都没了。
池重楼同样也被激怒,这简直就是对他的挑衅,目光不悦盯着非墨,挥着手中的钥匙,“钥匙在这,赢了我就能放出她,要是一柱香的时候内不行,你们两个就要死在这里!”
非墨立马停下与楚容珍的争吵,一步步朝着池重楼走去
“墨,小心点!”
“嗯!”
池重楼抬着下巴疑惑看着非墨,查了楚容珍那久的,一直都没有查过,她与非墨两人的关系这么亲密好像,还成亲了
看来,真的所有人都被骗了。
“虽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不过,还是把命留在这里!”说完,池重楼手中的钥匙往怀里一收,进朝着非墨就攻击了过去
非墨打起精神,因为从他动作的一瞬间就能感觉得到他内力深厚
双方动作十分的快,眼中,只能捕捉到一阵阵的残影。
楚容珍担忧的看着非墨的同时又伸手摇着牢笼,有些气馁。
她为什么就不能像舒儿一样力大无穷呢?
破坏不了这个牢笼还可以直接扛起来爬出去哎
坐在地上撑着下巴,楚容珍再三重重叹了一口气
哎
重重的叹息声大到连战斗中的两人的都听到了,非墨一脸黑线的同时池重楼也深深的无奈。
平时没有过多的接触真实的她是这般的有趣?
哈哈哈
扫到非墨那张差不多便秘的脸,池重楼十分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果然,你还是去死吧,放心,本族长会好好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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