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也不想待下去了,宴会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么有趣,因为是谢太师的大寿,大多数都是拖家带口一起来的,场面说到底还是有些拘束,习惯了自由的她实在不喜这种拘束的宴会。
从楚容琴开始,陆陆续续有不少的公子千金退出宴会,一个个朝着安静的花园后院而去……
楚容琴带着楚容珍走到湖边,扶着楚容珍坐在蔷薇藤下的长椅上,楚容珍浅浅一笑:“姐姐,我想在这里待会儿,你也去走走吧?”
“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这样吧,水柳,你陪着珍儿,本郡主先离开一会!”
水柳点点头,楚容琴低下头,双手撑在楚容珍的肩上:“珍儿,你先坐会,刚刚不小心喝太多果酒了,先去如厕一下,你别乱跑知不知道?乖乖在这等我!”
“好!”楚容珍乖乖的,双手撑在椅子上,晃动着双腿,带着一抹灵动清仙的气息。
看了楚容珍一眼,冲着水柳再次叮嘱之后才快步离去。
楚容珍扫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水柳,收回视线,静静看着眼前平静的湖面,一时之间微微出神。
风头够了,现在想想找谁合做比较好,太子与二皇子己经见过,三皇子暂时不知,战王世子那奇怪的态度,还有摄政王夜清……
今日短短的两个时辰内她见过了不少身份尊贵的人,谁比较好利用还要再观察观察。
就在楚容珍发呆的时候,身边椅子一阵轻颤,让她迅速回过了神来,感受到身边强烈又霸道的气清淡淡传来时,楚容珍强忍着想要回头查看来人是谁的举动,双手托着脸静静继续发呆中……
“在等人?”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楚容珍顿时一惊,迅速回头。
楚仪那狂肆邪魅的俊脸上一双锐利深邃正紧紧盯着她,如刀刻的五官,狂肆又充满野性,身体微微后爷,双手搭在长椅的椅背上面,远远看着,就好像他把楚容珍搂在怀里一样。
“嗯,在等姐姐,楚世子怎么也来这里?”
看到是楚仪之后,楚容珍这才收起内心的惊讶,平静的移动视线,把头扭了过去,似乎完全不知道她现在与楚仪正坐在同一张椅子上面。
“看到你在这,所以本世子就来了!”楚仪眼中闪过一抹暗沉,伸手勾起楚容珍的一股长发,放在手心轻轻把玩,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温柔。
刚刚还冷冽的气息瞬间闪过一丝柔和,快得好似错觉。
感到了头发上的异动,楚容珍缓缓站了起来,轻轻笑:“刚刚不过是出来透透气,臣女现在要回去了,楚世子请自便!”说完,楚容珍好像没有听到刚刚楚仪那暖昧的话语一样,微微偏头,看向水柳:“水柳?”
水柳的身体一直背对着她,直到她唤她名字时水柳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楚容珍觉得有些奇怪,刚想说声再次轻唤时,身体重心不稳,整个人就朝着楚仪的方向倒了过去……
倒在温热的男性怀中,楚容珍看着自己的左手被一只大手紧握,身体也被楚仪用右手紧紧禁锢在他的怀里,楚容珍的脸上露出一抹愠怒,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被楚仪死死的扣住根本动弹不得。
“楚世子,您这是什么意思?放手!”楚容珍心中一片惊讶,没有想到楚仪竟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别动!”楚仪静静看着她的挣扎,神情有些不悦,低声轻斥,还带着一丝丝警告。
“放手……楚世子,你到底想做什么?男女大防楚世子难不成没有学过?男女授受不亲!”声音微微提高,楚容珍的小脸涨红,不仅是生气,这楚仪抱得太紧了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害怕了?”楚仪凉凉的看着她,看到她那动怒的小脸涨红一片,看起来十分可口的模样,眼中暗沉之色也越来越重。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楚容珍无奈的心中暗自叹气,她与这楚世子根本不认识,原主的记忆中也没有,怎么这楚仪却是这般的奇怪,有一种被一匹狼给盯上的感觉。
“臣女有什么好害怕的,反正臣女是庶女,如果被人看到吃亏的只是楚世子而己,说不定到时臣女再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到时更能博得众人的同情从而入住战王府。”一瞬间,楚容珍放弃了挣扎,乖顺的躺在她的怀里,浅浅一笑。
楚仪静静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楚容珍,特别是看到她脸上那纯真浅笑时,心中顿时升起一抹不悦,伸手大手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冰冷无比。
“你平时就是用这张脸来勾引别的男人的?”
莫名其妙,楚容珍翻了一个白眼。
“楚世子,请您弄清楚,是您自己走到臣女身边的,也是您自己主动抱住臣女的,臣女从一开始就没有做过任何想要勾引您的举动,自然也没有这个心思,何来的勾引之说?”真是莫名其妙,她怎么觉得好像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给粘上了?
题外话
蛇精病男二,出来鸟!
59暴唳的楚仪
“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若说无勾引的心思,合适吗?”
嘲讽之语再次袭来,楚容珍秀眉微皱,脸上露出一抹不悦的表情。
“楚世子与臣女是堂兄妹,世子该不会忘了吧?,请您松开这双手之后再好好说这句话,真是莫名其妙!”最后一句话楚容珍说得极轻,但还是被楚仪听见了,楚仪的脸顿时浮现一抹阴森,掐着她下巴的手改为掐着她的脖子,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呵呵,这么多年没见,你还一如既住的胆大,楚容珍,你就不怕我把你扔湖里直接淹死你?”楚仪邪佞地狂笑了起来,看着那苍白得几乎透明的精致小脸,在夕阳血红的阳光下,愈加透白,犹如一只易碎的瓷娃娃……
他微微愣了一下,不清楚心头一闪而过的是什么感觉。
生命受到危胁,楚容珍的笑容也冷了下去,抬眼静静看着楚仪:“楚世子,臣女确定不认识您,要是您在哪个女人那里受了伤害就找认准人,臣女从未出过府也绝无可能与人结下仇,楚世子的眼神,似乎不怎么好!”
伸手一根银针直接扎在楚仪的痛穴,趁着这个机会立马离开了楚仪的怀抱,楚容珍几个转身,白色裙摆画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离开了楚仪三步的距离。
楚仪忽然起身,伸手大手朝着楚容珍就抓了过去,动作迅敏而矫健,一把再次爪住了她的肩膀。
“本世子允许你离开了吗?”他阴沉的声音,好似从胸腔内挤出,带着萦绕的怒意。
楚容珍回头,看向楚仪那张好看的脸,无不透着邪恶的味道。忍着肩上的疼痛,怒气也微微提了起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都说我了我不认识你,你是高高在上的战王世子,戏弄我一个小庶女很有趣么?”
“不允许,绝不允许,你竟敢忘了我?好,很好!”楚仪的手中力度越来越重,楚容珍觉得肩狎骨好像要被生生捏碎一样,哪怕是她也无法忍受这种痛楚。
“放……”楚容珍用力挣扎着,楚仪上前欺近一步死死禁锢住她。用力压住她挣扎的双手,一口含住她娇软的唇瓣,直接深深地吻下去,带着报复的惩罚。
楚容珍被楚仪的动作一惊,整个人顿时散发出冰寒的气息,张嘴任由对方闯入,用力一咬……
楚仪痛得闷哼一声,鲜血从唇角流了出来,放开楚容珍,神情越发的恼怒了起来。
用力把楚容珍直接推回长椅之中,楚仪把她死死的定在长椅之上,他用力压着她瘦弱的肩膀,唇角的血痕显得他更加邪魅如一只癫狂的恶魔。
楚容珍的瞳孔一缩,看到楚仪那癫狂模样心中如惊滔骇浪,她好像无缘无故惹了一个大麻烦。
看着楚容珍那惊骇的模样,楚仪露出一抹邪鬼的笑容,缓缓靠近楚容珍的脸。
“楚容珍,你太可恶了,我会让你日日备受煎熬,不见天日,这是你的惩罚!”楚仪冷酷说着,口中的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热烫灼人。
随后,霸道的吻痕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还带着他唇上的鲜血,殷红绽放,犹如雪地红梅,妖艳异常。
“疯子!”楚容珍心中一阵无力,现在她敢肯定这是原主留下来的麻烦,为什么她没有接收到任何的记忆?
听着楚容珍那低低的轻骂,楚仪微微张口咬住她的白嫩的脖颈,品尝到属于她的温热鲜血,才餍足地松了口,望着血红的齿印,清晰印在她的肩胛上,他满意地笑起来。
颈间的疼痛让楚容珍咬起了唇,盯着楚仪的目光也越来越阴森,心中的怒气完全被挑起,完全忘了她现在正在装瞎,袖中银针顺着食指滑下,楚容珍阴狠一笑,银针直接朝着楚仪的死穴针了过去……
楚仪一时不备,以为她抬手只是想要挣扎,本想直接无视,可是发现她指尖闪着寒光朝着自己的死穴方向时,大手反射性一抬死死握住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楚容珍别一手抬了起来,夹着银针朝着楚仪的另一道死穴针了过去……
“……”双手都被紧紧握住,楚仪看着她指缝间的银针,再看向她那阴唳的双眼,里面闪着无尽的暗焰时,楚仪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抹暴怒。
“笑,给我笑!”楚仪的大手直接覆盖上她的双眼,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死死捂住她的双眼,口中狠唳大吼:“给我笑!”
楚仪这次动了真格,楚容珍觉得颈间大手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与刚刚完全不一样的力道。
“放……手……”楚容珍双手死死扳着楚仪的手,可是她的力道太过轻微,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笑!”楚仪他就好像一个怕被人忘记遗弃的孩子,非得用极端的手段,才能给他一点点想要的东西。
空气越来越稀薄,楚容珍最终微微勾唇,随着她的勾唇动作,颈间的大手也越来越松,直到最后完全放开了她。
楚仪阴唳的盯着她,抬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记住,不想死就不要在本世子面前露出那种表情!还有下次,不管你的双眼是不是完好,本世子就直接挖了它!”
说完,楚仪大步离去,狠狠甩开楚容珍,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咳咳……”楚容珍从长椅滑落,不断咳嗽着。
今天真倒霉,遇上了一个疯子!
题外话
月光有话要说,感谢摎jiu这位童鞋给月光找出了些文中的不合理。
一开始月光真没想到同宗堂兄妹是不能结婚的,
是亲爱的指出了这一漏洞,鞠躬,感谢!
60宠物的撒娇权利
蹲在地上不断咳嗽着,楚容珍小脸通红,看了眼动弹不得的水柳,静静不发一语。
这个楚仪真是莫名其妙!
没事冲着她发什么神经,真是个疯子!
“珍儿怎么了?”
凌凉走过湖边,不小心扫到一抹黑衣身影的离去时微微一愣,再看到楚容珍半滑在长椅之间时,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朝着她走了过来。
楚容珍微微抬头,看到走过来的凌凉才松了一口气,淡淡摇头:“我没事……”
凌凉看着楚容珍衣襟微开,唇角是淡淡血迹,再加上脖子那里好像是被人啃咬的伤口,刺目的牙痕带着淡淡血迹,凌凉顿时一惊,大步跑了过来,扶着楚容珍坐回椅子,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楚容珍看到凌凉的视线在她的脖子上时,伸手微微拢了胧衣襟,摇摇头:“没事……”
“怎么可能是没事?刚刚谁在这里?谁做的?”凌凉那温和的脸顿时露出一抹怒气,看到她那苍白的脖子上面印着一个咬痕时心中顿时一紧,不知道是心疼还是嫉妒的情绪在他的心底索绕。
楚容珍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表哥,我不想提这件事情,水柳刚刚一直没有动静,可以帮我看看他怎么了吗?”
看着楚容珍那疲惫的脸色时,凌凉不得不咽下口中的问题,走到一边,看了眼动弹不得的水柳,伸手点在她的穴道几处,水柳才能行动。
“二小姐,你没事吧?”水柳能活动之后就走到楚容珍的身前,心中有些担忧,刚刚的声音与争吵她都听见了,那个男人是楚世子。
“没事,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姐姐,我不想让他担心,可以吗?表哥,水柳。”楚容珍的声音有些虚弱,神情也有些淡淡的脆弱,似祈求。
她太弱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压制她,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意拿捏她!
凌凉看着楚容珍那带着脆弱的模样,心中微疼,最终不忍拒绝,点头同意。
“好!”
楚容珍这才微微一笑,冲着两人道谢,在水柳的陪同下找到了楚容琴,称身体不舒服要先行离去,楚容琴也无心宴会,就派人去跟楚王妃说了一声之就带着楚容珍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的楚容琴完全放下了脸上的伪装,神情十分阴沉,静静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想到下午她所遇到的一切,其中包括她无能为力的楚仪与夜清。
在武力值绝对强大面前,她的能力没有任何用处,只能隐忍!
“莲,你去跟主人说一下,就说我想要练蛊,请主人去帮我收集一些好用的,如果他说凭什么,你就说他的宠物被人欺负了,要么给我报仇,要么让我变强……”楚容珍的要求本不奇怪,可是像她这般把主人当成利用工具光明正大的要求的女人,很少。
暗处的莲静静看着她,好半响,才冷冷出声:“消息属下会去传,只不过奉劝小姐一句,对主人的要求还是不要过多比较好,勉得被厌烦!”
“多谢忠告,想必莲跟过好几任的宠物了吧?如何活得久一点,还请莲多多告知!”听不出楚容珍语气是褒还是贬,她的声音十分冷静,冷静到了诡异的地步。
深深看了楚容珍一眼,莲这才纵身离去。
当楚容珍的要求传到非墨的手中时,果真如她所猜的那般,非墨冷着脸只是淡淡吐出几个字:“凭什么!”
莲半跪在下方,低头:“小姐说过,如果主子问凭什么,就说她被人欺负了,要么帮她欺负回去,要么让她变强!”
王座上的非墨一袭黑衣,脸上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所有的容貎,唯独露出一双诡谲莫辩的双眼,眼中浮现出一抹笑意,毫不掩饰的哈哈一笑:“有趣,胆子大心也细,赌准了本座会答应。也罢,宠物有这个撒娇的权利,来人,去一趟公仪族与东部隐族。”
非墨的决定让莲微微讶异,她以为主子是不会接受这种要求的,不仅接受了,还特地派人去公仪族与东部隐族寻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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