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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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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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想再做戏,楚皇阴沉着盯着楚容珍,眼带杀意,双手一挥。

一个暗卫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杯酒,走到楚容珍的身边。

“喝了它,你就可以离开了!”

楚容珍这才抬起头,静静看着端到她面前黑糊糊的药汁,从药汁中能闻出来,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直没有任何动作,楚皇像失了耐心,“来人,给她灌下!”

突然,楚容珍笑了,冲着楚皇露出一抹极美极甜的笑容,“陛下,是想杀了臣女么?”

楚皇一愣,阴唳盯着她:“他己知道了女人的味道,你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陛下不担心王爷会生气?陛下这样做,注定是将王爷越推越远!”

“贱人,闭嘴!”楚皇一声怒吼。

脸上的嫉妒与占有欲裸的呈现在脸上,当然也包括杀意。

他嫉妒,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曾用强,因为不敢。

不是不敢对他用强,而不是想破坏这种美好,与她太像,一身清冷的气息与她真的太像了……

看着他就好像看到她陪在自己的身边,只要陪在身边就好……

可是忍受不了了,真的无法忍受……

“王爷是男人,没有哪个男人会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人杀死,更何况是发生过关系的女人,这是男人的占有欲!”

突然,楚容珍主动接过暗卫手中的药,冲着楚皇挑衅一笑。

“这碗药应该不是急性毒药,臣女不能死在陛下的面前,所以一定会让臣女死在书桌的外面。陛下,打个赌吧,赌王爷这次会不会生气!”

幽幽一笑,楚容珍一口喝下手中的药,空碗直接摔落在地……

缓缓起身,楚容珍站起了身,全身上下散发着冰冷与幽寒,与非墨那对外的气息一模一样。

一袭同样的白衣,如冰山雪莲,清贵优雅,冰寒万年不化。

冰冷无波到对任何事情都不在意,冰冷到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伸手擦了唇角的药汁,楚容珍面无表情,扫了上首的楚皇一眼,道:“如果没事,臣女先告退!”

楚皇怒瞪着她的无礼,可是却她身上冰冷气息所吸引,好像就看到她活生生的在自己的面前一样……

直到楚容珍离去,楚皇才回过神来,猛得站起了身,追着楚容珍的背影而去……

清儿,真的好像清儿,那个嫁给龙泽时一袭女装的清儿……

冲出了书房,想要将她拦下,透过楚容珍,楚皇看到了另一人。

不管是梦还是幻觉,他不想让她离开……

楚皇冲出书桌时,对上了一双愤怒的双眼,一袭白衣坐在轮椅上,手中抱着那个嘴角带血的白衣女子,楚皇一愣。

非墨紧紧抱着楚容珍的身体,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他现在头脑一阵空白,追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从书桌走出来,正对自己微笑着。

本来松了一口气,不想她却突然唇角渗血,身体一软,竟这么倒在了他的眼前……

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感受到她一动不动微微变弱的气息,全身上下发自骨骼的憎恨与怒意,正好对上了冲出来的楚皇,眼中的愤怒怎么也消散不去。

“一行,请太医!”

没有打招呼,没有再看楚皇一眼,非墨抱着楚容珍直接转身,一行推着他快步回去,暗中暗卫快速去寻找着太医。

“爱卿……”楚皇看着非墨的动作,轻声轻唤。

非墨不理,直接离去,可见他的怒火不小……

楚皇看着非墨那直接离去的模样,心中一疼,突然,双眼一黑,直接倒在了门口……

非墨没有回头,听着身后那些太监的惊呼,冷冷抿着嘴,离去……

“珍儿,不要有事,不要!”声音微微颤抖,哪有刚才在楚皇那里的冷静自持。

非墨抱着楚容珍回到了内院,脸上带着担忧,还有憎恨。

抱着楚容珍如从地狱归来的王者……

姬落本来还在琉璃宫,正准备离去时,看到非墨抱着楚容珍归来,浑身煞气,满身阴唳的模样,顿时吓了一跳……

“墨……她……”

“一行,行动,本座要楚沉暴毙!”

“主子,楚沉不能死!”一行不可能会答应。

“让他沉睡不醒!”

非墨小心的将楚容珍抱在床上,招来了大夫,抿着唇,静静坐在她的床边。

很快,大夫走了过来,把脉,问诊,额间有着细汗。

“怎么样?”非墨脸色难看至极。

“夫人的体内有两种毒素互相吞噬着,不,不对,一种是毒,一种是不知道的东西,毒素正在慢慢消散,属下不敢下手!”

“该死的,骗子,果然不能信任你!”非墨一拳砸到楚容珍的床边,脸上满是怒意。

精致的白玉床,立刻塌了一个边角。

“不敢下手?本座要你们有什么用?治不好都去死!”

“主子,属下真的治不了,一种毒素霸道,另外一种不知明的东西在夫人的体内,好像在吞噬着毒素,属下不敢动手!”

感受到楚容珍的身体一会热,一会冷,非墨脸上阴沉得可以。

微微红了眼,非墨猛得站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又大步走了回来……

“一行,给本座杀了楚沉,杀了他!”

非墨失去了冷静,一边的姬落连忙拉住他,好声轻劝:“墨,不可以,楚沉死了你也会死……”

“任何人都不能动珍儿,除了本座,任何人都不可以!”

大力挥开姬落,非墨气红了眼,大步离去之时一双小手拉住了他。

“墨!”轻轻的一个字,犹如定海神针,瞬间定住了非墨的脚步。

感觉到手腕上抓住他的小手,唰的转过身来,非墨定定的注视着床上的人。

星眸渐起,黝黑的双眼彷如一汪深潭,吸引着人的灵魂。

双眸锁定眼前急红了眼,满身杀气的非墨,楚空珍笑了……

这个人对她是全心全意的。

“墨,你太小看我了!”嘴角露出一抹邪气万分的笑容,拉着墨的手,双眼中满是愉悦又不屑的浅笑,还有淡淡欣喜。

“珍儿……你……”

“墨,我说过,我不是一个不惜命的人,倒不如说我很小心我这条命,为了这条命我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我决定去,自然有自信会活得回来!”

定定看着楚容珍的脸色,非墨眼中阴郁还是没有消失。

很明显,他还在生气。

“你的意思是说我担心是多余的?”非墨冷下了脸,感情刚刚他的焦急还是白费,她还乐得看笑话。

楚容珍伸手,拿起头上的发钗,横在手腕上,轻轻一划,一条血痕骤现。

非墨眉头一皱,却见楚容珍在自己的手腕放了一些粉末,手腕血管处慢慢出现蠕动的东西。

房中人,包括姬落都静静看着她的手腕,心中都明白,这活物绝对是蛊。

世上会巫蛊之人不多,他们第一次见到这种人,自然十分好奇。

楚容珍的手腕伤口处,一只蠕动的软体不知名白色虫子钻了出来,通体雪白,正欢快吃着她手腕上的药粉,这模样怎么渗人怎么奇怪。

一个十几岁的小女人整天跟虫子为伍,难怪蛊师是那般的令人敬畏。

哪怕是他们这些大男人一想到身体里都是虫子都忍不住恶心,头皮发麻。

姬落头皮一麻,看着非墨都有些兴灾乐祸起来。

楚容珍小心拿着白白胖胖的蛊虫,吃过药粉之后慢慢沉睡后,楚容珍才把它放进谢夫人送给她的首饰里面,让它继续沉睡。

“不,我很高兴!”楚容珍伸手,拉着非墨的手,轻轻安抚。

她真的有点开心,没想到她中毒之后非墨会这样的焦急。

她从未感受过,被一个男人关心的感觉,原来这是般,会让心脏一阵阵跳动。

非墨止住了她的伤口,抿唇,依旧不悦。

楚容珍伸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墨,相信我,我与你的路还有很远很远,咱们有共同敌人,那么我势必会站在你这边。我不会与你并肩面对敌人,我的存在是暗中,就像你说过,我是亡灵,亡灵不会出现在阳光之下,只会在暗处咬杀敌人的咽喉……”

非墨这才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那你这只小亡灵在暗处做了什么?楚沉昏迷,你做的?”

心情,好像好了一点。

楚容珍这才吐了吐舌,傲娇挥着拳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想看看陛下体内的母蛊是否安好,放心,我的能力还杀不死母蛊!”

“你啊……”想要骂,发现狠不下心。

姬落还静静站在一边看着两人相处,听到楚容珍的话时,忍不住插嘴:“珍儿,你说母蛊是什么?墨是中蛊?不是中毒?”

非墨猛得回头,内力猛得一凝,竟直接射向姬落。

不明所以然被内力的气浪震倒的姬落,趴在地上,不解看着非墨。

非墨双眼冷唳,将楚容珍抱着怀里,怒瞪姬落:“是夫人,不准唤珍儿!”

仅仅一个称呼却如此在意,姬落觉得自己好无辜。

珍夫人,珍儿,夫人,才差一个字而己,有必要这么计较?

“是,夫人!”

非墨这才满意的点头,仔细查看了她全身,确定没有任何事之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姬落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向楚容珍。

“对了,让我满大陆的寻找那些珍贵药材,是墨的解药?”

楚容珍从非墨的怀中探出头,微微一笑:“一半一半,非墨中的不是毒,而是身体被中了蛊,是所有蛊中最难解最麻烦的一种,名为金蚕蛊。但是非墨的又有此不同,他的蛊被改良了。金蚕蛊本来只是一只,可是这次却变成了母子形式的,世上有子母蛊,如果是我也不能难解。可是用金蚕蛊养出的子母蛊,很麻烦,单解金蚕蛊就够麻烦了,更何况还是子母形式的……”

这种神经病的养蛊方法,世上真的找不出别人了。

除了她的师父鬼老,世上真的找不到别人来。

可是,她无法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师父的手笔,如果是,她也只能耸耸肩,反正又不能把他从坟墓里脱出来……

“从一开始找来大夫,太医,江湖神医,无一人知道墨倒底怎么回事,他们查不出一丝一毫的毒素。后来有人说,会不会是巫蛊之类的东西,墨就派人去了公仪族与隐世之族,找了很多巫师,蛊医都无法确定,动手解过,反而引得墨体内的蛊虫反噬,差点失去了性命……”

“这是当然,蛊虫本来就不能乱解,不能确定就随便去解,没有当场死亡就算幸运了!”楚容珍点头,一点也不意外。

“我很好奇,那些公仪族的人都不知道的蛊虫,你为何能解?”

姬落十分好奇。

“非墨难道没有跟你说过,我是鬼老的徒弟?”楚容珍斜眼看了非墨一眼,再看向姬落,突然正色道:“对了,有个事要知会你们一下!”

突然正色起来,两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纷纷也跟着严肃起来。

楚容珍抬头,看着非墨,“有一件事要跟你坦白,你体内的蛊,估计就是我师父养出来的!”

非墨淡淡看着她,“理由!”

“这种神经病的养蛊方法只有他了,要知道金蚕蛊本来十分珍贵,只有他有这个胆子敢用金蚕蛊来试验了。知道五年前焰国满城一夜之间百姓全数死亡的事情么?”

“知道,我知道,焰国一夜之时,满城数万,数十万的百姓突然暴毙,当时满大陆都震惊了!”姬落连忙接话,大力点头,眼中闪着八封意味。

“对,我的师父鬼老当时就是在研究变异金蚕蛊,不想一个不小心却成了剧毒之蛊,他本人虽然逃过一劫,可是焰国与公仪族都想尽办法通缉他。其实在那次事件之后,他死了,屠城之毒他终究解不了,与此同时,他所研究出来的蛊毒都不见了,包括子母金蚕蛊……”

“所以,你想说的是鬼老的蛊虫可能被别人拿走了,到了陛下的手中,用在了墨的身上?”

“嗯,这是我猜测的,但这种麻烦的变异蛊,整个大陆,除了师父与他的徒弟能培育之外,再无他人!”

姬落突然松了一口气,小心问道:“你师父的蛊虫,你能解吧?”

“你认为我一个只学了两年的人能解?”楚容珍凉凉的扫了他一眼,不答反问。

姬落像是泄气一般,不再言语。

“那你师父的徒弟,还有谁?”不死心再问。

“我也不清楚,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徒弟,好像也是半路收来的,但基础比我要好,听说得了他两分真传,不过我不知道是谁……”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希望,姬落最终死灰的低着头。

倒是非墨,伸手,摸着她的头,淡淡道:“我相信珍儿,你各方面天赋都很好,肯定能帮我解!”

楚容珍突然乐了,这事关他的生命,怎么反过来安慰她?

伸手,不悦的挥着非墨的手,不爽这种被当成小孩的方式。

虽然有时忘了,但她也活了二十好几好不好?真说起来,她比非墨还要大两岁。

非墨目光深幽,扫到她脖子上的红痕,目光微微炙热起来,也不管姬落在场,伸手,抚着她的脸,慢慢划下……

身后的姬落见状,迎着非墨那满是暗欲的双眸,顿时一个激灵,连忙跑了出去……

原来,动情的墨是这种模样?

难以想象,真的难以想象。

姬落大步走出房间,与门外乱转的舒儿正好撞了一个满怀……

“让让,别挡事!”舒儿不爽姬落站在她的眼前,低声喝道。

看着舒儿那张娃娃脸,不知道怎么了,起了挑逗之心,或许是在楚容珍身上吃了瘪,有些不甘,所以将目光打在了舒儿身上。

“姑娘,这路这么宽,怎么就对在下投怀送抱?”邪邪一笑。

舒儿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里面楚容珍安好,这才放心了。

不悦扫着姬落,心中冷哼,怎么这人这么像只狐狸?

“你想太多了!”

“多少姑娘都像这般柔若无骨撞进在下怀里,在下早就习惯了,姑娘不必害羞!”

“你有病?说了没有就没有,什么玩意!”舒儿不爽了,想她一早没有吃饭,正准备吃的时候宫中来了消息,她不得不陪楚容珍见楚皇,到现在才松一口气。

没事了,那她可以去吃饭了。

这拦路虎怎么回事?所有抢她食物的是敌人,所有有拦她不让她吃的也是敌人!

极为不给面子,姬落脸一僵。

今天真是中了邪了,平时这张皮囊可以引得多少女人争先献身?今天一个个的,怎么这么不待见她?

舒儿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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