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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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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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棋没有兴趣理他们,上前抱着楚容琴,脱下外衣盖在她的身上,担忧问道:“安宁,还好么?”

红着眼,看着言棋,楚容珍突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直接扑进言棋的怀中,哭得十分伤心。

言棋身体一僵,不知放哪的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将她抱在怀里,轻哄:“没事了,没事了……”

“呜鸣呜……”扑在言棋的怀里,楚容琴哭得十分伤心,全身都在颤抖。

从未见过她这个模样,言棋一时间觉得十分心疼。

安宁她是坚强的,哪怕哭也是随性,根本不会像这般哭得伤心,该死的!

言棋盯着地上被他打晕的王南,眼中闪过杀意,抬起,狠狠一脚直接踩到他的胯下……

只见王南昏迷中神情扭曲,头一偏,直接昏死了过去。

楚容琴不知道,扑在他的怀中感受到言棋的动作却没有理会。

“放心,没事了,走吧,我送你回府!”言棋搂着楚容琴,轻声哄着。

“不,不要,我不要回去,不要……”一听要被送回府,楚容琴想也不想的拒绝,她不想回去,不想回那个家,暂时不想……

言棋为难的看着她,既心疼又愤恨,总觉得爆了王南的命根都不解恨,果然还是杀了算了。

“棋大哥,我不要回去……”流着泪,可怜的抬头,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祈求着。

“好,不回!”受不了她的目光,让他的心无尽疼痛。

伸手,将她的手腕握在走中,带着走到巷子口,一辆马车停在那里,弯腰将楚容琴拉上了马车。

楚容琴一直哭着,而言棋不知如何劝说,只能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伸手拍着她的背,给她安慰。

哭着哭着,楚容琴哭得昏睡了过去……

言棋将她抱下马车,走进肆月酒楼的后门,避开耳目,将她放在自己专属的包厢中……

哪怕昏睡眼角都带着泪水,脆弱如瓷娃娃般。

将楚容琴放在床边,言棋伸手替她盖上被子,弯腰,轻轻吻着她含泪的眼角。

入口,是苦涩。

皱眉,言棋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走到门边,一个侍者恭敬的弯腰。

“那些参与者是哪个家族的?给他们一个教训,必须终生难忘!”

“是,会长!”

言棋生气了,而且是十分生气。

阴沉着脸,浑身散露着冰冷的杀意,言棋现在模样就如同一只被惹怒的猛兽。

再次走进房间,侧坐在楚容琴的床边,看着睡着了她还皱着的眉,伸手,轻轻抚上……

心疼的抚着她的眉。

一直都乐天无忧无虚的琴儿遇到这种事应该不会这么崩溃,以前在皇宫就遇过一次,当时她还挥舞着拳头大声怒骂誓要拼命。

那活力十足的模样与现在完全不一样。

是发生了什么吗?

琴儿,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悲伤?

言棋坐在床边,是化不开的心疼忧愁。

楚容琴失踪的消失楚王府暂时不知道,以为她只是出去走走散散心,没有多大的在意。

失踪的楚容珍等到夜清醒来之后,再次提起要离开的事情,不想夜清死咬不松口。

更直接说明,在他伤口未好时,休想扔下他不管。

对于夜清本就有些亏欠,毕竟他是为自己才受伤,所以楚容珍也同意了。

伤好之后,她就离开。

与夜清谈好之后,楚容珍也就没了立马离开的想法,这可是夜清要求的,那么她在琉璃殿里的安全是受到了保障。

虽然危险,但她现在有些迷茫,也有些放心不下楚容琴。

还在考虑!

利用夜清的暗部得知了楚王府的事情,得到了替身死亡却宣称是中了假死药的消息,也知道了楚王府的意思。

回不回去,她在思考。

楚王府中,她没有牵挂,除了楚容琴以外,她对楚王府没有任何的留恋。

正在思考的楚容珍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下意识的伸手,看着手中水果,疑惑看着屏风……

“发什么呆呢?还不过来给本王擦背?”屏风后,夜清的声音传来。

刚刚醒来不久,这次又睡了两天。

虽然睡了两天,可是他的精神却好了不少……

“男女有别,王爷要擦背找个太监过来就好!”楚容珍想了不想的拒绝。

开玩笑,她可不是仆人,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后背好痛,不知道是不是化脓了?嘶……”夜清的痛呼传来,声音不大,却清楚的传到了她的耳中。

“……”装聋,什么也听不见。

楚容珍扭头,一副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模样。

果然还是睡着比较好,醒来了他麻烦的要死!

突然,屏风里传来声噼里啪啦外回重物落地的声音,好像摔倒的声音……

下意识的朝着屏风后跑去,有些担忧。

她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一阵水蒸气朝着她扑面而来,带着一点药材特有的香味。

本该摔倒的人却稳稳坐在浴池中,双手搭在池边。

凤眸轻勾,冲着她微微一笑,似妖似魅。

绝美的容貌因为雾气更显迷蒙,淡淡勾起的红唇,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

肌肤白皙胜雪,白皙的颈部分明的锁骨。

肌肉线条清晰而有力的修长躯体,一颗颗闪亮的水珠自宽广的肩往下滑,划过紧窄的腰,划过笔直的小腿,一直到了脚踝……

唯一可惜的就是他的身上大大小小全是伤痕,肌肤胜雪却被伤口破坏了美感。

不过不影响他的美,倒不如说更加让人心动,一种施虐欲被唤醒。

楚容琴走进来,将眼前一幕尽收眼底,竟忘了离开,呆愣的站在原地。

“又看痴了?小东西,本王当真那么美?”淡淡的打趣,楚容珍回过神来。

“既然王爷没事,那你慢慢泡!”说完,楚容珍便打算离去。

该死的妖孽!

夜清伸手,赤红的丝绕在他内力的控制下缠绕上楚容珍的手腕……

“王爷还有事?”手腕微痛,停下脚步,冲着夜清挑眉。

“本王后背擦不到!”夜清淡淡抬眼,语气平淡好似在交谈。

“所以?”

“本王为了救你才受伤,你难不成能眼睁睁看着本王后背恶化?”

本来打算离去的楚容珍停下了脚步,恨恨瞪了他一眼。

夜清像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一样,闭眼,养神。

走到一边拿起湿布,楚容珍挽起袖子蹲在他的身边,伸手推了推,“不是要擦?趴好!”

讶异她这么好说话,夜清眼中闪过疑惑,愉悦笑着转了一个方向,将手放在池边,乖乖趴好。

全身上下,只有背后的伤口最为严重,看雪白肌肤上那狰狞的伤口时,楚容珍垂眸,掩下眼中神色。

“这是药浴?”雾气中药味很重,楚容珍一手拿着温布放入水中,直接清洗打湿。

“嗯!”

轻轻的将池水浇到他的背后,引得他身体微颤。

“很痛?”

“不是,有点痒!”夜清的头搁在双手上,闭眼,神情柔和。

拿着湿布,轻轻擦着他的后背,小心的沿着结痂周围细细清洗着,时不时感受到夜清微颤的身体,动作也不自觉的轻柔了下来。

因为有珍贵的药材,夜清的伤势恢复的很快,才短短四天时间而己,他的伤口大部分结痂。

就连背后最大的伤口也开始了结痂泛黄。

这也难怪,他有条件,各种珍贵的药材,上好的治伤药粉,还有这满池的药浴,好得不快才怪。

给夜清清洗是一个大工程,花了大半个时辰,在夜清差不多要睡着的情况下才清洗完全。

清洗之后又被苦命的要求去晚饭,完全把她当成了贴身仆人来使用。

给夜清煮了晚饭,毫不客气的煮了自己的一份,省得他又用那种方式挑刺。

一屁股坐了下来,看也不看夜清一眼,直接吃了起来。

夜清看着她的模样,深深看了她一眼,才伸手端起饭碗,淡淡吃了起来。

静静站在一边的一行看着夜清的东西,惊愕的瞪大眼。

在他养伤的两天时间里发生了什么?那个有洁僻,不喜任何人靠近的主子竟然没有生气。

细细打量着楚容珍,得到了夜清一个警告的眼视,一行一惊,立马收回视线,低头,看向地面……

“一行,说说这两天的事情!”

当着楚容珍的面,夜清竟直接谈起了公事。

“我出去吃!”楚容珍立马站了起来,端着饭碗不想出去。

“你留下,不碍事!”夜清制止,伸手拉着她坐回原位。

淡淡看了夜清与一行一眼,楚容珍疑惑点头,低头,直接吃了起来。

一行十分讶异,最终在夜清警告的视线下,掩下眼中的震惊,低头道:“太子与希王还在查战王府的事情,不过找不到任何痕迹。京城传到边境的消息属下截下不少,战王想要得到消息估计还会迟一段时间……”

“嗯!”夜清看着楚容珍埋头吃东西的模样,微微一笑,也慢慢吃了起来。

说实话,她煮的东西完全算不得美味,倒不如说只能可以吃的程度。

可是他的心里却十分的开心……

因为他第一次,第一次有人不是用讨好的方式,而是平常的给他煮一顿难吃的饭。

虽然难吃,却让他的心觉得十分温暖。

“朝中位置空了下来,太子那边开始想办法插入人手,接手战王的势力。希王本人什么意愿,目前没有什么动作……”

“……”夜清只是听着,静静吃着。

“还有,凌公候府在救小姐的时候使用了不知名的势力,目前正在寻找小姐还有肆月商会的人,同样也有楚王府及楚老王爷的旧部……”

“小东西,你打算怎么办?”

正在埋头当做什么也没听到的楚容珍放下碗,扭头看着夜清,“等下我要出宫一趟,放心,不是要离开,让他们一直找多少有些不好!”

“嗯,本王明白!”十分痛快的答应了。

夜清的爽愉让她有些讶异,细细看着他,对上他那双极尽温柔的双眸时,心底一颤,低头不语。

对于夜清的温柔,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草草用完餐之后,天色己暗了下来。

夜清派了两个暗卫送她安全出了皇宫,便隐到暗处,跟在她的身边。

出去的楚容珍直接去了肆月酒楼……

肆月酒楼内,言棋才哄着楚容琴睡下,听到侍者的禀报,直接来到了楚容珍所在包厢。

包厢暗格打开,完全避人耳目。

“你来了?”

“嗯,你用肆月商会的名义找我?小心别人会通过我而找到你,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淡淡扫了一眼言棋,楚容珍端着茶杯,淡淡喝了一小口。

“无碍!”

言棋的情绪有些不对,她明显感觉到了,“你心情不好?有事?”

深深看了楚容珍一眼,言棋走到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冷脸淡淡道:“你失踪了这么多天,想清楚是否要回楚王府?”

“怎么连你也问这件事?很重要?”楚容珍捧着杯子,懒懒抬眸。

“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多人都想知道你的想法,回还是不回,是时候给个说法了,省得这么耗下去。”

楚容珍垂眸,沉默,似在思考。

言棋静静看着她的模样,突然补了一句:“对了,琴儿在我这里!”

提起楚容琴,楚容珍快速抬眸,与他对视。

“她怎么在你这?”

“刚刚下午时分,在京城暗巷找到了,当时被王南带人围住试图对她不轨,正好被我救下!”

楚容珍的心提了起来,“她没事吧?”

她的担忧,看在言棋的眼里才微微柔和起来,摇头:“没事,不过她哭得很伤心,我从未见她哭得这么伤心,就派人查了她的事情。”

“所以?”不自觉担忧,楚容珍连忙接话询问。

“琴儿知道了你的事情,知道了现在那个是替身,也知道你被逼离府的事情……”迎着楚容珍的目光,言棋耸耸肩,“当然,这些是我从凌凉那里查到的,毕竟以前认为他是一个劲敌,就安插了人进去……”

言棋喜欢楚容琴,从小就喜欢楚容琴,只不过他的性格不善表达,所以楚容琴一直不知道。

楚容琴一直与凌凉交好,所以言棋将凌凌凉当成劲敌也是正常。

这些都是她与言棋相处慢慢看出了门道,最后言棋亲口承认。

“那姐姐她现在怎么样了?”楚容珍脸色复杂。

“要去看看么?她在大哭之后就睡着了……”

楚容珍想了一下,点头,起身。

言棋起身带着她走到了楚容琴所在包厢,站在门边伸手推开房门,让楚容珍走了进去,而他则是站在门边不打算一起,将空间留给了她们两人。

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楚容琴红肿双眼入睡的模样,时不时还皱眉,显然睡得极为不安稳。

伸手替她拉着被子,轻叹。

这个楚王府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她,以前是不喜她一直乐天的性格,可是现在看到她这个模样,又忍不住的心疼。

楚容琴好似被梦魇住一般,皱着眉,神情十分不安。

楚容珍起身,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手腕被握住。

“珍儿,不要走,珍儿……对不起……对不起……”

没有清醒过的痕迹,而是下意识牵住她的手腕,不舍她离去……

伸手抚着她的手,可是楚容琴的力气很大,强行逼她松手只会弄伤她。

走到了床边,坐在床边,轻声哄道:“我不怪你,姐姐,我没走,我在这……”

没有听到,楚容琴死死握着她的手,大力到发疼。

“真的,我不走……”楚容珍轻声安慰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她的话,楚容琴的神绪开始放松下来。

眉头渐渐松开,可手上却没有任何松手的迹象。

没有办法,食指间滑下一根银针,刺到了楚容琴手腕处,五指无力,瞬间松开……

楚容珍后退,趁机退开,正打算离去之时,床上的楚容琴竟立刻睁开了双眼,迷茫又空洞,盯着她的身影,立马弹了起来……

“珍儿,别走!”

楚容珍的停步一顿,当做没有听到一样。

楚容琴一急,她不知道现在是梦还是现实,但不管是梦还是现实,她都不能让珍儿离开。

要是离开了,说不定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心里涌起一抹恐慌,楚容琴噗通一声从床上摔了下来,双眼紧紧盯着楚容珍的方向……

最终,不忍心,楚容珍转身,走到楚容琴面前,蹲下身,轻轻扶起,叹道:“摔到没有?”

楚容珍没有离去,楚容琴立马笑了。

呆愣点头,顺势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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