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无双 by琰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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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双 by琰汜-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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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双 26 H 
这一招叫苦肉计,所谓「人不自害,受害必真;假真真假,间以得行。童蒙之吉,顺以巽也。」。 
淮王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只是举在半空中的手愣是挥不下去,眼见著走廊上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陌玉跪在地上,有些急了,王爷,你倒是打还是不打? 
对著陌玉质问的眼神,淮王更加挥不下去,心疼是一部分,最主要的是手将要挥下去的时候骤然想起之前对他的承诺──现在你所受的苦,他日本王十倍奉还。不由得地想,这一巴掌下去……淮王脸上开始微微地抽痛。 
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陌玉见他迟迟不动手,只好自己上了。执起淮王垂著的那只手,对著手指,一口咬了上去。 
「啊?!」淮王吃痛之下下意识地想要将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胳膊一挥,没能控制住力气,直接把陌玉扫了出去,正撞到路过门口那人的腿上。 
「无双公子?!」来人看清楚摔在他脚边的人,文秀的脸上先是闪过一抹惊愣,接著便是担心和悯惜,连忙将陌玉从地上扶起来,「你没事吧?」见陌玉嘴角渗著血,便想也不想地拾起袖子要替他擦拭,就在这时身侧传来一声轻咳。 
「宋大人是来找本王的麽?」淮王负手身後板著脸问道,被咬的手藏在後面,一刺刺的疼,牙尖嘴利的咬人都这麽厉害,看看他嘴角上的血分明就是自己手指上的!见陌玉低下头用袖子掩住嘴轻声咳嗽,就知他定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故而装模作样,便横了他一眼,「竟要宋大人来扶你,你架子养得还挺大,过来!」 
陌玉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淮王手一伸,将他拉到身边,陌玉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在地上。 
宋遥脸上的表情一紧张,已经伸出来的手刹在半空中,然後莘莘落下,而视线却一直随著陌玉。 
「宋大人,你是来找本王的麽?」淮王又问了一遍,语气带著不悦。 
宋遥这才回过神来,拱手一揖,「王爷,江州此地山林水迹数不胜数,千崖竞秀,万壑争流,王爷定是早已游遍,而公子想是第一次来此地,不若下官派些人护著王爷和公子到处转转。」 
淮王眉梢一扬,「你倒是想得挺周到的。」转向陌玉,当著宋遥的面捏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来,「你今晚伺候地本王舒爽了,想本王怎麽赏都行,否则……」 
陌玉闭著眼,眼角水光盈湿,脸上满是羞愤和屈辱,但还是很轻地点了点头。 
宋遥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这麽一个清尘脱俗的人,却是要做人男宠,以色侍人……实在不愿再看下去,便向淮王躬身行了一礼,「下官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淮王回头,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宋遥,然後道,「你去忙吧,本王有需要自会差人找你。」 
「是。」 
脚步声渐远,陌玉和淮王对看了下,然後一同转向门口。淮王捏著他下巴的手松开,手指贴著他略微发红的皮肤轻柔地摩挲,「摔著了麽?」 
陌玉嘴角微翘,露出个很俏皮的表情,「没,倒是王爷的手……」 
这一说,淮王想起自己才是负伤的人,将被咬的手从身後抽出,看了看手指上那圈还在渗血的牙印,「本王早晚要拔了你那口利齿!」 
「没了灵牙利齿就没人和王爷斗嘴,王爷岂不是要少了很多乐趣?」陌玉捧住淮王的手,凑下头去。 
柔软的嘴唇贴上伤口,伸出舌头轻舔过那伤口,然後整个覆上去嘬吮掉流出来的血。 
温热,濡湿,被紧紧吸吮住……淮王脑海里遐想纷纭,不知不觉竟是催生了情欲。恨得牙痒,却抵不过蓦然而上的冲动,将手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另一只手翻掌一扫带上门,然後揽著他坐上太师椅。 
陌玉背贴著淮王的胸膛坐在他身上,男人的热气吐在他耳际,有什麽硬硬地抵在他身下。陌玉不安分地挣了几下,便听淮王倒抽了口气,身下抵著自己的那物竟是胀大了些,忽而意识到这是什麽,不觉涨红了脸。 
「王、王爷……正事要紧……嗯!」 
淮王一手探进他衣襟一手滑到他下身,「这样也能说……」揉搓著他的分身和乳尖,在他颈脖上轻啮出一枚痕迹,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喘息,笑道,「宋遥果然对你有意思。」 
陌玉的脸上染上了情欲,胸膛上下起伏,在被快感侵袭的同时却还要竭力维持清明,「何以见得?我并没有看出宋大人喜好男色……啊……反而举止温雅,很是正人君子……」 
「你的意思……难道是本王不够正人君子?」松开他的分身,沾著他体液的手指滑到後面,另一只手将他的衣衫褪落。 
陌玉整个背脊裸露在眼前,仔细看,发现光洁白皙的皮肤上还留著很淡很淡纵横交错的印迹。 
是那一晚的杖刑……? 
淮王心里略略有些疼惜,他早该把他捧在手里疼的,却让他在那时候受了那麽多的苦。嘴唇贴上那些已消褪地差不多的伤痕,辗转熨贴,舌尖轻舔。沾了他体液的手指在他的穴口轻揉打转,然後刺了进去。 
远比被他吸吮在嘴里更为温暖紧窒的感觉,那人不适地轻颤,喉间逸出猫叫一样的悲鸣,煞是惹人。 
「任是心如磐石之人,见了你这般模样,也定是忍不住的动心……不信,你自己看……」淮王手托住他下巴,让他看向前方。 
陌玉睁开眼,才发现前面有一面铜镜正对著他们。 
镜里映出椅上交叠著坐在一起的人,处在上方之人,衣衫凌乱将落未落的缠在胳膊上,唇色豔红,眸光潋滟,裸露的胸膛上泛著情潮的薄红,而更为羞耻的,是自己渗著液体挺立的分身,以及在身下进出的手指。 
陌玉有些难堪地撇过头,尽力不去看那香豔的画面。 
见他这样,淮王凑在他耳边,含声道,「只是本王断不会让别人看到你这般的模样……你是本王的人……」很轻地迫他回过头来,诱哄著,「看著,好好看著……看著本王是怎麽抱你的……」 
被蛊惑了似的,陌玉转过头来,再次睁开眼。就见那在自己後穴里进出的手指缓缓抽了出来,手指抽出时,里面的媚肉翻了出来,离开时还拖著一丝黏液,被开拓的穴口张合,引诱和邀请著一样。 
淮王解下自己的衣裤,抱住他的腰身,让他慢慢地坐在自己肿胀通红的欲望之上。 
陌玉从铜镜里看见,自己的那里,包含住他的硕大,然後一点一点吞了进去。对方缓慢地抽送,传来润湿的声音。陌玉只觉得脸上像贴著火炉,过於淫 靡的画面让他羞到无地自容,然而身体却又比平时更加的兴奋。 
「少衍……少衍……」 
情动之时才会唤他的名字,淮王抱住他,捏住他下巴让他偏过头来,含吮住他的唇舌,开始不顾一切地奋力冲刺。 
令人羞耻的呻吟回荡一室,两人完全浸浴在情海之中,颠簸,翻覆,然後一起沈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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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H是很黑皮的事,恩,欠著总要还的,被打断了总要有时候再继续的。。。(==|||望天,我在说什麽?) 
公子无双 27 
白日里和那两个人打过照面後,宋遥心里便一直惦念著陌玉。这样一个色艺无双的人,又有那麽一手好琴艺,为何甘愿屈居人下受著那般的玩弄和侮辱……? 
饱蘸了墨水的笔落在纸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最後一笔顿下,他愣了一愣,匆忙放下笔将纸揉作了一团。 
窗外皓月当空,一碧如洗,宋遥披了件罩衫走出自己的房间。夜已深,下人们基本都已歇下,沿著府衙後头的河一路走去,然後看见有人默然伫立在河边。 
明月铺洒了一地的清辉,夏夜的轻风掀起那人一身白衣如雪,毫无表情的脸上,清峻透骨的寒,眼神茫茫然地落在前方,似在思索著什麽,又好像仅仅是在发呆。 
宋遥看见,月华如水之下,有一滴水珠晶莹透澈自他脸颊滚落,而这一情景,蓦然触动了他的神经。 
似乎听到了脚步声,那人收回思绪,连忙拾起袖子抹了下脸,然後才回头,见是宋遥於是躬身一礼,「这麽晚了,宋大人还不睡?」 
「那你呢?」宋遥反问道。 
陌玉没有回答,低下头,视线落在河岸中。水波粼粼,宛如明镜,映照出两个清风竹骨的身影。 
宋遥注意到陌玉裸落在衣领外的颈脖上有一朵淡粉的痕迹,不由得想起先前淮王说的话,脑海里生了几分旖旎的画面,但很快被他挥去。 
「宋大人……为何这河水如此清澈?」陌玉的声音温淡素冷,若雨打青瓦,泠泠可听。 
「无双……」 
陌玉回过头来,「宋大人叫我陌玉就行了,无双不过虚名,我承受不起。」 
宋遥点了点头,然後说道,「江州乃九水交汇之处,河水奔流,生生不息,带走了浊秽,故而城里的河道常年水清如玉。」 
「水清……如玉?」陌玉怔仲了一下,然後嘴角牵起一抹涩笑,「若真能如这水一般清澄,那该多好。」静了一阵,而後轻声又道,「我深陷浊秽之中,想与这水相较而论,简直痴心妄想……」 
宋遥似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又有些想不通,既然深知自己浊秽,又为何偏要如此陷落下去?想了想,便对他道,「在下看得出,公子并非愚昧不化之人,既是向往清明,何不及早抽身?」 
陌玉嘴角轻弧略带感激地笑了一笑,而後叹息,「不是我不愿抽身……而是不能。」见宋遥一脸的不知其意,陌玉继续说道,「宋大人也许不知,陌玉出身风尘,本是红遍京城的男倌,後来被人买下,被当作人情送给了淮王……所以,很多时候很多事,并由不得自己做主。」 
宋遥一震,却是不知他身後竟有这样一段经历,惋叹之余不免怜惜,而原先的疑惑与偏见已逐渐消散。 
「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那些平凡人家,即使没有锦衣华服,没有山珍海味,但至少活得自足,不像我……连生死都握在别人手里……但我也不愿就此了生,有人告诉我说,人会不停的轮回转世,直到洗清身上的罪孽,我想这辈子可以多积善行德,若有来世,愿作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守一方田地,自耕自足……」说完,抬头看了看天,然後又是躬身一礼,「我已出来多时,怕王爷醒来找不到我一怒之下扰了大家的睡梦,宋大人,我先回去了。」 
宋遥点点头,而後目送他缓缓回走的身影,那样的纤瘦单薄,不知在这样的生活里,是靠著怎样的信念才让自己苟延残活下去。 
『若有来世,愿作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守一方田地,自耕自足……』 
宋遥在心里暗道,世人称你无双,当之无愧。 
公子无双 28 
以为淮王已经睡熟,陌玉动作很轻地开门走进去,放下门闩转身── 
「王……!」一声惊呼被堵在喉间,却是被对方紧紧地抱住。 
房间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的静寂里,彼此的喘息声听得更外鲜明。 
「王爷?」那人所表现出来的异样,让他不免有些担心。 
「你不脏……」淮王低沈的声音落在他耳边,陌玉一下愣住没能反应过来,淮王紧了紧圈住他的胳膊,「你身是菩提,心如明镜,你一点也不浊秽,就算想和天池水比都可以……」 
他都听见了? 
陌玉心里一惊,而後自心底涌起阵阵暖意,原来他是在安慰自己。不由得想笑,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做起这样的事,果然既别扭又笨拙,便伸手环住他。 
「王爷是在学别人隔墙有耳麽?」 
淮王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咬牙切齿,「你不奚落一下本王就浑身不舒爽?」 
只不过是担心他,所以躲在了一边,却没想到月华如水,斯人如镜,一席话,点醒了他心里的愧疚,也同时更深了爱怜。 
陌玉将头搁在他胸口上,听著他沈稳的心跳,仿佛天地间都为之憩然,「谢谢……」他轻声道,想了很久却惟有这两个字,他们间再亲热的事都做了,这样的彬彬有礼多少有些奇怪。 
淮王手抚上他的脑袋,顺了顺他的发丝,「你和本王这麽客气,是知道了本王明天要上江堤巡视才故意这麽说的吧,好让天下雨把本王淋成落汤鸡?」 
陌玉轻声笑了起来,「王爷若成了落汤鸡,这世上的禽类便都不敢下汤了。」 
淮王低头用吻封住他的伶牙俐齿,恨恨道,「既然如此,今晚就让你见识下本王『禽兽』的那一面!」 
「陌玉何其荣幸……只是不知何时才能有幸见识一下王爷『禽兽不如』的那一面?」 
「……你既这麽想,本王就勉为其难满足你的要求!」 
「嗯……!」 
一声低喘昭示了对方的言出必行。 
第二日,天公很赏面子地下起了雨,天上堆著厚厚的雨云,看起来一时半会也停不了。 
陌玉睡眼惺忪地被淮王从被褥里揪出来,然後被扛到窗边吹凉风以示惩戒。 
淮王醒得早,而这场雨却打乱了他原来出门的计划,一时也没事做,见陌玉睡得香甜,便忍不住想逗他,只是没想到陌玉前一晚就受了些凉,这会只穿著亵衣被清晨的冷风这麽一吹,结果吹出了些头疼脑热,反倒让淮王手忙脚乱了一阵。所谓自作自受,便是如此。 
到了下午,雨势减小,淮王寻了借口说屋里的药味重熏得人难受,便自个儿摇著折扇晃悠著出了门。下人们交头接耳说著这个王爷的闲赋,只有陌玉明白,淮王实则是上江堤去看情况。本来这些事都应由杜羽悠来做的,只是他现在生死未卜,淮王便将这一事务接手了下来。 
在屋里闷得有些慌,陌玉披了衣裳在廊上随意走著,边走边想要如何才能博得宋遥的信任,继而套到藏匿那本帐本的地方。 
想的过於出神没能注意到迎面走来的人,待到对方一声「陌玉公子」时,已是撞了上去。 
宋遥拿在手里的东西落在地上,陌玉替他捡了起来,发现是一包茶叶,不禁好奇,「原来宋大人也喜欢品茶?」 
宋遥摆了摆手,「哪里,别人送的,还又还不回去,正愁著要如何是好。」 
陌玉捏了些茶叶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後道,「此乃贡茶云雾,独具益思、明目、消食、防病等功效,是茶中不可多得的珍品。想来送茶之人是担心大人终日忙碌坏了身子,以茶寄情聊表关心。」 
宋遥有些惊讶,「公子懂茶?」 
「有位旧交经营茶园,我从他那里学了点皮毛。」陌玉将茶包递还给宋遥,却被宋遥拒了。「公子留著好了,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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