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被气得一口气噎住,怒道,「本王像是这麽卑鄙下作的人麽?」
「像!」看到淮王一副要吃人的表情,陌玉又补了一句,「陌玉虽是出身风尘,专学那讨好媚人的事,但是在王爷面前陌玉只说实话。」
淮王捏著扇子的手颤了颤,开始後悔自己一时心软把外袍脱下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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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写贱攻和贱受啊啊啊(被淮王和陌大美人抽打~~)
後面的剧情应该没有前面这麽。。。呃,虐,我想两人还能逗逗嘴发展发展感情,当然能滚滚床单赚赚收视率就再好不过的了~~当然也会看到一个不同的淮王,以及倔强傲气之外不同的陌玉~
公子无双 10 H
回到下榻的客栈,各回各的房间,陌玉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已经备好了热水。便想,估计是淮王身边的暗卫照他的吩咐先一步的打点。
其实如果淮王一并的恶待他,或者一味的宠他,他都不会觉得反感,反倒是这样一鞭子一捧糖的让他想起了绮香阁,妈妈们和龟奴调教那些脾气倔的姑娘小倌,用的便是这样的方法。
不过到了江州,就不会再留在他身边了吧,他要的是江州知府祖传的血玉……也好,到哪里,还不都是这样。
陌玉正要解腰间的衣带,房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惊愣之下回身,就见淮王摇著折扇用脚将门勾上。
「你继续,本王只是睡不著随便走走。」说著往榻上一坐,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看著陌玉。见他愣著不动,笑道,「怎麽,不习惯有人看著?还是比较喜欢有人动手帮你?」话里头的讥讽毫不遮掩。
陌玉确实愣了一下,眸子里有一抹异样一闪而逝,但是下一刻却又恢复平静,「不劳王爷动手,我自己来。」手指按上腰带一点一点绕开缠在一起的结,缓缓抽开,然後手指一松,腰带便如银蛇般滑落在地上。
陌玉好看的凤眸微微挑起,嘴角含著若有若无的笑,伸手拔下发簪,任一头青丝如瀑顺肩而下。动作间,敞开的衣襟斜下肩膀,露出小半个光滑玉润的肩头,陌玉的手指一挑,那松松垮垮的外袍便落在地上。
他在做什麽?
淮王自然不会相信自己看见的,那个总是摆张冷脸给他看的无双公子,这会竟是在赤裸裸的──
勾引?!
心里一阵鼓荡,对方那眼神,那动作,不是正印证了他在江堤边的遐想。他在隔壁辗转了半天,难以压下心头的烦躁才跑来这里「寻衅滋事」,见陌玉正要入浴於是就忍不住的逗他,他也没有真看的意思,本想著惹恼了陌玉自己就乖乖回去睡觉,谁想到,那个满口气节尊严的人,居然……
陌玉转到屏风後面,白皙纤瘦的胳膊从後面探了出来,手里拎著的是已经脱下来的亵衣。淮王只觉下腹燃起了一团火,而那些……远远不够!
还想要看得更多,看他融了那幅千年冰封的表情之後该是怎样的热情如火,看他在自己身下吟泣求饶时该是怎样的风情潋滟。
屏风後面水声响起,淮王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脑海里尽是香豔如葭的画面。
转过屏风,脚步却是嘎的一下定住。
陌玉并没有在洗澡,而是趴在浴桶边缘脑袋搁在手臂上,那手伸进水里正缓缓地搅动著水面,见到淮王进来,脸上的表情还是如先前那般傲然如霜,但是眼神却昭示著他正为方才的举动所後悔。
热气蒸腾,在他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水汽,水湿的唇,水湿的眸子,已是诱惑至极的样子,却又带著些许不可碰触的邈远。
裹在高傲和倔强下的,是毫无遮蔽的脆弱。究竟能傲到什麽地步,又能脆弱到何种程度,他想知道。
这个人,无意中勾起了他的兴趣,然後,欲罢不能。
淮王只觉一头脑热,上前一把将他拽了起来抱过了就往榻上去。有些粗鲁的将他往榻上一扔,随即脱了外袍覆身而上。
「王爷,不要!」陌玉神色慌张地向後瑟缩而退。
他之前就已经後悔了,不该去惹那个男人的,口舌之快可以逞,但是他忘记了这世上还有引火自焚这一说。
淮王拽住他的手,将他控在自己身下,「你不是很会玩欲擒故纵的麽?本王是被你纵住了,你也该拿出本事好好服侍本王。」
陌玉的身体微微地打著颤,好像很冷一样,眼里噙满了惊恐,「王爷不是说不会对男倌感兴趣的麽?」
淮王单手控住他胡乱抵抗的手,另一手扒下他的裤子,挤进他的双腿间,「一晚又如何,你不是京城最红,千金也难买一夜麽?本王现在就要见识下你床上的功夫!」
「王……呃啊!」
一声哑在喉咙里的呻吟,陌玉睁大的瞳孔里是淮王无限接近放大的身影,泪水涌了出来。
炙热的欲望将身体撑开,痛楚沿著脊椎一路烧上来,那人不顾怜惜的抽送,身体里填满了他的强势和霸道。
淮王按著他,只顾泄欲,正在兴头上,却蓦的惊觉胸口有些湿凉,一低头,只见陌玉整张脸已是哭成了一团乱。
淮王伸手替他抹去脸上的水迹,身下的动作亦不自觉地温柔了许多,前端擦过某处引来他的颤粟。
「没想到本王这麽厉害?竟能让堂堂无双公子垂泪软塌之上。」淮王的话里有调笑的意味,松开钳制著他的手,让他圈住自己,「和你的若尘公子比起来,本王不差到哪里去吧?」
陌玉没有出声,只是撇著头,默默咽著口水,白皙的胸口上漾著一片薄粉。淮王凑下去含住他一边的突起,同时身下往前一送,陌玉被迫仰首逸出一声细弱的低吟,然後微睁开眼看向他,正如一汪深水,要将人吸进去一样。
无休止的耸动,粗重的喘息,彼此汗水汇在一处,披散的发丝凌乱纠结。
陌玉不再抵抗,放松了身体任上方的人肆意进出,视线却好似穿透了床帐,落在了不具名的地方。
不论过了多久,不论绕了多大的弯,他终究还是躺在了别人的身下,以色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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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这样滚床单了,很意外吧?其实我也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