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小女子虚竹,年芳二十。
职业:学生兼神婆……笑什么笑!我是神婆我骄傲!
(神婆滴光辉史)
某月黑风高之夜,小竹子尿急上茅厕,找坑,蹲位。忽然眼前一白色透明状物体闪过,身后凉气逼人。
小竹子问:“你是鬼?”
鬼曰:“嗯那。”
小竹子:“滚开,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憋死老娘了。”
鬼:“。。。”汗颜绝倒~
小竹子怒:“老娘哪有说错吗!会拉屎你还当个毛的鬼啊!”
鬼大怒:“靠!你给我等着,老子这就投胎去!老子这就做个会拉屎的鬼去!”白影迅速晃去。
虚竹纳闷,投了胎,还能做鬼?
(神婆滴罗曼史)
虚竹叉腰:你不就趁个阴阳眼么,臭显呗什么!连个六脉神剑都没有,还好意思叫段誉!丢不丢人啊你。哪个没文化的家长给你起的这破名字!整个就是一抄袭!吼!
段誉负手:我爸妈当年就没看过金庸的东西。还好意思说我了,你那个‘虚竹’的名字不是也很光辉?连个阴阳眼都没有,还敢当神婆到处招摇撞骗。
虚竹气极:谁说我没有阴阳眼啦!老娘不就是灵力低点么,偶尔还是能看见的!你知道什么啊!
段誉默然:我只知道你再不动的话,后面那位没头的大叔就要扑上你了。
虚竹一跳,往段誉方向撞去:妈呀!!
段誉一手揽住‘投怀送抱’的小竹子,阴险一笑之~
PS:最近大楼瓶颈了,还沉在某游戏中,写文进度缓慢,不过好在有存稿,还好啊还好~大家表嫌弃~
十七岁,本能
楚眠点点头,淡色的眼睛看着窗外远处的风景,“母亲年轻的时候和我的父亲结识,再到相爱,本可以幸福的收尾。可是奈何母亲的家人嫌弃父亲是当老师的,并不认可我父亲,甚至加以羞辱。你也知道,那些年,教师是一个相当寒酸的职业。到后来,母亲的家人为了断绝她对我父亲的念头,这才安排了你的爸爸和母亲的婚事。当年你的父亲好歹也是个工人,并且一直喜欢着母亲,对母亲简直是势在必得。只是那个时候,母亲已经怀孕了……”
“你是……那个……”
“我就是那个婴儿,当时母亲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是抱着和父亲私奔的决心,可是父亲那里的牵绊太多,终究走不了。那时的母亲已经订婚,就算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了家人,他们也只会命令母亲把孩子做掉。无奈之时,母亲不得不谎称要独自游玩一段时间,到一个相对偏远的地方偷偷生下我,把我退付给父亲养育。回来后不久,母亲就和你的父亲结婚了。”
我茫然的点点头,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给楚眠摆出怎样的表情才能算是‘合适’,“ 那么,妈妈现在终于能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我是不是应该跟你说一声恭喜啊。”
“提乐,对不起,我知道这个故事对你来说很残忍,整件事从头到尾母亲完全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她不是不想见你,只是你的家庭那边不允许你们见面。那几年的事情,她是真的一无所知。”
我摇头摆摆手,眼睛有点发涩,却找不到任何能让自己哭的理由,只能生生忍下,“什么我母亲你母亲的,都十几年没见了,也跟个陌生人没什么区别。她如何与我无关,就算是每月她打到我卡上的400块钱,到了我18岁以后也就和我再无一点瓜葛,反正我连她的长相都不记得了,就算以后碰巧遇到,也只是陌路人吧。你和我讲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有一种很想抽人的冲动,那感觉就好像自己被别人欺负了一样,委屈,苦涩,难耐。似乎心脏的地方被人泼了一大把细盐,让心脏跳动的过程变得奇怪又艰难,一下下跳动着,疼痛着。
可是我该怪谁?不知道。从来没有听过有关母亲的任何事情,即使奶奶还在世的时候,也不曾与我透露过半分。‘母亲’这个字眼,在家里变成了禁忌,而我,每天为了‘活命’,简直是绞尽脑汁与家里的各路神仙斗智斗勇,更没有时间想着母亲怎样怎样。渐渐地,我的脑子里,再也没有了类似‘母亲’这样的词汇。
只是偶尔路过公园,或者公共汽车上,看见那些备受母亲宠爱的小孩,心里会有那么一种叫做‘酸涩’的感觉。想哭,想闹,想冲过去抽那孩子一巴掌,大声质问他们,‘凭什么你们可以轻易得到这些,而我却要拼命把它忘记!’
终究,我还是理智的,在那样受尽屈辱的童年里,让我唯一‘获益’的,是自己那不同于同龄人的心智,以及偶尔不太正常的心理。
还有……几乎可以说是拯救了我整个人生的顾司桀。
想到这里,我嘴角微微上扬,心里的难过好了很多。
“提乐,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一直是爸爸照顾我,突然有一天,爸爸带来一个女人,让我叫她妈妈。我叫过之后,她就那样抱得我快喘不过气来,痛哭流涕。那时我才真的相信,她是我妈妈,从来没有人会为了我哭成那样,好像要把心脏全数哭出来一样。原来母亲的怀抱竟是那么温暖。”
是啊,那时的楚眠,一定也是孤独的吧。
“既然这样,你继续和她呆在一起不是挺好。我和她不熟,又不会跟你抢她,这么着急把我送到那女人面前搞什么。”
楚眠不觉抬高了嗓门,“提乐,你在别扭什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底牌么?现在这张牌正在被我一点点揭开,而你呢?不敢看了吗?”
“是,我是没有勇气看了又怎样!自从昨天晚上知道你就是我的哥哥起,我就知道后面的事情无论好坏,对我来说都是麻烦!算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这是我第二次求楚眠放过我。
我用头抵着车窗玻璃,任凭汽车颠簸的我撞玻璃撞得发疼。
林提乐的好奇心不是一直很强大?
林提乐不是一直都很坚强?
可是,在此刻,我怕了,真的。
楚眠不忍看我就这样虐待自己的头,一只手垫在我额头和玻璃之间,那素白修长的指骨为我搭起了一片柔软。
“提乐,你相信一种母亲的本能吗?”楚眠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只能一语不发静等楚眠后话。
“试想一下,如果将来你和自己心爱的人孕育出自己的孩子,不管怎样,你都会爱他,保护他,哪怕倾尽全部。即使你从来没有体会过母爱为何物;即使你的童年里从来没有过真正的‘家人’;即使你从来没有‘母亲’这样的模板教导你应如何对待自己的孩子。可到了你面对自己孩子的时候,所谓的母性,无需学习,无需知道,就是那样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不因别的,只因那个叫做‘本能’和‘天性’的词汇作为诠释。”
“……”
“请相信妈妈一直都在担心你。我知道下雪的时候,妈妈总会在人们看不见的角落轻皱眉头,她在担心你会不会冻着。看到我对她笑的时候,妈妈的眼睛似乎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她在想,此时的提乐会不会也如我这般快乐。下雨的时候,她也会担心你有没有淋到。见到爷爷与我下棋博弈之时,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你的家人能对你态度好点。你从来不知道,妈妈从你家离开的时候还拿走了一张你和她的合照,你从来不知道,每年你生日的时候,她都会偷偷买一个蛋糕放到冰箱里,然后趁我和爸爸熟睡的时候自已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着你的照片默默流泪。这样的心,她足足为你牵绊了十多年,这就是母亲,她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担心你,牵挂你,想改都改不了,这就是本能。”
我从不知道自己还是会流泪的,如果眼泪可以代表一种心情的话,那么很抱歉,我真的词穷了。
这样的心情,难以言喻。
有一点委屈,为童年的自己。
有一点开心,母亲终是记得我的。
有一点心痛,楚眠的言语如同一把钝刀,插住了心脏,割破了气管,从此血液倒流。
而我无能为力,唯有无声掉泪,哭到几近断气,却依然一声不发。
我想我是不会‘哭’这项本领的,为什么我哭的时候没有一点声音。人家不都是用惊天动地的声音哭吗?
托在我头下的大手,有力的按着我枕上他的肩膀。
有句话叫做‘落泪成珠’,传说海里有一种异类叫做鲛人,外表就像美人鱼一样,头发和眼睛都是大海的颜色,肌肤白如脂玉,美艳不可方物,就连落下的眼泪都可以化成珍珠。
我想,如果我也有这项‘技能’的话,今天,我就真的发财了。
楚眠低声道:“累了就睡吧。”
这温润如天鹅绒般的嗓音,仿佛拥有催眠的魔力,不多时,感觉眼皮如同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
入睡前的最后一秒,我在心里默默地咒骂一声:楚眠你个坏人!故意把老娘说哭了再哄我睡觉,等我醒了带着一双‘核桃’眼去见我妈,看我出丑!吼!腹黑!真正的腹黑就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有一种被谁欺负了的感觉’,就在我改错别则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自己写的这句话,正好和现在的心情相对应。
我想说,人活在世,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难事,咬咬牙,忍一忍,即使是绝境,也是可以过去的吧。
这一章我很喜欢,楚眠说的,也是大楼想说的。
不过有一些东西,是真的不能用‘本性’来衡量的吧。
那只能玷污了‘本性’这样的辞藻。
另:高考终于结束啦!孩子们要放将近三个月的假期哦~恭喜恭喜!大楼当年大学开学晚,同学都军训完了,我们还没开学呢,放假放了四个月,简直是……再放就要发霉了……嘿嘿~
好好玩哦~
十七岁,狠心
什么叫财不露白,什么叫做人低调,什么叫不让现实狠狠扇你一巴掌,你就不懂什么叫社会!
傍晚的时候,当那辆大巴拉着我和楚眠停在一栋别墅前的时候,我突然有种囧囧的感觉。
“楚眠,你有告诉过我你家很‘小康’吗?”我这怨念的小眼神儿!搞了半天我林提乐结识的孩子都是有钱银啊~这国家还真是不一样了,说不定哪天随便找个公共厕所都能看见坑位上蹲着的十个有九个是CEO,剩下的那个是小桃花,个富三代……
楚眠满脸无辜,“你没有问过我啊。”
“算了,咱走吧。”虽说是别墅,却不像妖儿姐的家那样富丽堂皇,随处可见的小小花草,并不是什么稀有品种,却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之意。小小的庭院,生机勃勃。
这样的气氛和楚眠的性格真是相辅相成。
推开门,便是一个小玄关。
很快便听到一个温和的女声从楼上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一阵下楼的声音。
“是小眠吗,夏令营这么快就结束了吗?怎么没时间打个电话过来……”声声问候,在面前这个妇人看到我的时候戛然而止。
楚眠适时出声,“妈,还记得提乐吗?”
“你……”妇人美眸上下打量我,我顺便也看看她。
风韵犹存四个字是我一上来给她的定位,那眼眸流转中不经意间的妩媚,那不点而红的娇唇,以及犹如江南人一般秀俏的鼻梁,完全符合东方女子的韵味美。即使那眼角的细小纹路,以及略显发福的身材,仍然抹杀不了‘美人’这个称谓。
“你是提乐。”妇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那严重流露出的感情太过复杂,原谅我无法形容。
我顺势一点头,低声对楚眠说,“难怪你能认出我,我和她长得还真是像。”
抱歉,现在让我做出一副痛哭流涕,终于找到大部队的表情,还正是难得很。
自己过了这么多年,突然‘夸嚓’掉下个老妈来,搁谁也适应不过来。而且,母亲这个概念,于我来说很是模糊。
可是面前的这个妇人可不这么想,她一点点走到我面前,好像还是满脸的不相信,眼中闪烁着叫做‘欣喜’的光芒,张开双臂,缓缓将我拥在怀里。
额……我感觉了一下,这个‘母亲’的怀抱,确实比司桀的胸膛柔软很多。
任由面前的妇人抱着不在状态中的我同痛哭流涕,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我给一直站在一边的楚眠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先把这个‘妈’从我身上拆下来,快勒死我了。
“咳咳……”坐在大厅里,我觉得我因该说点什么,毕竟让她就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实在是别扭得很。
“那个……首先,您情绪能不能别这么激动,有点吓人,毕竟咱俩确实不怎么熟。然后,我要谢谢您每月汇给我的400块钱,虽说是法律上的抚养费,但是这点钱也帮了我不少忙,所以谢谢您。”我整理好思路,一点点说着。
面前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低头轻喃:“也是,这十几年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额……还好还好,您不用自责,呵呵。”不管怎么说,让这么个大美女伤心,还是不对的。
“提乐,可以叫我一声妈妈吗?”少妇满眼恳求的看着我,皓齿轻启,眼睛因为刚刚哭过,泛着水样的光泽。天,我是不是被她色|诱了啊……
“妈?”叫得我这个不习惯哟~
“好……好……”少妇满足的笑了。
看着少妇的笑容,我心底有一种暖暖的感觉,便也不由得冲她笑了起来。
心里默默地分析着,看来楚眠调查我的事情,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不知道的,不然他不可能在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表现出一丝犹疑。那么,楚眠又为什么把我的过去资料交给楚老师看呢?
楚眠一个起身,道:“妈,提乐好不容易来一趟,晚上我们留下她吃饭好不好?”
“恩,今天我要亲自下厨,告诉那些佣人,取消他们计划的晚饭,把蔬菜清洗干净放到一边就好。”
“好,我这就去,你们慢聊。”然后楚眠知趣的离开了。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少妇问。
老台词了,不过挺实用,“还算不错吧。”如果没有童年的那段,我会过得更好。
“他们……对你还好吧?”
“我现在……额,和一个同学在外面合租一个房子住,都挺好的。自从爷爷奶奶死了以后,那边的人,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要是告诉她我和男朋友同居了三年多,你说她会不会一手抓起拖鞋抽我?
“怎么会这样……”
“有什么不可能,我现在已经懒得管这些了,咱们可不可以不提他们了?”那么闹心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