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啊!你要是有话就直说,我讨厌拐弯抹角的说话!”
老者一改往日的笑呵呵的神态,神情颜色却有不失和蔼的说道:
“丫头,有些事,有些人是命中注定的!你躲也躲不掉的!不如积极的面对!说不定会有一线转机呢!”
温妙可听着老者说的话,先是一愣,接着笑嘻嘻的问道:
“老头,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这会没什么事,你不如介绍介绍你自己?日后我还在江湖上为你打打名声!”
老者看到温妙可这样掩饰自己,长叹一口气也笑呵呵的说道:
“丫头,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老头,哈哈,这个词语很贴切,想我混迹江湖那么久,还没有人这样称呼过老朽呢!你是第一个啊。”
“那是,我可是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啊!”
“哈哈,好,老朽就是欣赏你这样的个性。”
两个人相视而笑,夕阳之下,两个老少不一的人在宁静的湖边开怀大笑,却没有注意到鱼竿已经摇晃……
这天,老者为温妙可运功疗伤,看着很是痛苦的温妙可,老者将掌力收起,心说:没想到他手下的功夫如此了得,看来他的功夫已经在自己之上了吧!丫头的内伤已经好了七八成了,人老了,不服输也不行啊,像这样的内伤居然要耗费这么多天才可以治好……
在床上盘腿打坐的温妙可慢慢的张开了眼睛,头上,身上全是汗水,老者走下床,将一只布包交给温妙可。
“丫头先把衣服换上,免得在着凉。”
温妙可点了点头,伸手接过衣服。而老者笑呵呵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当温妙可换的一身清凉的女装,跨步走出房间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最温柔最帅气的师兄,于是,很是大方的在愔鹤面前转了一个圈,笑嘻嘻的问道:
“师兄,好看不?”
愔鹤看着换上女装的温妙可,傻愣愣的呆看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当温妙可问他话的时候,他才傻愣愣的点了点头,表示很好看!这可乐坏温妙可,高兴的跑出去给老头开开眼见,看着像小鸟欢快离开的温妙可,愔鹤的目光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柔情,心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慢慢的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他用手捂住跳动的心,低头沉思起来,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起什么?
温妙可来到老者的房间,准备要偷袭背对着自己的老者,可惜,被老者给发现了,依旧笑呵呵的说:
“丫头,还是这么调皮啊!小心你将来的夫君会受不了你!”
说完,回头上下打量着一身女装的温妙可,看过之后,不断的点头,说道:
“不错,还是女装好,你穿着男装就像个假小子一样!”
“切!你懂什么啊?那叫做个性美?你知道不?李宇春穿上男装可以和真正的男人相媲美呢?我告诉你啊,她绝对不输于男人的帅气!”
“哦?李宇春?什么时候江湖上有这等高人了?”老者很是认真的问道。
温妙可看着老者那认真无比的神情,不由的哈哈的大笑起来;
拜托!江湖??高人??哈哈!要是真在古代!想必她还真是一个高人呢?还是个引领时尚的高人!哈哈,这个老头太有意思了!!要是我在给他说说凤姐,芙蓉姐姐的话,他还指不定说出什么更搞笑话呢?
看着大笑不止的温妙可,老者也知道自己一定被她刷了,虽然不知道她说什么?但是,有一点是明白的:这丫头太能折腾了!不知道那小子能不能受得了他!想到这里,老者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的告诫道:
“丫头,今天你和你师兄上街采购东西,务必要小心啊,还有啊,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了他,记住,要用心的去感受他的感情,知道吗?”
还在大笑的温妙可不明白停止笑声,奇怪的问道:
“遇到他?他是谁啊??”
“秘密,不过,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他是一个你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记住,一定要用心的感受他的感情。”
老者说完,深深的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不知所以然的温妙可,转身又一次坐在了躺椅上,闭目养神。
温妙可怀着不解的心情和愔鹤踏上了上街采购的旅程,而老者看着远离的两个人,轻声的说道:“命中注定的姻缘是逃不掉的~”
情人节愉快……
第九十九节 无题
京城大街上……
温妙可和愔鹤走在繁华的大街上,看着在摆摊的小商小贩,温妙可拉着愔鹤的手逛来逛去的,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显然,温妙可彻头彻尾的忘记了司马天佑等人!还在享受着人生美好的时光!就在这时,温妙可无意之间听到几个喝茶的人在谈论玉茗公主的事情,温妙可好奇的松开愔鹤的手,凑了过去,很是八卦的倾听着,只见一个人喝了一口粗茶,说道:
“这个玉茗公主啊,长的可真美啊,真不知道十王爷如何舍得打她啊!”
“可不是吗?听说十王爷那两巴掌将玉茗公主都打晕了!若不是公主身边的护卫上前护着,估计十王爷会杀了她也说不定啊!”
“在咱云烈国,十王府的那所院子就是禁地,就连江湖上的小偷小摸都知道那里是有去无回的鬼门关!这个公主还真大胆啊!”
“哎!你们可知道为何那所院子被列为禁地吗?”
“不知道,皇家的事情谁知道啊!听说里面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啊!”
“我还听说,曾经十王爷府上的一个暖床丫头仗着王爷宠爱她,无理取闹的跑了进去大闹了一场,你们猜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你快说啊。”几个人都盯着说话之人。
“十王爷知道之后,就对他手下的人说了一个字:杀!就这样,可怜那个暖床丫头就这样死去了。”
“不是吧!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是杀了一个暖床的丫头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你也不想想,王爷身边的女人多的是,只是杀了一个丫头而已?”众人不以为然的说道。
“嘿嘿,重点不是杀不杀那个丫鬟!你可知道王爷说的杀是……”说到这里,那人故意压低了声音,悄悄的说道:
“王爷杀了她家的五十多口人呢!就连不怎么来往的亲戚也一并给杀了。”
“真的吗?喂,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个大姨是在十王府做洗衣工的,王府里面的事情她最明白了,只是不敢明说就是了!”
“哦!不过,说起来王府的女人的确很多啊,我听说,十王爷外面的女人也不少啊!”
“可不是吗?这些女人啊……真是可怜啊!爱上十王爷就宛如将自己送进虎口!有进无回啊!”
这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的正起劲呢?温妙可听着他们的议论,正听到精彩的地方呢?他们不说了,于是,温妙可急忙的催促道:
“大叔,你怎么不说了?你还没说为什么这些女人可怜呢?”
这群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长相很是美丽,眼睛扑闪扑闪亮晶晶的大眼睛的女孩看着他们,他们彼此对视了一下,问道:
“小姑娘,莫不是你也喜欢十王爷?”
“嗯???”
温妙可一愣,傻愣愣的看着问话的人,只见问话的中年男子,继续的说道:
“小姑娘,我看你还是放弃吧!十王爷身边的女人很多,你有何必为了荣华富贵埋没了自己整个人生呢?”
“大叔,东方皓宇没有王妃吗?”
温妙可很是奇怪,心说:古代的女人还真的大度,自己老公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领回家,居然她没反应?
温妙可问完这话,就看这几个大叔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温妙可,这把温妙可给看的傻愣愣的,只见其中一个人解释道:
“姑娘想必不是京城人氏吧!十王爷并没有娶妃!而在他王府的女子充其量就是暖床丫头,他高兴了就宠幸你,不高兴了就将其送到军队做军妓!”
温妙可听到这里,身上一下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的妈呀!东方皓宇还是人不?这样缺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真是个天煞的混蛋。
就在温妙可在心里面大骂东方皓宇不是人的时候,愔鹤从身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温妙可抬头看了一眼很是关心自己的愔鹤,点了点头,笑着说:
“师兄你放心,我很好啊!你要置办的东西全了吗?”
愔鹤点了点头,温妙可笑嘻嘻牵起他的手,大声的说道:
“那么我们就打道回府。”
愔鹤溺爱的点了点头,拿起一支冰糖葫芦递到温妙可的面前,温妙可看到红油油的山楂,高兴的问道:
“是给我的吗?谢谢你了,师兄,我好久没有吃过冰糖葫芦了!”
伸手接过冰糖葫芦,狠狠的咬了一口,一股酸酸甜甜的感觉,要温妙可皱了皱眉头却也开心的笑了,愔鹤看着走在自己身旁的温妙可,微微的一笑,溺爱的眼神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温妙可将一颗山楂吃进肚子,抬头看了看看着自己的愔鹤,温妙可伸手将冰糖葫芦递到他的嘴边,说道:
“师兄你也尝尝,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愔鹤一愣,接着轻轻的咬了一口,嘴巴里面马上被酸酸甜甜的味道所包裹着!也不由的学着温妙可皱起眉头!这要走在一旁的温妙可不由的笑出声来!
京城某客栈中……
温妙可失踪的这几天,可急坏了司马天佑,从那天温妙可莫名其妙的打发他离开之后,他就没有在见到过温妙可回来,本以为是不是他临时有事没能及时回来,可是,谁想到一连就是几天杳无音讯,正好第三天白风絮来客栈找他们,司马天佑就将温妙可一夜没归的事情如实的告诉了白风絮,这也不免急坏了白风絮,他也不知道到底他去了哪里?有没有受伤?
虽然很是着急,但是在人生地不熟的云烈国,白风絮也没有办法及时的找到自己要找的人!更不要说在一旁瞎着急的司马天佑。
白风絮一方面要想办法找人一方面还要安慰司马天佑,告诫他不要着急,要他慢慢在周边的街道找人,而他自己则向比较远的地方找找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有过了两天,白风絮依旧没能找到要找的人,而司马天佑也同样失望!两个人不安及傍徨的回到客栈,彼此看了看对方那张憔悴的脸,无奈的笑了笑,相互用眼神交流着,当彼此从眼中看到无功而返的神情的时候,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默默的,都不说一句话。
就当两个人毫无头绪内心无措的时候,就听到客房的门被推开,两个人条件反射的抬头向门看去,只见店小二手里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两人不免失望的又将头低了下去,实在无心招呼这个送饭的店小二。
过了好久,当门被关闭,有再次被打开的时候,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没有抬头,这要进屋的人很是不解,看了看桌上的已经凉透的饭菜,出声的问道:
“你们怎么不吃饭啊?”
当听到来人说话的声音的时候,两个人都不敢相信的抬起了头,只见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正站着一个人,脸上带着疑惑的神情,看着他们,而白风絮和司马天佑激动的站了起来快步的走到说话人得面前,尤其是司马天佑最为激动,两个人上下打量着,似乎在确定眼前人是否完好无损!司马天佑和白风絮看着毫发无伤的人,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把心放到了肚子里面,司马天佑松口气的同时责怪道:
“你这几天上哪去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使人担心吗?”
“我去那关你屁事啊,你还敢责问我??”
“你……”
站在门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五天之余的温妙可,看着脸红脖子粗说不出话来的司马天佑,温妙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而白风絮看着在一旁吃了闭门羹的司马天佑,自己也有心想问一下,可又怕自己和司马天佑一样遭到温妙可的顶撞,可是,不问心中又很是担心,最后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询问道,只不过,使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温妙可居然好言好语的回答了他,还是笑脸。
“玉丞,这几天可否遇到什么不顺的事情?若有的话,大哥可以帮你的!”
温妙可感激的看了一眼白风絮,有狠狠的横了一眼司马天佑,心说:看看,大哥多会说话,哪像你这小子一回来就责怪我?你小子学着点……
“大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遇到了一个故人,不免寒暄了几句,受不了他的热情,在他那里多住了段日子,要你担心,真是对不住!”
温妙可没有告诉白风絮自己受伤养伤的事情,况且,自己也很是好奇那晚在温府内的黑衣人是谁?为什么他给自己的感觉不像是坏人?倒像是在守护着温家?是谁要他这么做的??这点有必要查清楚!问老头吧!那死老头就整天给姑奶奶打哑谜,整天就把“不可说,不可说”挂嘴边上,既然不可说,你张嘴干什么的?越想越气,越气越没好脸色!
白风絮看着脸色不佳的温妙可,料定她一定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而她不说,自己也不好再问,只有多加留意下!而站在一旁的司马天佑看着好言好语,和言语色对白风絮解释的温妙可,不满的小声嘀咕道:
“同样的话,我说就挨炮灰,他说就没事……什么人啊!”
接着几天,温妙可一直都乖乖的呆在客栈,什么地方都没有去,一则是因为身体没有完全康复;二则是师兄愔鹤来到了客栈;鉴于这两点,温妙可乖乖的躺在床上,要师兄愔鹤为自己诊脉!当愔鹤脸上露出放心的表情的时候,温妙可高兴的一下子从床上蹦了下来,高兴的喊道:
“好了,我好了,我全好了!师兄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指不定在床上躺多久呢?”
想起自从自己回到客栈的第二天,师兄就赶了过来,顺便还递上了老头写给温妙可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特要愔鹤在身边照顾她直到她的身体完全康复!这可苦了温妙可,自从愔鹤的到来,自己那双美腿就没离开过床,完全和瘫痪病人没什么两样!啥都干不了!最郁闷的就是司马天佑,这小子看着莫名多出来的愔鹤,尤其是看到他对温妙可的照顾,司马天佑居然将他划分到了“危险分子”的行列中!认为他和温妙可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整天拿有色眼镜看他!搞得愔鹤莫名其妙!
现在温妙可终于可以离开这讨厌的床,不免的高兴的在房间里面又蹦又跳的!看着像小兔子一样乱蹦乱跳的温妙可,愔鹤面含微笑,眼神流露着溺爱的光芒。
“师兄,这几天你辛苦了,今天我请客,我们去大吃一顿,好不好?放心,绝对不要你掏钱的!”
温妙可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