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我一个月的薪俸,布伯一定不在峰上。”四更即问道:“小飞,你就这么肯定?”岳飞道:“大家试想,如若布伯是在上面,他早就率众向下发动攻势了,何必在上面讳莫如深惺惺作态穷耗功夫按兵不动?”四更最喜跟别人“唱反调|,以突出他的“超凡脱俗”,他道:“我那回子事情,说不准啊,布伯那老疯子,正是故意示弱,要勾引我们上钩,诱使我们上峰,他在上面,早已布好埋伏和陷阱,一举伏杀我们的策略呢,我们可不能上当。”岳飞充满“激将”意味的笑着道:“四更,如若布伯没在峰上,就凭他手下的那几个喽啰,就能够一举格杀得了我们四兄弟吗?”四更的胆气和豪气,顿时上来了,他瞪着豆眼,大声道:“什么狗屁话?就算是布伯在上面,只要我司马更更更更司马大侠也在,你们还有啥子可害怕的?”岳飞道:“就是这样,布伯如果在峰上,他只管杀下来荡平我们就是了,完全没必要搞这么一个不死不活的僵局,将敌我双方的人马,都拖死在这里,徒劳无功,是也不是?”四更歪头一想,顿时激情四射豪情奋发的道:“有道理!我们这就攻杀上去,把峰上的几头烂蒜,捣个稀烂!”贾不娘反对道:“你们两个,先别毛躁,要我况未明之前,咱们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冷大侠只要我们守住上峰的路,能拖多久便拖多久,可不是让咱们行险抢攻……”四更一听,当时就火大了,他破口骂道:“娘娘腔,你好歹也是一个带把儿的,怎么这般的无胆没种?这仗,司马大爷是干定了,你要是害怕,现在就退出,回家抱娘们奶娃娃去罢了!”贾不娘满脸委屈的诉说道:“你别忙着给我扣屎盆子,俺不是害怕,熊神小黑刀子,都已经不在了,俺只是不想大伙儿再作无所谓的战斗,更不要有没必要的牺牲……”四更气呼呼的道:“你红口白牙,说的倒是漂亮,相爷说得好,世上不能做事的人,大多不会承认自己无能,而只会推诿于他们不屑;世间不敢承担责任的人,多数不会说自己无胆,而只会假说自己不愿。难怪咱们‘腾讯堂’‘一十三道旋风’,除了某些懦弱惧死之辈,人人都名震八表,个个全光茫万丈,咱们舟剑神姬血刀都暂且不论,光是我司马大侠更更更更,就胆色过人浑身是胆胆大包天慷概激昂视死如归忠心报国勇者无惧孝者无双仁者无敌义者无悔,而有些后加入的‘害群之马’,真是……嘿嘿嘿……真是我都替他们脸红……”他这一顿话,可同时激怒了岳飞和贾不娘。这两个人,加入“腾讯堂”的时间,都并不太长。岳飞一张白脸变红脸,激动的道:“四更,你往自个儿脸上抹粉贴金,也就是了,莫要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贾不娘则一激动起来就变了娘们儿腔调,他一把抓住四更的胸衣,怒声道:“小豆丁,你说谁是‘害群之马’?今儿个,你不把话说清楚,贾爷跟你没完……”四更倒是倒口齿便利,牙尖嘴利的讥讽道:“自家兄弟,开开玩笑嘛,你怎么越来越像个娘们越来越没气度了?”贾不娘气得结巴语塞,说不出话来,脸色煞白,揪住四更胸衣的手,也跟着打颤发抖——“呵呵,你司马四更大侠黑布醋溜的三寸丁,也来打趣贾大哥了?”好脾气的岳飞,这次可真光火了,他跟贾不娘同仇敌忾的道:“贾大哥和我,入‘腾讯堂’以来,跟着兄弟们,为相爷出生入死,大小一百二十余战,可没一次装过脓包当过孬种!你敢瞧扁了咱们新人,有本事找个闲日,圈子场子,咱们来较量较量比划比划,怎么样?!”。四更原是要激人惹火,不想犯了众怒,反给人激得气上心火上脸了,他大力推开贾不娘,向岳飞大声道:“好家伙,一言为定,有朝一日,我和小尾巴这两个‘老人’,就来会会你跟娘娘腔这两个没大没小不知好歹的‘菜鸟’!谁输了谁就是大姑娘养的!!谁不敢应战,谁就是乌龟王八蛋!!!”岳飞一张俏脸,忽红忽黑阵青阵白,大声道:“好,待我们完成任务接回‘康王’殿下,我们就一决胜负!”贾不娘负气的道:“到时候谁不敢应战,谁就是重孙子!”四更气冲冲的吼道:“好极了,决一胜负太不过瘾,我们就决一死战!就算今儿个要打,我司马大侠也奉陪到底!”岳飞冷静的冷笑道:“公事为重,私怨事小,今儿个大敌在前,咱们犯不伤和气让峰上的敌人;而且,‘胸神’跟在冷爷身边,你现在落单一个人,小爷和贾大哥,从不做‘以众凌寡’‘倚多为胜’的龌龊事!”四更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大火道:“少放屁!岳鹏举,我四更大人司马大侠神功盖世天下无敌,你两个人老子一个人,就要怕你吗?!有种现在就打一架,你和娘娘腔一起上,来来来来来来来,我司马更更更更,要是退半步,就跟你姓岳!”“收拾你,不劳贾大哥,小爷一个人,就富富有余了!”岳飞也是年少气盛,闻言枪花猛抖,就要站起——四更左手大盾,右手长刀发哦,顶牛似的,就迎了上去——谈仙见两边已经红了眼翻了脸,面红耳赤脖子粗,眼见双方就要真的对上杠上干上了,急忙跳到两人中间,张开双臂,劝解道:“都住手!干啥呢?大家都是自己兄弟,有话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的说开?大敌当前,你们还有心情‘窝里斗’?都长心不啊?!敌人设下此僵局,就是想要咱们先沉不住气的自乱阵脚,都把家伙给我放下!咱们还是商议怎样对敌如何破局,才是正经事……”岳飞一向对谈仙,早就有成见,事因前年,岳飞为大义而冒险保护被大宦官童贯门下“十三太保”困住的“铁胆御史”龙傲骨全家老小之际,当时谈仙身在“慕容世家”中,既不发兵支援,自己也袖手旁观,有过这样不好的“前科”劣迹,岳飞心底,是极瞧不起谈仙的,于是乎,岳飞不冷不热的道:“姓谈的,你官大怕事,我也不奇怪,岳飞只是不想有负冷爷的重托也不愿耽误了相爷的正事。做兄弟的,不怕当面锣鼓,就怕背后装熊。四更虽然好吹大气一些,不过也总算的上兄弟。”谈仙一听岳飞这是“话里有话”,心知对方仍是记仇当年自己“身不由己”“见死不救”的旧怨,心里有愧,也便低垂下了头。四更则大喜过头大乐过望,他笑嘻嘻地道:“小岳子,算你说句良心话,咱们毕竟还是好战友,好哥们,待咱们先宰了布伯那个老王八蛋,咱们再来约定好好打一场狠架,分不出输赢,决不罢休。”却听贾不娘笑啐道:“你别先放大话,到时候不打你一个狗抢屎满地找牙,你就不知道谁是纯爷们!”四更便“哈哈”的笑道:“是啊!是啊!你贾不娘,最爷们了!”他这样一搞怪打趣,紧张的场面,反而一下子的轻松了下来。岳飞此时,也觉着不应该,再这样任性闹下去,便坦白的:“妈蛋的,对头搞了咱们一个不死不活的僵局,差点使咱们自己人沉不住气,险些动起手来,真是该死!”四更的兴致和斗志,又来了,他张牙舞爪的道:“对头太狡猾了,咱们不如反守为攻,大刀阔斧的杀上去,破了这半死不活的僵局,岂不快哉?”“不行!”谈仙突然道:“不能上攻,只能后撤!”岳飞抚枪冷笑,道:“果然是一无胆懦夫!”谈仙正色道:“兄弟们,千万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咱们表面上,拔营而走,事实上却不真退,而是隐藏起来,峰上的人,若敢下峰追来,咱们正好从旁痛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敌人如不攻下峰来,彼方阵营必羸弱不可言,咱们正可掩杀登顶,一战可平!”四更听得似懂非懂半懂不懂,索性道:“鸟事真费劲儿,要打就快打,想杀便猛杀,让进即立进,令退则大退,这么多的装作章程,却长了别人的痔疮灭了自己的马上风!”贾不娘懵道:“你最后一句,说的啥鸟语?我咋一句也没听明白?”岳飞沉吟了一会儿,却肃然向四更道:“谈大少这倒不失为一条好计。”四更属狗的,逮谁咬谁的叫骂道:“好你媳妇个屁股!”岳飞正解道:“你咱们先假设,布伯现在就在峰上的阵营里,咱们引他下峰来犯,那也总比咱们冒险抢攻上峰的强上好些;要是上面的,不敢下来追赶,那就表明布伯必不在此处,布伯不在,其势必弱,咱们正好放心大胆的攻上峰去,将他们一举成擒,消灭干净。”不等四更把他的话吃透理解明白,岳飞已经转向谈仙道:“我赞成你的战略,你说的,是一条上计。”谈仙深表谢意的道:“感谢你支持我,小飞。”岳飞剑眉一挑,冷哼道:“可是,我还是讨厌你。”谈仙笑笑,道:“这个我知道,其实,我也不太喜欢你。”贾不娘岔开话题,道:“俺也赞成谈小仙的方略。”四更故意凑过去,巴结贾不娘道:“好的好的,你贾爷们,说怎么办咱便怎么办。”岳飞白了四更一眼,问谈仙道:“你说,咱们具体该怎么办?兄弟们,都听你的。”谈仙想了想,道:“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拔营起寨,咱们不妨,把动静搞大一点,而且,一定要让敌方知道,咱们要逃跑。”岳飞观察天色,默默地念道:“今晚子时,会有东风,而且风势极大。”谈仙点头,道:“今晚还是大月亮地,月光很足。”四更骂道:“你俩个龟儿子的,不是要打仗吗?怎么又谈起风月来了?莫不是今晚要在月下吃酒烤肉吟诗作对么?”岳飞瞪着他,问道:“咱们引峰上的人,下来做啥?”四更先是一呆,又叫道:“伏击痛扁他们这些龟孙子啊!难不成请他们赏月联欢啊?”岳飞板着俊脸,道:“就是了!伏击不用天时地利的部署么?痛扁不用风向月光吗?你的脑子节省不用就不怕上锈报废吗?”四更愣了一会,抄起鞋底,大叫着向忍俊的岳飞,“扑杀”了过去——…………“断臂飞熊”孟四海才在矿石上,奸污了一个小小小小的小村姑,意犹未尽。他是在峰上一户矿工家里,发现这个长得很黑但很健康的小女孩的,他杀了她的父母和家人,并在同伴的眼皮子底下,糟蹋了这个小女孩儿。云桥和圆河里,没有制止,也没有去阻止孟长老的暴行,只是在一旁,兴致勃勃的欣赏观赏。“这小妮子怕只有五六岁的年纪吧?要胸没胸要臀没臀的,有啥玩头?”和尚“慈悲”的道。“咱们困守峰上已经五天了,除了峨眉生,母猪都没撞见一个,空山戎守,枯燥泛味,孟老这是饥渴疯了!”道士“怜悯”的道。孟四海发泄完了兽欲,乱石堆上的小姑娘,早已经没有了气息,两个本想分一杯羹的出家人见了,不免有些可惜。自从“青衣楼”四杀手,在此驻营之后,“金行峰”这一带的几户矿工人家,就先后遭了秧,几天下来,已被这些恶魔祸害的,一个活人,都不剩下了。孟四海虽然觉着不过瘾,但还是不敢打峨眉生这个年轻女人的主意,即使他的身体再饥渴——因为峨眉生是布伯人,更是布伯的“女人”,否则,她也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布伯唱反调;当日楚羽之乱,峨眉生是附逆最重者之一,若非她献身“拨乱反正”“诛杀首恶”的大功臣大总管布伯自保,今日哪还有性命在?正因为她与布伯有这一层“特殊”的关系存在,孟四海才不愿更不敢招惹这个女人。
第七章 祷告的力量
——就是借孟四海两个熊心四个豹胆,他也不愿意面对布伯那个老疯子和他的二十四个疯子人格分身!
孟四海将小女孩的**冰冷尸体,抛下后峰,丢给等待在悬崖之下的虎虫狼豹做餐饭的时候,消失了小半日的峨眉生,又回来了。
在驻营峰上的这几日里,峨眉生经常突然消失,而又突然出现,行踪诡秘,让觉得人莫测高深,无法预计,这种“神秘感”,无疑是,作为“领袖”的最佳“护身符”,峨眉生深谙此道,且乐此不疲。
这样一来,孟四海跟另外两个出家人杀手,也落得清闲自在——
——这也没啥不好,反正大总管把这里的指挥大权,都交给了这个女人,成功失败,都有她在大总管跟总楼主面前顶着、担着,都不关我们这些“下属们”的鸟事。
峨眉生这次出现,英丽不凡的眉宇间,有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话语里也很有些匆忙,这明显跟她平时刻意表现出的冷静沉着,很不一样,所以,圆河跟云桥,都觉得颇有些奇怪纳闷。
孟四海倒没发现峨眉生的异状,他还在回味着进入小女孩儿紧凑下体时候的快感和惬意——
云桥先发声,直问道:“有事么?”
峨眉生兴奋的下令道:“马上准备下峰出战!”
圆河诧异的道:“守得好好的,为何要出动?”
峨眉生语音激动无比的道:“峰下的人,正在撤退中,现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万不能错过!”
孟四海老眼精芒一闪,终于醒道:“消息确定吗?”
“确定。”峨眉生得意的道:“‘五行寺’的和尚里,有我的情人,据报,‘康王’的走狗们,确实是在做全面的撤退。”
“如此说来……”孟四海看看三个同伴,道:“冷北城定下不在‘金行峰’了!?”
“怕是错不了了。”峨眉生紧张的吞了一下口水。
孟四海犹豫道:“二公子常说:穷寇莫追……依小老儿之见,咱们不如迅即和大总管会合于‘烟水’,全力击杀冷北城为上。”
“我有异议!”峨眉生道:“对方若还在稳守固封,气局很定,咱们自然是不可轻攫其锋,两军对垒,即使实力相近,以武力互拼,也难免有所伤亡,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纵然全胜,也未必有利,非我所取;但是,他们如今一退,气势已失,战力大弱,咱们正好居高临下,杀他一个落花流水、鸡犬不留。否则的话,峰下这伙‘康王’的走狗,一旦跟‘烟水’的冷北城主力,会台上了,又形成成一股劲旅武力,那时,咱们想再要斩草除根,怕就难以成功、追悔不及了。”
孟四海动摇道:“那么……大总管布伯先生那里,要不要提前通报一声?”
“孟老放心,”峨眉生一意已决的道:“我已经吩咐‘五行寺’的线人,通知布伯先生了。”
“那……咱们……该如何一个战法?”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