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他的凶悍残暴,同时也暗喻他的长相丑陋。不过说实话,这郑健伟长得确实是有够影响市容市貌的,像鲢鱼一样的大嘴巴一只裂到耳后,眼睛跟绿豆一般大小,最奇特的是那个鼻子,鼻孔朝天翻着,跟猪鼻子一样,再加上他又黑又瘦,活脱脱就像是一个还没有进化完全的类人猿。
这样的长相使得郑健伟的人缘也极差,人对于丑陋的事物,天生就有排斥感,所以郑健伟也常常被人们所排斥,即使是在帮内也是如此,他几乎没有任何朋友,所以这郑健伟是十二金刀手里面最孤独的一个。也因为如此,郑健伟的心里极其阴晦,他不容许任何人对他的长相评头论足,否则的话,他就会将对方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愤。这两年来,因为嘲笑郑健伟容貌而被郑健伟杀死的人大有人在。
不过,像是郑健伟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长相,要想人们不评头论足,实在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即使郑健伟喜欢掩耳盗铃,但是也不能阻止强大的舆论。
一个黑龙社兄弟大声笑骂道:“兄弟们,快来猎野猪啊!”
野猪?!这摆明了指的便是郑健伟,郑健伟面色一沉,脸上黑气弥漫。他双臂一展,两只三戟鱼叉滑到他的掌心里面,尖锐的利刺闪烁着寒冷的光芒。
几个黑龙社兄弟也纷纷围了上来,一看郑健伟的模样,立马就乐了,“喂,哥几个,这野猪的块头还不小呢?”
“就是呀,该不会是野猪精吧!哈哈!”
“哪里呀,我看倒是像头丑陋的河马!”
“哈哈哈……”
这几个黑龙社兄弟肆无忌惮地笑骂着,他们可不管那么多,嘲笑辱骂敌人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郑健伟一言不发地提着三戟鱼叉走了过来,看似在走,但是他的移动速度很快,眨眼的工夫就来到了第一名黑龙社兄弟的面前。
那个兄弟吃那一惊,没想到郑健伟来的如此之快,慌忙举起片刀劈头盖脸地朝郑健伟兜头砍下去。
只听叮地一声轻响,郑健伟用左手上的鱼叉架住了这一刀,然后噗地一声,郑健伟右手递出,用右手上的鱼叉将那名黑龙社的兄弟刺了个透心凉。三根尖锐的利刺从那名黑龙社兄弟的脊背里穿透出来,血滴沿着那利刺缓缓滴落。
大量的血沫子从那名黑龙社的兄弟嘴巴里涌将出来,不过郑健伟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说自己是野猪的人,那一定是要让他死得极其凄惨的。
郑健伟右手手腕一翻,三戟鱼叉在那名黑龙社兄弟的胸膛里面使力一绞,将五脏六腑都绞得碎了。郑健伟这才一把拔出鱼叉,那名黑龙社兄弟的前胸和后背都被血水给浸湿透了,他圆睁着眼睛,在郑健伟面前无力地栽倒在地上。
郑健伟的残暴杀戮,彻底激怒了旁边那几个黑龙社兄弟。
其中一名黑龙社兄弟大骂了一声:“C你妈!”,抡起片刀就砍了过来。
郑健伟右手手指屈弹,右手上的三戟鱼叉急速飞旋,将砍将过来的片刀拨到了边上。然后左手手指屈弹,左手上的鱼叉飞旋起来,唰地一下割破了那名黑龙社兄弟的脖子,一支血箭激射而起,那名黑龙社兄弟捂着脖子上的创口,仰天栽倒。
“可恶!干掉他!”两名黑龙社的兄弟大叫着从两边冲了上来,手中片刀划出凌厉地劲风,砍向郑健伟的脑袋。
郑健伟手腕一翻,鱼叉翻倒了他的手腕外侧,然后郑健伟举起手腕,准确无误地架住了从两边砍来的两把片刀。
另一名黑龙社兄弟趁机从正面扑上来,雪亮的片刀重重地砍向郑健伟的脖子,“去——死——吧!”
郑健伟沉喝一声,提气纵身跃起,凌空踹出一脚,将正面冲上来的那名黑龙社兄弟踹得飞了出去,跌倒在地上。然后郑健伟借着一踹之势,凌空一个后空翻落下地来。这个时候,那两名片刀被架住的黑龙社兄弟,手腕也顺势被扭了过来,一时之间不能动弹。
“呀!”郑健伟厉声一喝,就听叮地一声脆响,两把片刀被郑健伟从中生生折断,紧接着郑健伟双臂一展,唰地将两把鱼叉没入了那两名黑龙社兄弟的小腹。
那名摔倒在地上的黑龙社兄弟爬将起来,怒吼着再次冲了上来。
郑健伟忽然松开握住三戟鱼叉的双手,纵身高高跃起,一记猛烈地膝顶,磕在那名黑龙社兄弟的下巴上。
就听嘣咯一声,那名黑龙社兄弟的下巴被撞裂,鲜血喷溅而出。不过郑健伟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在落下的同时,还使出一记肘击磕在那名黑龙社兄弟的脑门正中,那名兄弟满脸是血的瘫倒在地上。
郑健伟冷漠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把你的鱼叉拣起来!”
郑健伟诧异地回过头去,他想看一看,到底是谁在用这种命令似的口吻给自己说话。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面容肃杀的男子,瘦高的身材,结实的身板,最特别的是他那双眼睛,活生生地一对大铜铃,在黑暗中,甚至还泛着精光。他的武器是一对精钢短矛,矛尖上已经沾满鲜血,看样子刚刚经过一场激烈地杀戮。
郑健伟冷冷道:“你是谁?”
“黑龙社——马飞!”那名男子同样用那种冰冷地口吻回答道,言语中透露出的是自信和不屑。
郑健伟心下着恼,“此人原本可以仗着手里的武器从背后偷袭我,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反而让我拣起我的武器?妈的,他这不是摆明了在鄙视我吗?”
郑健伟心里阴暗,凡事他往坏处想,要是换做其他人,一定会觉得马飞此人够江湖义气,不愿意趁火打劫,而郑健伟却将此看做马飞对他的极大侮辱。
“这是你自寻死路!”郑健伟冷冷地转过身子,从两名黑龙社兄弟的尸体拔出自己的三戟鱼叉,唰唰,画了两个圆圈,“来吧!”
马飞扬起短矛,指着郑健伟冷冷说道:“我让你三招!”
什么?!郑健伟面上的黑云愈发厚重,他极度愤怒地看着马飞,“你竟然敢瞧不起我?”
郑健伟因为经常被人嘲笑,所以心理极度自卑,他最恨别人瞧不起他,马飞这句话很轻易地就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怒火,他恨不得将马飞碎尸万段,方才解恨。
而马飞之所以说这句话,其实也是故意激怒郑健伟的一种手段,他知道像郑健伟这样的人,一旦愤怒起来,他就会被愤怒的火焰冲昏头脑,如此一来,必定破绽百出,到时候就能轻易将其击杀。只不过,郑健伟也并非平庸之辈,如果马飞精力充沛的话,他还有信心能够轻易接下郑健伟三招,但是方才和张家鹏一战,马飞已经耗费了不少元气,现在能不能接下郑健伟三招,他的心里也没有十分的把握。
“敢让我三招?我看你他妈是活得腻烦了!”郑健伟咆哮着冲了上来,一招“浪里白条”向着马飞奔袭而去。
三戟鱼叉劈砍出层层劲气,如同穿梭的海浪,向着马飞席卷而到。
马飞沉喝一声,双足一点,使出“飞马长天”,整个人旋转着冲天而起,避过了郑健伟的“浪里白条”。
郑健伟一咬牙,第二招“惊涛骇浪”紧跟而出,汹涌的劲气碰撞激荡,汇聚成一柱海浪,朝着空中的马飞冲了上去。
马飞只觉身下劲风激荡,仿佛身下的地面突然间变成了一片海洋,此时海浪翻涌,浪头冲天而起,要将他卷下来。
马飞迅速将真气布满全身大穴,然后一个猛扎,使出一招“纵马疾奔”,硬是闯出了郑健伟的“惊涛骇浪”,落下地来。
马飞连使两招,体内真气急剧流逝,再加上他硬闯了郑健伟的杀招,此时只觉内息翻涌,喉头一甜,一口淤血涌将上来,马飞赶紧默运内劲,将那口淤血硬生生地逼回肚里。要是此时被郑健伟发现他吐血的话,那么他的战术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此时郑健伟心下也是又惊又怒,他连使两记杀招,都被马飞从容地躲了开去,他的心里越发急躁,大叫一声,第三招“千军万马”向着马飞狂奔而去。
两把三戟鱼叉贴着地面急速飞旋,所过之处,卷起阵阵飓风,拖拽着两道炫目的流光,带着千军万马的气势向着马飞激射而去。
马飞提气飞跃而起一丈多高,紧跟着,他再次凌空提气,虚踏一步,又跃起一丈多高,然后他积蓄起体内的残存真气,使出一招“天马行空”。就见他身形凌空闪烁,突然出现在了郑健伟的头顶上方。
郑健伟第三招使出也未能击杀马飞,正自焦躁愤怒的时候,忽见马飞就在自己头顶上方,当下惊诧的动弹不得。
马飞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神兵,唰地将精钢短矛从郑健伟的脑瓜顶上插了进去,然后马飞单膝跪落在郑健伟的面前,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砰!一团血雾在郑健伟的脑袋上炸裂开来,郑健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脸上挂着难以置信地表情。
噗!在郑健伟倒下的同时,马飞嘴巴一张,吐出一口淤血,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此刻他脸色苍白如纸,体内的真气已经消耗殚尽了。
第六卷 烽火狼烟 第四十七章 两凤一龙
一场战斗不能没有主将,主将顾名思义就是这支队伍的主心骨,队伍的灵魂所在,如果主将已经不复存在,那么这只队伍也就名存实亡。所以自古以来,一场战斗当中,主将是胜负的关键所在,一群龙若无首领,那么也就降格成了一群虫。
血月盟的三名主将大力金刚张家鹏,白面幽灵方想,鬼夜叉郑健伟相继阵亡,剩下的几百血月盟刀手失去主将的领导,就像是一盘散沙,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军心如山倒,一时间四野悲戚,哀嚎震天。
而黑龙社这边,虽然两名主将身负重伤,但是他们却用自己的行动激发起了兄弟们高昂的士气,此时的黑龙社人马进退有序,士气是血月盟的十倍不止。每个黑龙社兄弟的心里都充满了战斗的欲望。有了战斗的欲望,才有了战斗的激情,他们就像一支虎狼之师,凶猛地扑向血月盟的阵营。很快便将血月盟的防守阵营撕裂开了一条长长的豁口,主将既死,那些血月盟的刀手也不是傻子,谁也不愿意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填堵那条豁口,那条豁口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黑龙社的兄弟们集中火力,猛攻这条豁口,很快就从豁口里冲了出去,而血月盟这边则溃不成军,落荒而逃。
这场短暂的突围战只进行了不到一个小时,黑龙社用付出不到一百人的代价,斩掉血月盟近三百首级,可谓是做得十分漂亮。
这场发生在天运运输公司停车场的战斗从头到尾整整持续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停车场里所停车辆几乎全部报废,火光冲天,一直燃烧到天亮,后来还是消防队出动才扑灭了停车场里的火焰。这场战斗,血月盟损失巨大,旗下的天运运输公司几乎土崩瓦解,近五百名血月盟的兄弟死在了停车场里,并且十二金刀手就有三人折在了这里,加上死在迎春码头的杨海冰,血月盟的十二金刀手在短短一天的时间被歼灭了三分之一,这实在是令血月盟上下震惊。
据说后来血月盟来停车场清理尸体的时候,都是用装载卡车一车一车地拉出去,那浓烈地血腥味起码在停车场上空萦绕了半月有余。
当天深夜。
C市某高档别墅区。
这是一幢欧式的小洋楼,这幢小洋楼在这片别墅区里面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因为它的富丽堂皇是附近那些小洋楼望眼莫及的,它伫立在这里就像是鹤立鸡群一样。
洋楼的前面是一个宽大的私人停车场,停车场里停着一台奔驰,一台宝马,还有一台大红色的兰博基尼。
停车场的旁边是一个私家篮球场,黯淡的灯光照在球场上,倒映出三辆豪华汽车的阴影。
几个穿着西服的大汉在停车场里走来走去,那些大汉身材魁梧,面容冷峻,胸膛高耸,浑身弥漫着杀气,一看就是练家子。有两个大汉的手里还分别牵着一条纯种藏獒,小山般壮硕的身体,毛色深浅不一,前胸和爪子是暗黄色,威严肃穆,没有人敢轻易冒犯。
从这些保镖和藏獒就能够看出,住在这幢小洋楼里的主人是多么地尊贵显赫!
知情的人一般情况下都不敢靠近这幢别墅,因为他们知道,在这座别墅里面住着C市现在的龙头大佬,血月盟的张帅。
这里很少有人进出,进出这里的都是帮派中具有一定地位的人,除此以外,就是形形色色,各种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性感或清纯的各种美女。
张帅的卧室在别墅二楼,卧室除了宽敞以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卧室的屋顶可以开启或者是合上。开启的时候,上面的屋顶就会慢慢向两边移开,露出钢化玻璃的透明屋顶,这样躺在床上就能看见清冷的月亮和满天的星斗,要是嫌外面阳光太刺眼的时候,就可以合上屋顶,那么屋顶又会闭合到和普通屋顶一样的造型。这种别出心裁的设计也是张帅自己创意出来的,不过他可不是为了什么看月亮看星星什么的,而是为了寻求刺激。
此时,张帅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眼睛虚闭着,脸上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他的胸口上纹着一只雪白的狼头,那只狼头威严肃杀,眼睛里迸射出两道精光,那眼睛是红色的,和鲜血一个颜色,象征着杀戮和死亡。两颗长长的獠牙露在外面,泛着森冷的寒光,仿佛任何东西都可以被它撕碎。这狼头的纹身纹得栩栩如生,连狼毛都能一根根的看得清清楚楚。
一张美艳的脸庞忽然覆盖了这只狼头,一条小小的舌头弹射而出,在狼头上面轻轻地转悠着,然后那条舌头又移动到了张帅的左边胸膛,围绕着胸膛上面的那颗花生米盘旋半晌之后,沿着小腹一路向下滑去。
这个时候,另一张同样美艳的脸庞又再次覆盖了那只白色的狼头,同样弹射出一条又小又软地舌头,就在张帅的胸膛上来回萦绕。半晌,那条舌头顺着张帅的脖子向上移动,在张帅的耳根处徘徊逗留。
人的耳根是一处很敏感的神经地段,张帅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脸上的表情愈加地舒服。借着朦胧地夜色,可以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艳女子,穿着性感的紫色内衣,皮肤白皙,身材丰满,她跪在张帅的两腿之间,纤细的双手灵活地拨弄着张帅的小祖宗,舌头灵巧地在上面打着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