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潜站在落地窗前,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道:“美!真是太美了!”
潇潜按耐不住激动地心情,给社里打去电话,电话是过封接的,“喂,老大呀,你们到了吗?”
“到了!到了!”
“那边怎么样?”
“漂亮啊!正经八百的漂亮!”
“你是说风景漂亮还是海滩上的女人漂亮?”
“都挺不错的,以后有机会,带兄弟们都来玩玩!”
“好了,老大,不打扰你的蜜月之行了。你和大嫂要注意身体,不要玩得太累哦!”过封这句不要太累哦充满了暧昧的口吻,令潇潜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老公,你看这套衣服好不好看?”万小茹在身后叫道。
潇潜转过身子,只见万小茹穿了一件冰蓝色的比基尼,她那本就完美的身材在这比基尼的衬托之下,更显得性感冷艳。
“这么快就要去游泳啊?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你不累吗?”潇潜问。
万小茹道:“这么漂亮的海滩,我实在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老婆,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不可以亲亲一下,然后……”
“休想!快给我换衣服!”
“哎哟!别急别急,弄疼我了!”
“我命令你,立刻让它缩回去……”
“……”
夏威夷的海滩实在是漂亮,金灿灿的沙滩一眼望不见尽头,阳光落在海面上,泛起粼粼波光,高大的棕榈树投下寂寞的阴影,海风吹拂,棕榈树宽大肥厚的叶子就轻轻地摇晃起来,像是在跳着快乐的舞蹈。数不清的游人们在海滩上奔跑嬉戏,五颜六色的太阳伞就像是花朵一样绽放着,远远望去,这里就像是花的海洋。
天际边,白云撕裂,只有滔滔海浪汇聚成一道白线,然后快速而汹涌地向着海滩扑来,如同千军万马,声威浩大。每一次海浪奔涌而过,在海中冲浪的人们就会发出欢快的呼喊。
这是潇潜第一次见到大海,而且还是如此美丽的大海,心中澎湃不已。当时他的脑海里掠过一个念头,将来有一天,我会把黑龙社的总部设立在这里,让社团的兄弟们,每天都生活在这么美丽的风景里。
也许此时潇潜的这个念头有些异想天开,但是多年以后,当黑龙社的战旗插上这块美丽的土地上的时候,当年的这个一闪即逝的念头就变成了现实。
潇潜俊朗的外表和壮实的身材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海滩上不少金发美女向潇潜投来强烈地电流,那些金发美女皮肤白皙,胸脯高耸,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充满了无限诱惑。不过当她们看见站在潇潜旁边的万小茹的时候,她们都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觉地收起了她们的秋波,万小茹的美就连这些不同品种的女人看了都自惭形愧。
万小茹高傲地挺了挺胸脯,和潇潜手牵手地朝海边走去。阳光落在两人无名指的婚戒上,折射出幸福的光芒。
两人还头一次坐了回潜水艇,不过是那种观光潜艇,透过潜水艇的观光舱,可以看见五彩缤纷的海洋鱼类在外面自在游弋,还有那些造型奇特叫不出名的海洋生物,以及美丽的珊瑚丛。阳光碎在海里,一切都是那么美仑美奂。
傍晚十分,夕霞飞舞,海水将阳光切割得支离破碎,变作片片耀眼的碎金。潇潜和万小茹回到酒店,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简单地用过晚饭之后又来到了海滩上。每到晚上,海滩上会有各式各样的聚会,最让观光者念念不忘的,就是十分有名的“草裙舞”。草裙舞又名“呼拉舞”,是一种注重手脚和腰部动作的舞曲。
月光如水之夜,凉风习习的椰林中,穿着夏威夷衫的青年,抱着吉他,弹着优美的乐曲,用低沉的歌声,倾诉心中的恋情。跳舞的女郎,挂着花环,穿着金色的草裙,配合音乐旋律和节奏、表现出优美的姿态。纯洁的感情,如诗的气氛,如画的情调,令人陶醉,叫人流连忘返。
夜晚,躺在酒店,万小茹依偎在潇潜的怀里。窗外月光清冷,海浪拍击着沙滩,发出轰隆声响。柔白的月光照进房间里,潇潜和万小茹都笼罩在了朦胧的月色下。
月色下的万小茹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就像是传说中的仙子,雪白的肌肤和月光交相辉映,折射出迷人的色彩。
潇潜轻柔地褪却万小茹的衣衫,她就像一条赤裸的美丽人鱼,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潇潜的面前。潇潜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雪白大腿紧紧地缠绕着潇潜的腰肢,发出奇妙地呻吟。
沉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天籁般地呻吟,柔白的月光下,两人的心与灵魂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今生今世,都不会分离。
风雨停歇,万小茹披散着头发靠在潇潜宽厚的胸膛上。
“你爱我吗?”万小茹眨巴着大眼睛问,女人就是这样,一辈子都喜欢问这句怎么也问不完的话语。
“爱!”潇潜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轻轻地说。
“会爱我多久?”万小茹问。
“永生永世!”潇潜坚定地回答。
万小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蜜月的夜晚,两人就像是初恋地情侣,喋喋不休地说着那缠绵悱恻的情话。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拥抱着睡着了,梦中的他们,嘴角都挂着幸福地微笑。
第六卷 烽火狼烟 第十九章 喋血码头
潇潜和万小茹总共在夏威夷玩了一个星期,这短短的一个星期时间,是潇潜两年来最快乐的日子。没有烦恼,没有忧伤,有的只是幸福和甜蜜。潇潜有时候觉得自己是矛盾的人,当他面对社团的时候,他会有万千豪情,想要把社团发展壮大,成为超一流的黑帮。不过当他面对万小茹的时候,他又会想做一个平凡的人,和万小茹找一个远离江湖的地方,平淡却幸福地生活着。可是,黑社会就像泥淖,一踏伸足踏了进去,再想抽身就来不及了。
潇潜刚回到黑龙社总堂,就听见一个震惊的消息,黑龙社管辖的大件码头遭遇另一伙帮派的袭击,死伤一百多名兄弟。
大件码头以前是沙帮的地盘,现在并入了黑龙社。黑龙社的势力已经覆盖了整个D市,不曾想到还有人敢上门挑衅。
潇潜面色阴沉,死伤一百多名兄弟,这笔血债一定要还的。潇潜愤怒地拍桌而起,大声道:“知不知道这事儿是哪个帮派做的?”
八大堂主之一的卞京走了出来,大件码头位于西南,属于卞京管理的势力范围。卞京在这场战斗中也受了伤,左手缠着绷带,绷带上隐约可以看见斑斑血渍。
“老大,是C市的血月盟干的!”卞京咬牙切齿地说道。
“血月盟?!”潇潜对玛莉亚道:“立刻给我搜集血月盟的资料,我倒要看看,这个血月盟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潇潜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大家知道,老大这次动怒了。
潇潜问卞京道:“你怎么知道是血月盟做的?”
卞京道:“前几天,血月盟差人送来了一份合同,他们想在D市开辟毒品市场,想要我们黑龙社跟其合作,为他们提供便利的水上运输。老大说过,我们黑龙社绝不沾染毒品,所以当下我就火了,直接把合同给撕了,然后叫那小子滚了回去!”
潇潜道:“这事儿你为什么没有向总堂汇报呢?”
卞京面有难色道:“我以为这事儿只要我们黑龙社不同意,血月盟就没有办法,结果压根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来强抢大件码头……对不起老大,这件事情是我失职,我愿意接受社团的处罚!”
潇潜挥了挥手道:“你起来吧,把前天晚上的经过原原本本地给讲述一遍!”
“谢谢老大!”卞京站了起来,垂手退到一旁,开始叙述那场血战。
前天晚上,有几艘货船靠岸,卞京刚刚上任堂主,而且还管理大件码头这样重要的区域,所以他自然是全力以赴,亲自前往码头监督提货。
就在大家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又有两艘货船突突突地开了过来,停在岸边。那两只货船有些古怪,船上黑漆漆的一片,一点声音也没有。
卞京奇怪道:“怎么?今天还有船只靠岸吗?”
旁边一个助手道:“不知道,我过去看看!”
这个助手挥了挥手,和四五个小弟一起朝那两只货船走去。就在他们距离货船不到二十米的时候,两艘货船上忽然哗啦啦升起了两面旌旗,旗帜是黑色的,上面画着一个血红色的月亮,这正是血月盟的战旗。
就听喊杀声蓦然响起,两艘货船上各自冲出两百名全副武装的血月盟成员,总共四百名,全部穿着整齐的黑色战袍,手中提着血月盟的标志性武器,月牙刀,四百人马浩浩荡荡地涌向码头,见人就杀。
那个助手吃了一惊,当即掉头就跑,那几个小弟瞬间就被人潮给淹没,不见了踪影。助手惊慌失措地跑回卞京身旁,大叫道:“堂主,不好啦,血月盟杀过来啦!”
卞京心下一惊,回身看时,只见黑压压一片,全是血月盟的人。当时码头上只有五十多名兄弟还有一百多名隶属黑龙社管理的工人。以前沙帮管理大件码头的时候,在这里驻扎了近两百号人马,并入黑龙社以后,大家以为没有了威胁,所以调走了不少人马,谁也没有想到,正是这个兵力甚少的码头,却成了外来帮派的突破口。
面对四百名血月盟刀手的疯狂杀戮,被偷袭的黑龙社兄弟们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抗,五十名兄弟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陷入了血月盟的包围圈,这五十名兄弟,有些手上连武器都没有,又如何能够与那四百名野狼抗衡?
卞京也被困在了垓心,一名血月盟的刀手扬刀向他劈了过来,卞京能够坐上堂主的位置,身手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轻巧地侧身一闪,右手猛地探出,扣住了那名刀手的手腕,然后他猛地一折,刀手吃痛,手中的月牙刀被卞京一把给夺了过去。卞京顺势回转刀锋,将那名刀手的脖子给划出了一道血口,那名刀手捂着脖子向后栽倒,挣扎了几下就即不动了。
有刀在手的卞京,战斗力大盛,暴喝声中,手中月牙刀劈斩出层层刀浪,登时劈翻了三四人。那些血月盟的刀手一时之间不敢上前,只把卞京团团围住。
此时惨叫之声不绝于耳,黑龙社这一小股的兵力面对血月盟的数百刀手,陷入了重重围剿,片刻的工夫,这五十名黑龙社的兄弟就死伤一半还要多。而在码头上工作的一百多名工人也未能幸免,他们虽然挥舞着各种家伙与那些刀手顽强搏斗,但这些工人除了空有一身蛮力之外,身手实在是很一般。血月盟的四百刀手显然是经过严格的格斗训练和不少血战的,杀起人来又快又狠。不到片刻的工夫,这一百多名工人就被冲得七零八落,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此时的战斗异常惨烈,一名工人挥舞着榔头砸在了一名血月盟刀手的脑袋上,那名刀手顿时脑瓜破裂,栽倒在地上。同一时刻,另外一名刀手从背后冲了上来,月牙刀从那名工人的背心里插了进去,从前面胸膛穿了出来,鲜血自刀尖上流下。
另外一名工人拿着铁锹胡劈乱砍,铁锹是极具攻击性的危险武器,这一番挥舞登时劈倒了两三名血月盟的刀手,其中一人躲闪不及,被铁锹砍断了左手手臂,断手被鲜血冲飞老高,那名刀手发出凄厉地嗥叫,捂着断手倒在地上。还有一名刀手被铁锹划破了后背,皮开肉绽,煞是恐怖。
不过血月盟的刀手也不是吃素的,就见两名刀手就地一滚,来到那名工人的身旁,左右各自劈出一道眩目的刀光。就听那名工人一声痛苦的嘶吼,两条腿被那两名刀手给生生砍断。鲜血飞溅而起,失去双脚的工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翻滚着,鲜血喷涌的到处都是。很快地,这名工人就停止了挣扎,因为他已经死了。
灯火凄惶,暗云浮沉,滚滚江水不断地拍打着江岸,飞溅起迷茫烟波。
卞京站在战心里回身四望,喊杀声渐渐削弱,只有为数不多的兄弟们还在死命反抗,而大多数兄弟们已经横卧血泊当中。卞京心下大恸,现在他的身旁还围绕着三四个兄弟,这几个兄弟此时也是浑身浴血,气喘连连,看样子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面对重重叠叠围上来的血月盟刀手,卞京对身旁的几个兄弟道:“你们怕死吗?”
“不怕!”几个兄弟咬着嘴唇说道。
卞京道:“那好,我们就从这里杀出去!”说着这话,卞京抡起月牙刀,当先冲进了敌群,几个兄弟紧跟在卞京身后。
面对远远超出自己数倍的敌人,卞京几人充分表现出了黑龙社的那种不畏牺牲,奋战到底的精神。几名兄弟团结在卞京身旁,他们就像是一把尖刀,在敌阵里横冲直撞,所过之处,血月盟的刀手不是倒地就是退后,不敢摄其锋芒。
在冲破第一道包围圈的时候,就有两名紧跟在卞京身后的兄弟栽倒在地,随即,血月盟的刀手便围上来,一阵乱刀砍死。
此时的卞京就像头发狂的狮子,吼叫着又冲进了第二个包围圈,没有人能抵挡住卞京。他挥舞着月牙刀左劈又砍,一名刀手举刀横格,只听嘣咯一声,他手里的月牙刀被卞京生生劈断,翻卷的刀刃切进了他的头颅。卞京松开刀把,一脚将这名刀手踹了开去,然后空手夺白刃,从另外一名刀手手里抢下了一把月牙刀,继续向前冲去。
这些血月盟的刀手也不是傻子,谁也不想保住自身性命,所以他们都纷纷避开卞京的锋芒,几乎是给卞京让出了一条活路。卞京一番冲杀,终于冲出了包围,此刻他也是浑身浴血,手臂,后背都挨了好几刀,鲜血已经浸染了他的衣衫。
卞京回身望去,除了他一人之外,再没有别的兄弟活下来。朦胧的黑暗中,卞京看见一人正向他飞速掠来,卞京知道,来者肯定是这次血月盟带头的高手,卞京此时体力消耗殚尽,不敢与之交手,于是他转过身子,没命似地狂奔。
卞京奔进车里,迅速发动了汽车,他猛地一踩油门,汽车撞开前面的铁丝网,消失在了夜幕里。卞京从后视镜里看见,那名血月盟带头的高手全身包裹在一件黑袍里面,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隐约感觉到他阴冷桀骜的眼神。
卞京一口气跑回了总堂,听完卞京的述说,总堂立刻派人将卞京送往黑龙社旗下的蓝天医院救治。当时有愤慨的兄弟嚷着要去报仇,结果被过封拦了下来,“这件事情还是等老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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