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什么男人竟然敢动他江皓翔看上的女人,吃了豹子胆吗!?“是谁!?哪个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要命了他!”江皓翔气的直拍桌子。
安吉往前走了几步,小声地回道:“是董翊枫,凤姨说那小子曾有一段时间天天到凌月儿房里喝酒,可能那女人早就对他动了心。”
不等安吉把话说完,江皓翔抬手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脸色铁青地吼道:“那女人也是你叫的吗?你是不把我这个大少爷放在眼里了吧!”
安吉看江皓翔发怒了,还紧自己闪自己的嘴巴,口中还求饶道:“大少爷,小的口无遮拦,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吧。小的一直以您为尊,不敢对您有二心呀!”
“罢了罢了。”江皓翔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凌月儿现在在哪儿?帮我约她,我要见她。”
安吉停下手,红肿着双颊说道:“现在人华和医院住院呢,听说月儿小姐是为了那个姓董割了腕。”这回他倒是学乖了,迅速改了口。
割腕!?他的女人竟然为了姓董的割腕!董翊枫,此仇不报非君子,咱前这回旧帐新帐一起算。“他们在一起多久了!?”他手中紧紧地攥着拳头,表情却平静的看不出有任何波澜。
“有一段时间了,我偷偷套过朱朱的话,听说姓董当初为了救菀秋小姐,似乎答应了纳月儿小姐为妾,还把她接到家里住了。”
安吉认真地回答着,却想不到江皓翔又是一记耳光甩了过来,震的他耳朵嗡嗡直响,眼中直冒金星。
“菀秋小姐!?她是哪门子小姐!?这么不会说话,干脆我让人割了你的舌头算了。”他恶狠狠地指着跪倒在地的安吉,似乎要将这满腔的怒火都发满泄在这个一直对他死心踏地的仆人身上。
“大少爷,看在小的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您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求您了!大少爷!”安吉害怕极了,拼命地磕头,咚咚咚的声音震得地面直响。
江皓翔看到他这样子,气也顺了一半,抬脚踢了他一下,随口道:“滚,快滚!趁我还没改主意快点消失!”
安吉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爬起身来就往外走,他是真在怕大少爷割了他舌头。“回来!”身后又响起大少爷的声音,他只得停下脚步,转身望着主子,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帮我备车,等下我要去医院看凌月儿。”江皓翔说完话,看到安吉还愣在原地,又是一阵怒吼:“还不快去,是不是真想让我割了你的舌头啊!”
“是,大少爷,我马上去准备。”安吉吓着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
“废物一个!”他气得踢了地上那堆碎片一脚,碎瓷片夹杂着水珠飞满了屋子的各个角落。
第七十九章 忍辱求全 只为真爱
前一场大雪带来的积雪尚未化尽,老天爷又迫不及待地阴沉下脸来,层层叠叠的乌云慢慢地聚向空中,一场更大的暴风雪就要来降临了。冷风呼呼地从窗缝里钻进来,窗框被风敲的咚咚直响,那声间简直像极了一只急不可待要破门而入的猛兽。
朱朱在病房里烧起了一只小炭炉用来取暖,里面烧的是极上品的银炭,不至于弄出一屋子的烟来呛人。凌月儿懒懒的靠在**头,目光停在自己手腕的纱布上,看她一脸的不悦,像是在生着谁的闷气。
“小姐,别生气了,竹医生这两天休息,也许明天就回来了。”朱朱把手伸到炭炉上暖了暖。
原来竹晓君自从上次给她讲了一晚上的故事后,就一直休假在家,没有再在医院出现过。难怪这会儿她有些不开心呢,原来是故事惹的祸。“他是故意躲着我的,我还看不出来吗?”她有些失落地说道。
“小姐,别想这么多了,这几天董少爷都没来瞧过你一眼,他真不值得你这样为他付出。”朱朱坐在炭炉边,一边看着火一边说道。
凌月儿刚要开口数落朱朱,门外却响起了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的停止,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难道是他!?“朱朱,快,快开门!”她满脸的兴奋,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乱发。
朱朱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的人却让她吃惊不小。“大少爷,您怎么来了!?”她边打招呼边将人让进了屋。
看到进来的人是江皓翔,凌月儿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下就萎靡了下来。“大少爷,你怎么这么好兴致来看我呀?意外呀!”她知道他的出现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所以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月儿,你我怎么说也相好一场,别这般冷淡呀。你生病我很心痛的,我知道你喜欢百合花,不过现在是冬天买不到百合了,只好买了这个玉百合送你。”江皓翔把玉坠递到她面前,讨好地说道。
百合花是纯结的象征,她之所以喜欢百合,那是因为它有着这种她身上独缺的东西。然而此时,眼前的这块百合犹如一堆芒刺直扎她的心窝,要是她能如这花般纯洁美好,董翊枫怎么可能连瞧都不瞧她一眼。
“姓江的,你这是在讽刺我吗?”她一把夺过那束百合,重重地扔在地上。
江皓翔的脸色有些尴尬,但是忍了忍没有发作。“朱朱,你去门口守着,我和小姐有事要说。”他朝她使了个眼色。
“是,大少爷。小姐,我就在门口,有事叫我。”朱朱虽有些不放心,但也不敢顶撞他,只好退了出去。
江皓翔看到屋里就只留他和凌月儿两人,便开始不规矩起来。他走到窗边将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又折回**边挤着她坐了下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想死我了,月儿!”他伸着嘴就朝她的脸上凑过去。
凌月儿使出全身的劲儿猛地推了他一下,没有防备的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你干什么,这是医院!”她生气地朝他喊道。
江皓翔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冷笑着说道:“又不是头一回做,装什么贞洁烈女。怎么?怕姓董的看到吗?”
“你!”凌月儿双眸瞪着他,口中却无言以对。
“来吧你就。”趁着她发愣之际,江皓翔上面将她扑倒在**上,一双贼手急急地往衣服里探去。
凌月儿拼命地挣扎,这次身上的男人已然的了防备,凭她再怎么用力也挣不他的束缚。“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她无助地狂叫起来。
江皓翔却不打算就此罢手,压在她玉体之上坏笑道:“你叫啊,把姓董的叫来更好,让他好好看看你这个小骚娘们儿。”
他的话一下戳到了她的要害,凌月儿果真放弃了反坑,如一具行尸走肉般瘫在**上,任他凌虐。身上的衣服几下就被他扯了个精光,寒意一下子扑了过来,她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两行热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滴在枕头上。
江皓翔伸手捏住她的脸,强行把她的脸拧过来,咬牙切齿地问道:“说啊!看着我说啊!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爽的说不出来话了?”他如一只野兽般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发起着冲击。
她紧紧地咬着牙,从始终不吭一声,也不理会他的任何侮辱言语,终于在自讨没趣的独角戏中,江皓翔草草结束了这场风暴。他喘着气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捡起乱丢在一边的衣服扔在凌月儿身上,然后自顾自地整理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
凌月儿从**上坐了起,默默地穿着衣服,眼角泛着淡淡的泪光。江皓翔收拾好衣服,抬头看了一眼凌月儿,说道:“帮我做件事!?”
“你还想干什么!?”凌月儿愤然而起,朝着他怒喊道。
“不用这样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你我又不止一日了,你帮我一回也等于帮你自己呀。”江皓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抽了一口。
凌月儿低着头,一边扣衣扣,一边说道:“姓江的,我跟你这是最后一次,我已经离开引凤楼了,以后请你自重。”
“哟,哟,哟!为了一个姓董的你至于如此绝情吗?”江皓翔坐在椅子上,嘴里吐着烟圈,满不在乎地说道:“好好,我答应你,这件事你帮我办成了,我以后再也不碰你了,我还祝你和姓董的双宿双飞。”
“什么事!?”凌月儿试探着问道,她也想知道姓江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江皓翔继续吞云吐雾着,思虑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说道:“帮我杀了林菀秋。”
“你让我杀人!?”凌月儿被他的话吓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嘘!你小点声。”江皓翔紧张地瞪了她一眼,小声地说道:“我也是没办法,现在是蒋薇一定要林菀秋的命。你知道我要是得不到她的信任,就不可以娶到江采依,娶不到江采依江老头怎么把江家大权完全交给我,那我苦心设计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凌月儿白了他一眼,鼻子中冷冷地哼了一声,道:“那你怎么不自已动手?想让我给你背黑锅,你做梦去吧。”
江皓翔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站身起走到凌月儿身边,陪着笑脸说道:“这哪叫背黑锅呢,这件事叫互惠互利嘛。你要姓董的,我要江家,只要除了林菀秋,我们是双赢啊。你放心啦,这件事只有你我配合才能天衣无缝,我们一直是一条船上的,船沉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为什么要找我?”凌月儿还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拉上自己。
江皓翔抬起手轻轻的拨了拨的她发丝,这个倒底是他拥过的女人,他心里总那么一点她的位置。“只有你接近林菀秋才不会有人怀疑,我现在目标太大,姓董的估计天天关注着我呢。”
凌月儿伸手挡开了他那只不老实的手,说道:“那个女人身边天天有人守着,我也不可能有机会接近她。”
“我相信你有办法的,这个你拿着。”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东西递给凌月儿。
“这是什么?”凌月儿接过东西,狐疑地看了看。
“毒药,你不用知道那么多。”江皓翔把手插在口袋里,阴险地说道:“这东西无色无味,一碰就死,我不管你是放在林菀秋的食物里也好,还是喝的水里也罢,过程我不在乎,我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只要她死。”
凌月儿后背一阵寒意,她感觉自己手上攥的不是一包毒药,而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她这一生坑人可能有无数,可是这杀人却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好吧,只要你别忘记自己说的话就行。”她最终还是答应了,她实在是太想林菀秋消失了。
江皓翔笑了笑,边往门口走边说道:“我答应你的事肯定说到做到,你放心吧。记住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见不到林菀秋的尸体,那包毒药就是给你自己的。”说完他便开门走了出去。
凌月儿无力地靠在**头,目光是那样的空洞,手中那包小小的毒药在她的感觉中是那样的沉重。她知道这次如果不是林菀秋不死,就必定是她亡了。江皓翔可以充许她和他同坐一条船,但他绝不会容忍一个弃船而去的敌人,她知道他的事实在太多,弃船的唯一下场就只能是被灭口。凭他现下的地位,要对付自己这样一个风尘女子,简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第八十章 此情天定 独多一角
纷飞的大雪如预期的那样纷至沓来,狂风夹杂雪片从窗外刮过,细细的树枝在大风的肆虐中弯下了腰。窗外是一番如银的美景,屋顶上,草地间,池塘边都挂满了如玉的白雪,只不过这样一番独好的景致在不同心境的人看来,却是各有一番不同感觉。
菀秋静静地平躺在病床上,头顶上扎着几支细细的银针,这是董翊枫第五天为她用针了。下针时的微微刺痛让她轻皱了一下眉头,他紧张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关注地望着她。她主动迎上他的目光,轻松地微微一笑,他这才放心的继续扎下针。房间中央是一只烧的正旺的炭炉,萃盈和福庆围坐在炉边,两人说说笑笑的边看火边取暖。外面的天寒地冻,却化不了这屋内暖融融的气氛。
“最后一针了,你忍一忍啊。”他边说边把手中那最后一根银针轻轻地扎进她的头皮深处。
又是一阵刺痛,只不过这种痛在这几天无数次的扎针下早已变得习以为常了,她用脸上那淡淡地笑容告诉他自己一切安好。
他放下手中的棉球,坐在床上的椅上,握起她的手,轻声细诉道:“很痛吧,下次要是痛,你就喊出来吧,不用忍的这么辛苦。”他掏出兜里的那条粉色手帕轻轻地拭去她额头的香汗。
那一抹粉红映入她的眼眸,初次相见的记忆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心在那一刻被深深地震憾,真的没想到他竟会一直珍藏着这条手帕,他对自己的一片真情是那样的不容质疑,她却还会如此待他,她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那片自己曾无心打过的脸颊,眼中闪动着悔恨的泪光。
他握住她的小手,绵软地唇在上面印下了一个记号。“傻瓜,不疼了。是我把你弄丢了,这一下就算是对我的惩罚吧。”他的嘴角向上扬起,一抹迷人的笑容划过他的脸庞。
“少爷,少奶奶,你们俩饿不饿?我和萃盈去医院厨房弄点吃的来吧。”这几天福庆都是呆在病房里无所事事的,他都快闷坏了。
“要不还是我回静雅园去做吧?”萃盈站起身来说道。
董翊枫放开菀秋的手,把手帕放回口袋里,转过身看着他们俩说道:“萃盈,你就别动了,外面下着大雪呢,路也不好走。福庆,你去厨房那边看看有什么吃的,去拿点过来就是了。”
“哎,好类!”一听有活干,福庆立马精神百倍,起身就跑出门去了。
福庆刚刚闪出门去,还没一秒钟竹晓君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看到火炉边的萃盈,两个人眼神一迎,相视一笑。
“喂,风风火火的什么事呀?”董翊枫冲着他喊了一嗓子。
晓君忙回过神来,咽了一口口水,说道:“还不是那个一晚上的故事闹的,我这不躲着人家嘛。办公室不敢待,只好各个病房游荡呢。”
董翊枫想笑却没敢笑出来,那蹩劲的样子别提有多难受了。好容易把那个笑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这才开口说道:“那你就跟她讲算了嘛,反正我那点隐私也不值钱,我批准你说了。”
“老兄,你玩我呢吧,不早说!我现在就去说了去,省得一天躲到晚了。”晓君故作生气的往外走,却无意中撞上了萃盈那莫名奇妙的眼神,只好停下脚步尴尬地解释道:“我们在说一个人病人,病人!”
萃盈被他的表情逗乐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竹医生,你用不着跟我解释啊。”她停下笑说道。
“那个,我还有事要去其他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