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掂起那根尺寸可怕的肉刃,开玩笑似的说道,「不知道,吃了它会不会壮阳?」
极為敏感的淫兽此时浑身一颤,嗓子裡也开始悠悠地呻吟,他似乎不懂秦浪说的话,大概还以為对方是在挑逗他。
祭酒一听,连忙说道,「王爷,淫兽乃是奇珍,您可不能吃他啊。再说书上记载,与淫兽交合才是益气养身的正途。」
「是吗……」秦浪笑著放开了淫兽的下面,似乎想起什麼,随即问道,「对了,淫兽到底是吃什麼过活的,他来到我府裡后每日只喝水,也不吃我派人送去的山珍海味,这样下去,他岂不是活活饿死?」
「这个嘛……」祭酒想了想,凑在秦浪耳边如此这般说了几句话。
「哈,他吃那东西?怪不得他这几日行為异常,原来竟是想让本王餵他。好一隻铮A轆的淫兽啊!」
「据书上记载,淫兽进食时上下两张嘴皆可,而且他们的后穴终年温湿紧窒,可谓极品。」
祭酒卖弄著自己的学问,一边叫侍卫过来帮忙把淫兽翻了个身。
秦浪正琢磨著祭酒的话,忽然眼前一亮,他看见这只体态剽悍的淫兽居然有一副丰满圆润的诱人翘臀,立即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捏了捏,继而大笑道,「捏起来真是舒服。」
「唔唔……」
被秦浪一捏就浑身酥麻的淫兽立即挣扎著又呻吟了起来,他饿了好几日,哪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只见他偏过头,眼神幽怨地看著戏耍自己的秦浪,无奈地吞了吞唾沫。
「这后面真是极品吗?」
秦浪分开了淫兽的大腿,他好奇地观察著从外表看并没有什麼特殊的穴口,将手指缓缓探了进去。
「唉!」
秦浪好奇地看著自己的手指在几乎没怎麼动的情况下就被对方主动地纳了进去,果然,裡面温湿一片,包裹著自己手指的内壁竟是如此温暖柔软,这可是他从没有过的感受,依他品花无数的经验来看,这只淫兽的后穴胜过他北院的任何一人。
秦浪微微抬头,正好瞥见扭著头一直望著自己的淫兽,那双金色的眼眸裡充斥著赤裸裸的欲望。
「王爷,您上下都验过了,老臣所言非虚吧?」
「嗯嗯,淫兽的体质果然异於我们,有意思,有意思!」
秦浪抽出手指时发现对方居然有意「咬」紧自己不放,看来还真是铮辉袷常种敢膊环殴
看见秦浪的手指上沾染了淫兽分泌的体液,祭酒又说道,「对了,书上还说淫兽的体液乃至声音都有催情的功效,若沾染到了身上,便会诱人起欲呢……」
秦浪一愕,想起这两日每次和淫兽接触了之后便会欲望大动,原来是这个缘故。
而此时,他胯间一紧,果然是欲望迭起。
「这东西倒真会勾引人。」
秦浪笑了笑,急忙擦去手指上黏稠的体液,周围还这麼多人看著呢,他怎麼也得先行克制住自己才是。
尔后祭酒又搜肠刮肚地把淫兽的相关习性告知秦浪。例如,淫兽喜欢乾净,务必每日让他们洗浴;淫兽喜欢偏亮的居所,所以不要让他住在阴暗的地方;淫兽也很喜欢漂亮的东西,所以他们看上什麼最好给他们,免得他们闹彆扭;还有淫兽和人一样喜欢听夸奖的话,要多对他们笑,对他们说好话……等等。
秦浪不耐烦地叫人把这些都记了下来。
祭酒最后才说道,「淫兽虽然可以一段时间禁食,但是终不能长久,若他饿得厉害,还是儘早餵食的好。」
言下之意,祭酒便是在催促舞阳王担负起身為这只淫兽主人的责任。
秦浪為难地搓了搓手,他瞥了眼淫兽那张依旧凶悍阴戾的脸,虽然对对方的身体很感兴趣,但是以貌取人已成习惯的他,却不愿意亲自餵食淫兽。
「我待会儿叫下人喂吧……」
他的话音刚落,翘起屁股趴在石床上的淫兽立即呜呜地叫了起来,那愤怒的声音分明是在抗议。
「对了,王爷,淫兽很聪明也很小气,您要是对他的态度不够友善友好,他就会生气……而且他们一旦选中发情的对象,在一段时间内都只会愿意和他交合,若换了别人,他们可能寧可饿死也不屈就。」
秦浪一听祭酒的补充说明,只好嘴角抽搐著摸了摸淫兽的屁股,以示爱抚。
自己果然是太过俊美出眾了,难怪这只淫兽老对自己发情,只可惜对方的长相实在不合胃口,於是,所谓悲剧,莫过於此。
「饿死了事小,十万两黄金事大啊……」
送走了祭酒之后,秦浪立即叫人把淫兽洗净后搬去了自己的屋裡,他看著被裹在软罗香缎中的淫兽,立即苦笑著走了过去,至於他為什麼要苦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呜……」
覷见秦浪朝自己走过来,淫兽立即铮实盟识鸷斫幔袄返乜粗视胂嗝餐霰姷奈柩敉酰ぷ友e不断地发出淫靡的呻吟声,那副被镣銬锁在一起的爪子虽然规矩地被固定在床头,可十指上锐利的指甲却因為过度兴奋而轻轻颤抖。
风度翩翩的舞阳王难得矜持,他听见淫兽的呻吟声时,心裡也早就催起了涌动的欲望。
「本王知道你饿了。」
秦浪坐到床边,摸了摸淫兽燥热的唇,他没忘记自己的手指伸进对方咽喉时那舒服的感觉,若是换上胯下之物,只怕更是销魂。
「呜嗷……」
淫兽低低地呻吟著,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著秦浪的指尖,迷乱的金眸裡不期然地诉说著压抑已久的铮省
秦浪拉开被子,看见淫兽正焦躁摩擦著臀腿,圆润的屁股、修长的腿、若隐若现的后穴、光泽细腻的皮肤,在秦浪眼裡看来,的确都是极為诱人的。
但他略一抬头便看到淫兽那张张狂凶戾的面容,不知為何竟觉得心裡发毛,那张脸实在是太不漂亮,太不可爱了,那般凶巴巴的模样,好像预示著这只淫兽随时都会跳起来挠花自己的脸。
可是自己要是不餵他,他就会饿死,那十万两的黄金也就打了水漂了。
為难啊,為难。
无可奈何的舞阳王叹息著抚摸起淫兽光滑细腻的皮肤,又顺便捏了捏对方饱满的屁股,只得忐忑不安地脱下自己的衣物。
看见秦浪开始脱衣服了,淫兽立即呜嗷呜嗷地叫个不停,他更為兴奋地扭起了臀,修长有力的双腿也自觉地大大分开,露出股间正贪婪蠕动著的穴口。
秦浪轻声一笑,手指滑到对方的后穴处探了进去,那裡温湿紧润,根本无需润滑,这一点倒是让他颇為满意。
他略略抬起淫兽的大腿,将胯间昂扬的欲望默默抵到对方的腿根处。
在他正準备一鼓作气进入对方的身体之时,秦浪不小心又瞥见了淫兽那张发著情仍依然凶悍可怕的脸。
他极為不快地皱了皱眉,忽然看到自己脱在一边的衣袍,顺手便拿起来套到淫兽的头上。
正沉浸在迷乱情绪中的淫兽猝不及防地便被套了头,他低吼一声,顿感受了戏弄,急急忙忙地挣扎起来。
秦浪见他居然还知道反抗,又赶紧扯过腰带,把套在淫兽脑袋上的衣服扎紧在他的脖子上,任他怎麼挣扎也弄不下来。
「乖了,别乱动,你到底还想不想吃饭了?!」
秦浪半带威胁地安抚著淫兽,听见对方呼赤呼赤地喘著气,他想幸好自己聪明,把这家伙的脸遮了起来,不然又得面对那张令自己生厌到害怕的面孔了。
「唔……」
大概是有些明白秦浪的意思,气呼呼挣扎著的淫兽慢慢安静下来,他好像接受对方不愿看到自己脸的事实,嗓子悲哀地发出一声低鸣。可是现在他得靠面前这人吃饱肚子,又有什麼办法呢?
秦浪拧了拧淫兽胸前略微红肿的乳尖,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只要不看到那张脸,要他对这具身体做什麼都可以。
「这样才乖嘛.只要你听话,本王会好好待你的,保证让你吃个饱。」
久战温柔乡、驭宠无数的舞阳王在别的地方或许没什麼本事,但是在床上却绝对算箇中高手。
他很清楚该怎麼挑逗身下的人,又怎麼让对方和自己一起共享极乐。
感受到淫兽的身体在自己的爱抚之下更為滚烫之后,他稍一挺身便将抵在对方穴口处的分身轻而易举地送了进去。
「真是极品。」
恰到好处的紧窒包裹,以及那撩人心扉的暖意,让舞阳王发出了由衷的讚叹。
他略一往前,两人交合处自然地发出一声诱人的水响,秦浪是个喜欢循序渐进的人,对於他来说享受云雨之乐才是要事,他缓慢地碾磨著分身,细细地品味著淫兽的后穴,心裡越发荡漾。
忽然,本该静静地由秦浪操弄的淫兽忽然急躁地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吼,那态势简直就是要吃人。
不等秦浪搞清楚对方这又是怎麼了,他只感到下身一痛,那个热热紧润之处居然……居然「咬」紧了他,接著就疯狂地吞吐起他的分身。
「呜嗷……呜嗷……」
好彪悍的呻吟声,淫兽果然不同凡响。
蹲在秦浪屋外等著听戏的一干侍卫们纷纷摇头讚叹,看来王爷又进步了,连那麼只粗壮的淫兽也被操弄成这样。然而有些东西,只听声音是辨不出虚实的。
此刻,跪坐在淫兽上方的秦浪腰抖像像筛子一样,这倒不是他的腰力非凡,而是因為淫兽强有力的快速带动让他的腰根本不得片刻休息。
「唉……」好强的秦浪咬著牙,竭力想跟上淫兽的节奏,但是对方实在太过强悍,不由令他倍感疲惫。
到最后,在他被对方索取得连射出三次之后,终於是再也无力纠缠了。
「吃饱了吗?!饱了就放开本王!」秦浪痛苦地看了眼紧紧咬住他不放的淫兽,又急又怒,连他说话的声音也跟著他腰部的颤动而发抖。
狂乱呻吟的淫兽根本不予理会,他继继续低吼著摇动著腰,温热紧润的后穴依旧死死地咬合住秦浪的分身,一滴白浊也未曾流出。
「你要整死本王啊?!求求你放开我吧……我以后保证对你很好的。」
从未尝过如此刺激与痛苦的秦浪都快哭出来了,他摸著淫兽的屁股,捏了又捏,可对方就是不肯鬆口。
直到他的第四次发洩了之后,淫兽才哼哼著放开了他。
「唔……」心满意足或者是一饱口福的淫兽懒懒地呻吟著,似乎仍在回味舞阳王留给自己的美味。
舞阳王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一张脸说不出的惨白,他感到白己这一生头一次败了,败在一隻淫兽身上。
他扭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不断满足呻吟的淫兽,又愣愣地回过头,望著床顶,继续品嚐失败的苦果。
或许,这就是人生的悲剧吧。
舞阳王咬牙切齿地对看了眼已经开始打呼嚕的淫兽,他看了看自己红肿的下身,又看了看对方那根仍能忍精不出的雄伟之物,心中更加凄凉。
「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要把你卖了!」
然而第二天,秦浪就抹消了昨天的决定,他乃是堂堂的寧国舞阳王,怎麼可能会在床事上败给一隻区区淫兽。他一面令人看管好淫兽,一面开始寻医求药,力求能一夜七次,金枪不倒。
暂时吃饱的淫兽又恢复了最初那副孤僻冷硬的模样,他被安置在秦浪所住的东院花园一角,每日的生活倒算悠閒。
就像国子监祭酒说的那样,淫兽还真是喜欢漂亮的生物。
路过东院的王府下人侍卫们,时常能看到淫兽蹲在水池边,这得说明一下,淫兽可不是要投水自杀,他不过是在对著水面整理自己的仪容,虽然过路的王府下人们都很想对他说:别折腾了,你不会变好看的。
但是他们都自认為是好人,所以这样伤人的话是绝对说不出口的,而且他们也不想惹急对方被挠花脸。
可是,舞阳王却不自认是一个好人。
秦浪在喝了无数壮阳补气的灵药之后,这才悠然地转去花园看望自从那一日餵食后便没见的淫兽。
他是怀著报复心态而来的,平素俊美的脸上也多了几分阴鷙之色。
和前两天一样,沉默而孤僻的淫兽正对著水池认真的用爪子耙弄自己的头髮,他不时变换著髮型,似乎是在寻找一个最完美的自己。
「哼,还是个臭美的东西。」秦浪冷哼了一声,远远地看著淫兽。
「唔……」
淫兽听见秦浪的声音,缓缓转过头,他从对方那不怀好意的笑脸上看出了什麼,顿时委屈地苦起脸。
对於淫兽而言,被人鄙视蔑视乃至无视自己的长相,实在是奇耻大辱。淫兽一族素来注重仪容,这只淫兽自然也是,所以当有人对他们的仪容外表不满时,足以让他们羞愤难当。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长得的确不算那麼美。
「嘿嘿,丑家伙!」秦浪心怀恶意地故意又刺激了淫兽一句。
果然,那东西一听,古铜色的面皮居然变得緋红,也不知是羞还是怒。
其实论长相,这只淫兽真不算很丑,不过比他是差得远了,再加上自己心裡对淫兽有所不满,所以秦浪说话之间尽拣了刻薄的来说。
看见秦浪朝自己走过来,淫兽压抑著心头的怒火,转身往别处走去。
他低低地发出怨憎的咆哮声,金色的眼眸裡却流露出一抹无奈的阴霾。
「你要去哪裡?本王今天来是送你个东西的。」
秦浪紧紧跟在淫兽身后,拍了拍手,一队侍卫立即站上来,其中一人手中拿了个精铁打造的面具。
在花园裡被赶了一个大圈,最后走投无路的淫兽只好退到墙角,冷眼看著他们,不解其意地呜呜做声。
「我看见你这副样子就烦,十万两黄金怎麼买了你这个难看的家伙!这样吧,我送你一个面具,以后你好生戴著,就不要随便吓坏我府裡的花花草草了。」
异常敏感的淫兽听懂了秦浪的意思,他本来就对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嘲弄自己的长相心存怨恨,哪裡还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突然之间,只见淫兽挺直了腰,目光冰冷地盯著一脸坏笑的秦浪,那张粗獷而阴戾的面容则显得更加冷酷倔强了。
「呜嗷……」淫兽咬牙切齿地怒吼了一声,忍无可忍地狠狠扑向一直挑逗惹怒他的舞阳王。
似乎早料到对方会有此举,几名侍卫丢出了绊鉤,把愤怒得近乎发狂的淫兽一下绊倒在地,接著一堆英勇的侍卫们衝上来,按手的按手,抱腿的抱腿,把淫兽压了个结结实实。
「呜嗷……呜嗷……」
挣不开束缚的淫兽兀自挣扎,他的金眸裡充满怨恨。
秦浪瞧他这副兄恶的样子,心裡虽然有些发毛,但是一想若自己不能给这不知好歹的淫兽一点厉害看看,那以后这家伙还不反了天去?所以他板起脸,急忙让人给淫兽戴上面具。
看见拿面具的人逼近自己,淫兽这才急了起来,他慌乱地摇起头,咆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