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渐天猛地停住脚,低头看一眼自己裤子前撑起的小帐篷,沉默半天,无奈地叹气,“这种时候……你这是给我添乱啊……”
楚镜抿了下嘴唇,乖乖趴在他的背上,不说话了。
张渐天拍拍他的屁股,“回房间再跟你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溺爱成瘾》广播剧预告正式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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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出院 。。。
二十三楼,四十八段楼梯,每段十二级,等背着楚镜推开病房门,张渐天激动地差点哭出来,咬着牙将他稳稳地放在床上,身体一松懈下来,直接一个熊趴瘫在了他的旁边。
楚镜弯腰笑着戳戳他,“爬不起来了?”
张渐天勉强睁开一只眼睛,“龙骑?仗剑天涯,阵亡!”说完,头一歪,开始装死。
“哈哈哈,”楚镜大笑,单手撑腮侧卧在他身边,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笑道,“我的傻小子真厉害,二十三楼呢,居然能把我背上来。”
“背媳妇嘛。”
楚镜玩弄着他的鼻子,“猪八戒!”
张渐天瘫了半天,总算恢复了一点力气,疲倦地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嘟囔,“胆敢对老公不敬,揍你。”
楚镜挑衅,“那你揍吧。”
张渐天聚起力气一把掀翻他,双臂撑在他的两侧低头看着自己俊美的男朋友,楚镜笑着与他对视,他的眼睛在灯光的映照下如同星光一般明亮。
张渐天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分开的时候两个人气息都不稳了。
“楚哥……”张渐天痴痴地叫了一声,拉开他的外套,隔着毛衣摸着他的胸膛。
楚镜脸颊绯红,被一个少年抚摸身体的感觉让他既羞耻又兴奋,咬住嘴唇不肯说话,一双眼睛却泛出了水汽。
得到他的默认,张渐天胆子大了起来,手指颤抖着钻进棉毛衫中,指尖一碰到那滑腻的皮肤,立刻加重了呼吸。
楚镜浑身一抖,一声轻哼溢了出来,“嗯……”
微颤的小鼻音让张渐天爱得整个心都要碎了,低头,含住他的嘴唇缠绵亲吻,手指从柔软的腹部抚摸到胸口,慢慢摩挲着他平坦的胸膛。
敏感点被碰到,楚镜咬紧了嘴唇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却在剧烈地颤抖着。
指腹按压揉捏着左边的乳粒,奇妙的感觉让张渐天爱上了这两个硬起的小东西,抬起身体想帮楚镜脱掉上衣,冷不丁被按住手,疑惑地望过去。
楚镜满脸通红,“别脱……”
虽说两人早已经有过坦裎相对,可是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下还是让他迈不开那一步。
张渐天宠溺地笑起来,咬一下他的鼻尖,“不脱就不脱,我就摸摸,唉……我的老婆呀,还害羞了。”
坏心的调笑激起楚镜的倔强,猛地起身将张渐天压在身下,完好的左手拉开他的外套,钻进他的衣服中。
一早就知道他身材好,可到真正用手抚摸的时候还是被这样结实的肌肉惊艳到,楚镜粗重地喘息着,手指贪婪地抚摸着那触感极佳的肌肉纹络,喃喃道,“身材真好……”
“我天天锻炼的,”张渐天大爷般躺着任他抚摸,笑道,“不像你,总窝在电脑前不动。”
“我的体质天生练不出肌肉。”
“所以老天爷才让我有啊?”张渐天抬手摩挲着他的脖颈,玩弄着他的小耳垂,大咧咧道,“摸吧摸吧,这可是你专有的。”
楚镜笑起来,凑过去与他亲吻。
张渐天偷笑一下,与他热情地吻着,末了,小声道,“楚哥……你顶着我了。”
楚镜眼角都红了,尴尬地往后挪了挪,扯过扔在一边的外套想要遮住裤子上支起的小帐篷,“抱歉。”
“躲什么?”张渐天搂过他,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钻进内裤中,握住那根比其主人诚实多了的东西。
“嗯啊……”楚镜猛地咬住手背,阻止自己溢出的叫声。
张渐天慢慢抚摸着手中的东西,没想到楚镜已经如此兴奋,那个地方硬得几乎是一碰就要射出来,抬头看一眼满脸通红的男人,玩心大起,套了一会儿之后,用指尖刮一下顶端的小孔,果然逼出了那人的惊叫。
楚镜羞愤欲死,被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少年玩弄,自己竟然还能兴奋得像要飞起来,实在是恬不知耻!
他紧紧咬着手背,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张渐天叹气,拉开他的手,吻住了那张别扭的嘴,手里加快动作,很快就感到掌心中一跳一跳的,知道他是差不多,于是坏心地停了下来。
楚镜立刻难耐地扭动着细腰,睁开水汽朦胧的眼睛,一脸迷茫,“渐天?”
“嘿嘿,手酸了,”张渐天咧嘴一笑,附在他的耳边,“叫声老公来加加油。”
“你!”在这种难耐的处境中煎熬,楚镜的思维也变慢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立刻气得挥起石膏手就打过去。
张渐天坏死了,一把架住他的石膏手,另一只手在他濒临爆发的器官上轻轻弹一下,楚镜立刻腰身一颤,痛苦地皱起眉头,“啊……渐天……”
“叫不叫?”张渐天索性缩回手,“不叫你今晚就这样吧。”
楚镜咬着嘴唇几乎要哭出来,他不是不愿叫他老公,恰恰相反,他做梦都想和这个温和宽厚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做他贤惠的妻子,天天被他疼爱。
可是眼下这小子很明显是在调戏自己,让他恨得牙根痒痒,却没有办法。
张渐天已经开始帮他系腰带了,略带失望地问道,“真不叫啊?我还以为,做了这么多,你心里会有一点半点喜欢我的……”
他委屈的声音瞬间击溃楚镜的防御,一刹那就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忸怩地张口,“老公……”
“哎,我的乖老婆!”张渐天一转脸,狠狠吻住他的嘴唇,舌尖钻进去,如同暴风骤雨一般肆虐,手指钻进半开的腰带,握住那立刻要喷射的器官,力度适中的套动两下,便被弄湿了掌心。
“啊……”楚镜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细腰剧烈颤抖起来,一股股液体喷射到张渐天的掌心,这样的认知让他爽到眼神都几乎涣散了。
张渐天扯过一张纸巾,擦拭了掌心和他软下来的小东西,笑着看向楚镜,“爽么?”
楚镜失神地瘫在床上,双眼茫然,显然还沉浸在剧烈的快感余韵中没有恢复。
看着这个在自己心中一直是强大的男人露出了脆弱,张渐天满心满肺都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将他搂到怀里连绵不断地亲吻,从嘴唇到眉心再到耳垂,这种巨大的满足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大笑。
过了一会儿,楚镜终于回过神来,望向他,“很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这种感觉……”
张渐天得意地笑了,咬着他的耳垂口齿不清地调笑,“等你伤好了,还有更舒服的。”
楚镜明白他是指什么,笑着横他一眼,“美的你!”说着左手钻进他的内裤中,小心翼翼地抚摸揉搓着。
张渐天舒服地躺下来,放松身体享受这顶级的服务。
两人在床上厮混了大半夜,到第二天被护士的尖叫惊醒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张渐天动了一下,醒过来,真对上护士那双几乎脱眶的大眼。
看一眼已经醒来正在看着自己的楚镜,张渐天扭头,平静地对护士道,“早上好。”
护士呆,“早上好。”
“噗……”楚镜笑了起来,推推张渐天,“起床。”
张渐天抓抓乱发,不好意思地从他病床上翻身下来,昨天晚上实在太累了,趴在他的床上就睡着了。
护士惊叹着看那张狭小的病床,“果然质量不错。”
楚镜已经在医院养了一个月,拍片看没有什么问题,便将石膏拆除,那禁锢了自己一个月之久的东西拿下来,楚镜小心翼翼地弯曲手指,“很僵硬。”
“会恢复的,放心,”张渐天拍拍他的手背,专心听医生嘱咐以后的注意事项,手里拿个小本子记下来,还不住地点头。
楚母端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自己儿子和一个少年亲昵地靠在一起,面无表情。
末了,张渐天站起来,将小本放进口袋,对医生感激地满面笑容,“谢谢医生,有什么问题我会再来请教你的。”
医院里最大的BOSS就坐在旁边,医生紧张不已,看不透眼前这个少年的底细,忙站起来送几位出门,笑道,“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就好,我会随时保证手机畅通。”
楚母站起来,对医生点一下头,跟着孩子们走出去,看着艰难拄着拐杖跟在少年身边的儿子,眼中划过一丝落寞,“阿镜。”
“嗯?”楚镜转过身来,望向自己的母亲,“有渐天陪我回去就可以了,我们可以打车回家。”
“让司机送你吧,”楚母走过来,仰头看着这个不经意间已经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儿子,淡淡地笑了,抬手为他抚平衣领,“我已经跟李阿姨说了你今天搬回家住,她会再整理出一间客房,张……”
张渐天殷勤地接话,“渐天。”
“嗯,”楚母看一眼旁边的少年,转脸对楚镜道,“张渐天如果想照顾你,随时可以搬过去,我们家离他的学校比较远,我让小王每天早上开车送他去学校,放学再把他接回来。”
张渐天惊讶,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坐公交车就好,也很方便的。”
“没事,”楚镜对他一笑,看向自己的母亲,“妈,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听说学校高三一孩子获得数学竞赛一等奖、物理竞赛一等奖、计算机竞赛一等奖,突然恶趣味发作,这样优秀的少年特别适合被压倒啊,有一种慧极必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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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话当年(补全) 。。。
楚镜固执地不肯让保姆照顾自己,于是张渐天只好在楚宅住下,这座小楼是当年楚母出嫁时娘家的陪嫁,但是自从楚父死后,她便搬去医院,不再住在这个有着无数回忆的地方。
而楚镜却喜欢老城区的市井气息,这里生活气息浓厚、环境清幽,是个适合静养的地方,只是离张渐天所读的市十三中稍微远了些,坐车也要半个多小时,幸亏楚母派了一个司机专门接送他上学,否则每天早上都会因早起而痛苦致死。
现在他每天上午去学校念书,下午直接回楚家练习,顺便照顾楚镜,晚上就睡在楚镜的床上,虽然李阿姨整理出了一间干净宽敞的客房,但是那冷冰冰的大床哪有媳妇的小床有吸引力?
他的电脑从病房拆下来后又送回了龙骑基地,现在练习是用楚镜放在书房里的电脑,张渐天练习之余会怪蜀黍心理爆发,对着旧照片上的小号楚镜流哈喇子。
恋恋不舍地关掉一张粉嫩水灵的正太版楚镜,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合照,十几个青葱少年乱糟糟地排成两队,各自摆着当年很时尚而现在看来很傻逼的姿势。
“看什么呢?”楚镜拄着拐杖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看到屏幕上的照片时,笑起来,“这是第七届E联赛的十六强。”
张渐天在照片上找到一个穿着肥大T恤、额发遮住眼睛的少年,惊叹,“啧,楚哥,当年你走忧郁路线啊?”
“滚!”楚镜在他脑袋上抽一巴掌,塞一瓣橘子到他嘴里,“再找找,这里面有你认识的人。”
张渐天嚼着甘甜的橘子仔细地辨认,突然一拍桌子,“我靠!大仙?”
楚镜点头,“找到了?
张渐天看着照片中那个美得模糊了性别的少年,不敢相信地甩甩脑袋,定睛看去,雌雄莫辩的少年五官秾艳、眼神放肆,对镜头勾起一侧嘴角,笑出一股子的妖孽劲儿。
他深吸一口气:这才是真正的蛊王,这才是传说中的惊采绝艳。
“天哪……太不一样了,大仙那时候……扎小辫啊。”
楚镜坐在他的旁边,平静的说,“传说中的女大十八变。”
“哈哈,你可千万不要让那个他听见,”张渐天瞪着少年版华弦,幽幽感慨,“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
楚镜笑一下,抬眼看向那张照片,笑容淡了几分,“华弦他这三年来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否则绝不是现在这弱不禁风的挫样儿。”
“那这个人……”张渐天指着照片最正中,那里的少年面容俊朗、神情倨傲,手里握着一个金色的奖杯。
“那一年的联赛冠军,不灭之王。”
张渐天抿紧嘴唇,果然不出他所料。
他看着照片上笑容张狂的少年,不禁暗叹,怪不得能陈词和华弦都对他念念不忘,这个不灭之王,果然有着花心的资本。
“那一场车祸,让华弦忘了很多事情,”楚镜淡淡道,“其实当年,华弦已经和王灭分手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一起喝酒,才出了车祸,”他嘲笑一声,“可笑他把王灭对他的坏都忘了,还傻不啦几地以遗孀自居,哈哈。”
知道楚镜和华弦感情好,张渐天伸手将他揽到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傻人有傻福,大仙一定可以忘记王灭,找一个疼爱他的人的。”
“嘶……”楚镜倒吸一口冷气,“轻点,疼……”
张渐天将他衣袖挽上去,露出伤后初愈的手臂,轻轻抚摸那里的皮肤,“还疼不?”
楚镜摇头。
两人在书房厮混到吃晚饭的时候,李阿姨厨艺超凡,张渐天会在网上搜一些利于长骨头的药膳,简单描述几句,李阿姨转眼就能做得出来,色香味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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