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之相思灰作者:沐镜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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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之相思灰作者:沐镜扶瑶-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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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叶静珽气得脸色有些发白,一转头看到那小宫女还跪著,脑袋一直贴到地,整个人不停地发抖,当即朝她道:“你起来,我吃便是了。”
  
  那小宫女闻言慢慢抬起头,惧怕地朝容寂看了一眼。
  
  容寂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起来。
  
  她战战兢兢地起了身,朝容寂和叶静珽作福道:“皇上,公子,那奴婢先去外面候著。”
  
  容寂微微点了点头,她立刻如蒙大赦般转身走了出去。




'古代宫廷、虐心'相思灰 63

  叶静珽见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一边说道:“你这皇上倒真是当得够威风,只可惜由恐惧架起的民心,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民心。”
  
  容寂听了这话却不生气,反而微微勾起了嘴角,看著叶静珽笑道:“莫非你是在为我的天下担心?”
  
  一句话刺到了叶静珽,他当即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既是你的天下,与我何干。”
  
  说完之後,他看到容寂的表情窒了窒,那一瞬间,他心中竟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
  
  容寂盯著他看了半晌,最後淡淡扬了扬嘴角,依旧是没有半句解释。
  
  叶静珽却在这样的沈寂中渐渐烦躁起来,他草草吃完了晚膳,便一言不发地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
  
  小宫女似是看到了他的动作,低著头进来收走了碗筷,又为叶静珽铺好了床铺,换上了熏香,这才又退了出去。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之前的那场雪已经停了,此刻屋外一片宁静,屋内也只闻得到两人的呼吸声。
  
  叶静珽不知道容寂在想什麽,或许,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他没有去看容寂的表情,因为即便不看,他也知道那是怎样一张脸。
  
  两人静坐著,相对无言,最後容寂伸手搭住了他的脉,只搭了片刻,在他开始挣扎之前便又收回了手。
  
  “明日我会带些书来给你看,你早些歇息吧。”淡淡说完,他起身要走。
  
  叶静珽跟著站起了身,冲著他的背影烦躁地说:“容寂,你到底打算怎麽样?我说了我没有病。”
  
  容寂到底要做什麽,至少应该说给他听吧,是想求得他的原谅,还是有其他目的,为何要这样不明不白地把他关起来了事?
  
  这并不像是容寂行事的风格,可为什麽,他偏偏什麽都不说?
  
  “我初登皇位,根基还不稳,要处理的事很多,以後你会明白的。”
  
  “皇位,你眼中就只有皇位……”叶静珽突地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著一丝苍凉,说完之後,他怔怔坐回原位,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容寂眼眸中的沈静起了一丝晃动,可那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他没有再说话,迈开步子离开了。
  
  门外传来落锁的轻响,叶静珽在片刻中慢慢睁开眼睛,眸中满是绝望。
  
  
  一连数日,容寂都是如此,每日晌午过来看著叶静珽喝下一碗不知是什麽的药,随後晚上再过来看他一次。
  
  这几日两人间几乎没有半点交流,叶静珽心中再没有半点希望,自然是什麽都懒得再和容寂说。
  
  他只是沈默地灌下容寂拿来的药,没有问过一次那是什麽。
  
  但有时候,他倒宁愿那是致命的毒药,因为若是如此,他便真正解脱了。
  
  到了第七日夜里,容寂比往常来的晚了一些,等他到时,叶静珽已经吃完了晚膳,正坐在桌边看书。
  
  容寂确实给他拿来了很多书,但是他一本都没有动过,现在在看的,还是他自己从陈镇带来的那本《诗赋》。
  
  翻开的,仍是那一页,目光所落的,仍是那一句已经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的诗句。
  
  当日容寂曾对他说,终有一日,他能明白一寸相思一寸灰的含义,而现在,容寂的话应验了。
  
  听到容寂进门的声音,叶静珽并没有抬头,其实他不能算是在看书,这种状况,顶多只能算是发呆而已。
  
  伴著脚步声而来的,却还有一股浓浓的酒气,叶静珽心中惊讶,禁不住抬起了头。
  
  却见容寂摇摇晃晃朝他走来,脸颊上微微浮著两抹红晕,将他的面容衬得更是豔丽非凡。
  
  叶静珽与容寂也算是喝过几次酒,知道他千杯不醉,可今夜这是怎麽了,他到底喝了多少,才把自己喝成这样?
  
  却不料,他心中诧异尚未找到答案,容寂已经一把握著他的手腕,将他从桌边扯了起来。
  
  “容寂!你做什麽!”
  
  叶静珽又惊又怒,全因他此刻在容寂眼中竟看不到一丝清明,取而代之的,竟像是翻江倒海的欲望。
  
  那欲望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所以他此刻身子已不由得绷紧,心中更是警铃大作,连头皮都隐隐有些发麻。
  
  容寂这是怎麽了?他这样的人竟也会发酒疯麽?
  
  却只见容寂二话不说,猛地将他扯入怀中,低头便去吻他嘴唇,脚下更是快步往床榻走去。
  
  这一番动作惊得叶静珽瞪圆了眼睛,回过神来,立刻开始奋力挣扎。
  
  但他的力气哪是容寂的对手,不过片刻,人已经被重重压倒在了床上。




'古代宫廷、虐心'相思灰 64

  “嘶”的一声,容寂竟轻而易举地撕破了他的衣衫,将他外衣连同里衣一起剥了下来。
  
  叶静珽心中大骇,他本想容寂再怎麽过分,也不至於真的亲手伤害他,可到了此刻,他才意识到他之前根本就是高估了容寂对他的在乎。
  
  “唔,容寂!放……”
  
  叶静珽心中已是慌得不知所措,只知道拼尽全力去挣扎,他用力摇晃著脑袋想要逼过容寂的亲吻,可容寂步步紧逼,他刚开口,便又被擭住。
  
  双手被容寂一只手轻松压在头顶,容寂另一只手捏紧了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口,狂风骤雨般的吻便这样降了下来。
  
  双唇被蹂躏得红肿,叶静珽心中羞愤,简直恨不得一头撞死。
  
  那日容寂在他面前扯下面纱,他已经在斥骂他时提过两人一夜荒唐的事,容寂应该知道,那是他心里极为不堪的一处伤疤。
  
  可如今,容寂却不顾他的难堪,用武力将他压在身下!
  
  在口中肆虐的舌霸道而强势,叶静珽怎麽躲都躲不过,最後发了狠劲,一口重重咬了下去。
  
  一时间,铁锈的味道充斥在口中,容寂即便退得很快,仍是被他咬伤。
  
  “你疯够了没有?容寂,不要逼我恨你,今日你若是继续下去,我一辈子不原谅你!”
  
  狠厉的言语却是在为自己虚张声势,叶静珽此刻浑身发抖,只盼容寂还能记得他们往日一丁点的恩情,放他一马。
  
  却不料,容寂在怔了片刻後突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却只叫叶静珽浑身发冷,绝望如丝不住缠上,很快便将他整个缠绕了起来。
  
  “你不是早就说过,绝不会原谅我。”
  
  容寂微微眯起了眼睛,唇边挂著一抹笑意,他极少做这样试探性的表情,所以一旦做出来,便让人觉得心惊。
  
  叶静珽连唇都不住地颤抖起来,此刻,耻意环绕在他周身,直叫他目瞪口呆,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容寂却一把扯开他下身衣物,火热的身子紧紧贴了上来。
  
  叶静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感觉到他抚慰自己身体的手的温柔,那种疼惜般的柔情竟让他的身体也跟著发热起来。
  
  那一刻,他真正体会到什麽叫万念俱灰,原来他心中有再多的恨,到了这人面前,他依旧卑微得无法抵抗。
  
  容寂似乎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手下的动作愈加卖力,那握著他火热欲望的手不住上下套弄,满满的挑逗,直叫他跟著欲火焚身。
  
  没有想象中的粗暴,容寂的动作尽是情人间的温柔。
  
  他低头亲吻叶静珽的胸膛,舌尖围著他的乳晕打转,牙齿轻咬著他的乳头,那样温柔的情热叫叶静珽无法招架,甚至忍不住要溢出呻吟。
  
  “静珽,别咬著唇……”容寂再度吻上他的唇,迫他张口迎接他的热情,呢喃的喘息和呻吟从那相连的口角逸出,飘了一室。
  
  容寂温柔地抬起他的双腿,手中不知沾了什麽滑滑的东西刺入他後庭,那东西入了体内便融化了似的,让他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叶静珽看到容寂提高了他的腰,胯间挺立著的欲望抵住了他的後穴。
  
  那太过刺激的场面让他浑身发抖,即便身体接受了容寂,可他的意识仍然是不情愿的。
  
  他仍想要挣扎,可身体酸软,竟是有些动弹不得。
  
  这迟疑的瞬间,容寂已经挺身冲了进来,火热的欲望长驱直入,竟一下子刺入了他的最深处。
  
  他几乎能听到“噗”的一声肉体摩擦的响声,那声音叫他羞愧得面红耳赤,只觉心头倏然涌起一阵剧痛。
  
  这便是他的下场,倾尽一切的一场爱恋,结果只能沦为容寂胯下的玩物。
  
  可他何曾想过要这样,他只是想一心一意默默爱他,便是当他一辈子的朋友也好。
  
  那一夜的春宵是他想要安慰红衣,那之後他也从不曾有过非分之想。
  
  可如今呢?容寂究竟把他当成了什麽?他一片真心被人如此践踏,他对容寂来说,竟没有半分不舍吗?
  
  胸中苦涩,他只觉心脉阵阵抽痛,几乎痛不欲生。
  
  容寂却在此时将他抱起,下体昂扬由下而上不断贯穿於他,同时一掌印上他後心。
  
  叶静珽心痛难忍,突然一股热力自後心印入,竟将他的疼痛缓解了许多。
  
  可那不过是片刻的事,容寂狂猛的律动很快便叫他无暇顾及其他,最终只能紧紧抱著他的脖子,随他彻底沈入欲海之中。
  
  偏殿之中,喘息呻吟不断,榻上两具肉体久久交缠,其中一人有些失神,目光茫然,眼中似有泪水不住滑落。
  
  另一个人却微蹙著双眉,鹰眸中的光芒亮得惊人,下身虽不住顶弄冲刺,面上却无半点兴奋,反徒留一片淡淡哀伤……




'古代宫廷、虐心'相思灰 65

  一夜疯狂,叶静珽次日醒来,只觉周身如被巨石碾过般酸痛得厉害,身後被过度索取的部位更是疼得钻心。
  
  榻上只余他一人无法动弹地躺著,另一边的床铺却早已冰凉。
  
  阳光穿透窗纸投入室内,一室的清冷,一室的讽刺。
  
  叶静珽忍著酸痛慢慢坐起身,低头看到赤裸的胸膛上无数羞耻的印记,心中万分不堪。
  
  他终究只是容寂泄欲的玩物,一夜折腾之後便扔在一边。
  
  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若说他原本心底深处还保有著和红衣间的美好回忆,那经过昨夜,那些回忆被容寂亲手撕裂,再无拼凑的可能。
  
  床头的矮柜上放著一套干净的衣物,他伸手拿过,慢慢套上里衣,又拿过昨夜被容寂撕坏丢在地上的衣物拭去腿间污迹。
  
  做著这样的事,他的手微微颤抖,耻辱的感觉让他面上发烫,可除了继续下去,他却没有其他选择。
  
  容寂狠狠践踏了他的尊严,但是他却不能放弃仅有的最後的自尊。
  
  他将衣物全部穿好,一步一挪地到了桌边坐下,屋外守著的人似是看到他起身了,不一会儿,那小宫女抱著全新的被褥床单走了进来。
  
  一屋淫靡的味道尚未散去,叶静珽垂首坐著,并不去看那小宫女的动作。
  
  那小宫女却显然很清楚昨夜发生了什麽,利落地换下床上的物品後,又给叶静珽拿来了漱口水和早膳。
  
  叶静珽本没有胃口,可见他不吃,小宫女已急得冒出泪花,他无奈之下,只能硬逼自己吃了一些。
  
  吃过之後,小宫女收拾了碗筷要退下,他却叫住了她。
  
  “皇上没有规定你不能同我说话吧?”
  
  他的问题叫小宫女一怔,但是她很快便摇了摇头,答话道:“没有。”
  
  “如此,你坐下,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公子直接问吧,奴婢知道的一定告诉公子。”
  
  那小宫女答话的声音很轻,目光小心翼翼地看向叶静珽。
  
  她年纪不大,自是也不懂怎麽掩饰自己的心思,叶静珽只觉得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
  
  他禁不住自嘲地笑了笑,换了是谁都会好奇吧,一个男人,却被天子关在宫中,还行那荒唐事。
  
  只不过,他如今虽已成了荒唐之人,但既然不想自裁,日子总得继续过下去,便定了定心问道:“这几日朝中可有什麽大事发生?”
  
  听闻她是要问朝中的事,小宫女神色变了变,凑近了他一些,这才压低了嗓子答道:“具体的事奴婢也不知道,只听在前殿当值的姐姐说,皇上追封了他母妃为庄懿太後,还将她从本来所葬的宗庙迁入了先皇的帝陵,与先皇葬在一处。”
  
  听闻此事,叶静珽想起久远之前沈谦曾告诉过他,容寂的母妃并未葬在帝陵之中,而当年容寂也曾因此事惹恼过先皇。
  
  很突然的,叶静珽猛地想起更久之前,容寂曾给他讲过的故事。
  
  那故事中的女子魂断神伤,令人怜悯,生前倾尽一切去爱一个男子,最後却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
  
  原来这便是容寂想要将母妃牌位迁入帝陵的理由吗?他记得他母妃的心愿,知道他母妃到死都爱著父皇。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件事吗?可他即便一片孝心,又怎能枉顾他人想法,恣意伤害?
  
  叶静珽思及此,便觉得心头刺痛,当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又问:“别的呢?应该还有别的事吧?”
  
  这几日看容寂神色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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