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既然祖母这么说了,咱们就当着大家的面将这件事情解决清楚,左右我和宇熙现在是只有一个御赐的院子,其他的房子无一间地无一垄,铺子一个没有,庄子也是一个没有,祖母不要忘了,除了大房应有的祖产之外,不少还是御赐之物,祖母将御赐之物给了几个叔伯经营,即使我们成亲之后依然没有归还,今个出来这个册子,大家不妨好好瞧瞧,本妃的祖母不仅是给了娘家惊天的财富,还将属于王爷和王妃的东西全部瓜分干净,谁家有这样的祖母?”
伊宁看着老夫人越来越差的脸色,根本不给其喘息的机会,继续刺激道:“大家可能还不了解我们的祖母,那可是真真偏心的人物,之所以我和王爷将老夫人的私库里面的东西搬走,那也是因为老夫人私库里面的东西都是我们父王和母妃的物品,还有一部分的御赐之物,老夫人竟然做主给了其他几个孙儿,要说这不是偏心这是什么?”
“亲朋好友都知晓,我和宇熙的母妃是雪辰国的飞雪公主,嫁妆颇多,产业在父王在世的时候也置办了不少,可惜这些老夫人不是给了我和宇熙,而是都给了娘家安昌伯府,这个册子上面有不少的记录,”
“比如这些雪辰国特有的雪锻五十匹,还有雪辰国特有的青瓷瓶七对,雪辰国特有的药材五十箱,还有雪辰国特有的雪珍珠那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上述这些现在都在安昌伯府,在这里就不给大家一一念出来了,这些还不够光是给了安昌伯府铺子就是一百五十间,都是在京都的龙翔街的旺铺上面,实际上安昌伯府的产业基本没有,都是依靠王府起家不说,而且还多次和王府里面的贼人勾结,对王爷下死手,请了江湖的不少杀手一绝后患,大家说这笔账应不应该清算?”
“应该的,应该的,简直是门风不正,欺人太甚!”孙夫人都怒了,这安昌伯府这么多年横行京都,不就是得了平元王府的照拂吗,仗着人家的名声,这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
“讨回来,讨回来,这等人家坚决不能放过!”激起了民愤在场的夫人小姐的都被这王府的脏污事情给气到了,哪有这样的祖母?胳膊肘不知道往哪面拐弯,真是蠢得要命!
众人的眼睛就像是利剑一般的,剑尖都刺在老夫人的身上,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老夫人感觉浑身都不舒服,透着一股子冷意和怯意。
那是因为谁做了亏心事,谁自然是担惊受怕的那个。
“你们都闭嘴,一派胡言!我们安昌伯府哪里是王府扶持的,都是扯淡,都是胡扯,都闭嘴闭嘴!”
老夫人余氏已经是被气得不知道所以然了,直蹦跶猛跳脚,形象全无了,因为激动这发髻也有些散乱,这整个人跟着个疯婆子差不多了。
在场的宾客一时间还真被这余氏的疯狂劲头给唬住了,望着眼前的场景有些愕然的同时也有些了然,想起关于安昌伯府的传言,更加信了不少。
的确也只有这样的长辈,教养出来的小辈才会那样行事吧,观察了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的做派,对于近期发生的一系列安昌伯府的事情就了然了。
不过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可不是这么想的,她一看见了这个册子上面的记得那些宝贝,那可是实打实都在她的私库里面放着呢,准备养育安昌伯府后代子嗣的。
没想道这个王府的妹妹刁鱼一把年纪了还做这样的事情,给了娘家多少的东西竟然还记下来,难不成还打算日后算账不成?
想到这里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好一阵的心肝肉疼的,那些东西进了自己的口袋,决计不能还回去,尤其是现在铺子都不景气,这几日还没有查出眉目,卖了不少的人,赚了些银子弥补上去,要是这些东西在损失了,安昌伯府就彻底没有起来的希望了。
既然如此也不要怪自己了,安昌伯府的老夫人眼神一定,似乎是下了某种的决心,而老夫人刁鱼看到自家大嫂这样的眼神,估计这个大嫂眼皮子浅不知道又做什么糊涂事了,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已经用手指着王府老夫人道:“刁鱼,你这人我还真是没看透,这么多年不过是给了娘家几样东西,还这样大张旗鼓的记下来,那一百来个铺子如今也没有了银子,还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后面做的手脚,刁鱼你还真是厉害,一边赚着娘家的长生牌位,一边还祸害娘家有你这般行事的吗?啊!”
“大嫂你这是说谁呢,这么多年我瞒着老侯爷给了娘家多少的东西?在娘家占了一个长生牌位也是应该的,这也是你和大哥同意的,怎么我给你的铺子你经营的不好,还怪我不成?我做手脚,我做了什么手脚了,我告诉你大嫂今个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去找大哥理论去,合着我这么多年给你们那么多好东西,让你们吃好穿好住好用好的,还是我的不对了?有你们这么没有良心的吗?啊!”
老夫人丝毫不甘示弱,一时间这两个年龄加在一起一百多岁的两个老太太打起了口水战,众人一听都是果然如此的表情,听的也是更加的来了兴趣了,只是身在局中的两个老太太还没有意识到已经犯了多么严重的过错,这一辈子休要抬起头来了!
当然眼前的结果是伊宁最想要的,就连从屏风后面已经走出来的元宇熙都抓着伊宁得手,饶有兴趣的看看这两个老妖婆能演出什么戏码来。
大家听得是津津有味,安昌伯府老夫人的话一出口,众人心里就清楚了,这件事情是王府老夫人刁鱼在说谎,这娘家的嫂子都不帮衬她,开始掀了她的老底了。
伊宁宽大的衣袖下面抓着元宇熙的手,两人相视而笑,心里则是暗笑的笑翻了天,吵吧闹吧,这可是好了狗咬狗标准的一嘴毛的戏码,哪里还有比这个更好看好听的戏码了。
水嬷嬷她们还有纪嬷嬷她们也在后面听的是开心不已,暗暗祈祷这两个老妖婆吵得越凶越好,什么见不得人,不要脸的都翻出来才好呢,还省了自家主子的口舌了呢,这样一会去安昌伯府搬东西的时候更加的痛快了。
眼下几个王府的夫人都去了亲人的院子,去和新人闹去了,这场面只有族亲在支撑着,闹到这个程度,族亲们自然是不会劝阻,反而洗耳恭听了。
毕竟这是涉及到族里的大事,原本那些东西就算暂时由族里监管,也怎么都轮不到安昌伯府来插手,这么大的惊天的内贼事件已经不是一个家庭的事情了,而是一个家族的了。
要是几个王府的夫人都在这里,估计都能打晕了两个老太婆,别在往出翻了,再翻就没脸见人了,再翻他们的家底都没了。
安昌伯府老夫人想想就来气,听了王府老夫人还说什么良心的问题,这心里更加的火大道:“刁鱼,你还和我讲良心,要我说我们家刁谩说的就是对的,我们安昌伯府绝对不是小妇养的,你还好意思和我说良心?”
“当初是谁眼巴巴的主动要求说什么振兴娘家的,送来一车一车的东西,回头还和你哥哥说要买凶弄死你的嫡孙,好让你们家老二继承王位,这些就是你的良心,我说刁鱼,这人要为了自己所做所为负责才是,亏了我们老爷没怎么同意,否则今个不就沾了人命官司了?”
众人再次被这猛料给惊到了,这两个老太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刺杀世子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虽然安昌伯府老夫人否认,但是在场的众人都能听得出来这件事情是真的。
至于为何元宇熙今个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众人归功于元宇熙这孩子福大命大,岂是这等小人能害的了的?
此时就连喜庆班的喜乐都不吹了,鼓点也不打了,专心致志的听着这百年难见的大事,王班主可是感知到了商机,有了今个的事情,可能接下来喜庆班的活计都能接到今年年底了,哪家大户都喜欢听点这种劲爆的消息,当然该说的和不该说的他们都清楚的,就比如此时大家都知道的消息就但说无妨了。
王府老夫人也被自家的嫂子给气疯了,这么多年一心一意的帮扶娘家,将振兴娘家的事情一直抗在自己的肩上,咬着牙强硬的坚持着,一刻都不敢松懈,对待安昌伯府的孩子和孙子辈的,比对王府的孩子都好,安昌伯府的孩子是宝,王府的孩子就是草。
千方百计的付出,最后竟然落了这等名声,一生要强的老夫人哪里能受得起这个气,只觉得心坎里的那根线“嘭的”一声就断了,惊怒之下老夫人抓起手里的饭碗,也不管这是嫡孙的婚事,“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王府老夫人刁鱼指着余氏道:“嫂子,你这般辱我,辱我对娘家的一片真心,你居心何在?你良心何在?这么多年我宁肯自己不吃不喝,亏待孩子们,但凡是娘家有了急事我都一一的化解,尽量的帮忙,要是帮不上忙的还送东西,送银子!”
“你出去问问,整个天阳国还能找出我这样的姑奶奶没有,你去?你立刻去,不说别的,我对安昌伯府的每个孩子都比这王府的孩子好些,如果因为一块料子是刁楠喜欢,别人也喜欢,我肯定是给了刁楠的,甚至是刁樱,还有你们家刁泄,刁江和刁泯,那个我不是如珠如宝的疼着?老侯爷的那些价值连城的文房四宝还不是给了这几个孩子,盼望他们有出息,这个册子不过是将来要放在我的长生牌位之下,让后辈都记住安昌伯府有个嫁出去的姑奶奶这般的照拂娘家罢了,这会子你竟然如此的辱我害我,我跟你没完。”
这一车车的话往外扔,眼下众人基本没有吃东西的了,全部都在听,很多天阳国的有些势力的家族都知道,这平安侯府的老侯爷最喜欢文房四宝,而且老侯爷的每个宝贝都是价值连城的,老夫人竟然这么不珍惜,随便给了安昌伯府的那几个蠢货,白白的糟蹋了东西。
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有些落了下风,知道这个盛怒的王府老夫人刁鱼说的的确是实情,这安昌伯府的孩子她是真的很疼爱的,方才是自己气的糊涂了,还不是怪她自己弄个什么册子,要不哪里来的这些事?
不过这刁鱼对待长嫂的态度余氏也不认可,刚要缓和着些说话,盛怒的老夫人刁鱼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立刻抢着说道:“嫂子今日我可算是看清了你,我为了娘家这一片真心,全部都碎了一地,妄我一辈子付出,临了什么都没有落下,你还好意思说什么我让老二继位的事情,要不是当初你让刁楠上了老二的床,有了老二的孩子,这儿媳妇儿还不知道是谁呢?”
“你那么急切还不是因为想要我们老二做了王爷,你们家刁楠就是王妃了,你们安昌伯府就借点光,将我这傻老婆子帮扶娘家的作风继续延续下去,凭我一辈子挣来的产业,算计我们侯府的产业,算计我的嫡孙的产业都给你们,在将来刁楠给你们东西,这么多年刁楠还少给了不成,这样你们就能做侯府,踩着我们娘们做了侯府之位,我告诉你,从今个开始门都没有,我呸!”
众人已经被这两个老太婆的话给说的傻了,懵了,这抖出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惊人,这刁楠原来是未婚便破了身子不说,还怀了孩子,怎么刁家的姑娘都是如此的做派?
宴席上面的这些夫人此刻还真的为了那些娶了刁家姑娘的人家默哀了,刁家的姑娘全部是这样上位的,没机会的就自荐枕席,说是一门子都是暗娼这做派也不为过了。
而且王府的老夫人一辈子都是积攒的家底都给了娘家不说,这二夫人也将家底都给了娘家,这样的消息,让众人更加的鄙夷安昌伯府,这不是小妇养的是什么?
还一直想着让王府的二房上位,两家一起借光,这么不要脸的做派都能做的出来,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加劲爆的了。
还死不承认,这样的人最坏了!
伊宁和元宇熙对视一眼,闹吧闹得天翻地覆才好,闹得石破天惊更好,不怕闹出来,就怕不闹或者是闹不起来,这些人不给她这么一个机会,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说出去谁信?
关键此刻无论她们说的真假,都是他们自己爆料的,也不是别人逼迫的,两个人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更加让众人信以为真,也是因为事实本就是如此。
安昌伯府的老夫人已经气的哆嗦了,这么多日安昌伯府一点没有安生,不是这个有问题,就是那个有问题的,眼下竟然连刁鱼这个贱人都借机生事,本想缓和氛围的余氏,决定不能这么做,就得抖落出这个贱人的孬事才对。
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环顾四周,似乎是一点没看见周围还有人一般,自顾自的哈哈大笑道:“刁鱼,你还敢说我的不是,还敢说我们家刁楠的不是,你也不想想,这当初要不是你使计爬上了老侯爷的床,伪造了和老侯爷如何的样子,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还让老侯爷放弃了青梅竹马的高门嫡女,安昌伯府当年拼死为你折腾,你早就是侯府的一个小妾了,哪里来的正妻这般风光?”
“老侯爷在府里时间短,要不是娘家给你弄来的生子秘方,你怎么能一连生了四个儿子?没有娘家的帮扶哪有你今日的风光,所以无论你为了娘家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看什么看不服气吗?今个安昌伯府的姑奶家行为不好,还不是受了你这个姑奶奶的教导,非要追求那泼天的富贵,闹到今个这程度,有你很大的责任,你大哥也听了你的鼓惑,也一定要追求那不切实际的东西,你说刁鱼这些没有你的责任,你说啊你说!”
现场简直是鸦雀无声,每个人的嘴巴都惊讶的一开一合的说不出话来,嘴巴大的都能放进鸡蛋,很多人恨不得将耳朵全部都竖起来,仔细的好好的听听这两个老妖婆还能抖落出什么惊天的秘闻来?
就连伊宁都为了那个青梅不值啊,被这么一个混蛋的老夫人刁鱼给搅合了,伊宁想起前段时间打探回来的消息,当年老侯爷的青梅可能就是自己的姨祖母,靖国公府的老夫人,这个只是消息,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这兜兜转转的这么多年,自己嫁给了元宇熙,好似一切又转回来了。
是命运就这样安排的,还是一切在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个伊宁不得而知,只是想要将这个阶段的问题处理好,在去靖国公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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