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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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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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愚公一杯



国宴当日,满香楼内外摩肩接踵,近道亦是水泄不通。月城除了太虚殿,就数这地历史最悠久。

与此相关的传说,更为人津津乐道。先来神女登顶听风,又迎忠臣乐典死谏,还办天香品酒国宴,大事它真没少沾边。

楼座之上,曾家和从容歇着。对于打点过的事,他显然信心十足。时机到了,一言便可揭穿虹帝坑杀旧臣的劣迹。若虹帝在此发难,曾系正好再扣他一顶昏君的帽子。

凭借楚甜甜干爹的身份,助夏氏复国后,曾家和即可稳坐太上皇的宝座。朱雀军群龙无首之际,七星军只要稍行施压,曾系江山可谓十拿九稳!

一旦登顶成功,逆我者必亡。乱臣贼子,届时再好好折磨也不迟。只要这么一想,曾家和就乐,盼得老爪都颤。

铜锣一响,酒宴如期开幕。经海选后,寥寥数家入围的陈酿,座前品鉴人已各分得一小杯。

三两口,酒下了肚,曾家和的目光便落在这最后一杯祝家天香上。难不成祝家又拿白水代酒?

可惜今时已不同往日了!只要张系这么干,便会落得口实,正合了曾家和的心意。

笑罢,曾家和举杯浅尝,忽地一愣:“竟是精酿的祝家家酒?口感是不错,在南国确算极品!但仅此,天香之名还轮不上它!”

曾家和一饮而尽,再看杯底,果然还是个“御”字。想到虹帝为稳大局,特重制了一套酒器,曾家和便觉他多此一举。

只可惜,张元虹的面子,如今值不了几个钱了,还不如曾家和的!环视一圈,见品鉴者多是曾系的人,曾家和就想笑。

可是,他还没笑出来,一位曾系老人忽然扬了声:“南国天香,果然名不虚传!这衔头,看来还是祝家最合适!”

“什么?”愣了愣,曾家和张目再看,那马家酒的当家亦纵身而起:“对,祝家精工酒色香味俱佳,我马家是自愧不如啊!”

“怎么回事?”曾家和还没反应过来,堂下你一言我一语已炸开了锅:“对对对……祝家酒确实香!”

“混帐,你们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曾家和终于憋不住,杯往地一砸,纵身就骂。

迎着曾家和这一声斥,堂下顿时瞠目结舌,曾系的人更是面面相觑。许惜风却没理会这老不死在嚷嚷的什么,凭借希通银号的手腕,他要上台念几句词是很容易的。

唯唯诺诺往台上一走,这黄毛怪张口便道:“这位老先生,您的意见可以先保留。堂下悠悠众口,您总不能挨个堵上吧?”

话语间,花玉香和京文阳已为围观的人分了酒。大伙一尝,口感果然好。祝家家酒,本是佳酿。今日所选,更是家酒中的极品。其余几家,一比就被比下去了。

“祝家天香!”花玉香躲在人群里忽地一喊,喝得正兴的围观者随即空杯高举:“祝家天香!祝家天香……”

“住口!住口!”曾家和听罢气急,长桌一掀又喝。

只惜,在悠悠众口之下,他的声音显得很小很小。

见时机已至,许惜风清了清嗓子,暗运了几分真气,便扬声道:“既然各位都这么认为,许某代表满香楼郑重宣布,获得此次南国天香美誉的是——祝家精工酒!”

“不可能!不可能!”踉跄晃了晃,曾家和眼珠子一转,就觉不妥。

三两步过去,随手拾起曾系之人桌上的祝家酒杯,翻转一看,他简直想哭——杯底刻着的竟是“曾”字!难怪曾系的人都说祝家酒好,原来都被蒙了!

“谁?谁这么缺德?竟敢乱用本太公的姓氏?”曾家和简直气疯了。

可他回神一想,还是不对。若假传太公的心意,为啥张系的人支持的也是祝家?蹬蹬几步,他抄起张系的杯底一看,发现上面刻的竟是“御”字。

甩了杯,曾家和就闹:“这次评选不算!祝家天香,明明应该是水才对!”

“曾太公,你老喇!”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曾家和的话。

曾家和回神一看,张元虹已从众而出:“酒和水都分不清,若让你继续任这史太公之位,恐怕难以服众啊!”

“狗皇帝,你竟敢耍我?”撕破了脸,曾家和也不避忌,指着张元虹劈头盖脸就一通责难。

张元虹听着也闷,这明明是风系的点子,锅竟让他来背?

念不是计较的时候,张元虹脸一肃,即孤注一掷道:“公道,自在人心!曾家和,你身为三朝元老,不思报国,反辱君主,你可知罪?”

“待将你手刃当前,你张元虹的罪状本太公自会昭告天下!”冷哼一声,曾家和跃身便向张元虹扑了去。

幸张元虹有备而来,一声护驾,近卫们已将他围在居中。

“区区几个兵,能奈我何?”曾家和亦不是省油的灯,话语间就击倒了好些人。

老家伙打得正兴,许惜风背后忽然来了一句:“动手!”

等得早手痒了,花玉香和京文阳应声即从人群中一跃而出。曾家和武功虽高,无奈赤手空拳,平日所擅闯的太公剑更无用武之地。恰碧秀心的俩位爱徒宝剑在手,又是左右夹击。一时,曾家和竟占不了上风。

眨眼之间,三人便对了十余招。曾家和虽处劣势,但身手仍可圈可点。见僵持不下,许惜风蹑手蹑脚便摸了过去。

“唉,老头!”听着一愣,曾家和一脚扫开前面俩人,回身就噌:“谁是老头?”

脑袋果然还是年轻人转得快,何况重生前许惜风还是一只老狐狸。石灰往这位太公脸上一撒,曾家和只感眼前一黑。

“混帐!”曾家和还在嚷嚷,花玉香冲他屁屁就赠了一脚。

“唉唉唉……”非常不巧,这曾家和牵连了黄毛怪,俩人煞是亲热即翻跌在地:“哎呀!”

待曾家和反应过来,花玉香的长剑已抵在他的咽喉之处。

不料,曾家和倒地后却不慌忙。

徐徐站直了身,他眯着眼睛愤愤便道:“你们少得意,七星军已将月城围困!若本太公少一根汗毛,你们通通都得死!”

曾家和想来虽行错一步棋,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张系要扭转败局是不可能的。城内城外都是七星军,月城想要固守,怎么算都行不通。

“唉,老头!你不觉得今天来的人里,少了几张熟面孔吗?”许惜风摸着屁屁爬起来即嘚瑟。

听着一愣,曾家和回神就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辛大人最擅为民除害!想必七星军的叛将,已所剩无几了吧?”许惜风咯咯笑了笑,笑得曾家和心里直发毛。

待稳了心神,老家伙却仍不服气:“只凭七星军,本太公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你们太天真了!”

难不成是南堂?听着这话,许惜风暗暗就惊。



第110章、二逼大侠



愣时,众中忽然蹿出一伙顺民打扮。十余短刃同一亮,来人即向张元虹和花玉香扑去。

“小心!”许惜风话音未落,杀气已逼近。

应声急回剑,险守命门,花玉香转眼陷入苦战。京文阳则稍从容,一技连环腿,近身俩遂负伤瘫倒。

逢乱,人最不安分。难得丫头分神,曾家和掌心回转,冲步便要偷袭。

“唉?”许惜风不敢拖沓,佯作劝架,脚尖在前一搁,肩头还往人背上靠。

着了道,老不死果然在丫头身后狠扑了一跤。蹦得急摔得重,曾家和着地那一霎,场面简直触目惊心。

磕破鼻头的同时,老不死还发了声撕心裂肺的悲鸣:“哎呀!”

“你!”一地鼻血中,曾家和闷透,捂着腥,起身便找茬。

“许某真不是故意的……”尴尬笑笑,许惜风话锋一转,张口就喝:“护驾!”

发现张元虹身前的侍卫们已陷入苦战,京文阳从命即往。里外静待多时的朱雀军,亦在惶惶退散的人群中,先后逆流而进。

曾家和见行刺受阻,正要死拼,不料下属却道:“太公,此地不宜久留;落得灵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小子,咱们走着瞧!”冷哼一声,曾家和长袖一甩,落下些红花雨点,便与近身仓促退去。

老不死那背影,七分愤懑中又夹三分惋惜。看着他,许惜风不禁摇头,长叹何必。

为安心神,许惜风特张目瞄了一眼。当下,张元虹那头,得京文阳助阵,势已稳住;而花玉香这边,自领头人撤离,局更明朗。

丫头秀腿横空过,煞是天际一道虹。跟前刺客,转眼已哀声连连。

许惜风正暗地点头,不料丫头缓了剑,心却没闲着:“弄脏老娘衣服,别想跑!”

“鼻血沾了衣角而已,这没什么嘛……什么?”许惜风反应过来时,花玉香已紧随曾家和沿窗翻出。

“唉!穷寇莫追!”踏前两步,许惜风急口还在喊,丫头已不见了影。

这时,京文阳刚收拾了脚下几个杂碎,即开口请示:“殿下!”

“以防万一,你留这护着皇上!”撇下一语,许惜风快步也追了出去。

虽挂心,鉴于不便出面劝阻,京文阳只得默默祈祷,这位奇葩主别生状况。

沿迹西追,花玉香没久便进了条窄巷。她抬头时,前道已被贼党堵死。见来者不善,丫头也懒得废话,于墙就一蹬步穿剑。

母夜叉跟前不容拖沓,拦路人后仰单臂往地一撑,翻闪间便是一技倒挂金钩。

“嗷!”不料劲敌攻守兼备,后脑勺受了一脚的花玉香,当即昏歇而去。

扑杀素重时效,毫不怜香惜玉。溃敌之际,这人脚尖顺势一带,落地时膝已压实丫头的背。

阳光下,刀刃耀着冷艳的光。手起刀落,将行灭口时,巷中鬼影忽闪。轰隆一响,刺客已被连人甩飞。

谁也没看清,谁都不知道。当下,八竿子摸不着边的伏兵们心里皆是七上八下。这,究竟什么情况?

不约而同张目一眺,大伙已生生愣住。巷尾的土墙上,竟开了个血窟窿?堂堂七尺大汉,怎会如此不堪一击?大伙转念一想,感觉就不对了。确切地说,应庆幸受袭的不是自己。

好不容易回了神,大伙再一细瞧,只见倒地丫头的跟前,早已立了一名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身板精炼的黑衣人。

这人从头到脚被夜行衣捂得严严实实,煞是酷冷。衣上,却偏用金线绣了“**”两字。

大伙愣神那一小会儿,余悸尚未消褪。轰隆一声,前墙却崩塌了。墙倒后,眼前一幕更为骇人。见者无不抓狂,甚至孕吐。幸来埋伏之人,皆身经百战,不然早已软腿。

极度的惶恐中,生出了异口同声的简明感慨:“天呐!”

并不是常人大惊小怪,意图击杀转世花仙的罪人,在许惜风心里,那是得千刀万剐。待尘土散开,映入众人眼帘的已是一具男尸。

这具深陷后墙血肉模糊的歪脖尸首,此刻早与泥巴浑然一体。那是打蚊子吗?一拍,已抠不出来?

为首那人咽下唾沫,待稳了心神,即鸣哨警示。声落,屋背、墙后、窗台各翻出一人。眨眼之间,许惜风前后路已被牢牢封死。

念曾家和已逃远,许惜风亦没打算落井下石。当前,护着丫头才是首务。回神时,许惜风已暗地聚气,以应来敌。

他张目看,平民打扮的三人,除一微胖外,余俩都不高不矮,亦不蒙面。若把他们丢人群里,自是一帮偷袭的好手。

稍行估量,许惜风便觉他们武功不差,至少与京文阳在一个档次。依藏身的位置再判,黄毛怪更确定他们埋伏已久,是专门负责拦截追兵的。

“不愧是老江湖,后路早铺好了!”许惜风仍在沉思,一敌担心露了破绽,不容分说,张口就喝:“让还是不让?”

“想让,可腿不好使。”许惜风亦不客气,侧目一瞧,当即噎了两句。

听罢,来人眼皮直跳,架了马步双拳一紧,便道:“离岛八仙烟、消、云、散在此,你不让也得让!”

密教生离死别烟消云散离岛八仙,只是个绰号,实力却不容不容小觑。销声匿迹前,他们的名头比密教七大杀手更为响亮。只惜,他们都是犯了事,被族内驱逐的可怜人。

难怪连希通银号,都查不出他们的去向,原来是被曾家和藏起来了!这场架,开始有点意思了!念罢,许惜风嘴角稍抬了抬。他感觉心头那阵莫名的雀跃,是一种尚武者遇上对手时的兴奋。

“噢……是离岛八仙啊?那具皮囊,是散仙吕伟吧?名头都没报就挂了,可惜可惜!他的穿肠一戳据说还能屠龙!呀,真不好意思,在下出手稍重了一点点!”前额一拍,许惜风就作恍悟状。

没想到对手竟能轻易道出他们的名号和绝活,三人愣罢额已冒汗:“你是何人?”

“人见人爱,马车见了都要载的**侠,正是在下!”难得蒙着面,黄毛怪真敢把人当猴耍,随口一说,三人脸已黑完。

“上!”不知谁喊了话,三人不再耽搁,即先后攻来。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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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吓尿四仙



烟仙霍元,练得一手好汉长拳,绝活七步成伤不简单。可他没凑前几步,就被叉了狗眼,当即疼得跪地直嚷。

“呀……”他眼珠子是真疼,哭那可怜样,爹妈都认不出来。

消仙朱桦,血滴子下从不留活口。绞首分尸,更是家常便饭。不料暗器刚投出,宝贝已被一脚送进了墙缝,拔都拔不出来。回旋之间,那血滴子顺道还为主人剃了个平顶山头。

“啊……”脚下一软,这位受宠若惊的消仙的屁屁已着了地。

云仙陆晓的挫骨针来袭时,许惜风正冷冷看着。指头于空中一通乱划,针已散落一地。叹罢虐心起,许惜风弹指还回赠了一针。

“噢……”脚掌负伤后,消仙也只能席地半蹲。

“不行就别显摆!”说着话,许惜风忽感脊背生凉。

没敢拖沓,他回身就击了一掌。嘭的一声,心气腾涌的俩人各立一端。许惜风抬头,便见一位年逾半百的长者屹立于前。

乍看黑顺胡下,皑襟苍服,儒雅有余;细瞧风霜脸上,面容安详,却如狮瞌。博闻强记的许惜风脑袋急转,已了然于心。离岛八仙之中确有这号人,身为医圣首徒的他,绝对是个危险的家伙。

试探双方虽只出了几分力,但许惜风仍觉得,对手很不简单。至少,他是个通晓内息运转的高手。纵使自信有余,一想到他的特长,许惜风亦感头皮发麻。

无奈对手有点斤两,不想节外生枝的许惜风,抬手即寒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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