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还不睡啊”没想到花玉香开门的时候,又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许惜风一看,就有些抓狂。早些时候他不是交代过,要她警醒一点,怎么又睡成猪样了?万一了情况,怎么办?
“花姑娘,今晚就你了!”收敛了心神,许惜风喃喃一声,就向屋里挤。
“你说什么?嗯嗯”愣了愣,花玉香霎时醒了几分,嘴巴却被大手一下捂了个严实。
许惜风脚跟将门一带,啪的一声,门外的莫菲险险被撞晕过去。
“别做声,傻瓜!莫大小姐在外面!”许惜风低声嚷了一轮,眼睛一眯就道:“为了清才,你可得拦住她!别让她借酒行凶!”
“行凶?她怎么你了吗?”花玉香听着就是一愣。
“少问两句行不?”急得几乎要暴跳起来,说罢把花玉香往门前一推,许惜风自顾自就是一番东躲西藏。
第059章、菜拱白猪
随一阵轻缓的叩门声,花玉香无奈只得把门开了:“咿?莫大小姐,怎么了吗?”
“许公子没在?”莫菲探着脑袋往屋里瞧了瞧,可惜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
话却说得花玉香有些脸热,大晚上这房间里还真藏了男人。黄毛怪要是被揪出来,他和她就完蛋了。
咳嗽两声,花玉香腰杆一挺,装模作样就道:“莫大小姐说笑了吧,许公子怎会在我这里?”
“可是,我明明看着他进屋的呀!”莫菲故作骇然,佯作关切道:“姑娘家好客是好事,就怕一时糊涂,会有失分寸!”
莫菲嘴上不饶人,明面上又占着理,三言两语说得花玉香都有些口吃了:“真没在”
“在不在,看看就知道!”莫菲瞟了花玉香一眼,趁看门的没留神,忽然往里一挤,推门就闯。
三两步进来一看,莫菲闷了。财哥哥刚不是进屋了吗?怎么里头空唠唠的什么都没有?
虽有点心虚,念女主人确实没看出来可疑之处,花玉香左右瞄了瞄,确认没什么疏漏之后,壮着胆子就问:“莫大小姐,你在找什么呀?”
细细又一番查看,莫菲搓了搓脑门,遂晦气道:“估计真是奴家多虑了,这一沾酒,眼神就不行!今夜,打扰了!”
言罢,若无其事脚跟一旋,莫菲无奈,只好愤闷离场。待将门合上,花玉香长舒了一口气,当下已是满头大汗。
这时,一只大手却拍了她肩膀:“表现不错!”
“啊!差点被你吓死了”心头咯噔一跳,瞪了许惜风一眼,花玉香四目一瞧,觉得还真逗,憋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机灵的!藏在门后面,神差鬼使竟蒙混过去了!你呀,真是好运走到了脚趾尖!”
完了事,花玉香脸面一正,就要送客:“人替你赶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别,别这样你这不是逼我上绝路嘛!要是莫大小姐回头找茬,那该怎么办?”许惜风哀怨道。
这会儿,花玉香不乐意了:“怎么办是你的事,要是被人知道这房间夜里藏了男人,老娘以后还怎么行侠仗义?”
“这不是没人知道嘛!”许惜风赖着不走了。
“大夜里,你们在谈什么呀?”这一声没来由的问话,把俩人都吓了一跳。
大伙回过神来,才发现是顾笑言。
“唉?你什么时候摸进来的?”花玉香一看就惊:“你们走路怎么都没声音的啊?”
“我一直就躲在榻底下呀!”这一声,听得许惜风和花玉香同是一愣。
随即,花玉香疑心又问了一句:“那我换衣服和打水洗身的时候,你也在?”
“应该是在,不过我睡了很久了。要不是你们说话,我还真醒不来!”看到的好东西怎可以往外说?顾笑言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伶牙俐齿几句瞎话,就一番唬弄。
许惜风和花玉香听罢,这才稍舒了一口气。三人仍在为去留的事争论不休的时候,憋气的莫菲已经回到了婚房。
看着望而却步的喜帐上假相公的侧影,惦着点到即止的花烛夜孙大哥的怜悯,怨着突然消失在客房中许公子的音容,莫菲越想越不是滋味。
她,明明成亲了,却不能与相公圆房;招哥哥喜欢,也不能和他待一起;愿为财献身,还要被小丫头夺爱?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喜欢的东西总是得不到?
要是能彻彻底底醉一次,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不不用管,那该多好?在木架子上抱出陈酿,回身往仍布着祥纹朱锦的圆桌旁一坐,塞盖一掰,苦苦一笑,莫菲自斟自饮就喝了起来。
人到运滞的时候,还真特么背。连喝了两壶,莫菲翻着翻着就捧了一壶自己动过手脚的壮胆虎酒。这一口咽下,已不得了了!带着几分自暴自弃,她糊里糊涂竟向喜帐摸了去。
帐内徒然伸出的一只大手,将她踉跄而至的玉臂猛然一拽,莫菲脚下一滑,身已扑进了喜帐。
喜帐里边不太透光,莫菲张目一看,除了个黑影啥也没看清。她又使劲晃了晃脑袋,但视觉仍有些模糊。
移心唤情药正烧心难受,恰逢酒劲往脑袋一涌,莫菲失重往前又压了一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男人怀里。鼻边的男香,即时就让她的魂神了些颠簸。
强支起身,白腚往男人腿上一挪,展臂向前人脖子一搭,抬手探了探,找准鼻头拧罢,莫菲就笑:“嘿嘿等很久了吧?见你这么乖,奴家这就给犒赏”
鼻头上的疼痛让人有些恼火,听罢却一阵狂喜,男人稳了心神,即放言挑衅:“小宝贝来,来呀!”
“呵呵来就来,奴家还怕你不成?”一笑过后,满嘴胡话的莫菲又妄语道:“唉,你本钱够不够?”
“自然不会比你的少!”男子自信满满道。
“真的假的?这账,得好好算一算,才知道!”媚眼一抛,莫菲就迎来一番叮咛:“算账时,可别忘了动嘴皮子!”
“呵呵这,还用你教?”笑不拢嘴的莫菲将身子努力撑稳了些,就动手去抽男人的衣带。
男人不动声色,拦腰将她的衣带也是一扯。冲着一股脑热,俩人三两下已扒光了对方衣物。
当各自最后一丝遮掩被彻底抛甩开,男人身子一挺,洋洋自得就问:“怎样?”
将男人上上下下遛了一眼,莫菲虽看得不甚清晰,但感觉这轮廓还是挺健美的。
“不怎么样!”当下,莫菲心头一阵燥热,却托词埋汰。
看着眼前的国姿天香,男人沿唇一舐,目光未敛,即以牙还牙:“你也不怎么样!”
“呵呵呵呵”好不容易缓下心神,俩人相持就是一笑:“哈哈哈哈”
“你这么逗,奴家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秀发往后一拨,莫菲转眼即往男人身上伏了去,还故意用玉团子在他臂上蹭了一把。
男人则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那正好,仔细考究考究嘛!”
“你嘴巴真贱!”莫菲在男人脸上捏了一把,
君子动手不动口,男人扬着嘴角,胡手即往她圆腚上狠抽了一下。
这忽如其来的小惩大诫,惊得莫菲失声就叫:“嗷”
娇躯一颤,她一下又掉进了外人的怀里。相互依偎的俩人即时也了些磨蹭,挠得牙根儿痒痒的。
“过一会儿,你的嘴才贱呢!”并未罢休,男人喃喃调笑着,搁在白腚上的毛手,已迫不及待揉捏起来。
“嗯”嫩处的牙痒,让莫菲的身子微微挣动了一下:“放开喇就知道摸摸摸,有什么好摸的”
“下流!”见躲不开,莫菲娇噌一声,往男人肩头轻轻就拍了一把。
愣了愣,男人已笑开:“男人不学坏,浪货怎么会爱?爷爷要是住了手,一会儿你可别哭啊!”
第060章、破瓜之宴
“奴家的疼爱,也得有人受得起,那才行。”抚着男人的肩头,莫菲不禁就几分自哀自怜。
瞟她一眼,男人却满不在乎道:“来呀,恣意鞭策,尽情蹂躏,让爷好好享受享受!”
“一会儿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狠狠瞪了瞪,莫菲抿着嘴,把那羞脸往外挪开了些,巧手沿下一滑,自顾自就捣弄起来。
那山间大蟒,虽让人几分心惊,但这稀世宝贝,还真缺不得。
盯着手里的庞然大物,莫菲好不容易回了神,即感慨道:“兄弟挺硬气的嘛!”
“出入死的兄弟,能不硬气吗?”男子对莫菲的话不削一顾,依旧专心致志在垂帘已久的她的香肌上婆娑:“特别是在你面前,不硬气点还真不行!”
“这么说,奴家还得好好感谢你喽?”莫菲有些脸热,狠狠往下就捏了一把。
“大礼这么厚,不就是想要讨回赠嘛?尽管放心,爷爷这就给你!”脸抽了抽,男人冷冷一笑,就是一通胡捏乱揩。
“干嘛你痒死了哈哈不要”躲闪一阵,笑岔了气的莫菲已惊出一身的冷汗来。
一番闹腾过后,待男人的毛手渐渐缓了几分,莫菲喘了两口气,回神又瞪了他一眼:“你这小王八蛋,看奴家待会儿怎么整治你!”
转过身,莫菲这才开始琢磨接下来要做的事。四技作为莫菲最后的防线,纵使白清才的和合宝典略有小成,也没那么容易攻陷的。不幸的是,被撩得心花怒放的莫菲并没有把胯下的男人往死里整。
相反,在她精心的呵护下,歪乐中的男子竟然破天荒保持着极好的状态。他,依然兴致浓浓且爱不释手地婆娑着眼下的冰肌。
憋着几分牙痒,在简单的套弄和吞吐后,莫菲沿竿一爬,反手抓了个准心,腰杆迫不及待就往下沉。
破瓜这一戳,简直让莫菲疼入心扉。借着醉意,压挤提蹭一番巧妙轮换,莫菲骑着马儿,很快就在爱的草原上**驰骋起来。男子,则如马鞍一样紧紧扣着她的腰肢。
少时,俩人耳边已是溪上搓衣板水天相接之处的吱吱乍响,连木榻架子摇船的吱呀声,都完全被压下去了。
心头憋了好多天的烦闷,在她的努力下似乎消解了些。但随之而来的怪喜却让她了执着和贪念。颠簸中,莫菲的心逐渐被掏空,脑袋也慢慢变得一片空白。而后,整个希地都是飘飘然的了。
如果说最初只是情不自禁,现在的莫菲更多的则是难以自持。无法被割舍的充盈和缓慢觉醒的愉悦,牵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那轻轻重重毫无韵律的节拍下,每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仿佛都在挑战着她的极限,就似满缸的酒,一口一口往下喝,总会憋不住想要上茅房的。当下,她却不便离开。这,真能把女主人憋死。
又过一阵,心火焚身的莫菲已闷得几乎将嘴唇磕破。呢喃中,她才发现音律是可以无师自通的。虽不知所云,她好歹也是能歌善舞了。
哼哼的怪声里,莫菲的身子渐渐有了些疲沓。但她更迫切的,是想要将积聚的憋闷清除。怎么办?难受,却没办法停歇!
“快来呀怎么还不行我快受不了了”为了如骏马般奔得更快,梦呓中的莫菲努力将腰杆提了又提,晃了再晃。
迷糊中将男人的手紧紧一拽,把心一横,莫菲脑袋一扬,长发重重往后一甩,以男子的手为支撑,瞬间拉直了身,将全身的重量,不偏不倚都集中在了一起。
这样直来直往的**摇曳,骤雨下,洋面的惊涛果然来得更骇然了。但,似乎还不够。百般无奈中,莫菲一咬牙,拽起男子的双手,狠狠就往娇挺的白玉团子上挤。左右两边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酥,脑袋都发麻了。
尝了甜头后,已几乎陷入疯狂的莫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提着白玉团子,就往男人脸上蹭。这男人也配合,左手腰肢一揽,右手团子一捏,张嘴就将那送到边上的菩提子含在舌间细细品尝。
“啊嗯”果然,在两份愉悦的珠联璧合下,激灵中玄关一松,自得其乐的莫菲一声狂吼,已失神软瘫在男人怀里。
冬去春来,攻守逆转。朦胧眼开的时候,莫菲发现自己早已平平躺下。男人的翻身而至,让莫菲理所当然地,由难驯的烈马即时退化成待宰的羔羊,更确切地说,是成为了他胯下的女人。
随即,如雨的吻淅淅沥沥就往莫菲身上撒。这雨,徐徐往下泼了一轮,缓缓又被心风刮回来了。她身上那些被舌尖扫过的地方,如同蝼蚁攀爬过,酥得鸡皮疙瘩一起一落。
没一会儿,莫菲的娇躯已是绷得紧紧的。那跃挺的腰肢上,仰颔白目;颤曲的圆膝下,秀腿里缩;翻提的玉足间,脚指蜷压,仿佛吞了野山椒似的。
形同久别重逢的夫妻,深吻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紧密相拥之后,俩人已如八爪鱼一般抵死纠缠起来。这份炽热,腻得莫菲脑袋一阵一阵的晕。但在迷糊之中,俩人仍各自竭力索取着什么。
扣在男人宽厚背肌上她的玉指,传递着坚实而雄壮的触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这是错觉吗?莫菲没办法思考。
她只知道,这份怪喜中接踵而至的,是刚才好不容易消解,却又被逐渐挑起的,比先前更难耐的牙痒。完了!莫菲一声暗叹之后,男人的疼爱沿蜜道又滑进来了。即时,连番,已是浩瀚而至。
“呃嗯”呐喊中,莫菲渐渐忘却了涩,也渐渐忘却了矜持;而她身上的男人,也忘却了疲惫,忘却了时间。
几下颠簸后,缓缓进入状态的俩人,疯狂地痴缠着。她知晓,男人背上了不少汗。但为了填挤她心中的寂寞,男人仍如开荒牛般力不歇。一丝羞愧,三分感激,教她双手一拢,两腿一钳,腰杆一提,倾力迎合。
男人狠命的深挤猛戳之下,莫菲就像是在荡秋千。每一回心能跃多高,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很高很高,如小仙初成,腾云驾雾间,已是乐以忘忧。
耗了不知道多久,费了不知道多少汗,俩人终于真真正正融为了一体。这份相互怜惜所出的足以焚身的炽热,犹如灼烧心扉的热风,呼呼猛刮着。暴风骤雨之中,再度陷入疯狂的莫菲,心都要化开了。
“再快一点再来一点嗷”一声声呼唤,自热而然地脱口出,很快也迎来推车人一声气喘吁吁的回应:“浪货,爷爷来了”
“啊啊啊啊嗯”撕心裂肺的沉吟下,一个持久连串的激灵,颤得俩人的身子同是一僵。
两股忽如其来的热流更是火上浇油,暖入骨髓。片刻之后,喜帐内已是魂神飞散,没有你我,只有我们。
给读者的话:
咳咳,七夕福腻,请笑纳。
第061章、欠他一戳
曾有凤尾猫,**无双。传其肉可益寿,世人多慕。太子文若得闻,命猛将吴威寻之。某日,猫行遇险。恰逢吴威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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