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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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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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闹事的竟是自家人,许惜风听着一呛,闷闷咳嗽起来。顾笑言见着也觉趣逗,忙将师兄扶到座上歇息。

七月肚以为亮出的名号唬住了人,心里那个乐:“在山北,谁不认识我七月哥?哥虽只是管店面的,好歹是个”

“小七呀,你在这干嘛?”一把苍沉的声音打断了七月肚的话。

七月肚抬头一看,老大洪爷来了。

有老大撑腰,七月肚更是有恃无恐:“洪爷,看门狗咬人了!”

洪爷一听,心里极慌!完了,财爷和财少都在呢!七月这家伙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

下属无知的怨言中,洪爷一口凉气倒吸进去,步子一虚,已险险晕歇在地。

“哦?”随行而至的莫老爷听着也是一愣。

许惜风真不想说话,捂着脸腰杆又栽了截。

立起身,顾笑言阴着脸,即朝俩位老人道:“也没什么特别的,这位大哥估计是没能找到合适的座位,转悠的时候被凳子拌了脚。看来,得劳烦刘管家了”

“明白了!老刘,交给你办!”莫老爷沉声道。

一盏茶后,俩位侍女从众而出,轻挽着七月肚就朝上座那边去了。

七月肚这会儿心里真乐,肩头又蹭了蹭俩位妹妹的衣角:“哥帅不帅?”

“嘿嘿”俩位小姑娘抿嘴直笑,笑得还真甜。

往妹子脖子上嗅了一把香粉气,七月肚回神还一板一眼道:“看!在山北,谁不认识我七月哥!”

可惜,一炷香后,七月肚的笑容不见了。戏子也散了,舞台的正中间,只留下两把圆头凳子。

这时,七月肚和他老大洪爷,一左一右坐在那舞台圆头凳子上,手里捧了好大一个碗。碗里都是香米,还拌了酱油。

“酱油拌饭竞食赛开了,你们猜谁会赢?”台下看客对俩位烈士还是很欣赏的,不时还发出赞叹声:“当然是死胖子!你们看,那可是一身真油!”

台下的眼睛如星星一般,一眨一眨的。

“洪爷”隐隐觉得不对劲,七月肚嘴巴刚张开,就听洪爷哭丧着脸道:“别说话,吃不完咱俩明天都别想在山北混!爷不和你说了,财少的手段,你们这些杂碎是不会懂的”

低下头,七月肚简直郁闷坏了。这究竟是怎么了?看门狗也能整出事来?奶奶说得太对了,他犯暗金煞,早该去修眉的。这会儿,他真扬名山北了。只可惜,扬的不是美名。

敬了酒,莫老爷提着空杯,脑袋还有些飘,步子却沉甸甸的。

管家老刘连忙沿道搀扶:“老爷,小意外,您别往心里去”

“小吗?”莫老爷的声音有些沉,吓得老刘就是一个冷颤:“老爷,小人不懂这明明是通银自家的事,何必在意?”

“你太小看财爷了!他这是要提醒咱们,通银处事很较真!上面那可是通银在山北的老大和老二!你看,他们还有点大哥的样子吗?好一个公私分明攀亲的事,怕不太好办了!”莫老爷喃喃说着话,脚下一滑,险险还摔了一跤。

缓过神来,莫老爷哀声就叹:“年纪大喇,竟要在自家栽跟头头了?真不希望这样的事再一遍!老刘啊,回头凑点钱,把财爷手上那十几张虎皮都买下吧!财爷说得对,路——是得铺了!”

第048章、夜窥燕喜

婚宴上错调的插曲,让身为主人家的莫老爷心情并不是很好。幸来有管家老刘打点,加上女儿莫菲从旁协助,家主莫老爷徒劳的一天总算过去。

但莫老爷怎么也想不通,一无所长的贫贱书白清才竟能赢下擂台之战。在唬虎寨内乱里,他还恰巧救了莫菲。

不仅这样,财爷似乎对擂台上偶遇的平庸女子一见钟情了。这位名叫花玉香的不速之客,在历经擂台招亲以及虎寨内乱这两役之后,已成为莫家当今最大的敌人了。

日前,莫家夸下的海口,张出的红榜,简直就如一纸判词般,让人痛心疾首。判书里,不但没头没脑写着个蠢字,而且明明白白砸在自家脸上。今天,莫家竟还沦落到非得合伙给外人演戏。这,真让人越想越闷!

所幸的是莫家沾这喜,财爷还留在莫府。莫老爷相信,机会虽然渺茫,但只要财爷没走,以女儿完玉之身,攀亲的机会还是有的。大不了事成以后,让小女来个霸气休夫,或是暗度陈仓。以白清才入赘之婿的身份,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宴后,宾客散尽。万籁俱寂之时,当空上已是风起云涌,莫府中更是暗潮不息。夜色中,俩道人影沉步进了耳房。门一关,灯一点,他们再也没出来过。

月黑风高,也是偷鸡摸狗的时候,许惜风和顾笑言当然不会错过。作为上宾,他们自然可以在莫府大摇大摆地走动。但是,这走着走着,兄弟俩的步子渐渐竟没了声息了。

他们这是要去哪呢?良辰在即,夜窥燕喜当然最好不过了。他们身侧明亮的窗纸上,已是看似亲昵的新婚夫妇的影子。其中,有山北之花的,也有她假相公的。

门缝外,俩位好心人各蹲一边。老狐狸挤眉弄眼已经在窥探,小狐狸则似乎有些拘谨,吱吱捂捂还想逃。

“师兄,这样不大好吧?”顾笑言绷红着脸,尽量将声音压得很低。

许惜风往他头壳狠狠一拍:“又想赖皮是不是?”

“我明明不想买清才今夜能一亲芳泽的!”顾笑言有些委屈。

许惜风头一撇道:“我先买了他们不成事的!你小子翅膀硬了,还能挑是不是?”

“那可是我下月的工钱啊!”顾笑言心惊胆战道。

许惜风抬手就挖苦:“瞧你那怂样,给你打个折,行了吧?”

“那不还是得白送你五万两?”顾笑言不依,一板一眼就辩。

许惜风说着话,已伸手去讨:“三万两,不能再少了!”

“这不是才开赌嘛?”顾笑言憋屈得很。

许惜风则不屑:“你还能赢是不是?快快,先拿来!别耽误老子看戏!”

“下月工钱你还没发,我怎么给你呀!”顾笑言非常无语。

许惜风忙道:“先从备用金里扣,当你借银号的,发了工钱你自个儿补上!”

“你”顾笑言争不过,哭丧着脸点了三万的银票,闷闷压在师兄手上。

这银票啊,一去又没回头的了!

“别怂,这可是门票钱!今晚的戏,哥领你过来享福的!那可是山北之花,三万两划得来!快看,要开始了!”许惜风拍了拍顾笑言肩膀,把银票胡乱往怀里一塞,俩个家伙贼头贼脑争相就瞄了起来。

这时,婚房里的气氛却有些别扭。因家父身体抱恙,莫菲为喜宴着实费了不少心神。当下,她已有几分醉意。幸来交杯所用的酒水还算甘醇,好不容易牵强咽毕,小脸蛋已添上桃红般的霞韵。

虽显疲态,莫菲当下的心神却有些恍惚。她满脑子都是许惜风决断的背影,以及她在轿中回眸所见的,这位身为人中龙凤的财神爷与只懂舞刀弄的花玉香调笑的情景。

莫菲究竟哪比不上花玉香了?相貌比花玉香出众,家底比花玉香殷实,心智比花玉香成熟,莫菲却败得一塌糊涂。这,真让人琢磨不透!

莫菲转念一想,苦闷时自己本可以向俩位备胎**索爱的。可是,偏偏一位非要待她敬而远之,另一位却要与她纠缠不休。

远的,远得她触手不及;近的,近得她喘息不能。虽只有这么一点瑕疵,但日子终归还是不尽人意啊!

更让莫菲郁闷的是,她这趟回府,爹竟然再三嘱咐,要她想方设法保下完玉。难不成留下青山,她的财哥哥就会回来烧材吗?

日月如梭,花雨将逝。要是哪天她人老珠黄、而名分又悬空,备胎能留住?她不敢再想了,心间只留下无法言喻的惆怅,以及不能宣泄的幽怨。

看着若有所思的新妻,白清才搁下酒杯,十指即向莫菲手背轻拢而去。相公的呵护,还是能几分欣慰的。愣神中,莫菲不禁也想起了白清才的好。孤寂的日子,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直伴着她。

但今夜,莫菲着实不便和白清才过于亲近的。万一她把持不住,攀亲的梦就得醒了。

莫家的前景,系着莫菲活的点滴。身为独女,家族的寄托是不能置之不顾的。待从温暖中抽离,她缓缓已将手回至膝间。

见状,白清才虽有些失落,但还是不甘心。

凳子往莫菲那挪了挪,他再次壮着胆子挽她的手,并语重心长道:“心事不妨直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难不成让莫菲坦言,成亲是个晃子?而白清才,不过是替品,甚至连替品都不如,就像饰物,并且是赝品,只能远观,不可近玩?

“没什么,奴家只是有点累,想休息了”莫菲苦苦笑笑,转身就向喜帐踱去。

沾了酒的新娘步子有点飘,小脚自然摸不着地。白清才眼前一亮,大步上前,一把已托住她的臂。而他另一只手,也稳稳扣住了她的腰肢。

知道自己酒劲上来了,莫菲也不勉强自己,就由白清才搀搂、摇摇晃晃扶进了喜帐。四周静悄悄的,莫菲抬头看了白清才一眼。相公那平平的相貌,让她真不忍久视。

想起以后还要和这个男人在同一屋檐下活,莫菲的心情就不太好。撤开目光,她静静撇开了脸。心里虽叹惋,但她不能张扬。假相公毕竟是个弱书,莫菲真怕他会做傻事。

第049章、花烛蜜景

周知,花烛下,甚美。不负盛名,山北之花莫菲此刻正俯首静嫣,并膝曲搁,坐红被沿。那温婉之态,即像岸边扶柳,娉婷婀娜;又似待放花蕊,眉目含春;更如拂面薄纱,撩人心弦。

然而,喜帐间,软枕更甜。满江春水,已情融于墨,只待才子醉笔一挥,即可成景。并且,那还是一幕鸾凤齐名、鸳鸯**之景。

不料,一刻佳人却迟迟未歇,尽是途耗光阴。这,真让白清才懊恼。焦虑中,他本是蠢蠢欲动的心,恰迎香风一洗,已是魂神颠簸、难以自持。

咽了唾沫,稳下心神,白清才就想说点什么,好劝娘子快宽喜衣,伴他共享天伦之乐。可是才张嘴,他就发现了端倪。

难不成娘子还惦记着孙大哥?揣测中,惊骇徒然而。白清才的心,即时猛地抽了一下。

婚房内依旧静悄悄的,小俩口一时竟有些尴尬。良久,还是莫菲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闷。缓手将取下的朱钗往边一置,她按在樟木雕花小矮桌上的玉指徒然滞了滞。

虽有迟疑,顾虑白清才可能会视机亲近,但莫菲着实累了。她,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让为夫来”恰如时分一席话,足以证明白清才是个优质的备胎。

言语间,白清才已转跪喜帐外。他捧起莫菲一腿,沿踝巧手一晃,红丝履即脱脚而出。

当下,映入白清才眼帘的,已是冬月过后的片景春意。的白袜刚合脚,卸下丝履后,美足的轮廓已隐隐若现,如掩在云霞中精雕的白玉如意,简直稀世难求。不敢拖沓,白清才忙为退下另一足上的丝履。

白清才手脚麻利的原因,主要是担心转态。在白清才的小算盘里,只要不吭声,他就可以见缝插针,像剥果皮一样,沿边而入,直到将小羊羔的栅栏拆出一个大窟窿。无处可逃的她,自然会束手就擒,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待将丝履整齐摆好,深吸一口气,白清才颤颤又将手伸了出去。两手轻拢,十指一捋,莫菲的裤腿即往上缩了一节。瞬间,截削净了皮的白莲藕已映入他的眼帘。

白清才细细一看,露在喜衣外那截小腿,不仅温润柔美,而且匀称水嫩。那肤如凝脂的娇皮细肉,简直如冰雕般滑而不腻。

这粉妆玉砌的秀腿,甚惹爱怜。白清才几番挣扎,仍舍不得触碰,怕刮花了软玉。迟疑片刻,他只得收敛心神,规规矩矩地为脱袜。

颤手一抽,绳结自解,袜角瞬间松解开。白清才不敢用力,怕弄疼了。于是,只捏住袜子的边角,一点一点往下卸。

白清才做梦都想不到,自己那战战兢兢却十分细心猪样,还是逗乐了木鱼般的。看着猴急却还算安分的相公,莫菲突然觉得,借他来讨点乐子也不错。毕竟有个伴,总比独守空房的好。

待两只袜子完全脱下,莫菲慢条斯理地顺了顺搁在肩头的发。磨蹭的时候,她故意将脚尖掂到红毯上,脚踝若无其事地来回就晃。细动之间,她的余光却一直窥视着相公的一举一动。

莫菲相信,这些勾魂的绝技,只要勤加练习,他日必定可以俘虏财爷的心。至于眼前这位假相公,给点甜头,也不算亏待。

果然,白清才的眼珠子很快定格在来回晃荡的玉足之上。愣神中,他竟还忘了膝盖的麻。直到莫菲把秀发顺好,白清才仍木头一样膝跪在喜帐外。

白清才还在发愣,莫菲忽然探下身子,抚着他的小白脸蛋就道:“你要乖,知道吗?”

“嗯!”白清才魂神一震,斩钉截铁应道。

皎洁一笑,莫菲抬手一托,喜帐自闭。薄纱掩了,也将白清才的切切实实隔在了帐外。

随透的香影在帐内晃动,朦胧间艳景若隐若现。没一会儿,竟还有衣物从帐内抛甩而出,径直扔到白清才的脸上。

娘子这是要干嘛?难不成在宽衣?看来好事近了!拾起罗衣一嗅,女香扑鼻,白清才憋不住将女服往边一搁,跪在地上,颤身就朝喜帐摸爬过去。

在他就要触到喜帐的时候,从帐内探出的一只玉足却抵住了他的肩头。那白玉足尖一伸,白清才已被踉跄迫退尺余。

“你想要?”莫菲稳坐喜帐之内,一手撑抵着榻,一手把玩着发,好有凤临天下的气势,唇间出的却是娇媚之声。

白清才颤颤又往前挪了挪,却没办法靠近她,只得中肯回话:“想!”

“那得看奴家心情喽!”莫菲调笑道。

“清才定悉心竭力,让娘子满意!”说着话,白清才稳了稳心神,缓缓捧起莫菲的玉足,细细就亲吻起来。

很快,他已从那香足之巅一直亲到那玉膝之上,一手摊托着美腿上的比目鱼,一手还细细为她揉捏。

“被耍得团团转,还乐呵!真没出息!”门外,顾笑言闷闷噌了一句。

眉心一紧,许惜风谨慎道:“这女人不简单!她的母魏氏,相传是五百年前平乐四花伊人醉的后裔。家传四技,专治丝!”

“你怎么知道?”顾笑言愣了愣,侧目深究。

许惜风抓狂道:“天书逆天魔君的重神妻上没写啊?清辉阁就有一本!是旧书摊清理废纸的时候收来的,还不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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