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的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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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的玩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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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岑溪美则美矣,却仿佛精致的洋娃娃,而此刻的岑溪却因为勇气和坚定,有一种生气的美。
但显然曲沐阳没有什么心思欣赏,他放开脚下的人,两步走到岑溪面前,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子,阴冷低沉。
“我说,“她呼吸微微有点困难,但还是尽量把每一个都吐清,”我要离开你,你十年的养育之恩那个晚上我已经还了,从此之后我是我,你是你。“
她这个人都被提起,喉管上的大手似乎随时都可能一用力就要了她的命。
“还轮不到你叫停,只有我不要,谁给你的胆子敢说离开我?“他的脸靠近她的,几乎贴在一起,”还有你以为你是谁,就伺候了我一晚上就还了我十年?“
岑溪被掐得说不出话,但眼神还是那么执拗,没有一丝求饶的意思——以前的她有多么软弱,现在的她就可以有多强硬!
曲沐阳的手一点点收紧,牢牢地盯着她的眼睛,想从其中看出一丝退缩。
“曲少?“就在岑溪感觉头都晕眩了的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走廊另一头传来,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
“叔叔!“地上的苗昕像见了救星一样大喊。
苗致远看着面色铁青的曲沐阳,再看看地上伤得不轻的侄子和被曲沐阳掐得快窒息的女孩,一时间头痛不已,苗昕这个不争气的玩意,怎么惹上了这么个大人物?!
“曲少,这是······?“他小心地陪着笑脸。
“问问你侄子干了什么好事。“他看都不看那张笑成一团的脸,手一松,岑溪无力地跌落在地,捂着脖子,不住地咳嗽。
苗致远狠狠横了苗昕一眼,转头对着曲沐阳又是一脸讨好的笑,“小孩子不懂事,曲少多多包涵,多多包涵。曲少今晚好好玩,都记在我的账上,算我替小侄赔罪。“
“我缺那几个钱,这样就算赔罪,苗老板是看不起我?“他阴冷而傲慢的声音微微上挑,带着危险的味道。
苗致远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是我失言,是我失言,曲少不要放在心上。那曲少看这怎么办合适?“
“我今天没心情跟你废话,规矩还得我来教你不成?“说完,不再理会他,粗鲁地从地上把岑溪拽起来,转身大步向前。
“放开我!“岑溪的声音有些虚弱,但还是那么坚定。
曲沐阳无视她的挣扎,径直把她拖到门口,泊车小弟早已把车准备好了。
随手把岑溪扔到后座上,“想离开是吧?好啊,先把欠我的还清,只是那一晚上可值不了那么多!“




第十章 被囚禁
曲沐阳的车连闯数个红灯,看见车牌号根本没人敢拦。
岑溪被拽出车门,一路拖到楼上,又被狠狠甩在床上。
她整个人被摔得晕晕的,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又被曲沐阳一把推倒,整个人压了上来。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岑溪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做!“
“不能?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我不能做的事!“曲沐阳邪魅地一笑,撕开她的上衣,”你不是要还我十年的养育之恩吗?“
“曲沐阳,不要让我恨你!“她躲闪着大叫。
“十年你有一刻不恨我吗?我不在乎!“岑溪嘴里吐出的话更加刺激了他,俯身吻上那张恼人的小嘴。
岑溪的力气怎么敌得过曲沐阳,不但挣扎不过,反而更激起了他体内蠢蠢欲动的渴望。上衣早已被撕碎,狂暴的吻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岑溪反抗了好久,早已没了力气,被曲沐阳的一双铁臂禁锢得紧紧的,只能予所予求。
他终于不满足在她上半身探索,手探进她的裙底,扒下她最后一层屏障。岑溪感觉身下一凉,惊得大叫起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搡他。
“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仿佛感觉对她做这些还不解恨一样,嘴里吐着残忍的话,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中既不忍又解恨。
“你忘了吗,第一次还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呢······”说着,手指已经探进了那片幽密之地。
他的动作毫不温柔,岑溪感到那里像撕裂一样痛,但再痛也及不上被侵犯的耻辱。
“曲沐阳,你就这点本事吗?除了你的财力和暴力,你还有什么?我瞧不起你!”男女悬殊的力量差距令她无法反抗,但她还有嘴可以动。
岑溪的咒骂让曲沐阳怒火更盛,腰身一沉,好不温柔地进了她,不顾她的干涩,直接动了起来。
“这些足以我把你暴尸荒野都没人敢管!“
撕裂和摩擦的疼痛让岑溪疼得几乎叫出声来,那里应该已经流血了。
“我现在根本不怕死,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跟你多呆一秒!“她咬着牙喊着,甚至不屑看他一眼。
曲沐阳眼睛都烧红了,更加大力地冲撞,每一下都要撞到底,狠狠地折磨身下的不听话的女人。
在岑溪昏死过去的前一秒,她听见他宛如恶魔的声音。
“怎么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掉,游戏才刚刚开始······“
******
岑溪被禁足了,活动空间是自己房间几十坪米的地方,她甚至不被允许下楼用餐。
那晚她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折腾了整整一夜,昏死的她躺在那片污浊的液体里直到第二天醒来,曲沐阳早已离开,而于妈为难地告诉她,她被禁足了,不准出自己的房间。
禁足,这真是好听的说法,其实就是囚禁吧。
身体像被拆开一次又重装了一样,她一动就酸痛得不行,只好让于妈帮忙换了床单,帮自己擦洗身子。
脖子上深深的掐痕,满身紫红色的吻痕,手腕上的淤青,无一不昭示这这具身体的主人经历了什么,于妈在心里叹了口气,但她一个做下人的实在不能说什么,只是含蓄地问岑溪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
岑溪并没有像于妈想的一样,表现的歇斯底里或者心如死灰的样子,低头想了想,拜托她帮自己买一盒避孕药。
于妈心里一惊,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但最终她也没有等来于妈的避孕药,而等来的是曲沐阳。
他冷冷地看着自己,忽然像猛兽一样扑上来,扯掉她的衣服,无视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对她做着与前一天晚上同样的事。
岑溪不再反抗,也不配合,只是看着天花板,宛如一具死尸。
“害怕怀孕,我偏偏要让你给我生孩子,你还不完的,让你的孩子跟你一起还!“
他听于妈说了她要避孕药的事,是了,他才是这座房子的主人,才是于妈的主子。
他这句话显然激怒了岑溪,她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落在了他的脸上。
曲沐阳的脸被扇得扭了过去,他慢慢地把脸转回来,出奇地没有发怒,扬起令人胆寒的笑容。
“生气了,刚刚不是还装死尸吗?看来戳中痛处了呢,我的小溪变得这么勇敢呢,不怕我不怕死什么都不怕,就是不知道怕不怕自己的孩子出什么事呢?想离开吗,舍不舍得自己的孩子呢?“
如果她真的有了孩子,那也是他的孩子,他怎么可以拿孩子威胁她?!这个魔鬼!
她闭上眼不愿意再看他一眼,在心底暗暗发誓,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但曲沐阳仿佛是铁了心要让岑溪怀孕一般,不但让于妈炖各种补品给她,还让医生来给她检查身体。
医生给出的建议之一就是夫妻生活不要太过激烈,而曲沐阳真的从那之后,不再对她施暴。
这没有令岑溪有一点开心,她知道曲沐阳想做一件事必会全力以赴,不允许任何人或事阻碍。也就是说,他不是在威胁她,他真的要她给他生孩子,并把孩子作为把柄控制她。
而岑溪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所以曲沐阳安心把她囚禁在这个房间里,派个人在门口看着,却没有没收她的手机。
他太过自信,以为自己牢牢掌控了她十年,确信她没有人可以联系。
这也几乎是事实了——在她在网上遇到“藏色岗日“之前。
他完全是个陌生人,只是网上的聊天而已。但岑溪出奇地信任他,他在她心里已经是个特别的存在。
正是他的自由和洒脱鼓励了她鼓起勇气,掌控自己的人生,尽管现在结果凄惨,但她不后悔迈出这一步,至少现在的她是真实的,不必再挂出那张虚伪的脸。
而现在无助的她,想到的也是他。
她要逃出去!曲沐阳的看守并不是太严,逃出去不是特别难,但难的是自己能逃到哪里,而且要保证不被曲沐阳抓到。
他是现在自己唯一可以指望的人,而且西藏是逃过曲沐阳的绝佳之地,曲沐阳的势力是大,但手还伸不到那么远。
想着,她拿出了手机。




第十一章  再见吧,歃血恶魔
黑暗中,岑溪骨瘦如柴的小手里,手机屏发着萤火般的光。她的手瑟瑟颤抖,说不怕是不可能的。
岑溪忘不了曲沐阳的残暴和狠毒,要是事情败露,自己再一次落入他的手中,想必将要面对的将会是地狱一般得惩罚,无法承受之痛。
还有那不曾谋面的“藏色岗日”。岑溪不是不知道曲沐阳的手腕,只要是和自己走的近的男生,统统没有一个好下场,他是绝对不讲道理和情面的。岑溪可以不顾自己的下场,但是无端牵扯进来一个无辜的人,让她的心很是愧疚。
几度亮起的屏幕又暗下,岑溪的心中痛苦还有挣扎,百转千回之间犹豫不定。她无力地躺倒在床上,绝望地盯着空洞洞的天花板。
某一刻,岑溪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何必再犹豫呢?你不是疯狂的向往自由嘛?这样下去,你还有活下来的希望么?哪怕是一死,也该拼一拼吧?”
下定决心后,岑溪什么也管不着了,清脆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是她终于迈出了,逃离恶魔的第一步。
“藏色岗日”原本就是守信之人,网络上短暂的交谈,让这个四处漂泊的浪子对岑溪产生了无限怜悯之情。自由本是他的信仰,哪怕是失去所有,他也不可以对不起自己的灵魂,流浪,便是“藏色岗日”守护自己的梦,最偏2执热切的方式。
未过数秒,“藏色岗日”的讯号,投递到岑溪的身边。彼此接应完毕,一切都按照她和“藏色岗日”计划好的,开始行动。
“你真的以为,没有亲人,我就孤立无援,无人相助了?”
“你真的确信,我没有那个胆识,没有那个本事,从你身边,逃走了,再也不回来?”
“你真的觉得,这样囚禁我,然后用孩子羁绊,我就会乖乖的穷其一生?”
岑溪什么都不想也不愿带走,冷冷的扫视着,屋子里的一切。这是陪伴着岑溪,十年的小屋啊。现在看来,她却一点也不留恋。穿过的漂亮衣服,睡着的席梦思软床,抱过的可爱布娃娃,还有很多琐碎。
其实,曲沐阳对岑溪还是很大方用心的,愿意将最好的都给了自己。可是岑溪是那么不愿意,也是在这里,是他残忍的夺取了岑溪最宝贵的一切,一次又一次,粗暴的蹂躏。现在,这里乌烟瘴气,岑溪鼻腔里,只剩下他和她难闻的体味。
决绝的扭头,岑溪再也不愿看到这一切,看到自己骤然失去的纯洁。岑溪麻利地将床单,撕成一条一条,彼此打成死结,连成长绳。岑溪用了很大的力道,使出全身的力气。很快,绳子连接的足够长了,岑溪小心翼翼的走到窗边。
“藏色岗日”已经将四周都打探清楚,曲沐阳自信自己的囚笼,无比坚固,岑溪绝对没有办法就此逃出,周围竟然都没有布控,让“藏色岗日”很是轻松的就溜进来,在楼下,等待着接应。她带着绳子,小心翼翼的推开窗。
大风呼啸,将岑溪一片狼藉的白裙,吹散开来,好像月夜里,静静开放的郁金香。瘦弱的身子,艰难的悬挂在窗棂上,她够着头,看向楼下,在黑暗中,探寻着“藏色岗日”的身影。
他一听见动静,立刻发出了“喵喵”地叫声,埋伏在草丛中的“藏色岗日”,第一次看到岑溪真实的摸样。
这座美丽的城堡,囚禁着一个善良纯洁的小公主,她海藻般的长发,倾泻而下,一席波西米亚的纯白长裙,在风中盛开出花朵,朦胧的轮廓,让“藏色岗日”好像是进了梦中,他的心,“扑通扑通”乱跳,他要解救她!他要带她走!
岑溪的眼光锐利,很快发现了接应着,看不清“藏色岗日”做了什么样的手势,但逃命的勇气让她的手中顿生了无穷的力量。岑溪将长绳在窗台的铁杆上系好,把绳子另一端抛下,“藏色岗日”紧握着绳子的另一端,给她加油打气。
虽然二楼到楼下只有几米的距离,但是对于岑溪来说,还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岑溪艰难的借助椅子,爬上高高的窗台,双手扯着绳子,转身背对着高空,岑溪真的很怕,害怕自己就这么掉下去,粉身碎骨,但是,不试一次,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更何况,还有“藏色岗日”在下面,说什么也不可以那么轻易放弃。
岑溪顺着绳子一点一点的往下爬,她不敢睁开眼睛去看这摇摇晃晃的世界。她手臂的肌肉,剧烈的颤抖,好像要被割裂了一般,脚触不到地,没有一点安全感,感觉自己就要升天了。“藏色岗日”在下面,也为岑溪捏了一把汗,但是他已做好准备,眼看她要是支持不下去,随时冲上去接住她。
小公主可比“藏色岗日”想象的要坚强的多,虽然艰难的一点点的往下挪,但终于还是到了“藏色岗日”触手可及的地方。“藏色岗日”腰一用力,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真的是无比的轻盈啊,她的腰竟然不莹一握,柔柔软软的,让他不知所措。
岑溪真的以为自己死了,紧绷的肌肉,骤然放松,她以为自己死了,压根就不睁眼睛了,如此轻飘飘的,是不是到了天堂。“藏色岗日”哪里顾忌地到,岑溪是怎么了。抱着怀里的小人,迅速的撤退。
风过耳呼啸着,“藏色岗日”的内心无比兴奋,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生命中,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可爱的精灵,让他原本单一自由的生命轨迹,变地神奇特别。他没有发现此时的自己,笑靥如花,心情更是万分灿烂。
如果可以,“藏色岗日”要永远带着他,就这样私奔,到天涯。走过,晨昏,走过,夜白,紧拥彼此,吹着风,踏着浪。“藏色岗日”给她呵护,她给他陪伴,没有悲伤,没有束缚,没有羁绊,走去心之所向。
岑溪是在哭泣,猫咪的嘤咛一般,让他差一点忽视。紧赶慢赶的逃远了,这才缓下步伐来,注意到怀抱里的小公主,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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