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的存在就是为了对付这些人,当初它挽救了顾氏,也救了不少人,它的存在价值已经达到了,就算是毁了姬氏她也要让那个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我知道。你在那边小心点,让白龙和沈烨林跟在你身边,不要单独跟珍妮琼斯和蔚婷婷见面。”
疯子是最不可理喻的。
蔚氏灭完,蔚晨濡死亡,接连发生的事情对珍妮和蔚婷婷打击绝对是不可想象的,这两人再次出现绝对的是找她报仇。
就算蔚氏是罪有应得,蔚晨濡也是他自己因为蔚氏出事,一时接受不了,成天喝酒致使酒后驾驶才出车祸死亡,可她们一定将所有的错都算在她的头上,就算是同归于尽也必定不会放过她。
这些东西,顾琉璃自己也猜到了,两人太过平静的态度早就让她起疑了,这些日子不动她们,无非就是要调查清楚一切,毕竟她们是月明轩母亲的亲人,是父亲的亲人。
如果她们还不知悔改的话,她也不会再手下留情。
“嗯,你在那边也是。”
那边的事情虽然相对她这边或许要轻松不少,不过只要那边完成得差不多,那这边的危险度也会降低不少,毕竟拉斯特琼斯很大一部分要依靠帝都那边。
一时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不接电话还好,可接了之后那股思念就像是被放大镜放大了成千上百倍一样,汹涌澎湃的感觉都快要将彼此给淹没了。
握着电话,久久都不愿意挂断,就算只是听着彼此的呼吸似乎都能缓解那种思念。
有时候心中藏着太多的话,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或者说是两人都清楚彼此要说什么,所以已经没有了说出来的必要。
两人的沉默随着小魔怪的叫声而结束。
听着小家伙在那边叫着爸爸,顾琉璃的心顿时柔软成一团,“宝贝,叫妈妈。”
那边,姬月珩将手机放到了小魔怪的耳边。
从电话里听到熟悉的声音,小魔怪立即嘎嘎的笑了起来。
白白嫩嫩的小手就要去够耳边的手机,但被姬月珩躲开,大手挡住他的手,将声音开成了外音。
顿时整个房间里只有顾琉璃逗弄着孩子的温柔声音。
一家人就这电话说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手机传来电量不足的警报声,顾琉璃这才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顾琉璃出了房间,看着坐在客厅的月明轩,两人交换了个彼此才明白的眼神,月明轩随即让人将艾菲琼斯叫出来,等艾菲琼斯和月祁然一同出现,两人这才拉着他们一同又去了顾琉璃的房间。
“月伯母,我希望您能够帮我一个忙。”
闻言,艾菲琼斯点了点头,现在在她心底,顾琉璃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让她觉得亲密,总觉得这孩子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一样,喜欢得很。
再加上这段时间顾琉璃为月明轩做的,还有顾书瑾的事情,艾菲琼斯自然更是义不容辞。
“说吧,只要伯母做得到的。”
顾琉璃又看了眼月明轩,眉头紧拧着,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看的艾菲琼斯也跟着认真紧张起来。
“孩子什么事情?很严重吗?你跟伯母说,只要伯母可以做得,一定会尽力去做。”艾菲琼斯又低声道。
点头表示自己相信,顾琉璃抿了抿唇,这才道:“伯母,我希望您能够帮我在珍妮琼斯那里问下有关这幅画的事情。”指着面前这幅紫荆花画作。
她们想了很长时间都没什么起色,还是一一头雾水。
这幅画在公主府,艾菲琼斯因为离开R国的时间远比珍妮琼斯早,她走的时候还没有,那应该就是她离开之后再有的,那段时间很可能珍妮琼斯在,对于画她也许知道点什么。
只是,如果由他们去问,珍妮琼斯不见得会说实话,但如果是艾菲琼斯的话,虽然不一定百分之百如实的告诉,但绝对要比她们去问效果好很多。
艾菲琼斯看着这幅画让他们很伤脑筋的画。
这段时间所有人一有时间就会去寻找这一画一刺绣的联系,只是对画毫不知情,根本无从下手。
她之前其实就想问了,只是心底清楚他们对姐姐的怀疑,也不敢私自做主,现在听他们这么要求,瞬间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是不是代表他们对姐姐也没那么怀疑了。
“不过伯母,我希望您不要让她知道有关刺绣的事情,只要问问这画什么时候到的?或者说知不知道有什么地方有没有这样一片紫荆花田也可以。”
到这,艾菲琼斯又有些狐疑的看着顾琉璃,而后又看了看月明轩和月祁然,见两人都沉静以对,看样子是跟顾琉璃一个想法。
他们并不是相信姐姐,只是有些地方需要她的帮忙。
这段日子下来,她觉得姐姐比起以前改变了许多,不再是以前的珍妮琼斯了。
没有以前那么在乎,什么都看淡了,她相信她已经放下了一切,“其实珍妮她们……”
“月伯母,这是我的考量,我不能冒一点的险,希望伯母理解。”
打断她未完的话,并不是所有人都跟她一样心软的。
起码珍妮琼斯就不是那一个。
她不会对她说珍妮琼斯如何如何,可也不会去听人说她已经如何如何。
知道她心意已定,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说也没用。
艾菲琼斯低低一叹。
他们这是让自己去试探,她们好不容易才重修于好,如果这件事让姐姐知道,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伯母,既然你认为她已经改变了,我想最后知道了应该也不会很生气才是,再加上您其实也没有故意欺骗,只是一些事情她不问,您没说而已。”
她相信,珍妮琼斯就算等艾菲琼斯问了之后有所怀疑也不会去问,毕竟一旦问了就泄露了她们的目的。珍妮琼斯不会那么愚蠢。
见所有人都已经决定了,艾菲琼斯也只能点了点头。
当天,艾菲琼斯就去问了珍妮琼斯,果然如顾琉璃猜测的那样,珍妮琼斯的确怀疑了,却碍于现在的伪装而不能表现出太过明显的在意和好奇,只是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她。
珍妮琼斯确实知道这幅画,说是在艾菲琼斯离开后的第二年艾布特琼斯就将这幅画送进了公主府。
她曾今也问过艾布特,当时艾布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这是运用中国古老画技绘画出来的一幅画,它的美丽人的肉眼是无法简单的看出的。
当时她虽然好奇,却没深究。
因为艾布特一向喜欢中国文化,对此也有深入的研究,而她对这些并不是很好奇,只以为是艾布特又一项发明,怎么也没想到这幅在她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化作竟然会牵扯到R国的国运。
将从珍妮琼斯那得到的讯息告诉他们,在场的人仿佛陷入更深沉的迷雾当中。
“中国古老画技绘画而出,肉眼无法看出”。
简单的一句话却暗藏着深沉次的奥秘,让人无法窥探出真实的意思。
顾琉璃他们纷纷紧拧着眉头,来回看着刺绣和绘画,这两样跟中国古老的绘画技巧有什么关联?
似乎百思不得其解。
唯有顾书瑾,安静的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沉静的目光有些茫然,又有些不敢置信和怀疑,静静的盯着绘画,眼底却又流动着兴奋和希望。
大家因为艾菲琼斯得来的消息在顾琉璃的房间里思索了很久,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当然这件事也引起了珍妮琼斯的怀疑。
那幅画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艾菲怎么会突然提起?
还有这段时间虽然她大部分时间不是在房间就是在书房,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这群人时不时的聚在一起,关在顾琉璃的房间内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只有沈烨林留在父亲那边,阻止任何人进去探望。
他们肯定在计划着什么?
只是她一直没机会接触,而婷婷也被顾琉璃严厉的防备着,一点可乘之机都不给。
没想到今天竟然会主动来找自己,而且还问了那幅画,虽然艾菲并没有提供什么讯息,不过珍妮琼斯敢肯定那幅画绝对的有问题。
蔚婷婷回到房间就看到妈妈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头紧皱着。
“妈,你怎么呢?”
珍妮琼斯看到是蔚婷婷,冲着她招招手示意她进来,“婷婷,这段时间观察得怎么样?”
“妈,这段时间我四处看了,你说的那些地方要么被哥给封住了,要么就是派人严加看守,根本不可能让人从外面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
原来这些日子蔚婷婷与顾琉璃的偶遇不过是障眼法,她其实是去侦察地形。
原来这庄园是艾布特琼斯的,珍妮琼斯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对这里的地形清清楚楚,这次来她刻意呆在房间里吸引大家的注意,然后让蔚婷婷状似与顾琉璃偶遇,实在是在勘察地形,寻找那些以前她发现的而已让人神不知鬼不觉进出的地方。
只是没想到月明轩精明的早就封锁了所有的出口。
“妈,现在该怎么办?”
蔚婷婷有些沉不住气的问。
要是以前她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沉不住气,只是对顾琉璃的恨让她按捺不住,她到现在这个地步,从蔚家的大小姐转眼间成为人人唾弃鄙视嘲讽的罪犯的女儿孙女,她跟妈妈这段时间受尽白眼,更甚至晨濡也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酗酒而死于车祸。
如果不是顾琉璃,这一切就不会发生,而他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切都是顾琉璃的错,她一定要她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沉住气,顾琉璃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这些人都被她掌控在手里,我们应该更加小心。”
她们只有一次机会,失去了就永远都不会再有第二次。
所以她们要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
现在她已经赢得了艾菲的信任,许多事情要做起来会比之前容易许多。
“可是妈,只要想到晨濡躺在血泊中,我就恨不得将顾琉璃挫骨扬灰,我就想看着她跪在地上乞求着我们的原谅,我就想……”
“妈比你更想!我恨不得她立刻死在我面前,可是死对她来说太简单了,我们要慢慢的折磨她,要她求生不行,求死不能。”
咬牙切齿的诅咒,珍妮琼斯扭曲着面容,好像真如她所说恨不得立刻去掐死顾琉璃。
那种恨是深入到了骨子里的,融入了骨血,这辈子是无法祛除的。
“那我们还要等多久?”不耐的低吼,蔚婷婷用力的握紧双手,指尖都掐进了肉里,却都感觉不到疼。
“孩子,你叔外公已经准备差不多了,只要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就可以收拾他们了。”阴狠的勾起嘴角,珍妮琼斯似乎看到了胜利就在眼前。
忽然,珍妮琼斯眼底上过了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目猛的瞪大了,“婷婷给他们消息,说是找到有关地形图的消息。”
闻言,蔚婷婷眼睛一亮。
这是当初拉斯特琼斯之所以愿意把她们送到庄园来她们所必须付出的筹码。
帮助拉斯特琼斯寻找当初大哥留下的有关矿产的地形图。
这些日子她也觉得可疑,但顾琉璃他们的动静不大,只能是怀疑,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现在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今天艾菲问自己的什么绘画一定是与那个地形图有关。
“妈,你肯定?”
蔚婷婷问道,珍妮琼斯肯定的颔首。
“妈,肯定。不过还要从你小姨那里问点东西。”捏着下颚,珍妮琼斯眼底闪过算计,“婷婷,明天你……”
覆在蔚婷婷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就见刚才阴戾扭曲的面容露出阴森恐怖的笑容。
……
从知道这幅画与古代特殊的绘画技术有关之后,顾琉璃他们就分开翻阅了大量的资料,但也没什么收获。
又看完一本,随手放在一边,顾琉璃揉了揉脖子,打算休息会,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顾琉璃你给我出来!”
尖锐的叫声在安静的庄园显得很是刺耳。
顾琉璃的房间一直有人看守,没有顾琉璃的同意,谁也不能私自进来。
过来找茬的蔚婷婷就是这样被人给挡在了门外。
但这也没能打消她想要来找不痛快的想法,在外面不断的叫嚣着。
“顾琉璃,你什么时候成了缩头乌龟,敢做就敢当,你给我滚出来!”
秀眉紧拧,看了眼一旁还堆着的书本,拿过一本想要继续,可门外的蔚婷婷大有她不出来便誓不罢休,叫嚣的音量一下比一下大。
闹得顾琉璃根本无法静下来好好看书。
不耐的起身,拿过一旁的黑布遮挡在紫荆花画作上,这才打开房门看着站在那与卫兵不断撕扯的蔚婷婷。
“蔚家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不顾形象,喜欢在比人房门口大喊大叫了?”
“顾琉璃,别冷嘲热讽的,我为什么这样你比我清楚不是吗?”
轻挑眉梢,顾琉璃不解的扬眉,“我可不知道。”
“顾琉璃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虽然让我跟妈妈住在庄园,看似给我们自由却时刻让人监视着我们,你别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我就不知道。”
“是又如何?我为什么派人监视你们,当初你们进来庄园的时候就该清楚,现在才来找我算账是不是有点晚?”靠着门扉,顾琉璃淡淡的斜了她一眼,眼底满是傲慢轻蔑,看得蔚婷婷更是火冒三丈。
虽然妈妈只是让自己故作生气的来缠住她,可顾琉璃那嚣张目中无人的姿态让蔚婷婷那是真的气到心坎上了。
哪里还需要伪装,此刻的愤怒比真的还要真!
“你……”
“如果你只是要跟我说过,那你说完了,没事请离开,我还有事。”
说完,顾琉璃不是朝屋内走去,而是往外走了一步,完全的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让想要偷瞄的蔚婷婷什么也没看到。
看着顾琉璃就要离开,蔚婷婷立刻挡在了她的跟前,“顾琉璃,我话还没说完,这么急着走干什么?莫不是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得人的事情?”
“呵……”嗤笑一声,顾琉璃嘲讽的睨着她,“这话不是该我说你的吗?这段时间装那么乖,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来找我?”
目光锐利的打量着她,起先还只是随意的态度,可这会倒是真的像是真的觉得她的突然出现变得可疑。
蔚婷婷怔了下,故作镇定的道:“顾琉璃我懒得跟你废话,我过来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才可以让我跟妈妈去看外公?”
顾琉璃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唇瓣轻勾,也不说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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