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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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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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句话傅凌止说的含糊不清,可温醉墨却猛然间变得像霜打了的茄子,灵魂消失了,只剩下她瘦削的一具空壳。

傅凌止刚转身,温牧凉一袭长款风衣,临风玉树,文质翩翩的站在那里,离他只有几步远,因为逆光,他看不到他的具体表情,只依稀能扫到他微微挑着的眉。


156 心机之深
他没有搭理他的兴致,几步走回去,经过他身边,温牧凉往左一移,身子已经挡在了他面前。

傅凌止稳稳地站定,踌躇再三,还是张开了嘴,“她最近很不正常,想必你比我更加能感觉到,她说韦胤回来了,还和他同床共枕了,她的性格也比以前更加乖张了。我点到为止,希望你做个尽责的哥哥,你爷爷年纪大了,不要让他太操心。”

温牧凉撇嘴,黑色条纹衬衣领口处的蝴蝶翡翠在夜灯下折射这绮丽的微光。

他的声音儒雅韵致,“我怎么觉着傅军长在我面前活脱脱一副长辈的样子,颐指气使?该说你是天生的操劳命,还是不该管的闲事也要瞎管?小醉她是我妹妹,你若弄不清楚你对她的感情,我劝你最好离她远点!五年前你就该有这个觉悟!anyway,你现在的遭遇也挺惨的,儿子生病,妻子还进不了手术室,好像北京军区副参谋长的竞选也不怎么顺利吧?知道为什么祸不单行吗?因为你闲事管太多。”

傅凌止从温牧凉的话里听出了几个重点,其中之一就是北京军区副参谋长一职与他无缘的原因,恐怕这其中少不了他温牧凉背后捅刀子。

但是温牧凉以为他不知道那件事,以为自己做的瞒天过海天衣无缝,要不是为了不让小醉崩溃,为了确认韦胤到底是生是死之前不打草惊蛇,他早就全盘托出,让温牧凉似无葬身之地了!如果没有韦胤那封信,他至今还会在温牧凉设的局子里钻不出来!他们所有人都是!

温牧凉的心机之深,简直无人能及,瞒了整整五年,直到前不久才被他找到蛛丝马迹,等他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的时候,温牧凉的心思让饶是什么都见过的他也觉得胆战心惊!他万万没想到,温牧凉这么和他作对竟然是为了……

“总之我话说到这里,小醉的病情就掌握在你手上了,她自己完全没意识到她现在的状态,你们好自为之。”傅凌止撇下一句场面话,匆匆离开。

温牧凉盯着他高瘦俊挺的背影,眼神越来越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凌止回到偏厅的时候,音弥和白木海还老老实实坐着,一言不发,温醉墨已经回来了。傅凌止走到蓝君汝面前,“嫂子,我建议你再仔仔细细检查一下你的房间,在没有弄清楚状况之前就先发制人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蓝君汝双手叉腰,高亢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打转,尖锐又刺耳,“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在确认他偷东西之前我一定死仔仔细细饭查看过现场的,就像吴妈说的那样,橱柜里混乱不堪,唯独那两样东西不见了!凌止,就算你是行止的弟弟,我也不能包庇纵容姑息养奸!那两样东西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想你也清楚!”

傅凌止不管她言之凿凿,只握拳放在嘴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嫂嫂,你还是再去检查一遍的好,免得误会了好人!”

蓝君汝见谷舒晚有默认的意思,就使了个眼色,吴妈赶紧跑上楼,五分钟后,一脸惊悚的吴妈就差怀里端着两个做个精致的盒子下楼,盒子里安安静静的躺着她的宝贝项链宝贝钻石戒指,一屋子人都张大了嘴,默默。

蓝君汝瞠目结舌,脑子转不过来,不一会儿她若有所思地朝傅凌止,眼里带着显见的怒意,可纵然是吃了亏她也没办法在谷舒晚面前翻身,这事儿本来就敏感,牵扯到了薄音弥的生父,是她打包票向谷舒晚保证过,谷舒晚才答应她替她讨回公道,可现在怎么看都是她生了歪心思无理取闹了。

谷舒晚面子上挂不住,斟酌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音弥见好就收,与傅凌止对视一眼,拉着白木海站起来,“妈妈,医生只允许小年出来三个小时,我得带他回医院了,另外,我父亲的事您不用放在心上,误会解除了就好。”

谷舒晚赶紧顺着台阶爬下来,好言好语,亲昵地握着音弥的手,拍了拍,“好孩子,是妈妈错怪你和你父亲了,我在这里道歉,那行, 你们快回吧。有空要带着亲家来坐坐啊。”

直到傅凌止和音弥他们离开,蓝君汝脸上都是红一阵黑一阵的,好不精彩。

温醉墨兴趣索然地撇撇嘴,心想原以为能接着这次机会好好整整薄音弥,可没想到傅凌止竟然那么快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真不好玩!不过只要她还活着就有的是机会!何况她手里还有一个终极筹码呢,等薄音弥伤心欲绝无力回天的时候再给她致命一击,完美地将她彻底打败,将这五年来自己所受的屈辱加倍讨回来,让她也变成自己这幅人不人鬼不贵的样子!

车里。

傅凌止坐在前座,音弥抱着小年和白木海坐在后面,音弥思索了半天还是偏头,“你真没偷吧?”

白木海有些难堪跟多的是难过,他刚要张嘴,前座傅凌止的声音稳稳的传过来,“阿弥,怎么说话的!”

音弥吐吐舌头,可根据她对白木海的了解,他委实让她信任不起来,但是那时候白木海一步都没离开,就算偷了也没机会还回去,那么……

“傅凌止,你肯定知道是谁想要陷害我的,说吧。”

音弥把脑袋凑过去,傅凌止不耐烦地把她推回去,“小年还睡觉呢,你悄点儿。”

“不是你妹妹就是温醉墨,我猜的方向没错吧?可你妹妹全程没说一句话,看她那脸色也不像始作俑者,倒是温醉墨,一个劲儿的在你妈面前掀我的老底!”

“弥弥,你说的温醉墨就是个那个笑起来很漂亮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姑娘吗?”白木海突然问她。

音弥点点头,“怎么了?”

白木海的面色凝重起来。
157 不对劲
“就是她给我指的路,我当时还觉着她人挺好的,不过等我按照她指的地方找过去的时候,那周围并没有单独的卫生间,那是一间卧房。//我进去的时候门就是开的。”

音弥思忖,然后两眼一亮,“我就说是她嘛!这种憋足的歪心思也只有她想得出来!亏得我婆婆我嫂子还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过傅凌止啊,是你逼着她把那两样东西还回去的吧?你终究还是顾及她的面子想了这么个比较妥善方法。”

傅凌止看着前方巨大的黑暗,一声不吭。是,他不想撕破脸,让小醉在大家面前抬不起头,那对她来说残忍了些。

过了几天,音弥的假期到了,被院长从急诊室调回原来的位置,这些天她时不时就去观摩室看同事们做手术,自己也越来越多次的回手术室转悠,从刚开始的站着不能动到后来能进行几个简单的手术,再到今天,她又要开始和手术室打交道了,这期间的治疗方案都是肖黎川为定制的,显而易见的,效果不错。

肖黎川这人也真真是谦谦君子,音弥对他有很大改观,他每次听完她倒苦水,还体贴的为她递纸巾,端茶倒水,有时候甚至能能借半个肩膀给她用。

一切看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小年的病虽然没见好,可也并没有往坏的方向发展,傅凌止和她齐力同心。

就在音弥几乎认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时候,她迎来的却是……

一大早,音弥就接到负责急诊室的住院总廖碧的紧急传呼,她赶到急诊室的时候,所有医生排成一排,连外科主任也大驾光临,五分钟后集体去急诊室外守着,外科主任说有一例很特殊的病人要送过来。。

音弥摩拳擦掌,她太久没接到让她兴奋的病人了,小年有傅凌止和柳妈守着,有赵大夫看着,她不用操心,可以放心地工作了!

“这位病人是pdr,多处刺伤,头破血流,特警会一直跟着他,手铐脚铐都不能卸下,注意你们的注射器,刀和针,我不想出意外。”主任看了看时间,“他到了。尽量低调,速战速决,治好了赶紧送走。”

音弥跟着大队医生来到急诊室门外,迎面驶过来一辆救护车,门一开,救护人员简单的讲解了一下患者基本情况,音弥手忙脚乱地帮忙拖住推车,跟在人群后面。

她皱了眉头,这位患者的脸及脖子简直惨不忍睹,旁边有位年轻的住院医生悄悄问她,“薄医生,什么是pdr?”

音弥面无表情,“在押死刑犯。”

那医生一怵,变了脸色。音弥倒是无所谓,当医生这么多年,更奇怪的患者她都见过,她的职责是尽力抢救治愈病人,至于其他的,她不管。

可她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病人,会在她往后不长不短的一段职业生涯中添上怎样的一笔,她也不知道,这个在押死刑犯竟然会和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然,这都是后事了。

患者被推倒抢救室,可他竟然还清醒着,手上脚上都带着铐子,为了方便翻身,特警暂时允许解开他的一只手铐一只脚铐。

“这位先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旁边的住院医生怯怯的做笔录,偷偷看着这位年约六十出头的老人。

“我姓梁,梁建东,你的声音很性感……”犯人微笑着,虽然很痛,可他一副变态的样子,眼睛四处乱瞄,瞄到音弥的时候,双眼放光,“美女啊……唔……痛。”

音弥没时间理他,对护士吩咐道,“我们需要外伤全套设备!”

“美女,我不想麻烦你,可是我的……我的腿快要疼死了!”姓梁的犯人尖叫着对音弥说。

音弥皱眉,打了十单位吗啡,他还这么疼的话,“给他颈椎和胸椎拍片子!先生,我们会治好您的。”

犯人笑了笑,“五天后我就行刑了,能再最后来一趟医院,享受一点人性化的服务,不枉此行。”

音弥一愣,没说话,检查到最后片子显示,有个尖锐的东西刺进了他的脊椎,梁建东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声音传来,“牙刷,是牙刷,他们把牙刷偷偷磨尖,直到可以刺入身体的程度……”

音弥恍然大悟。

“我会瘫痪吗,美女医生?哈哈,我五天后就要行死刑了,但是如果我瘫痪了,或许就能延后行刑期限,你能让我变成一个瘫痪的人吗?”

音弥面无表情,还是惯常用语,“梁先生,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治好你的病。”

等到一切忙完的时候,音弥有时间松口气,回到病房,傅凌止坐在床边看杂志,小年在和柳妈玩的不亦乐乎。

傅凌止见她捶腰顿足的,赶紧起来扶着她坐到沙发上,“怎么了?第一天上班就累到了吗?”他轻轻地给她揉着手腕。

音弥笑笑,“有个在押死刑犯被多出刺伤,还有人把牙刷刺到了他的脊椎,目前情况基本还算稳定,下午我得给他做手术了。”

傅凌止眉毛一挑,“那是活该。”

“我不管他活不活该,我的职责就是把病人尽快治好,然后送走而已。对了,你今天怎么没去部队?”

傅凌止刚要说话,手机响了,“妈,您有什么事吗?”

“什么?!”

音弥看他脸色都变了,倏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她也跟着起身。

傅凌止挂了电话,神色冷峻,那是音弥从没见过的狠绝,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拉到门外,“你刚说的那个脊椎上插着牙刷的死刑犯现在在哪儿?!”

“在重症监护室啊,怎么了?”

“快带我去!快点!”他的声音大得把她吓了一跳,音弥还想问到底怎么回事,但看他的脸色,还是闭嘴的好。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变得像个暴力狂?神情还那么不对劲?
158 在押死刑犯
音弥把傅凌止带到重症监护病房,隔着玻璃门,傅凌止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往里面扫视,直到目光触及病床上隆起的一块,再也不动。

他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然后转头对音弥说,“这个死刑犯我要亲自监视。音弥,你们神经外科不是精英荟萃吗?换个医生来跟,你去跟别的病人或者照顾好小年。”

音弥最讨厌他一意孤行不过她的意愿,有什么内情他完全可以向她说明白的,“他从急诊室进门开始就是我的病人,牙刷刺入脊椎这种伤患我还没见过,他是难得一见的病例。”

傅凌止皱眉,没什么心情地敷衍,“你在这其中会把事情变得很敏感,况且,我妈我爷爷他们绝不会同意的,我更是!”

“他和你们家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告诉我的,难道我在你眼里还是外人吗?”音弥质问他。

傅凌止眉目深邃,目光暗沉,他的脸色变得很不正常,冲音弥怒斥,“胡说!这种死几万次都不够赎罪的混蛋怎么会和我们有关系!”

音弥迷了眼睛,从他过分愤怒的表情里看出了端倪,他好像是着急着故意撇清关系,还夹杂着复杂的情绪在里面,不管怎么样,一个死刑犯能令他那么生气,让谷舒晚打电话给他,这事情怎么看都不正常。可是越不正常, 她越要弄明白!

“我们不是说好以诚相待吗?阿止,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告诉我的?我也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音弥抬头,目光灼灼。

傅凌止被她看得一阵心烦,修长的手支在下巴,俊脸上有深浅不明的哀伤和痛意,他的声音很沉,“阿弥,世界上永远没有最丑恶最变态的事,只有更丑恶更变态的事,我不告诉你是为你好。反正这个死刑犯,你从今往后不要接靠近半步!”

音弥深深地看着他,却见他用那种她很陌生的目光扫视玻璃门里面的死刑犯,那是一种愤怒到无边无际,却又含着深深痛楚的眼神。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傅凌止就算权力再大也大步到她头上,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跟着她,等把病患脊椎里的牙刷取出来,也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嘱咐护士和住院医生仔细严密地观察死刑病患之后,音弥才往小年的病房走,刚要进门,赵大夫叫住了她。

音弥发誓,她最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赵大夫此刻脸上的那种表情,当医生那么多年,每次通知家属病情恶化的时候,她也一定是这种表情。悲痛,伤心,附带复杂的目光。

音弥长叹一口气,只觉得刚回到身体里的精气神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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