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渣夫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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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渣夫狠妻-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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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锋抱着手臂笑道:“上回子带了红薯,这会子带了香烛,可见上回子无功而返是因心不诚。”

简妍道:“不是心不诚,是心不齐。”

简锋讪讪的,接过简妍递过来的香,在青杏铺好的蒲团上跪下,磕了头,又让绣姐儿也上了香。

简妍磕了头,双手合十道:“太岁爷爷您就现身吧,我们发誓不卖了你赚银子,我们只献了你出去救人。”

简锋先瞧香案上烤鸡等等供品一样不缺,瞄了眼简妍,觉察到有目光看他,就扭头去看庄政航,冷笑道:“妹夫什么意思?”

庄政航笑道:“大舅兄懂的。”

简锋见庄政航又挖苦他见利忘义,撇了撇嘴,道:“我虽无利不起早,也曾是救人于水火之中的英雄,江南那边谁不知道我的名字,回来的时候,那边的百姓可是打了十里长亭送我呢。”

庄政航心里唾骂了一句“沽名钓誉”,骂完,望了眼简妍,心想多看一眼是一眼。

上了香,简妍袖手在一旁站着,看着庄政航与简锋两个卷了袖子拿了锄头刨地。

瞧着地上的土被翻起来,简妍站在一旁,不默默地祈祷起来,求了满天神佛后,就又觉自己可笑了,自私自利了这样久,头回子为了救别人的东西这样虔诚地求神拜佛。想着,又望了眼庄政航,暗道能者多劳,果然不是一句虚话,管他沽名钓誉还是如何,有了本事的男人总想着出去显摆显摆。

草庐里不过方寸之地,不一会子,这地就刨去大半。

因什么东西都没挖出来,庄政航与简锋两个就有些懈气了,简锋不住地问:“当真这地里有太岁?”

简妍咬牙道:“有,肯定有。”

庄政航扶着锄头歇了一会子,又对简锋道:“妍儿说有,肯定有。大舅兄,咱们挖吧,不挖出来誓不罢休!”

简锋嘟嚷道:“你们两公婆没病吧?”说完,又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心软,觉得简妍就要去了杭州,就随着他们两公婆过来挖什么太岁,如此想着,一锄头下去,忽地觉得锄头尖碰到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当即吓了一跳。

简妍忙与庄政航两个凑过来,小心地将上头的泥土挖去,就见一片软软的洁白如玉的肉露了出来。

简锋瞧见自己的锄头将那肉砍出一道口子,心里很是不安,悄声问:“这砍伤了太岁,不会遭到报应吧。”

简妍笑道:“哥哥放心,不会,哥哥砍伤了我才会遭报应。”

简锋啐了她一口,又帮着庄政航将太岁边的泥土都挖走。

两人劳累了许久,简妍出了草庐,叫秦盛伏、阮思聪抬了一口鱼缸过来,又叫几人将那太岁抬到缸里洗干净。

简锋瞧见秦盛伏几个进来,暗道自己叫简妍耍了,明明能够叫秦盛伏几个办的事,非要他来,想着就哼了几声,有意将手上茧子给简妍看,道:“劳心者治于人,劳智者治于事。你哥哥去南边治水的时候劳心劳智,就是没劳力,回了京里,反倒被你这丫头指挥着劳力一回。”说着,见秦盛伏几个抬出来的太岁足足呈柱状,腰围足足有一抱,长一尺有余,洗去泥土就如汉白玉一般,立时两眼冒光,顾不得疲惫,上前摸了两把,对简妍笑道:“妍儿,你说过分哥哥一半的。”

简妍道:“哥哥瞧上哪一半了,就自己动刀子割吧。”

简锋闻言,立时来了兴致,绕着那肉灵芝转了两圈,想着要那一块才好,耳朵里忽地听简妍与庄政航说这东西要去南边治病救人,立时没了割太岁的心思,笑道:“不知你们说的又是什么事?好似这好东西早有了要紧的用途一般。”

庄政航见简锋问,就道:“南边有瘟疫,这东西正是对症的良药,不然我们也不急着来挖了它出来。”

简妍笑道:“不碍的,哥哥就割去一些好了,只旁的药材,哥哥发发慈悲捐给我们一些药性好的,你妹夫这次带去的药材,倘若搀和了黑心人弄得假药材,那可就是要命的事了。”

简锋道:“你们家自有家大药铺,怎还问了我要药?”

简妍笑道:“哥哥这是心疼了?我们自然是要出大份的,只这是做善事不该叫我们独占了,还该分些功德给哥哥才好。”

简锋心里权衡一番,又望了眼那太岁,咬牙道:“缺了什么药材拿了单子给我,你哥哥如今虽不做生意,但若要寻上好的药,还是伸伸手指头就有的。”

简妍听了,忙又谢了简锋,与他一起割了太岁,又替简老爷弄了一块下来,余下的,还用鱼缸泡着。

因郊外风大,没多久绣姐儿就说头疼,一行人忙又赶着回了京里。

因庄政航定是要离家的,于是一时间,简妍对着庄政航,就跟生死离别一般,虽时时带笑,但笑里也有几分怆然。

待时间不多了,简妍就给庄政航整理了行装,又拿了个信封给他,对他道:“这是父亲在南边铺子的名,你去了,只管报了自己个的身份,缺了什么,管是药材还是吃穿,自有人给你准备妥当。”

庄政航拆了那信看,见里头写着十来个铺子名,有好几间是他也知道的字号,暗道简老爷果然还藏了许多家当,日后该撺掇着简妍去跟简家老两口要,问:“这可妥当,若叫旁人看见了……”

简妍嗤笑道:“傻子,你如今背下来不就行了?难不成还拿给旁人看?”

庄政航笑道:“一时糊涂了。”于是就拿了那信仔细地将铺子名背下来,暗道到时候缺了酒醋,也不怕没地找了。

待出门离家那一日,庄政航抱了抱八斤,又见九斤察觉到什么事搂着他哭,于是也不禁落泪,握着简妍的手道:“我去了,过不了几个月就回来。九斤的下巴别叫少了,八斤也别叫他瘦了……你好好保重,那贞洁牌坊就罢了,只你好歹多在家里等我几年,别急着就走了。”

简妍见他哭成那模样,笑道:“你放心的去吧,这是去做救苦救难的英雄,没得哭成个泪人叫人看笑话。你放心吧,有两个拖油瓶,你叫我往哪里走?”

庄政航勉强笑道:“那我去了,没有我这家你也能撑得起来。”

简妍啐了一口,道:“别胡说八道,我等着你回家傲视妻儿呢。”说着,再三交代秦盛伏照料好庄政航,就一路送了他出了大门。

庄二老爷夫妇不知情,因此并不出来送,庄三老爷夫妇并庄玫航与简妍一同送了出来。

头回子站在庄家大门口抛头露面,简妍瞧着庄政航上了马、随着皇帝特派下来一行锦衣卫微服去了,不由地落下泪来,春风吹来,忽地瞧见庄政航走出队伍回头向她招手,忙笑着伸手向他摆了一摆,恍惚间,两辈子掀开盖头见着庄政航的情景在脑海里交织成一块,只记得自己眼前是一片大红,透过盖头,隐隐就瞧见一生的良人坐在灯光下……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完,对于大家都能想到的发财啥的,放在番外

133 君归来后

原说只去几个月;谁承想;庄政航一走就是一年。

在南边看遍了生老病死;原以为自己活了两辈子,已经看透世间人情冷暖的庄政航立时觉得自己还浅薄的很。

一年之后,当北风再次吹走黄花枯叶;吹开满树梅花时;迟迟不归的人终于归来了。

临近城门;庄政航的心忍不住跳了起来;暗道许久不见;没有他替她跟方丈师父要胭脂;她脸上可曾失了颜色。想着,就扭头对师父道:“师父;答应好的几盒胭脂……”

方丈道:“老衲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回去寻了给你就是。”

庄政航皱了皱眉头,道:“师父,一年了,那胭脂早放陈了,不如你赶紧做些新的吧。”

方丈望了他一眼,道:“难不成你想要老衲用雪花给你娘子做胭脂?”

庄政航醒过神来,讪笑两声,伸手接着天上落下来的雪花,随即勒紧缰绳,准备一鼓作气地驰回家去。

待庄政航正要驱马向前,只听得一声“哥哥”的呼唤,那边厢,燕曾一马当先骑着一匹骏马向庄政航奔来,待立住马后,燕曾就迅速地将马插、入方丈与庄政航中间。

庄政航瞅了眼燕曾,见他一身牙白衣裳,披着一身金贵罕见不带一丝杂毛的白狐裘,腰上照旧悬着一柄宝剑,并不比当初离开时成熟多少,还是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模样。

庄政航待要说话,就见前面卷起一路云烟,随着北风,一片尘埃席卷过来。

庄政航咳嗽两声,随即就见身边微服的锦衣卫谨慎地护在前面,待尘埃散去,一队彪形大汉穿着古怪的皮裘,站在庄政航面前指指点点说着满口生硬的汉话。

燕曾不顾那边人说什么,只探着身子拉着庄政航的袖子道:“哥哥……”喊了哥哥后,瞧见庄政航老瘦了许多,未说旁的,只嫌弃地蹙了下眉头:“哥哥,你怎成了这副模样?”

庄政航见燕曾鄙夷自己的外形,原先尚且想护着他,如今心里就不耐烦起来,道:“你管我做什么?”又对前头的彪形大汉道:“误会误会,我们不认得这人,这就走。”说着,就引着锦衣卫散开,将燕曾交了出去。

燕曾忙跟上庄政航,赔笑道:“哥哥只将我护送回家就是,到了燕家,小弟就谁都不怕了。”

庄政航瞧着那队人恶行恶相,到底不敢将燕曾交出去,示意了锦衣卫统领,就叫那统领跟那队人马说话。

不一时,锦衣卫统领回来瞧了眼燕曾,道:“他们说燕少爷始乱终弃,勾引了他们家公主,在他们营帐里吃香的喝辣的,使唤人来咱们这边买了丝绸做衣裳买细米细面做饭,最后却始乱终弃,夹带了公主的钱财跑了。”说着,鄙夷地望了眼燕曾,又对庄政航道:“他们乃是外族之人,本官定要禀明陛下才好。此番他们也已知燕少爷的身份,也乐意随了本官进京奏明陛下。既然已经到了城门,本官就先去了。失陪了。”

庄政航忙道:“统领只管去就是,我也正好回了家。”

那统领答应着,就领了外族之人回去了。

听到燕曾吁了口气,庄政航嘲笑道:“出息了,在人家家里头吃了霸王餐,抹了嘴你就走了?”

燕曾道:“哥哥误会了……”

“别叫哥哥,腻死人了。”庄政航不耐烦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燕曾,笑道:“以你的德性,出去这样久还能这么衣冠楚楚,果然是仗着一张脸又去招摇撞骗了。”想着,暗道如此也好,就叫燕曾嫁到蛮夷那边去,看他日后还如何出来招人眼。

燕曾嬉笑着摸了摸皮裘,笑道:“庄二哥,莫要这般说。这些乃是那蛮夷公主动情之时所赠之物,算不得是小弟我夹带出来的。如今小弟我跟那蛮夷公主没了情,自然是要分开。奈何那蛮夷公主她用情太深……”

庄政航忽地伸手抓住燕曾的手腕,用力一掰,冷笑道:“你当我是傻子?看那几个人那般模样,想来那公主也是个面黑体壮的,这等人你也能跟她动情?定是你上万两银子败坏完了,就去做了小白脸。”

燕曾一边呼痛,一边道:“庄二弟不知,那公主虽黑了一些,却实在是个黑美人,双眼皮大眼睛,身材丰满,还能歌善舞,庄二哥不知,那公主的身段实在不是中原女子能够比拟……”说着,听普渡寺方丈咳嗽一声,又扭头将怀中一镶着蓝宝石的胭脂盒子递给方丈,道:“大师,这是小弟在外头采了戈壁滩上的花做的胭脂,还请您赏鉴。”

方丈收了胭脂,就开下盒子细看里头胭脂,随即道:“不错,是比咱们这的花更香一些。”

庄政航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人,暗想先前简妍用的胭脂,只怕也有燕曾调配的,于是心里不自在起来,暗道不过是个胭脂,就不问方丈要,他就不信自己做不来。

待进了城门,庄政航不与燕曾多说,赶紧向家里头去,一路想着九斤如何,八斤如何,又想该如何才能叫两人不粘着他,叫他好跟简妍一诉枕上相思。

因怕从正门进是非多,就赶紧去了自家园子边小门,待进了门,瞧见蔺大娘、秦三娘等人又惊又喜,只与她们说了两句,就赶紧向棠梨阁赶。

一路听着丫头们惊喜地喊“少爷回来了”,庄政航的心因为归家更加愉悦。

待进了棠梨阁,庄政航忍不住喊了句:“妍儿,我回来了!”抬眼一眼,却听说庄政航回来,简妍一身绿衣撇着红斗篷站在廊下,简妍旁边又有安如梦裹着白裘立在她身边。

庄政航因瞧见安如梦,略略扫了兴。

简妍瞧见了庄政航回来,又惊又喜,忙走下来向他迎来,细细地打量他一番,眼睛湿润地道:“你黑瘦了。”

庄政航一愣,记起燕曾瞧见自己时那嫌弃模样,又打量着简妍,见她因独自在家脸上染上寂寞,反倒更水灵,忙道:“不怕,过些日子定能白胖回来。”

简妍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又忍不住落下泪来,牵着庄政航向屋子里去。

安如梦瞧见庄政航回来,唤了声表哥,就要回去。

简妍顾不得送她,就叫青杏给她撑着伞,送她出门。

庄政航进了屋子,就问:“八斤、九斤呢?”

简妍道:“在老祖宗那边呢,只怕听到了消息,一回就过来,你赶紧洗了澡换了衣裳去见老祖宗吧,她只当你去杭州整治屋子去了,还怪你去了那么久也不回来。”

庄政航答应了一声,笑道:“那两个不在正好,你陪着我去洗。”
简妍脸上一红,点头答应了。

香汤备好,简妍瞧见庄政航脱了衣裳,瞧见他瘦成那样,心里一酸,就忍不住又哭起来。

庄政航道:“可是一年不见,我媳妇就换人了,这样爱哭?”

简妍啐道:“你倒是想换人呢,可惜换不了。”

庄政航嘿嘿地笑道:“换不了更好。”自己个脱得精光下了水,就赶紧招手叫简妍也下来。

简妍脸上一红,伸手将外头衣裳解了。

庄政航见简妍这一年也消瘦许多,身姿越发窈窕惹人怜爱,顾不得旁的,从水里出来,出了浴桶三两下帮简妍脱了衣裳,又拉着她进了浴桶。

待到了浴桶中,庄政航就搂着简妍,道:“我想死你了。”

简妍道:“我也想你了。”说着,向庄政航面上吻去。

庄政航喉咙动了动,顾不得什么姿势什么情趣,横冲直撞的就要顶进去。

简妍忽地道:“有件要紧的事要与你说,今日我跟如梦说好皆为儿女亲家……”

简妍话没说完,庄政航忍不住咳嗽起来,脸上涨得通红,颤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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