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情况如何?”
三长老的计策,君衍和皇甫雄都十分肯定,看似没有骨气,其实则是最稳妥的计策,得了天圣,就相当于得了半个天下。
“刚刚听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醉梦楼内消息十分灵通,三长老岂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早在醉梦楼中安插了人。
三长老将北冥渊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说话间还不忘看向二长老。
“你说什么,陛下也在醉梦楼中。”二长老不敢相信的说道,瑶妃约见他,他本来是找了一个最安全的场所,没想到北冥渊居然恰巧也在,但这真的事情巧合吗?他身为北冥的国相,却与后宫嫔妃见面,只怕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不
有了。
“不仅如此,陛下还看到了你和瑶妃一起走出醉梦楼。”三长老继续说道。
“不可能,我当时并未看见任何人。”二长老立即否认道,离开的时候,他还可以的观察过,并未发现有人暗中监视。
“他看到了多少我不知道,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只知道你离开之后,北冥渊也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不仅如此,还丢下颖贵妃独自离开,不过如此也好,正是个好机会。”三长老眼底闪过一抹算计道。
三长老的话,屋内出皇甫雄和君衍之外,大长老、二长老以及四长老眼底都露出了一抹不明之色,不明白为何二长老即将被怪罪,却成了三长老口中的机会。
“当然是机会,而且是绝佳的机会,北冥渊宠爱颖贵妃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瑶妃又是你手中的棋子,有这一层关系,说服北冥渊就更加容易了。”三长老立即笑着说道,他也正愁借什么事情,找一个突破口,从秦子卿下手毕竟困难,毕竟他在秦子卿面前扮演的是一个不愿如涉足俗世的方外之人,至于南楚,楚千岚此次前来,带上的不是楚翔,而是楚南天,若是楚翔,倒是容易说服,自从南楚节节战败开始,他就看不穿楚南天了,究竟是楚南天自己的无能,还是这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他都不清楚。
“三长老打算亲自前去。”三长老明面上是秦子卿的师父,只怕要取得北冥渊的信任不易,二长老在北冥多年,岂会不了解北冥渊是个多疑之人。
“当然不是我,此事理应由族主亲自出马,方能显出诚意,不过在此之前,劳烦君先生先去试探一番,事到如今,谨慎为上。”三长老立即建议道。
“好。”皇甫雄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道,如三长老所言,论诚意,他需亲自出马才行,而且此事若交给他人,他也放心不下。
“时间不早,我就像告辞了,免得离开太久,会让秦子卿生疑。”秦子卿从小就是一个很难信任他人的人,如今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位长老逐一离开,随后四长老也去安排羽城中事宜,屋内剩下的只有君衍和皇甫雄,或许是引起事情太过于顺利,君衍的眼中有了些迟疑。
“君衍,可有他的消息。”
二十多年前,皇甫雄也有过一个儿子,只是刚出生几天,就被人楼走了,自此之后,下落不明,当时他机会派出皇甫家所有人去寻找,一直未曾有其下落,不久前,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知道他多年下落不明的儿子还活着,而且就在南楚,他让君衍派人在南楚寻找,只是消息甚少。
“我怀疑小公子被楼走之后,被当时的南家人所救,只是南家已经灭门,暂且无从查证。”根据他找到的证据,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方向,那就是南千秋,可惜南家已经灭门,想要找到证据,十分困难。
“你是说楚南天身边的南千秋。”皇甫雄有些不敢置信道,说道南千秋,与皇甫家还有些缘分,教南千秋武功的便是皇甫家的一个暗卫,而且南千秋也是一个有野心之人,只是自从南家灭门之后,南千秋便带上了面具,如今世人很少有人知道南千秋的真容,虽由此猜想,可也无从查证。
“恩,我已经传信给南楚,让楚翔暗自来羽城,想必他也会随行,根据速度来看,应该明日一早就会到达。”君衍虽还有些疑虑,但证据确凿,他也无法否认。
“好,太好了,此事先不要告诉几位长老。”皇甫雄立即叮嘱道。
皇甫家若得了江山,他又没有后继者的话,定是会从族中选出一个合适的人来接任江山,如今他有了子嗣,情况自然不同,一个不小心就会招来祸端。
“是,族主。”君衍也十分赞同的说道。
与此同时,赫连殇得知了慕浅画前往月城的消息,脸色慢慢冷了下来。
“主子,是否即刻赶往月城。”暗夜自然知晓赫连殇心中不想让慕浅画奔波劳累,慕浅画能放过初晴,他已经十分感激了,就算初晴曾背叛过慕浅画,也是他此生唯一的爱人。
“先处理事务。”赫连殇一边看着搜集的信息,一边分析当下局势以及安排暗中做好防卫。
“主子,白公子的事情主子打算如何做。”白尧曾经照顾赫连殇几年,暗夜心中清楚,白尧虽医术不及慕浅画,但昔日也有一份恩情在。
“就算他是我师兄,如今也留不得他了。”赫连殇眼底闪过一抹杀意道。
虽说慕浅画自己的计划,但白尧挟持慕浅画,将慕浅画作为筹码是事实,无从否认,就算是兄弟,他也绝不会手软,更何况只是师兄。
他被暗算的五年期间,他并没有太强的求生**,他唯一的**就是培养足够的势力报仇,只是他忽略了事情的背后有更复杂的理由,如今虽仇人为死,但不久之后,他就可以用仇人的性命,祭奠他母亲的灵魂了。
至于白尧那颗想要功名的心,他早就知道,只是一直世人不见罢了,自从白尧决定用慕浅画为筹码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师兄弟的情意算是走到了尽头。
064 白家父子之死
一轮弯月被云覆盖,月朦胧,夜也朦胧,蓝若微微抬头,通过层层乌云,只能看到一轮弯月的影子,这轮弯月,就如他那颗复仇的心,藏在恨,却显得无可奈何,冲不开乌云。
在苗疆的时候,他准备好了一切,只差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可是他不能虽自己的意愿,想动手就动手,因为这是他对慕浅画的承诺,脸色露出纠结的神色,随是一生男装,却显得有几分阴柔,或许是他常年化身为女子的缘故,乍一看上去,总是少了几分阳刚之气。
微风吹过,蓝若的眼底多了几分戒备,眼底深处更是流露出一股隐忍的杀意。
当年蓝若逃出苗疆,能够独自生存,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这份警觉。
“蓝公子,主子传信说蓝公子随时可以动手。”一个黑影出现在蓝若的身后,距离蓝若大约有四尺的距离,黑衣人功夫虽好,但苗疆用蛊的本事足以让人望而生畏,面对蓝若,无论是谁,都会有几分防备之心。
“好。”蓝若嘴角露出一抹消息,眼中却带着几分狰狞,他等了准备了十多年,这一刻终于来了。
蓝若直接跃过院墙,飞奔而去。
白尧居住的小院内,白旗在房中来回的徘徊,他虽给皇甫雄传信,皇甫雄也让人回信给他,可他带着慕浅画,却没被皇甫雄接见,白旗心中不由得而又几分气愤。
“父亲何必着急,如今羽城错综复杂,族主虽做了万全的准备,但还要比比看谁能加耐得住性子。”白尧见白旗十分焦急,立即劝解道。
白旗与白尧二人虽是父子,但却心存嫌隙,就在白旗想要回话自己,突然感觉到陌生气息的靠近,二人立即推开房门,来到院子中。
蓝若一身蓝色长袍,站在院子之内,双眸中尽是笑意,看到白尧和白旗,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过去,白家对蓝家出手之时,家人的睡死挣扎,当初他父亲和母亲用生命保全了他一命,如今报仇的时机终于到了。
“你是谁?”白旗看着蓝若,蓝若眼底清晰可见的仇恨,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几分似曾相识。
“白旗,我这张脸你不觉得熟悉吗?”常年穿着女装,他的连的确带着几分阴柔,可就算如此,也与他父亲有五分相似。
白旗仔仔细细看着蓝若的脸,不知为何,脑海中划过一张熟悉的面孔,眼底露出一抹惊讶。
白尧看了看蓝若,又看了看白旗的反应,心中疑问顿生,眼前的男子究竟是谁,这样难怪,白尧自小离开苗疆,加上就算在苗疆的时候,他也甚少与其他家族的人接触,白旗自幼让白尧隐藏了苗疆的气息,若非如此,白尧岂能入天圣老人的门。
“你是蓝若…”白旗神情中,露出一丝惊恐。
曾经的蓝若虽年纪小,长得跟玉人似的,十分好看,如今的蓝若依旧容貌俊秀,完全不输与白尧,可从觉得让人望而生畏。
“看来你虽老了,但脑子却还清醒,当初你灭了蓝家,红家,绿家,三家的仇,我是时候要报了。”蓝若知道慕浅画就在院内,仅仅的握住手,慕浅画帮了他,那么他就用白旗在临死前之前吐露的信息来回报慕浅画,自此之后,便两不相欠了。
“真是热闹,白家主,看来有人上门寻仇了,不枉我在马车内呆了这么些日子,终于有戏可看了。”就在白旗想要抢先出手之际,慕浅画也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太子妃还是回房的好,若一会儿有个万一,伤及太子妃,太子妃的利用价值就会小了很多。”白旗立即道,刚刚在房中,他还与白尧商议过,慕浅画的过于冷静,让他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如今看来,慕浅画与蓝若定是早就相识。
“看来,白家主似乎很有信心赢他。”慕浅画口中的他自然是指蓝若,蓝若潜入苗疆,用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准备,为的就是娶白旗的命,加上他天生谨慎的性子,慕浅画倒是对蓝若更有信心。
“看来太子妃和蓝若早就相识。”白尧从慕浅画的话中,听到了对蓝若的信任,于是肯定的说道。
白尧的话,慕浅画不曾做出任何回应,在她看来,已经没有必要做出回应了。
“受死吧。”
白旗见蓝若看向慕浅画,立即挥掌袭击而去,但被蓝若一个侧身给躲了过去,当初慕浅画见蓝若命大,又有些价值,于是教了蓝若一套躲避的功夫,这套功夫虽不及侍书的鱼龙百变,但也不会逊色太多。
白尧见蓝若轻松躲过,眼底露出一抹异样,白旗除了用蛊之外,功夫在江湖上也算排的上名号,全力的一掌被蓝若轻松躲过,让他如何不在意。
“白家身为苗疆中人,没想到去以武功定胜负,真是不要脸,既然蓝若刚刚提到了绿家,身为绿家的后人,我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绿蕊说完,身影飞快的到了白尧的跟前。
蓝若的这套步法她也会,应该说慕浅画最早是教她的,因为蛊王从小在她内体,让无法修习过于高深的内力,这套步法用起来不需要什么内力,逃命的时候,却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你恢复了内力。”白尧自信他那套独特的点穴能封住慕浅画、绿蕊以及巫贤几个人的内力,而且他也在无数人身上试过,除非他解穴,否则根本不可能恢复内力。
“你也太高看自己了,连区区的移形换位都不
连区区的移形换位都不知道,医术不及小姐,没想到连脑子也转不动。”绿蕊露出一副十分可惜的模样说道,仿佛在为白尧的愚蠢而觉得可惜。
“既然你早能逃脱,为何有甘愿为我手中的人质。”白尧看向慕浅画道,从慕浅画进入苗疆开始,他就十分小心,让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没想到还是算漏了,慕浅画从来不在他的掌握之内。
“真是蠢透了,太子妃进入苗疆的目的就是为了我们,回羽城正缺一对护卫,能不用自己出力,有能一路畅通,何乐而不为呢?虽然我是对你们父子高傲的态度厌恶到了极点,不过,你们的愚蠢足够让我释怀。”巫贤看向白尧和白旗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对十足的蠢货,脸上的笑意,无疑是对二人的嘲讽。
“是吗?胜负未分之前,我到要看看是谁愚蠢。”白旗说话间,拿出了几个小瓶子,他既然决定离开苗疆,有岂会没有一点点防备,这些年,白旗除了练功,其他时间都花在蛊上,岂会没有写看家本事。
巫贤见状,看了不远处的绿蕊,又看了看身侧的慕浅画,他要保护慕浅画,却又放心不下绿蕊,绿蕊用蛊的天分虽高,加上又有蛊王在身,但他们在苗疆栽了两次,他不得不更加小心些。
“去吧。”慕浅画感觉到身侧巫贤的气息沉了几分,直接说道。
巫贤能在她和绿蕊之间衡量,其中最重要的目的是取决于绿蕊对慕浅画的在意,在绿蕊的心中,慕浅画既是小姐又想是亲姐姐,若慕浅画有个万一,绿蕊怕是难以原谅他。
“可是…”
“我没事,连蛊王对我都有几分畏惧,更何况是那些劣等的蛊虫。”她将上官瑶内体的寒冰蛊放入自己体内,自己体内原本的寒冰蛊吞噬上官瑶的寒冰蛊,当时她虽受尽了苦,但寒冰蛊的能力却更上一层楼,连绿蕊体内的蛊王对寒冰蛊都有几分畏惧。
从前她虽十分讨厌自己体内还有个小虫子,经过将近六年的时间,她早已经习惯,最重要的关键时刻,还可以保命,虽然或许用不上,但有备无患总是让人心安。
“是吗?不愧是弟妹,此时此刻还如此自信,真让人佩服。”白尧看向慕浅画道,其实,白尧心中明白,在没有封住慕浅画内力的情况下,的确十分难以应付。
最初在日曜的京城,慕浅画用内力压制住了赫连殇体内的烈焰之毒,当时慕浅画虽受了伤,但他任然十分意外,就算慕浅画的内力是至阴至寒,再加上当时赫连殇受烈焰之毒的折磨,内力封住了三分之一,但慕浅画能以一己之力,压制住烈焰之毒,的确超出了他的想象。
在后来,云澈败在慕浅画的剑下,他所认识的慕浅画从不用剑,而云澈会缥缈剑诀,败在慕浅画剑下他更加意外了,其实,一直以来,她未曾见过慕浅画发挥全部的势力,相比于赫连殇,在白尧的眼中,慕浅画更加莫测。
“多谢白少主夸奖。”
“我虽将弟妹作为人质,但却从未为难过弟妹,莫非弟妹想亲自动手吗?如此我倒是想领教一二。”白尧自己看下慕浅画道。
慕浅画虽从未与白尧交手,但却知道白尧的功夫不错,当日在日曜京城的城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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