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这是假的。没错,这两份金矿的产权都是真实的,可这两个金矿的产金量其实有限的很,可以说里面的含金量甚至都不弥补不了开发费。而吴士有和陈小军把这两个金矿给我们,实际上就是烫手的山芋扔给了我们,我们呢得到的是一块鸡肋,甚至是连鸡肋都不如,那真是吃之无味,弃之可惜。哦,是弃之不可呀。”余上元一骨脑的就把自己对这两座金矿的了解讲了出来。
“具。。。。。。具体是什么意思?”王山对采金业并不了解,在他看来,最多这两个金矿你不去动他就是了,可怎么会说是烫手的山芋呢?他不解。
看着王山的确是一幅不懂的样子,余上元摇了摇头,只好又细心的解释了一下。“情况是这样的,根据县政府的新规定,所有证明有金的矿山必须要开采,这样以做到更好的开发和利用,保证国家的财产不受损失。可相对我们以采金为主的公司而言,并不是所有含金的矿山开采下去都会赚钱的,因为这涉及到被开金山有多少储存量的问题,因为做我们这一行的常会碰到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就是这座山的确含金,可是因为含金量有限,甚至都抵不上开采设备和人工的钱,所以我们通常不会去对这样的金山下手。而政府也正是知道了这一点,所以才强制的要求我们分包分片,这一片的金山若是都归谁所有,那他主必须的全部开采出来,这样的好处对政府而言,就是可以保证每一粒金子都颗粒归仓,而我们开发者只要像撞大运一般了,碰到含金多的就会大赚特赚,碰到少的甚至是极少的,就只有保本或是赚钱了,而这一次。。。。。。”
“这一次吴士有给我们的正好就是那两个开采注定就要赚钱的矿山是吗?”听到了这里,王山总算是明白过味来了。
“对呀,对呀。”看到王山终于开窃了,明白了一切的样子,余上元是连忙的点了点头。说实话,对于王山这样的外行,这样的大老粗想讲明白一个专业的问题并不是很容易的。好在这个王山还不算太笨,虽然说的他有些口渴了,可最终的结果是好的,就是人家明白了自己要说的是什么,是什么样的意思,如此也没有白忙活一场。
余上元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王山就生气的向地上狂吐了一口口水,“我靠,那这么说这吴士有简直是欺人太甚,他前脚让人打了我们,随后就表现出一幅要赔礼道歉的样子,又是找人当说服,又是表示会按我们的要求做。可到头来是什么样子呢?是先随意的找了人顶替了打我们的凶手,接着又把这根本就是赔钱的两个包袱甩给了我们,然后他还做出一幅很吃亏的样子来,难道说他真的以为在邱县就他自己聪明,其实人都是傻子不成。难道我们就那么笨,被打了还要帮助着他填坑减包袱,我们难道还不如一个小混混五哥吗?”
王山真是越想越生气,越说越生气,这一会就把心中对吴士有的烦感全讲了出来。当然这里不排除他有其它的一些私人想法,比如说趁着这样的机会搞掉吴士有,最次也要搞掉对方公安局的位置,如此的话自己这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那才算是真正的当家成了主人。而他也知道,自己想要这样做,必须依靠陆斌,因为在邱县也只有陆副县长可以和吴士有叫板,或是说敢于和他叫板。
王山的大骂之声听在了那沉默不语的陆斌耳中,他也是越听感觉事情越是这样,想着自己怎么样也是堂堂的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县政府二号当家人,可是现在就被吴士有这样给欺负了,难道说他连一个屁都不能放吗?不行,事情不能就这样完了,如果就这样完了,那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还不把自己笑话死呀,还就真的以为自己不敢把那吴士有怎么样了呢。
“不行,事情不能就这样完了,我们要找吴士有算帐。”想来想去,陆斌还是说了这么一句心理话。
“对,找吴士有算帐,他凭什么这样对待我们,他算是哪根葱。”陆斌这样一说,可谓是正中了王山的下怀,马上他就附合了一句。
“好,我也同意。”余上元是被伤的最重的人,如今看到陆斌与王山这两个体制内的人都这样说话了,他又岂有不同意的道理呢。
自己一言以出,马上获得了两个同伴的支持,陆斌便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具体的商量一下,接下来要怎么样去做,总之这一次我们要给吴士有这个家伙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知道,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不是光他会背后打黑枪的,我也会。”
县委副书记鲁克远的家中,县委办主任顾玉成正一把眼泪一把口水的向他哭诉着。
“鲁书记呀,这一次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呀,我不过就是喝了一点酒,而且还没有喝多,但那新来的纪委书记吕卓就抓住这件事情不放了,一定要让我当众做检查,不然的话要就向县委申请停了我的职,你说我可怎么办呀?这个检查是万不能做的,一这样做我的个人威望置于何地,县委办中刚刚进行的人员改制就己经让我的心腹去了十之七八,若是我自己在做一个检查,那在县委办中说的话就真的没有人会去相信了。”
顾玉成以在县委办中的地位受到威胁为事,向着鲁克远诉苦。无非也就是在告诉他,你一定要帮助我,不然的话,以后县委办就将不在姓顾姓鲁姓范,而是要改姓了。
鲁克远如何不知道县委办的力量,千万别看小看这一个看似人员不是很多,平时也无太多人注意的部门,而实际上邱县的话多事情,许多政令都来自于这个部门,这个部门就相当于邱县的心脏部门,表面看起来一般不会出什么问题,可一旦出了问题,无法操控他了,那就是要发生大事了。想着对这样一个重要的部门绝对不能撒手,他这就决定要帮助顾玉成一把。
第六百四十九章居中调和
“哎呀,也不是我说你呀,老顾,你这个人其它样都好,就是喝酒这一样不好。79免费阅我也不止和你说过一次了,不要总是去和别人喝酒,一喝还就是大酒,这对于你的政治仕途来说影响很大的,对别人对你的印像也是极为不好的,可你偏偏就不是听,怎么样,这一次喝出事情来了吧。”鲁克远希望这一次他在出手帮助顾玉成的同时,真的可以使他认识到喝大酒的危害,如此这件事情也就算不得什么坏事情了。
因为要求到鲁克远,同时还是要保自己地位的事情,那顾玉成当然会虚心接受鲁克远提出的任何问题了。“是的,是的,鲁书记说的是,你放心,这一次事情过后,我一定会把酒戒了,要说这个东西还是真害人呀,我一定会把酒戒掉的。我发誓。”
看着那顾玉成把双手都举了起来,一幅真心改过的样子,鲁克远点了点头,“好吧,即然是这样,那我就去找吕卓同志试一试,我想我这三分面子他总是要卖的吧。”
“那是,想当初我也是因为喝酒没有来给冯书记送钥匙,冯书记让我停职在家反醒,后来还不是范县长替我说了话,那冯书记可是亲自去请我来上班的,连县委书记都这样的给咱范系人面子,我就不信他一个纪委书记比县委书记还牛吗?”听到鲁克远同意了替自己说情,顾玉成是非常的高兴,马上几句马屁话就跟了上来。
顾玉成的话虽然是有拍马屁的嫌疑,可说到底确是事实,想当初的确是范月刚出面找了冯思哲,顾玉成人就没事了,想来他也不比范月刚差什么,此刻由他在去找吕卓那一定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才是吧。
“好吧,即然是这样,那我就去吕卓同志那里走一趟,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吕卓同志要见你时,你一定要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态度,这样也好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不是嘛?”鲁克远想着凭自己一个县委专职副书记,县委的三号人物去与那四号人物吕卓说事应该不会有什么难度,这便先要求起了顾玉成。
“是,请鲁书记放心,我顾玉成知道要怎么表现的。”顾玉成见鲁克远把这话都讲了出来,他就知道这事应该是**不离十了,当际他是十分的高兴。他甚至都在想,等这件事情平安过了,他一定要去县委办看看,看看那里的人能把他怎么样,自己不是完好无损的嘛,想来这样做还是会给一些对自己要失望的人打上一剂强行针的吧。
自己的请求被答应之后,顾玉成是放下心了,他是一脸高兴的回到了家中,而鲁克远因为天色以晚,他决定明天早上上班之后就与吕卓谈一谈,让他就这件事情高抬贵手就是了。然谁也想不到,这一晚上在范系之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情,那就是在医院中正准备明日出院的吴士有突然被陌生人冲进屋中爆打了一顿,伤势不轻。与此同时,他的好兄弟陈小军也在自己产业下的饭店汇泉楼之中遭人攻击,受了伤进了医院。
正在家中休息的范月刚与鲁克远两人是被一阵的电话之声吵醒,没过一会,两人就纷纷打电话给司机,然后乘车前往医院而去。
范月刚与鲁克远两人到达了医院之后,都没有说话。因为事情是明摆着,那这事一定就是陆斌所为了。只是让他们想不通的是明明晚上那陆斌就答应了此事己经算了,可为什么到了半夜事情就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先是在医院中看了看吴士有,得知医生正在处理他的病情,这两人一商量就先来到了陆斌所在的房间。
在陆斌的房间之中,他己经睡下,还一幅很香的样子,这让那范月刚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半夜被人家揪起了,而这个陆斌此刻还能睡的这样香,这不就是在气人嘛。
在进了病房之后,范月刚就大步走过去一把扯下了陆斌盖在身上的被子,“你还有脸给你在这里睡觉,你说,你都干了一些什么。”
本来陆斌是没有睡着的,他猜的到吴士有出事情那范月刚与鲁克远就一定会来医院,所以他在等着人家呢,可没想到范月刚一来竟然会掀自己的被子,这一个冷不防,在病房之中的陆斌就身无一物的躺在病房之上,身上除了一身单薄的病号服之外就在无他物了。
“你干什么?”一时生气的陆斌就忘却了范月刚的身份,立马由床上座起反吼了一声。
陆斌这一吼,更是让范月刚气不打一处来。他心道,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都是你做的好事,现在你确反质问起我来了。好呀,那我就和你说道说道。
“陆斌同志,你还问我想干什么?我问你,你是想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吴士有被人袭击是怎么一回事,那陈小军被打又是怎么一回事。”范月刚气的双手掐腰,身子快速的抖动,大声的质问着陆斌。
陆斌见范月刚这么就直奔了主题,他不由的一声冷笑,“哼!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说来也很简单,那就是当初我是怎么受的伤,如今他吴士有就是怎么受的伤呗,这有什么疑问的吗?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那就是当初我受伤的时候,吴士有可享受了我现在的待遇,他可是被你这样无情的把被子掀翻在地吗?范县长,这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我能,当初他是病人,我没有这样对他。”范月刚被陆斌这样一问,也是一个冷不防,冷不防这下他就随意的找了一个理由想着搪塞过去。但他确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现在的陆斌也同样是病人。
“啊?那我想问问范县长,我现在不是病人吗?可为什么你会这样对我,你说,你这是不是有一碗水端不平之嫌了呢?若是这样,那我就不服,你本身做事就不正,那你怎么还来说我呢?”陆斌的太难听的话没有说,按说他是应该这样讲的,那就是你做正不公正,没有什么资格来我说我。
那范月刚是真的没有想到陆斌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他本来听到吴士有被打之后,就闹的一肚子气,想着在陆斌这里发泄一通,消消火也就是了,他倒还真没有难为陆斌的意思。可谁想到,对方做错了事情,竟然连一点的觉悟都没有,竟然还敢来顶撞自己,质问自己,当即他就不高兴了。“陆斌,你想怎么的,老子还就一碗水不端平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两个关系不错的人会发生别扭,多半是话赶话产生出来的误会。而现在这种误会就这样产生了。如果说只有这两人在场,那事情的结局一定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朋友间会反目成仇也是说不定的。不过好在这里还有第三人在场,那就是鲁克远。
鲁克远眼看着两人谁也不让谁,就这样产生了矛盾,他是马上站出,站立在两人的中间,“哎呀,我说好了,大家都少说两句,都是自己人,何必要闹的这样不愉快嘛。我说老陆你也是的,你怎么和范县长说话呢?你这是对一个领导应该有的态度吗?还不快一点赔礼道歉。还有你老范,你怎么能上来就扯老陆的被子呢,这天这样的冷,人家又本来是病人,这万一在加上一个感冒,病不是更不好好了嘛,我说你也快表个态,表示自己做的有些鲁莽了,好不好?”
鲁克远是采取了各打五十大板的思路来解决这件事情。
鲁克远的话这样一说,别说还有一定的效果,至少居中调和的作用是起到了。那陆斌刚才不过是一时生气罢了,现在想着鲁克远说的话真是有道理,自己的话的确是有些过份了,怎么说人家也是县长,他不能这样对领导讲话的。不然以后范月刚真与吴士有联起手来,在邱县他就没的玩了。这样想着,他就把头一低,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说道,“范县长,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向你赔礼道歉,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陆斌有了良好的态度,这让范月刚听了以后感觉到心理好受多了,想着自己刚才的作风有些粗鲁了,不由的他也说了两句缓和语气的话,“哎,我刚才那样做也有些莽撞了,实在也是因为太生气所为呀,老陆你也不要太介意,我实在是因为你和老吴间的事情给弄的火大了。可说实话,我绝对没有一碗水不端平的想法,在我心里,你与老吴都是一样的重要的。”
鲁克远听着范月刚和陆斌都各退一步的讲话,很高兴。“看看看看,这多好,有什么事情大家心平气和一下就可以说开了嘛,都是好同志,没有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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