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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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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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真的用到了,创业的初期特别艰难,他就是用这一百万作为启动资金,创建了如今无人不知的恒盛商业帝国。他没有想到的是,最后他会在牛皮纸密封的文件袋底层,看到一张手写的纸条,字迹简洁明了:送给我最爱的女儿——貌美倾国的半夏小姐。
他一直想不明白当年只有二十岁的她如何拥有这样的大度和从容。
五年的时间过去了,他经历世事的百般刁难和磨练后才明白,半夏已经成为他生命中不亚于父母地位的特别存在,而且随着时间的增加,他心中对半夏的愧疚越发深刻。他觉得他欠半夏的,要用一生偿还。

【8】

半夏今晚收了份大礼,来自绿苏的表白,可是她知道她心里仍占着别人,所以这个表白只能当做笑话听了。她和绿苏在咖啡馆分手后,她驾车回医院,偷溜到阳台,边抽烟边望着天空发呆。
烟抽完后,她转身看见一个拄着拐杖的男人。
她回过神,看着陆柯,纳闷地开口,“你怎么会在这儿?”
“看你一个人上天台,我有些不放心。”
他话音刚落,远方目之所及的半空忽然盛放出大朵大朵炫目至极的烟花。
她微微一怔,望着他,眼睛溢满暖融融的笑意,“谢谢你,陆柯。”
她原本就是个长相精致的女人,难得的是性格特别温柔,此刻烟花的光芒将她的五官衬得分外靓丽。
他看着眼前这张让他怦然心动的脸,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有关他们的后半生。

【后记】
二十年后,半月湖畔的独栋式花园洋房里住着一对恩爱的夫妻。
妻子说,“我觉得,我应该把我们的故事写成小说。”
“哦,故事的内容是什么?”丈夫从身后抱住她,笑着问。
“就是说一个男孩子追女孩子啦。”
“更详细一点呢?”
“怎么详细?”妻子反问。
“按部就班的陈述事实:17岁我和你相恋,27岁我娶你为妻,30岁我们一起迎接新生命诞生,31岁孩子叫我们爸爸妈妈。38岁走过七年之痒,40岁激情退去,我们仍然相爱。50岁那年我们的孩子拥有自己的爱情,60岁我们一起旅行,70岁我们子孙环绕,76岁是我们的金婚。80岁我们不再恐惧死亡。因为你在,生命最后一天,我希望我先走或与你一起离开。”
“嗯。”妻子笑着点头。
丈夫追问,“书名想好了么?”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码字,刚下笔就觉得生疏,只能先写一个医生和病人的短篇,先调和一下。



55、霸气侧漏 。。。



可是过了两天,容铮就忍受不住,和我说要把冯硕送走,因为冯硕总是缠着他,吃饭要他带,有时候连睡觉也抱住他不放,害得他不方便和我亲热。

我说,“你去和冯硕讲好不就行了。”

容铮为了维护在冯硕心目中光辉伟岸形象,坚决不同意,非让我去和冯硕交流。

隔天,我去问冯硕,想不想到什么地方玩?

冯硕嘟着嘴考虑了一会儿,和我说,“想去香港迪士尼,还想到北海道观光。”

我想将满满的爱心全部投注在他身上,可惜……我只有爱,没有钱。

于是我带冯硕到弘阳欢乐世界和紫峰大厦逛一圈,然后打电话给何砚,把这小屁孩甩给何砚。

何砚说,“真不理解你们这些进入坟墓的人到底什么心理,宠物扔了就算了,现在连自家亲戚也要扔,你这人太不地道了。”

我强辩道,“哪有这回事啊!是他太喜欢你了好吗?他觉得我和容铮都是坏人。”

何砚不愿意相信我,最后开车回家把小杂毛接过来,和我说,“你看看它,你再考虑考虑。”

两个月没见到小杂毛,何止瘦了一大圈啊,狗腿细得跟火柴棒似的,肚子干瘪得像放气的气球,看起来比街边捡垃圾吃的流浪狗更可怜。

我气愤指责,“你虐待宠物!死刑!”

何砚好整以暇地和我说,“你知道啊?你家小杂毛太多情,趁着我半夜睡着跑到隔壁犬舍,和邻居家的牧羊犬偷情,搞大牧羊犬肚子,气得我那邻居隔三岔五就要来我家闹一次,说这只血统很杂的狗配不上他们家的牧羊犬。”

“然后呢?”

“然后让我负责,如果生下来的狗血统很纯正,这事就当做没发生,如果血统很杂,我就要把它们领回来抚养。”

“哎呀,我就知道你这人心有大义,别说欺负小动物,就是踩踩那些花花草草你也不忍心。”

何砚撇嘴,“我话还没说完,谁让你插嘴来着?”

“你继续。”

“为了让小杂毛不给我增加麻烦,所以我带小杂毛到宠物医院做了绝育手术。”

“……”

“小杂毛这一段时间和我闹绝食,它不吃饭,想让我把它割掉的小JJ按回来。”何砚狠狠地“切”一声,“怎么可能!”

原来小杂毛已经变成太监了!

何砚又说,“反正它再这么绝食下去,我是没办法了,你是它妈妈,你要对它负责到底。”

我诧异地望着何砚:“大哥,拜托你带它做绝育手术和我这个主人商量一下好吗?你一声不响带它去做绝育手术,它怎么可能不和你闹脾气?”

何砚微笑着和我说,“它已经失去小JJ,它不能再失去妈妈的关爱,你说对吧?”

哎,看样子,我把小杂毛托付给何砚照顾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啊!

后来,何砚驱车送我们回家。

**

很不巧,我们回到家时,遇到我那个霸气十足的婆婆。

我婆婆见我带男人回家,那眼神好像我不知羞耻搞外遇似的,看着就让人心生寒意。

何砚小声说,“你婆婆和你妈真像。”

“像个猫?!我妈可比她温柔多了!”

婆婆见到我们,刻意板着一张脸,丝毫不露出笑容,清了清喉咙和我们说,“回来了——”

这时身后突然迸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哭声震天,彻底震住了我和何砚,也震住了一脸刻薄的婆婆。

“冯硕,你哭什么?谁欺负你了吗?”

冯硕跑到我婆婆面前,抱住她大腿诉苦,“外婆,老师答应带我去北海道观光,她骗人,她只带我坐公交车到鼓楼转一圈就完事啦。”

婆婆望着我,略略露出笑容,“欺骗小孩是不对的。”

何砚幸灾乐祸,“结衣,你死定了!”

我恶寒。

“不过你和我宝贝儿子才结婚没多久,你就扔他一人在家饿肚子,这一点——”

“汪汪”“汪汪”小杂毛狂吠的声响再次打断婆婆的说话。

婆婆额角直冒青筋,指着小杂毛说,“谁让你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领回家的?”

“它以前就跟着我,走失一段时间,现在又回来了。”我为难地解释。

在婆婆质问我时,小杂毛能察觉到危险,第一个跳出来维护我。就冲着小杂毛对我忠心这一点,我也不能轻易抛弃它啊!
“请你拴好你的宠物好吗?”婆婆按住紧绷的额角和我说

“好。”

何砚意识到情况不太妙,这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开车溜走了。

婆婆领着两个人和一条狗进了客厅。

“先换鞋。”婆婆再次清了清喉咙,“然后去洗手,我宝贝儿子没吃早饭,也没吃中饭,他为了等你回家一起吃饭,连着饿了两顿,对于这件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能怎么解释啊!

我又不能理直气壮地和她说,都是她宝贝儿子爱面子,想赶走冯硕又不好意思自己去做,我只好主动出面做这个恶人啦!这事真是吃力不讨好啊!

接下来,四人在一桌上吃饭特别沉闷!

冯硕是刚哭过,一双灯泡眼,喉咙有点哑,说不出什么话。容铮呢,平时吃饭就不讲话,除非我主动勾引他讲几句,他才勉为其难开口,现在婆婆在一旁监督我们,我更不好意思勾他讲话。所以这顿饭真是味同嚼蜡。

饭后,我刚收拾好碗筷,容铮就动作熟练地系好围裙,把我收拾好的碗筷拿到流理台洗干净。

婆婆望着我的眼神很诧异,好像冯硕说的那样“我又欺负他小舅舅了”。

我到厨房,和容铮小声说,“行啦,婆婆在,你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为什么?平时不都是我刷碗么?”

我气道,“现在又不是表现妇唱夫随的时候!让你滚你就滚啦!问这么多干什么!”

“哦,好。”

洗洗刷刷以后,又是扫地拖地,忙完正好八点多,洗完手到客厅,就看到婆婆、容铮和冯硕他们三人大爷似的坐沙发上看电视。

我好想冲上去问婆婆,“你怎么还不走啊?”但是一家人,礼数还是要顾及的,我迈着小碎步,装出很温柔很淑女的样子走过去,笑着和婆婆说,“婆婆,天黑了,您不方便回去,我让容铮开车送您好吗?”

“不着急,你先坐着,我有礼物给你们。”

听到有礼物,我立马眼睛绽放光芒。结婚之前,除了礼钱,我把金银四件套这事忘了,我妈就算贴钱也要把我嫁出去,压根没把首饰的事放心上,所以这事她也不在乎。我想现在婆婆是不是事后想起,要弥补我?

婆婆从楼上背出一个大 旅行袋,想不到里面多数都是送给冯硕的零食,还有一些送给容铮子弹壳制的汽车和坦克模型,只在旅行袋最底层掏出一袋九块九减肥茶递给我,说,“结衣,几天不见你又变胖了,喏,这是送你的减肥茶,听说喝了很有效的。”

我靠!小娘可以说脏话吗?不可以?那小娘就无法可说了!

小娘最恨别人说小娘胖!小娘哪里胖了?小娘只不过是较之过去,略显丰润!

这个恶婆婆真是太气人了!

更气人的在后头!

原来她根本没打算回家住,硬是留在这儿当电灯泡。

她去给阳台上的小杂毛喂饭时,别说放肉,连个骨头都没有,只倒了点油汁放到剩饭里,然后搅拌搅拌,扔给小杂毛吃。看到小杂毛“嗷”了一声,扑上去啃剩饭后,婆婆就露出那种心领神会的笑容,用意味深长的口吻感慨道,“真是……一只血统很杂的狗啊……”那眼神,那表情,我感觉她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外音,比如: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总之看到她那种讽刺意味十足的笑容,我心里就特别不爽。

伺候她洗漱完毕,给她铺床后,又挂帐子,点熏香,小娘像个丫鬟似的回到卧室休息。

容铮见到我就说,“哎呀,老婆,今天你辛苦了。”

我说,“咱们家老太后,不可能明天还留这儿吧?”

容铮苦着脸,“我不知道……”

我捏了捏肩膀,皱眉说,“今天真是累SHI小娘了!”

“我给你按摩。”容铮献殷勤地给我捶背。

不知道容铮以前是不是在部队里也用这个手法巴结上司,总之他的按摩手法算是大师级别的,我的意识在他十指舞动下,很快变得昏沉,快要陷入黑甜的梦乡时,听到开门的声音。容铮诧异叫了一声“妈”后,我立刻将脸埋到被子里装睡。

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我呼吸变得不畅,瘪得满脸通红。

子啊,救救我吧!我要是死了,一定是被自己憋死的,说出来多丢人啊!

再过一会儿,我才听到婆婆用无比和蔼可亲的声音,问容铮,“宝贝,你在做什么?”

容铮毫不犹豫地回答,“给我老婆捏脚啊。”

过了很久,婆婆才闷闷地“哦”一声,叹口气,转身离开。

我想这次婆媳关系彻底完了!儿子放着眼前的老妈不伺候,倒是服侍起年轻的媳妇,传出去的话,这就是不孝啊!可是我现在又不想推开容铮,大义凌然和他说,“去给咱妈捶背吧!”我陪冯硕疯了一天,回来又扫地拖地,累得要命,根本不愿意放过容铮这个高级按摩师。

**

我被容铮伺候得太舒服了!

这个结果导致我和容铮睡到第二天九点半才起床。糟糕的是醒来的第一眼,我看到婆婆神色震惊地盯着我们的睡姿。因为我睡相真的很差劲,我两条腿夹着容铮,头枕在容铮胸前流口水,尴尬得让我想挖个洞把自己活埋而死。

婆婆唤我们下楼,说早餐已经煮好。

我见容铮睁开眼,迷迷糊糊地说,“知道了。”我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毕竟做坏事时,两人一起行动能多点胆量,面对恶果和惩罚也多一分承担的勇气。不然我一个人醒得那么迟,怎么面对如此苛刻的婆婆。

吃完早饭,冯硕留在家,容铮驱车送我和婆婆到菜市场。

我发现我的婆婆在杀价方面很厉害,她是那种买两颗青菜能说服老板娘送三根葱的牛人。

可是她这个牛人在买牛肉时,遇到了挑战。

“小姑娘,我们肉铺是附近菜场最注意卫生安全的,也是价格最公道的——”肉铺老板耐心解释说。

“谁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水?”外形娇小可爱的女孩用异常冷淡的口吻说,“你们有卫生许可证吗?你们有营业执照吗?”

“我们铺子小,在这儿摆摊十几年,大家都认可——”

“认可有什么用?大家都认可就表示你们的肉类是最好最卫生的吗?如果你们的牛肉够干净,为什么我拿回去煮了吃,会生病拉肚子,我在医院吊水三天,你们能负责吗?”

负什么责啊!直接和老板讲,要补偿医药费不就完了吗?这种讹人的事我见多了,倒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会讹诈一个小贩,这年头的欺诈犯到底还有没有职业道德啊?

“如果真发生你说的这种事,我很抱歉,我会赔偿,请你拿住院手续和医药单据……”

“这么说,你默认了你卖的肉不合格?你默认了你的注水肉害得我连续三天住院?既然你默认了,你就应该立刻赔偿!我告诉你,我的时间非常宝贵……干嘛?”

女孩一脸凶恶的瞪着她身后的人——我婆婆。

我婆婆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后面,“看到没有?大家都在排队。”

“你们排队管我什么事?”

“让我们买完菜,你再和老板慢慢吵。”婆婆非常和气的说。

“这事涉及我的健康,我的利益,我有权追问到底。”

“可是你影响到其他人了。”我小声说。

“到底是你们买肉重要?还是我的生命重要?难道你们愚蠢到愿意再光顾这个无良小贩?”姑娘对身后排队买菜的人大声喊着,“你们都必须感谢我,如果不是我吃坏肚子,不是我第一时间站出来告诉你们这家肉铺有问题,下一个住院的人,就是你们!”

“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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