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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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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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拣起妖怪的鞋子,左看右看,穿上鞋子:师傅,我有点困惑。

唐僧潇洒的:讲。

悟空:我记得国际美男的标准应该是桃子脸,黄金毛。。。。。。

唐僧:佛子曰:出家人不许打诳语。

妖怪扮成老头又上来:两位施主,看见一个少女和一个老太婆否?

唐僧赶紧地:没有,没有,恐怕是被山里的野兽吃了吧?

老头大怒:好大一张乌鸦嘴,你怎么不被野兽吃了!(转眼看见悟空脚上的鞋)哎,你脚上穿的是什么?那是我老伴儿的鞋!你们,你们把我老伴儿怎么了?

悟空:师傅;我看这鞋做工挺好,扔了怪可惜。

老头已经朝唐僧扑上去:我跟你们拼了。

唐僧:怎么打的又是我?

老头:我打不过他,不打你打谁?

唐僧:靠,都看我好欺负!悟空,拿我的金钵来,我扁,我扁,我扁扁扁!

老头悲鸣:我还是自杀吧!(跳下去)

唐僧收好金钵:终于全挂了,耶,上路!

悟空不动:师傅,你滥杀无辜,荼毒生灵,佛祖也不能容忍你的行为,你走吧!

唐僧拉住悟空哀求:悟空;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要是走了;就没有人给你讲睡前故事啦。

悟空:我更愿意有人给我洗袜子和内裤。

唐僧咬牙:好;以后为师的内裤你先穿正面;我再穿反面。

悟空:好;成交。


话说真是不可思议,这么一出毫无戏剧性可言的节目竟然赢得满堂彩。刘老师饰演唐僧,刘青青演悟空,我当炮灰演那三个妖怪,剧目名字就叫《三打白骨精》。

事后,掌声如潮涌向台上,刘老师很是得意,甚至下台后仍旧眩晕不止,我相当费解,正准备找何砚说话,园长走到后台找我。

我直觉就是“出事了!”

园长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此时神情竟是紧张万分,很为我担忧的样子,“结衣,你跟我来一下。”

我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事啊园长。”

“有人要见你,你回答他几个问题就好。”






第22章 神秘高官


我坐园长的奇瑞绕道去一家五星级宾馆,上电梯到顶楼,里面装潢好似宫殿,辉煌庄严,大红的幕布层层曼曼,地上铺着红毯,最奇的是每道门前都有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几乎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排场非常大,于是我被震撼了,心里惴惴不安,我见过最大的排场便是我爸因为我忘带准考证,在大批警车护送下送准考证到考场,当时我觉得很离谱,现在再对比这排场,我直觉要见我的人比我爸官衔大很多。

到了最里面的一层门,园长在门外停下来,和我说,“结衣,我不进去了,注意说话要礼貌,你代表的是我们幼儿园整体形象,但是也不能太紧张,尽量放松,发挥常态。”说完她便安慰似的拍拍我肩膀。

这让我更加紧张了,平白无故怎么像是面见皇帝似的?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推开门,门后是一个大厅,很像会议室,但比4A级会议室规模更大,除了大型的圆桌,还有巨大的水族箱以及挂在墙面上被放大的国家领袖照片,一切都像是高层政治人物的办公场所,皮革的沙发上坐着一位看起来刚过五旬的老人,一身笔挺的军装,前襟上挂满了勋章,见到我便起身问,“结衣?”嗓音洪亮却饱经沧桑。

我受宠若惊,连忙鞠躬,“您好,我是结衣。”

老人指了指身后的座位,冲我点头道,“坐下来说话。”

我应道,“谢谢您。”

这个人坐下来时双手平放到双膝上,腰杆笔直,目不斜视,这个习惯和容铮一模一样。我只觉得他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问我,“结安是你什么人?”

我心弦立刻被拨弄,下意识答道,“他是我父亲。”心跳却快得不像话。因为已经有很多年没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当初税务局长结安的跳楼轻生,被新闻媒体报道成为畏罪自杀,闹得满城风雨,却在收回名下财产后此事无人再提。即使我旁敲侧击询问,大人们,包括我妈都像躲瘟疫似的回避。

他叹息一声,静默半晌,道,“他时运不济。”

我始终不相信爸爸贪污,他是诚实宽厚的男人,心里装的除了工作,便是家中唯一的掌上明珠,天天眯着狐狸眼见到人便笑嘻嘻的,喜欢下厨研究一些新菜色,嗜酒,但没有任何收藏奢饰品的嗜好,这样一个简单的男人不会私吞几百万巨产。我一直认为他运气不好,极有可能为不敢也不能得罪的人背上黑锅。

胸腔像是有什么情绪喷薄而出,我狠狠吸了口气,却仍禁不住泪盈于睫。

老人递来纸巾,我连忙道谢。

“我想问你个问题。”

“请讲。”

“你爸爸在临终前有没有交代过你什么?”

我摇头,苦笑道,“没有,真遗憾,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唉……”他又是一声叹息。

我想问他和爸爸是什么关系?认识我爸吗?是我爸的旧友旧识?还是上面派来的人重翻旧案?无论他是哪一个,只要我知道,我绝对毫不保留交代清楚。

没想到他却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结婚了没有?”

我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连连摇头。

“有没有交往的男朋友?”

“有的。”

“你觉得他怎样?”

我斟酌道,“他是个温柔宽容的男人。”

这时门旁的保镖走上来,凑到他耳边低语两句。

他连忙站起身,冲我笑道,“我暂时有事要忙,但我相信,我们一定还会见面。”

我心里满是疑团有待解开,却碍于对方身份不敢莽撞逼问,只好连忙起身送他。

**


走出酒店的时候,我想起他临别时说“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然后我联系生活中一些亲朋旧友,试图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不得其果后,只觉得头脑一团乱麻,搭乘公交时不知不觉便坐过了站,到了毗邻市区的珠海路,抬头看天,阴沉沉快下雨的样子,临时又没带伞,只好躲到对面的商厦。

“结衣!我说上次聚会后打你手机老关机,我还想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了!”

真是巧合,正是准备出商厦的陈锦。

我疑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边有我的服装柜台,我来看看。”

“不错嘛,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简直两全其美。”

“美什么啊!我们家那一位只知道赚钱,一点儿不懂得情趣。”

我晕,我也不懂情趣为何物,于是我很谦虚地问,“情趣是什么东东?”

“你怎么连这个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就是夫妻俩再忙再累,男人也愿意挤出时间,陪你烛光晚餐,给你捶背捏脚,满足你所有的幻想和虚荣心。”

这不是情趣,这简直是无趣,没事找事做嘛。

“不要在这儿傻站,我们到三楼茶座聊聊,怎样?”

我点头应道,“好。”

**

去了茶座一个临窗的雅间,陈锦点一壶明前龙井,便接着问我近况。我们十月底刚聚过一次,平时工作忙起来总是关机,她又是我高中时最好的同学,对她感到很是愧疚,于是我把今天的遭遇全部告诉她。

陈锦没有说话,犹豫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但又怕你听到后伤心。”

我扯了个笑,“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会伤心?”

陈锦说,“以前的你很单纯很热血,正义感特别强,眼里只有程述,要是我们说程述什么坏话,你总是第一个跳出来反驳,后来有什么事关系到程述,我们替你着想,都选择闭口不提。”

我惭愧道,“那时候真的很傻,谢谢你的宽容。”

“高二下学期,何砚和程述打架,你记不记得?”

“记得,印象深刻。”

“其实何砚喜欢你,没胆子说,偷偷找人代笔给你写情书,原本准备送到你家信箱,结果被你家对门的程述截去了……”

我不可置信道,“然后呢?”

“程述把信先看完,然后找到何砚说,这情书写得太感人了,可是怕你动心,转而喜欢上何砚,为了不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后来程述当着何砚的面,把那封信直接给烧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边挂着僵硬的笑,质疑道,“你,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当时我们学委付学成在场,后来我和老付好上了,你那时又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退学,我得不到你消息,就常常和老付抱怨,老付喝醉了就说来着,‘程述这人看着诚实,心眼贼坏,一肚子坏水!’”

我只觉得整件事就像个笑话,原以为哥儿们和男友打架只是简单的性格不合,没想到背后还有其他我不知道,同时我也不屑知道的原因。

我顿时呆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只好维持沉默。

陈锦说,“结衣,我原以为你会和程述一直走下去,后来怎么也没想到程述会娶其他女人。”

“啊,嗯。”我心不在焉地点头,随即苦笑道,“我也没料到会这样。”

“何砚这人除了嘴贫,其实人品挺好,你看他这么多年一直没结婚。你去哪儿,他跟到哪儿,你不想联系我们,他也帮着隐瞒,说白了,他还是喜欢你,比程述更深,但他不挂在嘴上,他的性格和你不一样。可能你比较内敛,他性格更外项,这样很好啊,你们看起来真的很搭配。”

我敷衍似的呵呵笑出声。

“我当你是朋友,所以有话直说,你别介意。如果我是何砚,也受不了程述那么刺激我,这事搁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挺丢人,当时大家年纪小,血气方刚,一言不合,打架是肯定的。结衣,我就不说请你理解何砚,但愿你别老想着程述。”

“为什么?”

“你们两个很明显八字不合啊,你爸势利正盛时,程述他爸就是部队里一个小营长,没两年就快退伍了。后来你爸落马以后,程述他爸怎样啊?那个职位简直是一飞冲天!哪有升职那么快的?他没打过仗也没立过什么功绩!我们家老付常在那个圈子混都知道这事儿肯定有猫腻!”

接下来我完全听不到陈锦在讲什么,只是机械地保持微笑,机械地将陈锦送出商厦,机械地和陈锦拥抱告别,然后下意识地拨打容铮手机号,结果却发觉自己手机停机了。放下手机后,我很气馁。

我觉得整颗心特别疼特别疼,像是被谁攥在手心,挤了又捏,又像是谁拿了一把钝刀狠狠地切割。

我抬脚慢慢地走,慢慢地走向一个报刊亭,然后问老板要了一张五十块的充值卡,刮开密码护膜层后,我才发觉我买错了……我是移动手机号,竟然买成联通的充值卡,我真笨啊,我真傻,这么简单的事我都做不成,我活着有什么用。自责、羞愧、悔恨,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像是经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九年啊九年,九年的相伴全部成空,当时我图什么呢?我得到了吗?我怎么也没料想到事情的经过和结局都是这样荒诞无稽。然后我站在报刊亭前大哭。

周围的人开始指指点点。

“她怎么啦?”

“好可怜的。”

“作孽哎,一定是被男人甩了!”

……

报刊亭老板出声说,“姑娘,你别哭了,你站我这儿哭,让我怎么做生意?哎,求求你,行行好,别哭了。”

我边擦泪边啜泣道,“我买错充值卡了!怎么办啊?哇啊……”我又放声大哭。

“唉,算我倒霉,给你重新换一张。”

我感到意外,竟然能拿到崭新的移动充值卡,只好收了哭声,心满意足地离开,充值完成后,我重新拨打容铮手机。

没到十秒钟,手机就接通了。

容铮的声音很温柔,像四月沐浴春风似的。

他口里像含了一块糖,声音那么轻那么柔,低语似的问我,“结衣,你怎么了?”

我满腔的怨气此时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边走边哭,接着,天空复又飘起冷雨,路上行人皆是奔跑躲雨,我索性坐到地上嚎啕大哭。

在我歇斯底里的哭声里,容铮焦急问,“结衣,你告诉我,你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呜呜……我需要你……”



第23章 醉酒经历



喝醉酒的女人最失态,例如我每次沾酒,身上皮肤会立马变色,红一块青一块,特别难看。可我却一直幻想自己拥有浩瀚海量,饭桌上有男人向我劝酒,我会不屑地把眼皮一翻轻吐一句:换海碗!然后店家一排大瓷碗上桌,酒满上,砰砰撞杯,我挨个喝个底朝天,把一桌子男人灌趴下,让他们对我崇拜不已,接着我再拿个海碗站在椅子上,俯视众男人仰天长笑。遐想到此为止吧,接下来会变成很黄很暴力的镜头,我上皮鞭S。M每一个男人。

可惜说来实在惭愧,一般来说,事态发展往往都不在我这个凡人的控制之内。

现在,我和容铮安静地坐在一家饭店里。我看上去很文静很忧郁的模样,引得容铮不禁悠然神往,不住地献殷勤。

我说,“我想喝酒。”

容铮赶紧把开启的啤酒推到我面前,“给。”

我很平静地说,“我喝酒的样子很恐怖,希望不会吓到你。”

容铮以为我开玩笑,一个劲冲着我笑,“不会,不会。”

然后我就跟发泄似的,放开怀,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狂灌酒。

刚开始我的表现还是很女性化的,半小时以后酒劲上来了,嘴巴一抹就觉腹中暖流滚滚,通过肠道一直往下绕啊绕啊,绕到屁股后面,化为废气排出体外。

容铮笑说,“没看出来,你是女中豪杰。”

我恬不知耻道,“小意思,从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绿林好汉说的就是小娘我。”

“失敬失敬。”

话音刚落我身子往后一到,摔到地上,我索性趴在桌子底下鬼哭狼嚎,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好像我千帆过尽,察觉出全世界的男人都是负心汉。

容铮怎么也没料到我会变成这样,吓坏了,赶紧去拽我,“起来,结衣。”

“不起,不起,就是不起!”

容铮拽了我几次,见我一直抱着桌腿不肯动弹,只好先到收银台结账,然后扛起我到附近公园醒酒。

到了公园草地上,我不禁放声大喊,“啊,这被子真暖和啊!”

饭后散步的老爷爷老太太听到响动后,立刻围观我们,冲我们指指点点。

容铮没办法让我闭嘴,只好抱起我再次准备转移。

我挣扎着不肯走,趴在草坪上再次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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