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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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拆散-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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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
“事实便是如此,你不信,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方柔流下眼泪,她真的不愿相信。
方全将方柔如此,也很心疼,他叹气道:“你不要伤心,许多人都很会伪装,只是能否让人看出来的区别,为兄险些也被表象所欺,调查之后也很震惊。你的亲事,我看还是慢慢来好了。”
方柔不说话,她现在只想见一见贺思怀,她要确定自己的相信是没错的。
当天中午,方柔便要出门,可是一向出入自由的她,被门房拦住了。
门房的说辞是自方柔及笄之后方全便跟他们说方柔暂时不要时常出门为好,这对她的名声不好。也不是不能出去,只不过要先向方全报备。
方柔很生气,但也无法,她也不会去跟方全报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方柔翻墙出府了。
后门她已经不考虑了,她觉得以方全的行事风格,后门不是有人看着就是换了锁。
为了方便,方柔依旧穿着男装,也没带杏儿。
在门外徘徊了好一阵,方柔才叩开了永德书院的大门,一个书生探头出来,问:“这位公子有何事?”
方柔有些紧张,说:“我……我找贺思怀贺公子。”
书生问:“你找他何事?待会就要上课了,你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你转告。”
找人的理由方柔想了好多个,只是一直未定下,现在被问到,于是忙说:“我是他家的亲戚,他家里有些事情,我要当面与他说。”
“这……”书生有些为难,眼看就要上课了。
“哎呀,是要紧事,只要一会儿就行了。”方柔急了。
书生还未回答,门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了?”
方柔看了过去,是袁易辰,她连忙低下头,很想将自己遮住,无奈是躲不过的。
袁易辰走了过来,那位书生跟他说明情况。
袁易辰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位个子小小,一直低着头的少年,他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于是故意说:“马上就要上课了,这位公子还是到散学的时候再来吧。”
方柔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今天的情绪本来就不稳定,刚刚已经是极力克制了,而且刚才都看到转机了,此刻却被袁易辰给生生扼住,亏她之前还觉得他人好呢。
她生气地抬起头怒视袁易辰,说:“不是说了是要紧事么?等到你们散学就来不及了!”
袁易辰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这张脸,还有这声音,“方……”
袁易辰及时打住,然后让那书生先离开。
“方小姐……”
方柔已经意识到自己露出破绽,反正也无法弥补,于是昂着头,说:“正是我!”
袁易辰皱眉,同时他也想到先前方芷澜让他关注贺思怀的动向,还有贺思怀在福来酒楼约见的人,原来,都是方柔。
“方小姐找思怀兄有何事?”要紧事什么的,他是不相信的。
方柔理亏,但还是说:“我找他自然是有事,我只说一会儿就行,麻烦你叫他出来一下。”
袁易辰犹豫片刻,然后摇头,继而劝解道:“方小姐,你这样,不妥。”
“你怎么那么迂腐,这光天化日之下,我不过要与他说几句话而已。难道你以为我们要做什么?是你自己思想龌龊。”方柔今天憋了火,终于有机会发泄出来了。
可是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看到袁易辰脸色变得不好看,怕他也生气,于是说:“你到底要不要帮我叫他?”
“你等一会儿。”
方柔惊讶地看着袁易辰离去的背影,微微错愕之后便朝他翻了个白眼,想:早这么爽快不是很好么。
因为时间关系,方柔一见到贺思怀便说:“我今天来只问你几个问题。”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定然如实以告。”贺思怀知晓方柔找他的时候,也很惊讶,毕竟这个时间不对劲。他只微微一想,便猜到她所来为何,也已想清楚对策。
方柔见他如此坦荡,心中更是觉得方全所说的不一定是事实,心也放松了些,“我……你家中可有妻妾?”
贺思怀笑了,说:“没有,我本来打算考取了功名再成家,因为你的出现,我的计划都乱了。”说完,他含情脉脉地低头直视方柔。
方柔脸红,“你这是怪我么?”一见到贺思怀,她什么气都消了。
“不是。”贺思怀连想都不想就回答,“错过了你,我也许会后悔一辈子。”
方柔的嘴角不受克制地上扬,然后又问:“那你喜欢我,是因为我的人,还是我的身份?”
贺思怀正了正神色,严肃地道:“难道你以为我是为了攀附权贵才接近你的么?难道我的心意,你没感觉出来么?”
他露出受伤神色。方柔慌了,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问问,知道答案,我就安心了。”
贺思怀重重地叹息一声,抬手握着方柔的肩膀,说:“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
感受到肩上源自贺思怀手心传来的暖意,方柔突然有一种颤栗感,头脑出现短时间的空白,继而心中不知被什么填满,加上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作为真诚直率的方柔,她选择了相信。
贺思怀回头往书院里面望去,方柔知道时间紧迫,于是说:“你快去上课吧。”
“那你……”贺思怀仿似不放心方柔。
方柔微笑道:“我无事。”
“你不要再胡思乱想,这样我会更加不安,我再为自己辩解也无甚说服力,你只要相信自己看到的,还有自己的心便可。你若是不信我,我也认了。”说这话时,贺思怀面上显出伤痛神色。
方柔点头,然后催促着他快进去。
回去的时候,方柔依旧翻墙而入,可是不知是巧合还是方全故意的,她被方全撞见了。
方柔翻墙的位置位于一个僻静的角落,角落四周都是树木,平时只偶尔有仆人来清扫,一般也不会有人过来。
方柔刚翻下墙时方全并未看见,是走出树丛的时候遇见的。但是这也足够方全看明白了。他脸色不虞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你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
方柔讪笑着道:“我来这边转转,哥哥你怎么也来这儿了?难道是兄妹同心?”
方全眯眼审视了她一会儿,哼声道:“你衣服上有土灰,难道转转会弄成这样?还要穿上男装?”以往方柔偶尔也会穿男装出去玩儿,方全一直都不反对,只要她不闯祸,注意安全就好。也正是因为方柔一直没出什么差错,他也就任她玩。
可是现在不同了。
方柔继续说谎,“刚才爬树了,还摔了一跤。”
“哦?真的是这样么?”
“嗯,是的,就是这样。”方柔讨好地笑。
方全也笑,只是这笑很恕H缓缶俨酵吹淖呷ィ叩角奖撸吹缴厦娴暮奂#担骸澳闶桥狼桨伞!�
“呵呵,都爬,哥哥我以后会注意女子风范的。”
“哼!”方全冷下脸来,“你确实该注意了,偷偷跑出去见男子,被人发现,你就等着被全京城的人唾弃吧!”
“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方柔惊愕非常,在心中想着是不是被方全派人跟踪了。
方全微眯着眼睛看她,冷声道:“原本不确定的,现在……”
方柔被自己哥哥摆了一道,恼羞成怒,“我就是去找他了,你那样说他,我不相信,我去问他了。”
“你问出什么了?他说她喜欢的是你,与你的身份无关?说他是真心的?他跟你发誓了?”方全咄咄问道。
方柔瞪着眼睛看方全,怎么好像他亲眼见了一样。
方全看到方柔的反应,便知自己猜对了,他无奈摇头,说:“妹妹,你太单纯了,这样的话语,你居然相信?”
方柔还是不服气,“我相信不只因为他的话语,还有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瞎了,不信也罢。”
“你……你才瞎呢!”
“妹妹,你要相信哥哥,那样的话语,很俗烂,你不是很喜欢与其她小姐谈论八卦么?难道你不知京城名媛圈中总结了一套‘男人最不可信的十大谎言’么?”方全十分不想在自己妹妹面前泄露自己知晓这种无聊话题,这很有损他冷傲正经的形象。
方柔头脑一热,说:“我不管那些,反正我相信他,我只想嫁给他!”说完方柔也不想继续跟方全说话,于是跑走了。
这是方柔头一次这么不听话,还执拗如此,方全也很生气,对着她的背影说:“不听我的话,你会后悔的!”
之后方柔完全被禁足了,连院子都不能出。对此,她很生气。不让她出去,那别人也休想进来,于是,最后连方芷澜想见方柔一面都见不到了。
方全去了两次,都只看到紧锁的院门。
再去的时候,他放话了,要是不开门,院子里的人全部撵出去。真是太挑衅他当家主人的威严了。
方全这次又是一番劝说,开始他还好声好气语重心长,可是方柔油盐不进死心不改,方全没耐心了,于是变成了争吵,最后气愤而去。
方全走的时候还发下狠话——“不管你死不死心,我是你的哥哥,我不许你嫁给他,你就不能嫁给他!你最好趁早放弃!”
方全的这句话,的确很有威慑力,方柔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她开始绝食。
方芷澜知道方柔绝食之后,虽然无奈,但这是在她的意料之中。果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不下一记猛药看来方柔是不会死心的。
方芷澜来找方全,与他探讨对策。
方全这几日因为方柔的事情,心情一直不好,不过见到方芷澜,他还是温柔慈爱的态度。
“芷澜,你找爹爹有什么事么?”
方芷澜先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方全,然后才回道:“女儿知晓爹爹这几日为了小姑姑的事情很是伤脑筋,今日过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方全接过茶杯,对方芷澜的来意虽不意外,但是听她这样说,似乎她要说的内容与他料想的不同。“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何看法?”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方芷澜与方全讨论了将近一个小时,父女俩终于达成共识。
只不过方全心中仍有疑惑,方芷澜即使看不出来,也猜得出来。为了消减方全的疑惑,方芷澜开诚布公道:“爹爹,你是不是觉得女儿年纪小小,知晓的太多,管的也太多了?”
方全没想到方芷澜那么坦然地说出这些,“你也知道自己年纪小?”
“女儿知晓这些,其实是娘亲以前喜欢与女儿说那些动人的爱情故事,女儿听得多了,想法自然也多了起来。这事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女儿自然不会管,但是小姑姑对我很好,我不想她过得不好。爹爹你想想,女儿管这些事情,对自己能有什么好处呢?弄不好还会被小姑姑怪罪,被爹爹不喜,可是,看着小姑姑这样,女儿很担心。”
方全叹气,继而说:“你的主意想必会有用的,爹爹这几日便去准备准备,希望柔儿最后会死心。”
这一日,寒风袭人,永德书院的书生们上课时冷的有些难耐,只想早些散学,出去活动活动都好,总好过巴巴在这儿坐着。
散学还早,不过却来了一位客人。
永德书院院长笑眯眯地将一人请进了课堂中,并郑重地向书生们介绍:“这位是太常寺少卿曾大人。”
书生们都起立行礼,曾大人含笑回应。
院长又说:“老夫原本只是陪曾大人路过,曾大人听到你们学习的内容,便说要来瞧一瞧。”
曾大人年约四五十,略显富态,不过眼神却露出锐利光芒,让人一看便知他不是一般人物。
曾大人说他对他们谈论的话题感兴趣,也想听听他们观点。第一个发表观点的便是贺思怀,曾大人很满意,认真地听他说。
因为有人开了头,其他书生都踊跃地参与讨论。曾大人耐心地听了好一会儿,然后说了一些鼓励的话语就离开了。临走之前,他还特意地对贺思怀夸奖了一番。
曾大人对贺思怀的赏识,众人都看在眼里。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不过都不要紧,贺思怀很享受这种感觉。
贺思怀的得意还未消弭,翌日便又得到曾大人的邀约。
曾大人请他去福来酒楼吃饭,这份殊荣,多么难得。
福来酒楼雅间内,只有曾大人与贺思怀,另外还有曾大人的随从。
酒足饭饱之后,曾大人简单询问了一些贺思怀的情况。贺思怀自然不会将自己家境一般的实情说出,以免掉身价,他只大概说了一些。
好在曾大人似乎并不很重视这些,他斟酌了一番,说:“一个人的出生虽重要,但相比本身的才干,那就变成次要。你的才智,本官很赞赏,文才好的书生,京城中比比皆是,但是你的胆识,无几人能及,若是给你机会,你定会有大作为。”
贺思怀受过的赞扬不少,但是曾大人的话是他听过最好听的。“曾大人过誉了,小生不才,愧对曾大人的夸赞。”
“唉!本官的话可不是随随便便说的,对本官,你不需谦虚,是什么就是什么,本官不喜那些虚的。”曾大人很豁达的样子。
贺思怀听罢,也了解了曾大人的性子,想来对待此人,不需太过小心翼翼,直言不讳想必是他最喜欢的。
“不知你可有婚配?”曾大人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让贺思怀意外,不过很快他就想到曾大人的用意,于是回道:“未曾。”那些先考取功名再成亲的雄心壮志,他当然不说。而方柔,反正还没定亲,也极有可能定不了亲。
曾大人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笑着道:“那就好。”
贺思怀装出一副讶然,“大人您……”
曾大人打断他的话,“哈哈……从这方面,也可以看出你是个上进之人,很好,以后你也会有一门好亲事的。”
“让大人见笑了。”
这天过后,贺思怀的心情一直很好,只是有一件事情让他有些苦恼。那就是方柔给他的书信,他不知该如何处理。
自方柔被禁足然后绝食起,贺思怀很快便得到音讯,并千方百计传了音讯给方柔,让她不要虐待自己,因为他会心痛,并说若是方柔放弃的话,他虽心痛,但是不会纠缠于她。字里行间透露的观点是——我依旧爱你,但是不想看到你受苦,若是放弃会让你解脱,我会同意,就是会很伤心而已。
嗯,这些是方芷澜总结出来的。他们的讯息能成功传递,其中有方芷澜的功劳。所以信中的内容,她是知晓的。
因为贺思怀的表态,方柔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当然,绝食什么的,只是做给方全看的,她偷偷地还是吃了一些。她让人给贺思怀送信的那天,正是曾大人去永德书院日子,贺思怀因为高兴,而将方柔的信给忘了,第二天正要回信,却收到曾大人的邀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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