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竟然会让他上瘾。
小心的划过白彼岸的脸颊,手慢慢的往下,从眼睛,到鼻子,再到脸颊,还有那张粉色的唇,用手描绘着白彼岸的唇形。
软软的,粉粉的,是萧泽喜欢的色泽,只是他曾经听师傅说过淡色唇的人脾胃虚,如果是这样,他倒希望白彼岸的嘴唇能够深一些。
来回的摩擦着白彼岸的唇,直到唇的颜色深了些,有了湿意,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只是眼神却越来越专注。
心口有着一丝不明情绪在波动,萧泽的头就在这时慢慢的底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蟾宫扔了一个地雷
瑞拉の猫扔了一个地雷
恋猫一族扔了一个地雷谢谢亲爱的们的地雷。
今天第二更依旧有点迟,有点心理准备哈。
最近一章一章都有点小短,搞的15章才写了11章左右的剧情,不过也快了。
第59章 将军的青梅(十五)
“王爷;大夫来了。”
突然的声音把萧泽的思绪“刷”的一下给拉了回来;此时的动作;萧泽的脑子里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冷的很,脸色变了变;看白彼岸的眼神突然有些复杂与挣扎。
好久,才平复;对着门道:“进来。”
来的是王府的大夫;弓着身走进来,规规矩矩的给白彼岸把了脉,看着睡着的白彼岸,面色开始有些凝重,磨磨唧唧了好久;不敢抬头看萧泽。
萧泽见状,便知道并不是普通的不舒服那么简单,担忧的扫了一眼白彼岸道:
“大夫,无妨。”
有了萧泽的允许,大夫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才开始讲实话:
“郡主应该是因为前两天被长时间待在水里,被寒气逼身,又耽误了逼出寒气的时间,导致体内脾胃以及子宫都有些受损,怕是要调理好长一段时间了,以后,以后……可能葵水会比常人迟来些,而且会伴随着比常人大的痛楚。”
这女子被寒气入体,可谓大事,自古母以子贵……
看着才不过14的女子,大夫摇摇头,又叹了口气。
调养的好,以后多半也离不开药,调养的不好,是药三分毒,整个身体可就要垮了。
面对萧泽的注视,大夫硬着头皮把话讲完。
不过不敢把话说的太死。
深怕惹得萧泽不快。
虽然大夫没有说死,但是萧泽大致已经懂了。
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
“那可有医治的方法。”
“这些,都得慢慢调理,没个三年五载不不可能好的。”
萧泽揉了揉眉心,摆摆手:“你下去配药吧。”
萧泽转身看着白彼岸,摸着她的发丝低低道:“我会让你没事,不仅没事,还要长命百岁,儿孙满堂。”
————
白府
吴将军坐在大厅,喝着上好的碧螺春,笑吟吟的对着坐在上头的长公主道:
“亲家啊,你看,彼岸与飞白从小一起长大,如今飞白到了娶妻的年龄,彼岸也已经14岁,是不是该让他们两个成亲了呢。”
那脸上笑的如一朵菊花一般,似乎马上,他们明天吴家就要娶郡主似得。
长公主用保养得当的手,用茶盖顺了顺漂浮在上面的新茶,眼角扫了一眼吴将军那张老脸,心中冷笑,这厮未免想的太好了点,不过脸上倒是为显,带着只有长居高位才会有的气势,慢斯条理道:
“吴将军,你也知道我们彼岸才不过14岁,成亲之事尚且早了些,何况她马上要启程会寺庙,此时办婚礼不大合适吧。”
随着说话,长公主带着步摇的头摇头。
“你觉得呢?”把话丢给了吴将军。
长公主不傻,这几天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都是吴飞白与自家女儿事情。
彼岸出事的那天,她就听白琦与白城说吴飞白扔下她的女儿去救四皇子,才会造成彼岸被水流冲到了林子里,差一点就回不来了,要不是自己女儿福大命大,有萧泽护着,长公主想都不敢想。
但即使这样,她女儿的身体还是伤了。
心中早已经把吴飞白恨了个遍,连带着吴家也恨上了,正想着找个时间与吴家解除婚约,这种女婿她可要不起,皇家不需要外戚,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把她女儿放在心上的男人。
她当初之所以选择了并不是最出色的白家,也是因为看透了权势,在她看来母妃虽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不过是表面风光,但其实心中很苦。
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将来过的不好。
后来她听闻吴飞白也出事了,吴家找到吴飞白的时候已经断了一只手,而且受了严重的内伤。
这下她越加想要与吴家解除婚约,说她不顾念情意也好,嫌贫爱富也罢,她都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废人。
本以为等过了这个风头浪尖再去提解除婚约。
却没想到吴家竟然先厚脸无耻的求婚。
一下子便知道了为何民间的流言会来势汹汹。
她就奇怪这民间为何突然间传出吴飞白与自家女儿的话题,而且越来越猛,现在一切都明了了。
看来是眼前这位吴将军太闲了,算计都算计到皇家来了。
也不想想皇家岂是他能算计就能算计的。
想要逼得他们白家,将好好的女儿送给一个已经是废人的吴飞白。
真的是痴人说梦。
难道她堂堂的长公主还害怕民间的流言蜚语。
即便是现在彼岸嫁进了吴家,出了这等事情,她都会让吴飞白与彼岸和离。
何况是还没有嫁。
她都没找吴家算账,他们倒好,直接送上门来。
实在是碍于夫君的面子,虽心下已经万般不满,但还是留点余地给吴家的。
哪知道吴家如此不知好歹。
长公主的眼神开始越来越冷。
吴将军像是没发现道:
“不早了,贱内就是像彼岸这个年纪嫁给我的。”
早看出长公主的推脱,心中怨恨长公主不念旧情,但也不能现在翻脸,毕竟飞白现在这个样子,没有皇家与白家做后盾,那真的是废了。
甚至整个吴家都要没落了,到时候,他手上的兵权一定是要被瓦解了。
稍有不慎,可能会引来大祸。
“那可不一样,你也知道彼岸是我的心头肉。”长公主轻飘飘道。
气的吴将军杯子里的茶晃了些出来。
长公主的话再傻的人都听的出来,不就在说他们吴家比不上白家吗!
见长公主始终不愿意松口,吴将军也不再忍住任由长公主羞辱,“啪”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站起身,不容羞辱的模样:
“长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认为我家飞白这个样子,配不上白家了。”
见吴将军打开天窗说亮话,长公主也不在与他虚与委蛇,放下茶杯摆正了脸色:
“吴将军,我也不妨直说,彼岸会遇上危险,也是你们吴家失职,若是计较起来,你们吴家保护郡主不当,可是要被革职的,我已经看在咱们旧识的份上不再计较,将军难道还不满足?”
吴将军大言不惭道:
“可是我们飞白遇害的地方却是在郡主被找到的附近找到的,可以证明我们飞白是因为郡主才会受如此重的伤。”
这话长公主不爱听,什么叫做吴飞白是因为彼岸受的伤,没有舍身相救,哪有什么因为彼岸而受伤,受伤只能证明他平时太结仇了。
于是道:
“哼,吴将军若是要这样计较,吴飞白最多也只能是将功赎罪,何况他最后还没能救到彼岸,我看将军与我们白家的婚事就此算了吧,就当从来没有过。”
“哼,长公主,你如此欺人太甚,就不怕将来被人污垢吗?到时候可别后悔。”
吴将军威胁道。
“我不会后悔,因为我首先是一个母亲,再是长公主。”长公主对着吴将军认真道。
“哼,你们白家有种,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吴将军气急,拂袖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来了。
新文已经开始存稿了,望收藏,感谢。
第60章 将军的青梅(十六)
吴将军回到吴府;心想着怎么从白家将白彼岸娶回来,抬头看着儿子坐在花园里;一直袖子空空的;因为受了内伤,嘴巴也歪了;合不上;时间稍微长点,哈撒子就流出来了。
眼前的儿子;哪还有往日的俊朗和才能;也不再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
要是他是白家,估计也不会要这样一个人做自己的女婿。
可如果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也就没办法了。
吴将军也不是一个听天由命的人,他能一路走到将军这个位置;手段肯定也是有些的,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霸王硬上弓也不是不可以。
而吴将军不知道的是,李丞相府,也有一个女人对着吴飞白虎视眈眈,那就是李云云。
她并没有死,而是瘫痪了,胸部以下,全部没了知觉,指关节紧紧握着,因为用力而泛着白,咬牙切齿,牙齿磕碰出咯咯咯的声音,整张脸阴暗扭曲。
她现在废人一个,往日里看不上的姐妹现在一个一个的落井下石。
连对她宠爱有加的父亲都不再对她和颜悦色。
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只有吴飞白。
此刻她还不知道吴飞白已经是那副德行,只知道吴飞白断了一只手,可即便是断了一只手,吴飞白依旧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她不亏。
不过自己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吸引他了,只有用其他方法。
生米煮成熟饭的这种事情,吴飞白最后想逃都逃不掉。
虽然有些对不住吴飞白,但是她如今这副样子,不是吴飞白,也会是其他男人,而且身份地位一定比不上吴飞白。
两个人都想到了一种办法,于是,第二天早上,吴家人与李家人带着一大群的下人,向白家讨人。
在两方坚持不懈的寻找下,在白家的后院就看到了吴飞白与李云云两人的野合。
此时,白彼岸已经在回寺庙的路上,并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样子的。
只是听说,李丞相见女儿被糟蹋了,硬是要吴家娶了自己的女儿,吴将军赖不掉,只能吞下这哭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61章 将军的青梅(完)
谢槿儿听说李云云全身瘫痪;她正在让丫鬟给她画眉,激动之下;一歪头一条好看的柳叶眉画成了一字眉。
丫鬟心惊胆战;深怕被谢槿儿责骂;但是谢槿儿出乎意料的没有计较;急忙补了一个妆,准备立即去看李云云的好戏,与李云云斗了那么多年,今天无疑是最解气的一天;她一定要告诉李云云她谢槿儿马上就要嫁给白家二世子白城了;气死她;让她害的自己瘸了一条腿。
不过谢槿儿的如意算盘只打了一半,她的确打击到了李云云,但是却没能获得白城的青睐,他们谢家对于白家原因害的谢家好好的嫡女瘸了一条腿明显有死缠烂打,想要赖上白家的嫌疑。
白家长公主又不是吃素,哪里容的了她们在自己面前放肆,三两句话就把谢家母女给打发了,还警告她们若是敢胡言乱语,小心谢老头上那顶乌纱帽。
谢家母女吃瘪,只能另谋它法。
正在这时,谢槿儿就听到了李云云嫁给吴飞白的消息,这中间曲折,吴家李家隐瞒的好,根本没有外人知道,所以谢槿儿也以为李云云以瘫痪的身子嫁给吴飞白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
气的鼻子都歪了,不顾自己瘸着腿,硬是上了一趟将军府,不过在看到吴飞白那张丑陋的脸后,谢槿儿那一腔不甘心,全变成了开心。
她就说李云云怎么会捡了这样的便宜,原来是嫁了一个这副德行的男人,也亏得李云云看的上,这简直比街尾那个大麻子还要丑上三分。
又是一顿羞辱,李云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派了一个小厮,是她在吴府收买的一个小奴才,给了他100两让他找点人,把谢槿儿给干掉。
哼,羞辱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脑子羞辱。
李云云的房间没有开窗,躺在床上没有整理过,所以整张脸显得更加凌乱阴沉。
自从她瘫痪之后,每每都只能呆在这张床上,人也变得越来越阴暗,看谁不爽,就要对方付出代价。
将军府李云云是毒妇早就众所周知。
谢槿儿最后没能逃开李云云的毒计,在街上逛了一圈,心满意足的回家途中,遭遇了绑架以及强,奸,谢家找到她的时候,她在外面的破庙里,全身光秃秃的。
谢家丢不起这个脸,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谢家在一个月内就把谢槿儿草草嫁给了一个40多岁才中了秀才的男子。
当然这件事情白彼岸即便是呆在寺庙中也是知道的,因为李云云嫁给吴飞白的事情,是她让人透露给谢槿儿的,不过这对姐妹,也算是极品。
而李云云与谢槿儿之间的斗争也让黑白无常当做笑料讲给了地狱的人听,现在不光是华夏,就连地狱都知道这两位姐妹的极品事。
谢槿儿怨气没有李云云重,但有了这么多的事情,估计下辈子也只能投胎做个穷人或者是小姐了。
而李云云肯定是逃不开怨灵的命运,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不是18层地狱,也是离不远的。
白彼岸又回到了每日面对花草树木的日子,大概是因为清净,萧泽给的药又十分有效,原本因为因为追杀而导致身体遗留下来的病症,竟然好了不少。
萧泽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看她,萧泽待白彼岸越来越亲近,眼神中的情意也是越来越浓。
白彼岸坐在院子里,刺着绣,哼着歌曲,头还不时配合的摇晃着,一个黑影突然挡住了她的视线。
只听一个温润低柔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从没听过看绣能够学绣,现在看来,你的绣倒是被你看会了。”萧泽看着白彼岸绣的有模有样,想起第一次在马车上见她,她还在看绣学绣,此时已经会自己绣了,淡淡一笑,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浓浓的促狭。
白彼岸压根没计较,白彼岸站起身,把绣了一半的帕子摆在萧泽眼前,整个人笑的暖暖的。
“怎么样?是不是不错?”虽然绣的没有以前别人好,但也是有模有样,白彼岸对于自己的绣品还是很满意的。
萧泽笑看白彼岸的一颦一笑,这个就算踮着脚尖也只能在他肩膀的女子,似乎又长大了些,才不到一年时间,五官褪去了稚嫩,开始有了女儿家的柔美,身材也不再是平扁扁的,前胸隆起,臂部也越来越挺翘,萧泽滚动了下喉结,伸手突然抱住了白彼岸,将头靠在白彼岸的肩膀上,悦耳略有磁性的声音道:
“我记得你说过要去草原的。”
抱在怀里的女子很软,一如记忆中的感觉,抱在怀里,萧泽能够感觉到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鼻尖有着淡淡的幽香。
“嗯。”白彼岸觉得萧泽很亲切,整个身体被萧泽拖着,白彼岸觉得比躺在椅子上舒服。
“可是你知道让我带你去草原是什么意思吗?”
萧泽反问。
眼神看向远处,娓娓道来:
“我曾经允诺草原的村民,有一天会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