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看到这里,看客们有没有发现程诗诗的不同嗫~~那身手,那随风消逝的瓷片粉末……她真的仅仅是翰林学士的深闺小姐?还有还有,有没有对重离好奇嗫~~虫子很惜字,花笔墨的地方,都是有考究滴哟~~哇,好累哦。今天这篇,虫子从下午2点开始写到晚上9点……所以,各位哦也了解了虫子的龟速了吧~~
今天先透露到这里,补觉了……闪先!)
第三十四章 弃
(写这篇之时,虫子犹豫了2个多小时……真的不知道该从何下手,脑子很混乱。虽说大纲有,情节总线路也有,照理说按着线路写下来就是了,可是……理论与实践,很难统一唉╮(╯▽)╭,让虫子再理理、理理哈~~+_+虫子从早上饿到下午三点,还是靠室友带的饭过活的,这日子过的……会遭天谴的)
星辰寥落,零星几点,京城片区里的街道已是一片寂静,房舍里的人家已熄灯就寝,偶尔的有几家纱户里透出了几点晕黄的微光,像是水墨渲染的画卷,静谧,安详,无言的诉说着一个古老而韵致的故事。
除了,那个被圈圈围在中央的特殊中心位置,那个所谓权力至高者居住的地方皇宫。
此时的皇宫还是灯火通明,高挂在屋檐弯角处的大盏八角琉璃宫灯正俯视着在它光芒笼罩下的民家房舍,那么高傲且尊贵。虽是入夜,皇宫的守备从来都是戒备森严的,每处要道,都有身穿铠甲的侍卫巡逻而过,整齐划一的步子,连面部表情都是僵硬严肃的统一。
偶有提着宫灯的宫女结伴而过,各个低眉顺眼,快速且无言的穿梭在惘若迷宫的宫廷,一下子,便没了踪影。宫门口有身穿深蓝衣袍的太监,分左右守在殿门两侧,观其神情,面容疲惫,头像是没有了支撑物的软骨般,有一下没一下的重复着磕着头的动作,有的实在扛不住的竟在殿门口打起盹儿来。
栖凤殿
“恩”空旷的殿内,一声销魂入骨的轻吟抚摸过层层如雾半透明轻纱幽幽传荡出,薄纱无风自浮,隐隐而动,似一道天然屏障巧妙的阻隔着内殿里的一切举动,却又隐约朦胧的映射出模糊不清的轮廓,更叫人浮想联翩,暧昧挑逗。
“上面一点,再上面一点点····”男子用浑厚低沉的嗓音指引着。
“是这里吗?”身上的美艳女子纤纤玉指顺着男子光滑的古铜色肌肤滑向一边,开口询问道。
“恩就是那里,重一点,嗯,舒服···”痛苦并夹杂着愉悦的喟叹自男子口中溢出。
……
齐帝裸露着上半身,躺在凤塌之上,将后背留给正在为自己按摩的皇后。半眯着眼眸,伴随着不经意溢出的舒服的轻哼,显得惬意之极。
“皇上觉得如何?”娇唇轻提,柔意绵绵,撩人心扉,有着无尽的风情。
“皇后的手艺又进步了。”亦不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个赞赏的弯度。
眼里柔情似水,似能融化一切坚冰,“那也是皇上给臣妾这个能服侍您的机会。”
听罢,齐帝转身,面对着眼前与自己相伴多年的结发妻子,轻轻一拽,在赵碧鸢的一声轻呼中将她搂在怀中。
“皇后说话越来越甜了,哈哈。”眼角愈发明显的细纹似乎在昭示着主人此刻的开怀。
赵碧鸢轻靠在齐帝胸膛之上,感受着自他胸腔传来的强烈震动,温润细腻的手柔柔的捂上去,“皇上乃当朝天子,自是受得起世间的一切赞美,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齐帝并不继续说话,只是用自己厚实的大掌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怀中女子。
……
“皇上?”一段沉默后,赵碧鸢轻声询问着,没有抬头看向齐帝。
“恩?”
“那席家小姐倒真是一位奇特的女子,臣妾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有性情的女子呢!”像是突然想到似的开口,带着赞赏。
“哦?”拍抚的动作一滞,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连皇后也这样认为,倒是难得。”
好像没有察觉到身下丈夫的不妥,赵碧鸢显得有丝兴奋,“那席小姐的谋略,臣妾甚是欣赏,而且还很孝顺呢。”
说着微微一笑,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也有浅浅的笑纹。到底是岁月不饶人,饶是赵碧鸢保养的再好,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虽被掩盖的很好,但是终究消退不了。
“是吗?”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是啊,这个也是臣妾站在为人母的立场上看出来的,表面上席心缈看似对席将军没有礼数,但是,她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可都是帮着自己的父亲解围呢!就说那本册子吧,陛下难道不是看了那本席小姐带来的册子才相信席将军的吗?”
她不知道,就在她说到“册子”两个字时,身后的男子,忽的睁开眼,盯着背对自己的妻子,眸中快速的掠过一抹精光,眨眼不见。
语罢,赵碧鸢调笑似的望向齐帝。
望着自己妻子清澈的双眸,没有任何杂质,齐帝有一阵的恍惚,随后微微一笑,温柔道:“如此看来,这席家小姐倒是深得皇后的欢心了?”
“皇上说的是,只是”
“只是什么?”
像是犹豫了很久,赵碧鸢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那本册子究竟有何玄机啊?为何……”
“时辰不早了,还是早点安歇吧,皇后。”齐帝的声音骤然冷却下去,完全想不到刚刚的他还是一副温柔丈夫的样子,恢复了一个帝王该有的幽深莫测,不留情面的打断了赵碧鸢的话。
凤目里似乎有水光涌动,紧咬下唇,泛着白色,咽下喉咙的哽咽,乖顺道:“是,臣妾越距了。”不再说话。
隐于袖中的手拽的发青,指甲嵌入掌肉,而面上,却是平静端庄。
……
太子府
书房
齐景熏静坐案桌之前,以手支额,似在闭目养神。
“呼”一阵风过,烛影摇红,映衬的男子的容颜似明非明,他像静止了一般,又或者,是在沉睡?
……
一阵飞禽翻腾翅翼的声音,男子剑眉微挑。
“咕咕”一只信鸽停歇在打开的窗棂上,时不时的摇晃着小脑袋,一双水灵的眼珠子东瞅西顾,似乎在打探目的地的情况。绑着小竹筒的脚在窗台上走来走去,显得不怎么安分。
男子向它走去,取下绑在它脚上的竹筒,轻手一扬,将之放飞。
取出藏于其中的信笺,定眼细视,没有任何文字,图,只是图而已:凉亭中,一男一女相对而坐在下棋,其中男子穿的黄色衣服,正在执棋,奇怪的是,男子的另一手却是搭在一本蓝色册子上,对面的少妇打扮的女子却是眉头紧锁,巡视她的视线而去,她看向的,不是棋局,而是,那个册子。此外,她将一枚棋子丢掷出去。
回到桌旁,马上将信纸烧掉,看着渐渐成灰的黑色粉末,因燃烧而升起的白烟在空气中袅娜蜿蜒,最后消散……
齐景熏拧起好看的眉头,目光闪烁不明,幽光点点。
送信之人必是想告知自己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呢?
黄色乃皇家的象征,看图中男子,身着黄衣,想必应该是自己的父皇无疑。而图中的少妇,与父皇同坐对弈,在地位上肯定也是尊崇至极,应该是自己的母后。母后看着那蓝色册子……
等等!蓝色册子?脑子里猛地闪现一丝灵光,难道是夜宴那晚席心缈呈上的那个册子?
他记得父皇看见那册子内容后意味不明的眼神,好像在突然有了什么预谋一样。那母后丢掷棋子的意思是……
齐景熏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是这样的吗:棋,与“弃”谐音,难道,母后是在暗示他要舍弃一些“棋子”?难道父皇已经发现了什么?
思及此,紧抿双唇,一双厉眸中涌现的黑暗似能将一切吞噬。
……
城门外小道上
“驾驾”三五成群的马车在暗黑中快速的行进着,鞭打声此起彼伏,没有停歇。此时天上的乌云黑压压的一片,有愈聚愈烈之势,好像顷刻间就会有一场大雷雨。
近看赶车之人,不知疲倦的猛抽马臀,不敢落下些许的速度。
马车内
“老爷,为何我们就急急忙忙的搬家?就算要搬家,为何是在这样的深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一名约摸四十的妇人向身边一脸慌张的丈夫询问,大概被他的不安感染了,此时的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妥。
“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说搬就搬,哪里有你这般聒噪!”甩开紧紧握住自己手臂的妻子的手,孙国忠恶言相向,之后便不顾她,紧张的撩开车帘朝车夫吼道:“再快点,再快点!”
“驾!”一声令下。马跑的更欢了。
而那被骂的妇人则暗自坐在车内一角落内垂头不语,想是被刚刚的责骂吓到了。
孙国忠重新坐回车内,焦急的不停跺脚,脑子却是转的飞快,就在不久前,自己得到宫人的暗报,说自己连接外部私下交易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这可得了!丢乌纱帽是小,此事牵连甚广,怕是难逃一劫啊。所以,在接到风声的那一刻起,他马上吩咐下去,说是搬家,实则是弃官而逃。眼下,有什么比自己脖子上的脑袋重要?
第三十五章 发现伊始
(天煞的,为了庆祝虫子的收藏量与评论数很有缘分的凑到了191,不容易啊,还是再辛苦一下自己挤挤这一篇吧~~话说,昨晚睡觉时突然想到了关于结局的很有迂回的情节,这对于平时单根筋单惯了的虫子来说,是个匪夷所思的进步。所以,亢奋的失眠了……好吧,话不多说,免得被你们说虫子在凑字数……╮(╯▽)╭)
虽是深夜,但是空气里的闷热与压抑丝毫不减。尤其是那空中的乌云,密压压的铺天盖地而来,一层层堆积,一片片覆盖,近的仿佛伸伸手就可以摘一朵云朵下来,抬头就能将整张脸埋没在云层里面,让人窒息。
路面上的马车跑得飞快,车帘肆意凌乱的翻腾,很快,地上就剩下碾过的辙痕。
他们好像在与天上的云比赛,比赛谁能挣脱这无边的黑暗,只是,逃得过吗?
……
孙国忠坐在车里并不安分,额头亦是渗出了丝丝密汗,紧张的四处张望,一会儿撩开车帘看向前方,一会儿扭头探向被甩在身后的深浓黑暗,最终又是别无他法的重坐车内。
车内的妇人怯怯的看向自己的丈夫,欲言不敢言。只是,她不明白,他究竟是因何原因放弃自己好不容易熬到现在的位置?兵部尚书,不是一个小职位啊!而且,还走的这样匆忙?她不解,着实不解。
只是,不解又如何?他是她的夫,更是她的天,纵使是刀山火海,她也必是跟着去的。
马车还在行进,黑暗在延伸……
忽的,路两边的树林显得有些不同寻常,黑影重重,如鬼魅般闪动。
孙国忠正在车内焦躁不安,却忽听的前头的马一声惨烈的嘶喊,一阵剧烈的晃动,马车在这关键的时刻停下了。
心下猛的一噔,朝坐与对面的妻子使了一个颜色,示意她安静。掩下不安,抬帘视去,不觉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几乎能把眼眶睁裂的眸中是无尽的骇意与不可置信:他们,还是追来了!?
马车前,一群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包围,蒙巾裹面,只露出一双双冰凉的眸子,在这样的黑夜里,不禁让人寒战连连。
“你们是是受谁的命令来的?”强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只是,由心散至而外的恐惧已经浓浓的弥漫在周身,挥之不去。他知道自己此次是在劫难逃了,只是,他不甘心呐。
“到了阴曹地府,你就知道了。”其中一个杀手冷冷开口,带着浓浓的杀意。
一个手势,众杀手领会,顷刻间,集聚而上。
……
一场角逐,很快见分晓,终是逃不过黑暗的召唤。
夜,吞噬一切,包括,那一地蜿蜒流淌的汩汩鲜血……
夜尽天明
日落苑里,池沼栏杆依旧,微风徐徐,摇曳满枝,阳光透过参差的树叶,落下稀稀疏疏的星点,一切步调在这里就像放慢了一样,从容而安详……
“影,可还有发现什么?”
“回小姐,那晚我潜入太子的书房,在暗藏的机关里发现了这些信件,除此之外,并无任何突破。小姐,是否需要影再去打探一下?”
影依旧是那不曾过多改变的黑色劲衣,也不知道他这样的装束、这样的生人勿近的气场煞到了多少人。入鬓的英眉下是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眸,手持幽冥剑,表情生硬冷酷,只是在望向眼前那个坐于案桌前的女子时,眼里才会流露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软。
“那倒不用了,打草必会惊蛇,啊”说着自顾不雅的打起了哈欠,言语里有丝疲惫,“齐景熏那厮,肠子可是九路十八弯,心计多着呢,想必现在已经有所察觉,反正,东西我已经到手了,置于他”嘴角邪邪牵起,眼底幽光闪现,“先让他安逸几天,不急。”
在客栈里遇到的杀手,跟他逃不了关系。既然你容不下她,那么,就不要怪她出手反击了。
“小姐,小姐!太阳晒屁股啦,该起床啦!”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从这狮吼功的深厚功力来看,非一朝一夕可以做到。
还能有谁!席心缈揉揉发疼的眉心,难得的换上了满脸无奈。
门口处,一双人影你推我挤的卡在那里,进退不得,双胞胎谁也不让谁。
“我是姐姐,你这个妹妹有没有规矩?”叮叮朝着对面的咚咚,抓狂的吼道。手却是拼命的挤着咚咚的圆脸。
咚咚当然不甘示弱,“你还好意思说,有你这样的姐姐的?懂不懂尊老爱幼!”手里也不闲着,扯着叮叮两颊的肥肉,似要不扯下块肉来就不罢休。
就连面无表情惯了的血影楼楼主影见了这对恶魔姐妹,真正是束手无策,别无他法。打吧,怕被嫉恨暗地报复,不打吧,又觉得对不住自己。抬头瞅瞅一脸唯恐避之不及的主子,他突然有些同情起比他更早与双胞胎生活的席心缈来。
为了避免在这间房里的人员因房屋被挤塌而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席心缈终是好心开口,佯怒道:“好了!吵吵吵,鸭笼打翻了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成菜市场了。”
双胞胎听见正主的训斥,终是以互哼一声结束,嫌弃的撒开留在对方脸上的爪子,一溜烟冲到席心缈面前,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谁见都怜呐。
“小姐,你昨儿个不是说要戴我们出游的吗?难道你说话不算数?”叮叮一脸控诉的望着席心缈,显得很委屈。
“就是就是,小姐,你可不准反悔!”咚咚见缝插针,“上次你就带着冰凝姐和一整天都摆着死人脸的影出门玩,”说着恶狠狠的瞪了无辜的影一眼,随即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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