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小女人的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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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小女人的狼君-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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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默没想到这小正太居然就这样甩手走人,真的是一时间觉得自己又做了蠢事,再一次的让场面变得尴尬起来。想她一来者是客的身份,居然把主人给气的拂袖走人,而且还是当着人家父母全家人的面,瞬时间,桑默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所以,她也只得做最后的收拾,起身向上位上的亓官全德及亓官大夫人告辞。不然她还能怎样,总不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在这里同他们聊天吧。
唉,她真不该出手的,这样一来亓官家上下大概对他有了深刻的印象,深刻的坏印象!欸!怎么补救,该怎么补救?亓官夙怎样她是不想在乎啊,她只想要先跟亓官族长打好友谊关系啊。
现在这样一来,真的很不利于她要与亓官族长谈的买卖啊。因为,她已经发现亓官族长看她的眼光很不同的啊,是带着考究和怀疑的神情啊。
“桑公子无需在意,夙儿从小就是这样的任性。这孩子肆意妄为惯了,什么都不当回事儿,也完全的不看场合就发脾气。倒是我们还请你多担待呢,毕竟,你们是他第一次带回家来的朋友,他竟然就这般的走掉,唉,这孩子,真是……唉!”
在桑默还没起步的时间,上位上的亓官大夫人面带温柔的苦笑一下,似有家丑不外扬的苦衷一般,但言辞行间却依旧在袒护着亓官夙的任性,甚至还为着他有向桑默出言修好的意思。
“没关系的,亓官大夫人请放心,我已经习惯了他这火山般的性情了,也从不跟他一小孩子计较,顶多就是出言刺激他一下,让他知道他有多么人无语而已。”
桑默看得出亓官大夫人是真心的在为亓官夙安抚她这朋友,所以,桑默的心情也就一下子柔软了下来,有些飘忽,但是却不掩饰真实,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如实的报出,只为让他们安心。
她是有分寸的人,什么事该管,什么事该说,什么事该做,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就如她说的,对于亓官夙,性情她已经习惯,至多无语,只当他是小孩子。所以他于她而言,不会有利益关系存在。



第三十七章 亓官瑀
“娘亲,五弟这般走开,桑公子可能也不安在留在这里同我们相对无措,不如孩儿领他们去找五弟吧,我大概知道他在哪里撒气了,爹亲和娘亲看这样可好?”
就在亓官全德和亓官大夫人因为桑默的话而深深凝视着她的时候,又一道沉稳的男声传来,打破了似有若无的沉静气氛。
桑默侧首望去,看见的是坐在几位夫人后的男子,素锦衣着略显单薄,五官俊柔温暾,皙白的脸色上有着淡淡的清愁似的,细看之下,跟上位上的大夫人有七分相似。
桑默没想到会有人这般主动的为她解困,而且还是毫不相识的人。不过,这人必定是大夫人与亓官全德的大儿子了,桑默大概也能猜到,他与大夫人相似的怕不只是容貌了,恐怕就连亓官大夫人的性情也有几分相似的吧。
“嗯,就如瑀儿说的吧。不过,瑀儿,见到了夙儿要好好的说说他,总是这样肆意妄为的,所以才会让人小瞧了。”
这次是亓官全德开的口,这是他在听完桑默的话后,稍稍的放下了一些严谨态度,改用比较温和的语气同眼前的大儿子说话。只是,话虽是在对自家儿子说,但停在桑默的耳里总觉得像是在说给她听的一样。
其实,亓官全德的心情,桑默多少还是能理解的,自古以来,就算自家的孩子在别人眼里是毛病百出,但在自己眼里那也是块宝,岂容得了外人置喙。
所以,桑默不在乎他话里背后的谴责,毕竟是她不该在亓官夙父母面前这般毫不把他当回事儿。
“那桑默就先告辞了。”
桑默最后只得硬着头皮的上前俯身行礼告退,然后便跟着亓官夙的大哥身后,走出了大厅,当然万俟珩和闻人魄是跟随的。
“老爷,你觉得这三位公子突然来访,真的只是如那位桑公子说的那般简单么?”
待桑默等人消失在大厅外看不见后,坐在亓官全德身旁的亓官大夫人端庄的面容上静若幽湖,看不见任何的波澜。
“不然,夫人以为他们是为何?”
亓官全德并会有收回遥望着桑默离开的方向的视线,一脸的深思,却有在听发妻的发问。但是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想要先听听她的说辞。
“之华不知,只是之华看得出,夙儿很在意这位桑公子,而且似乎还有些过头了。这到让之华想要去了解他们的相遇是则样的际遇,竟能让夙儿这般火爆脾性的人对他忍气吞声待这般地步。”
亓官大夫人伸手端起身边的茶杯轻轻的抿一口,面上的神情也略带了点好奇的神色。而其他一旁没有开口的夫人小姐们在听见她的话后,也纷纷的频频点头赞同,都表示出十足的兴趣。
“我也很想知道。影,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亓官全德一坦白完自己的心迹,便随意的吩咐了一句,没一会儿,就见一抹黑影急速的闪出大厅。而在大厅里的人,虽都没有看清楚那抹黑影的样子,但他们都知道在不久后便会知道他们所好奇的结果。
静寂的回廊上,桑默等三人跟在亓官夙的大哥身后走着,他们已经走了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了,可依旧还是在这回廊上绕着,一拐十八弯的,无穷无尽似的。
“呃,亓官夙的大哥,请问这回廊到底是什么时候有个尽头啊。要真找不到那臭小孩……呃,我的意思是说你弟,要真找不到,可以麻烦你送我们到他的住处吗?我们并不是非要找到他不可的。”
桑默实在是被这回廊一弯又一弯的转折给绕烦了,忍不住的突然很没劲起来,觉得自己跟傻帽似的,她干嘛要在这里跟着找那没品又缺教育的死小孩?她可没有惯人的习惯。
所以,她不想继续傻下去了,这都什么事儿呀?还得让万俟珩和闻人魄跟着这样瞎转,凭什么啊?越想越没意思,桑默干脆的停下来,一抬腿,坐上了回廊的扶手上,决定不走了。
“呵呵,桑公子果然不愧是夙儿的朋友,就连着脾性也有些相似呢。我是亓官瑀,我比夙儿年长十余岁,如若不嫌弃,你也称呼我一声亓官大哥可好?”
亓官瑀俊朗的面容轻笑着在离着桑默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脚步,转过身就那么看着坐在扶手上算不上文雅坐姿的桑默,善意的将自己的名讳报出,甚至还亲切的用称呼来拉近彼此的相处。
“别,亓官大哥,你千万别把我跟那死小孩相提并论,我不过是学不会惯着人而已,又比较的随性,但是,我用我的信誉起誓,我绝不是死小孩那样的脾性,所以,你可要记牢了啊,这可是事关我的信誉的事情。还有,亓官大哥,叫我桑默即刻,桑公子桑公子的,听着我一大粗人好别扭的说。”
桑默当然知道这亓官瑀是在亲和他们这群外人,所以,也很爽快的跟他扯淡起来,话的玩笑也似真似假,但是那一声‘亓官大哥’却是真实的。
“呵呵,嗯,我记住了,只是夙儿其实人很温柔的,只是那火爆脾性是生下来就带着的,怕是让很多人因此而误会了他呢。唉!”
亓官瑀听过桑默的玩笑话后,原本轻笑的俊朗面容悄悄退了下去,被一抹清愁代替,好似有千言万语藏在心里无从说起一般,很无力,很落寞,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口中正在谈论的那个人。
“人都是一白遮百丑,亓官夙是一缺抹千优。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桑默倒是依旧很来劲的抹煞着亓官夙那伪面小正太的信誉,甚至自己一个人说还不够,还要拉着在场的人都参与其中。完全的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位仁兄是那一缺抹千优的人的兄长在呢。
“呵呵,桑默你还真是不给夙儿留底面呢。”
亓官瑀带上率先的因为桑默的话而笑出声来,虽然没正面赞成桑默的说的,但是从侧面的言语中也不难发现他的默认。那略微皙白的俊彦上,也有了点点的红晕添彩,显得不那么无力。
“咳咳,默儿。”
一旁站立的万俟珩伸手最面纱外拂了拂,虽觉得桑默说的没错,但还是觉得她说的有些露骨直白了,毕竟人家的兄长正在面前,她应该委婉一些才是。刚才在大厅的时候,他相信她一定听出了亓官族长话里的意思了,怎么这会儿就又富态萌发了呢?
“放心吧,亓官大哥才不是那般不愿听实话的人,更何况我也没说什么不是,只是以个人的所见指出一个人的缺点而已。”
桑默说这话的时候,消失看了身边的万俟珩一眼,随后有抬首望了对面的亓官瑀一眼,最后又将是视线又转回来,却落在了站立在她身边另一旁的闻人魄身上。
而闻人魄在看见桑默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将面无表情的酷脸移向了另一边,无言的看着无人的回廊外,好似自己根本就没有参与他们的说笑之间一样。
桑默也没有多将视线留在闻人魄身上,她知道除非必要,不然,他是不会开口说话的,就算他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他也不会参与其中。
有时候,桑默会想,是不是所有的当杀手的人,都会这般惜字如金,面无表情,很容易让人忘记他们的存在感。
“这位闻人公子是狂煞门的门主吧。虽然没有见过本人,但是闻人公子的大名却是名震天下的,追杀令到,逃无可逃!只是,没想到会有面对面相处的机会,我们亓官家还真是蓬荜生辉呢。”
不知道为什么,亓官瑀突然的见视线放在了矗立不语的闻人魄身上,而且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不可琢磨。虽然听他的话是在说,得以见到传闻中的第一杀手是见很知道高兴的事,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第一杀手的名号才是让任何人都忌惮的事。
所以,亓官瑀话里背后的意思毫无疑问的是在探底。
“那个,亓官大哥,你别多想,我可以用生命担保,他此次来亓官家没有任何的目的,只是随我游玩而已,所以,请不要用带着怀疑的目光去看他。”
桑默赶在闻人魄开口前,率先的将解释说出,脸上的认真态度是可以看得出的。她虽然不知道闻人魄会怎么回答亓官瑀的话,但是,桑默知道多半会是不怎么中听的话。
所以,她倒是不在意为他解释,只是想要好好的缓和一下在亓官家这些人面前的关系,毕竟,她并不是真的来游玩参观的,她要的东西还没拿到手呢。
所以,她可不想这会儿就将亓官家的人都给得罪了。
“既然桑默你这样说,亓官大哥相信。走吧,我带你们却见夙儿,其实已经不远了,只要再转过前面那个转角就到了。”
亓官瑀见桑默这般说辞,便相信了。因为他知道,如若他不相信那便是自己的愚蠢了,任谁都能看出来,这三人中,一切都是桑默在做主,其他两人只是跟随在其后而已。
更何况,就算他不相信闻人魄,但他至少知道,该用什么来制止。



第三十八章 怒火,耳光
“叩!叩!叩!”
“夙儿,我是大哥,我带桑默过来了,你开门吧。”
亓官瑀领着桑默三人走了一大段的回廊路后,在回廊的尽头是一座独立在一片湖色上的绣楼。敲了紧闭的房门,亓官瑀和善的声音缓缓的传出,像是在轻哄这屋里的人一般,带着无限的宠溺在其中。
“啪!”
没过多久,房门啪的一声由里打开,只是开门的人却是在看一眼门外的人后,便转身向屋内走去了,什么也没说的,似是还带着一份火气。
“哪!既然被人这般不待见,我们还是走人吧,我最应付不来这种矫情场面了,珩,闻人魄,我看着湖挺入眼的,我们去看看吧。”
桑默说过的,她最不会的就是不习惯惯人,也绝不可能任着人在自己面前置气,更重要的是她今儿个还真没心情由着这小正太继续这样有恃无恐的撒泼下去。所以,她干脆的转身,连门槛都不想跨进去,直接走人。
本来,她就没想过要来照着小正太,会跟来也完全是不好意思拂逆亓官瑀的一番好意。之前,一早就决定,出了大厅就随处逛逛,顺便打探一下地形,和攀熟几位亓官府的婢女奴才,打听一下大致情况的。
所以,这会儿离开,桑默是觉得算是给了这狂傲无理的小正太面子了,要知道,她的本意是压根就不想来的。
“哗啦!啪!”
在桑默三人转身走还没十步,身后就传来了东西扫落在地砸碎的声响。而桑默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依旧没有停下一步,执着又悠闲的漫步在连接湖面上的石廊。
对于,任性的小孩子,越是惯着就越是无法无天,这是桑默历来的心得。
以前在现代,住处的走位邻居,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任性的小孩子,几乎是被惯着能上天了,要月亮你就不能拿星星代替,那霸道的横样,其他都会由着,但是桑默是从来都没有由着他们过,犯到她的痛脚,桑默是从来都是直接开架的,交手多次下来,后来每次遇见她,都老实了。
“啪呲!”
“站住!你,我……”
亓官夙原本怒不可遏的娃娃脸,在看见桑默转过身的神情后,既然再无说下去的勇气,甚至还本能的后退了两步,后不敢再动。
“我怎样?”
桑默低首看了看脚边地上碎了一地的白色陶瓷瓦片,尔后抬首面无表情的盯着几米外的人,银眸里却是暗涛汇集着,出口的音量也是低低沉沉的,仿若是很认真的在询问。
在愚笨的人,在听见桑默这般的声量后,都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气压在改变着,只三个字,却带着势可罄敌的力量。
“我,我……明明就是你先招惹我的!”
“是你非要气我的!”
“是你明知道我脾气不好,你还要气我的!”
“我又没做错什么!我没错!……”
亓官夙看着桑默像是用着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刚才收势的怒火瞬间又冲了上来,不顾一切的豁出去,每吼一句,就激动的上前一步,大大的深色棕眸却是盈满了委屈的酸涩。
直到离着桑默只有一步之遥,亓官夙原本瞪视着她的大眼垂了下去,却依旧在不停的喊着,自己没错,一点错都没有,没有人说过他有错。
“夙儿,你冷静点!”
亓官瑀从没见过自家幺弟有这样的失控,以前他发脾气虽是很火爆,但是从不会这般故意无理的闹腾,像是在为自己叫屈一般。所以,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抚这样情绪失控的幺弟,只得在一旁扶着轻拍他的后背,借以来减缓此时紧张。
“啪!”
“疯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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