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小女人的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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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小女人的狼君-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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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郡王爷知道,他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一定的界限,如果,身后的这女人再这样没心没肺毫无顾忌的继续用那小手扰乱他的神经,他不保证自己不会爆发。



第十七章 遭吻后的平静
不过,意外总是会发生的,界限也是一定会被打破的。
桑默因为很认真的在做着自己分内的事,丝毫没有发现手下的肌肤越来越紧绷。因为看见后颈上有源源不断的滴珠缓落。
所以,桑默没有多想,很直接的将手移到了男人的后劲处来回的搓着,又沿着后颈一路滑向了肩骨,然后是侧颈,再来是锁骨,桑默依次循环的搓洗着。
所以,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只听见‘哗啦’一声,桑默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事,原本背向自己的男人,此刻却是已经面向了自己,而且原本在搓背的小手,已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抓住高举着。
甚至,桑默还没来得及明白这人为什么突然站起转身抓着她的手不放时,暮然一股热气已经迎面压向了自己,随后,桑默感觉到自己的唇上贴着一片热烫的柔软。
只是在感受到这片热烫的柔软越压越重越来越急切时,桑默才终于看清近在咫尺的红眸里在冒着火苗,随后是几乎贴面的极美面孔泛着红潮。桑默瞬间明白了自己遭遇了什么事。
郡王爷从没有想过,一个人的嘴唇竟然可以这般的甘甜柔腻,就像一股沁人脾胃的甘泉,让人沉醉其中不愿清醒。突然,郡王爷想要得到更多更,他想要知道这嘴唇里的味道又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所以,覆在女人唇上的热烫更加的加重了力道,想要迫使这甘甜柔腻能为自己开启最梦寐的期待。
然而,就在郡王爷想要更进一步的加重唇上的掠夺时,忽然一股蛮力硬是将他推开了,虽然只有一只手臂的距离,但这突来的结束,显然没法结束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法平衡掉眼里的不敢置信。
“啪!”
直到最先回过神的桑默,甩手而出过来的一记耳光,甩偏了郡王爷极美的面孔,也打散了两人之间不该存在的急促,更恢复了一室的寂静。
“……”郡王爷不敢置信的偏回头,看着桑默平静的银眸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霎时间,如血的红眸微眯起来,里面的暴风雪急遽,是要将眼前的人挫骨扬灰般的危险。
“闻人魄,你这是神经病发作吗?要是还没清醒,我再帮你清醒清醒。”桑默难得的微皱起英眉,一手将手里的布巾甩在一旁,一手来回的擦拭了两下嘴唇,最后,头一偏,吐掉嘴里的唾沫,回视着闻人魄能冰冻三尺的如血红眸,银眸里的讥讽满满刺向面前的男人,声音里的平静却静的吓人。
这可恶的男人居然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吻她,把她当什么了?想吻就吻?桑默忍着想要回去漱口的冲动,硬是站在这里,她要这男人明白,她打心里鄙视这个男人的幼稚行为。
“你滚!”看着桑默那明晃晃的鄙视,闻人魄忍住要杀人的欲望,压下心里莫名的怒火,如冰似刃的冰音可以穿破一切。
这个女人居然这般的瞧不起他!罢了,他也只不过是被欲望掌控了理智而已,以后他与她也只是主与仆而已,他再也不会这般的将自己置于她眼前丢脸了,绝不。
“小的告退。”听见郡王爷的命令,桑默甚至没有多一刻的迟疑,很直接的听命,然后转身退出屏风后面,这期间,桑默甚至都没有看过站在浴桶里的男人一眼,决然的让人瞠目。
看着这样毫不犹豫分毫的女人,郡王爷面上也是无一丝情绪,只有那垂在两旁的双拳上的股股青筋,似乎能说明什么。
离开郡王爷的院落,桑默并没有马上就回自己屋里休息,而是走到一处无人的回廊边,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脸上的神情有一刹那的迷茫,随即恢复成平静,再到满面的思念。思念着远在律音殿的那个人,此时此刻在做什么,是否同她在仰望着同一轮明月,然后思念着彼此呢。
突然,想起刚刚遭人吻过的嘴唇,桑默一时有些不平,因为在接受万俟珩的那刻起,桑默就决定自己一切情人间的亲密接触都应该是属于他的,因为,自己或许没办法陪他一生一世,但至少,她想在这里的时间,将自己全部的亲密留给他,就算是作为补偿也可以。
可是,今天却被一变态给沾了一分去,桑默觉得自己对万俟珩的愧疚就多了一分。为此,桑默心里十分的后悔着自己几度救了这变态,果然好心真的是没有好报的。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桑默没有搬到郡王爷的屋里去,也依旧在驸马府侍奉着郡王爷。一切,看上都没什么变化。至少在小信看来,真是什么也没有。每天都同着桑大哥有序不乱的完成着一天的安排事项,大家都有说有笑。
但是,只要人用心观察,就会发现,其实,一切都在变化着。
桑默每天都在认真的做着自己的分内工作,只是从来都不会将视线放在自己侍奉的主子身上一秒钟,完全的无视之。
郡王爷每天都在循环着自己的生活,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的忙碌起来,甚至有时候消失一整天,然后翌日就会出现,只是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但是,只要桑默一出现在他的视线,他就会目不斜视同样选择无视她的存在,有任何事也只会唤小信,绝不会交代给桑默。
两个人就这样,彼此的无视着对方的存在,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平静相处着。
这天,桑默和小信跟着又消失一天,早上才出现的郡王爷去驸马府的正院给嫦亲公主请安。
正待郡王爷同嫦亲公主闲聊着对弈的时候,门外的门守进来禀告说,有宫里来的急诏。等到从宫里来的奴才将急诏喧读完后,不止是嫦亲公主要晕过去,就连桑默也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急诏上说,十九皇子昨日被刺客重伤,生命垂危,特喧嫦亲公主即可进宫。
看着倒在儿子怀里脸色苍白的嫦亲公主,然后,看着郡王爷一脸平静的安抚着自己的娘亲,桑默的银眸里的愤怒终于是尽显了。但是,桑默并没有马上就爆发,起码她知道现在不能。
“虹儿,快,快到娘亲的屋里去将那延续丹拿来,就在放着皇兄给我的那个嫁妆盒里,用青瓶装的。我们马上进宫,我要马上去见暖儿。”嫦亲公主待晕厥感过去后,立马抓着自己的儿子,脸上一片死灰的苍白,急切的说道。
“好,娘亲,您先别急,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拿。”郡王爷清音回旋的安抚着自己娘亲的焦急,脸上没有一丝的神情变化,只是微微的皱了一眉头,随后转身离开了。
桑默一脸的隐忍着,特别是在看见郡王爷那轻皱一下的眉头,更是让桑默有些忍不可以忍却必须忍着,所以,脸色看起来就有些低沉。
跟着郡王爷走到嫦亲公主住的屋子,桑默和小信并没有留在门外,而门守也并没有阻拦,因为他们两个是郡王爷的随身小厮,郡王爷到哪,他们就跟到哪,除非郡王爷自己开口要他们止步,他们才会停下。
走到嫦亲公主的梳妆奁旁,郡王爷停下脚步,打开了放在梳妆奁里的一个很华丽的金雕首饰盒。
桑默看见,那里面只有两件物品,一件是一个小青瓶,一件是一块如墨般的黑块状物件。霎时,桑默感觉到到自己的心跳一滞,而后狂烈的跳动起来,感觉有一股力量在呼唤着自己,但是在下一刻,被阻绝了。
因为,郡王爷已经拿了要带小青瓶,随后就将金雕首饰盒合上了。所以,桑默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黑块物件的样子,就被小信推了一下,回过神,跟着离开了嫦亲公主的屋子。
但是,桑默狂跳的心里已经是一片激动,她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要找的五诀玉之一了,那种感觉错不了,就像是等待已久的灵魂,在召唤着自己的归依。
一直找不到更好的时机打听五诀玉的下落,没想到这次居然就在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见到了,这真的是桑默没有想到的,以为还要过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找到呢,真的是太意外了。现在只要想方法找时机潜入嫦亲公主的屋里,悄悄地将那块诀玉带走就可以,然后就可以马上离开这里了。
但是,在回到大厅里看见等候的嫦亲公主时,桑默心下激动的心情立马消失不见了。在解决那件事之前,桑默觉得自己现在在乎的是眼前关于十九的事,这件事也同样的很重要,因为她不想十九死掉。
桑默和小信两人坐在一辆豪华的马车外面,车夫不停的挥着马鞭,马也跑得很快,大概半小时的时间,马车停在了凌星国皇宫的南大门前。
桑默和小信候在一旁,等着嫦亲公主和郡王爷下车。桑默不知道郡王爷会不会让她跟着一块进皇宫,桑默也说不清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宫去。
进去的话,如果见着十九,那就一定会被认出来,然后肯定会很麻烦。不进去吧,桑默知道自己真的是很担心十九,想要第一时间知道十九的伤势情况,所以她不想等待,那样实在是很折磨人。
“你们在这里等着,不必进去。”就在桑默低着头在自我挣扎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郡王爷依旧不改的清音。
“是。”桑默和小信听令等待。
桑默说不清自己心里又是松一口气又是微微紧张的情绪是怎样,但是,她选择听命于天意,这样就不用继续和自己斗争了。
只是,有些事,等到了晚上,她势必要找人算账了,因为没道理什么事都这么巧,都赶在昨天发生了,她等着那人给的理由。



第十八章 对峙
时近午时,宫里出来一位小宫女,告诉桑默他们,说是郡王爷让他们先回驸马府,公主他们可能要很晚才能出宫回府。
就这样,桑默本想等到郡王爷母子出来,好尽快的知道十九现在的情况,结果只能回府等候了。
午夜,确定同屋的小信睡熟了后,桑默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门,向郡王爷住的院落走去。
来到院落里,桑默看见郡王爷屋里的灯还在大亮着,又想到今天的事,让桑默不禁一口气闷在心里,一时很不快,所以,桑默没有丝毫的犹豫,很直接的上前, ‘嘭’的一声故意用了很大的力气,将郡王爷的房门推开了。
门被推开,桑默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圆桌旁,喝着酒的郡王爷,然后一杯接一杯的倒着。
有一刹那的时间,桑默似乎是看见了有一抹哀痛从正在漫灌的男人身上散发而出,只在桑默推开门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一个奴才该有的行为?”郡王爷只是抬了一下眼睑,平静的清音响起,没有丝毫的异样。
“我以为,上次的条件你是答应过的。”桑默从容不迫的选择无视某人无关紧要的提问,一步跨进屋里,站到离圆桌几米处停下。
桑默的话,问的很直接也很断定,几乎就是一种完全认定的神态。就连桑默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自己可以这般的肯定,就像是一意孤行一般。
“你什么意思?”郡王爷这一次抬起了喝酒的头来,如血红眸里有着不解有着疑惑,还有一丝不敢置信,清音里也出现了一丝抑扬之音。
“就字面上的意思,也是你心里想的那意思。”桑默越来越平静的嗓音,更加的显示出自己的一意孤行几乎已经到了决绝的地步。
“你真的认为那是我做的?”郡王爷如血般的红眸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不远处的银眸,不放过任何的闪动,清音若隐若现的漂浮着,找不到可以依附的灵魂,只有捏在手里的酒杯,在瞬间没了踪影。
“不是认为,而是肯……呃……”桑默话没来得及全部吐出,一只手已经如绳索般掐住在了她的颈脖处,力道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桑默没办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属于闻人魄独有的冰冷气息瞬间稀释而出,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瞪着对方,不依不挠,不屈不服。
“……”桑默银眸不眨的瞪着眼前的红眸,银眸里并没有害怕还惊恐,只有无尽的了然和鄙视,这男人的所作所为不正在解释着一切么?
“你……”看着桑默银眸里释放出来的全意,闻人魄无法选择漠视,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乎着她看自己的眼神,所以,闻人魄更加的恼怒愤起,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大起来,希望可以抹杀掉那银眸里让自己难受的眼神。
“……”桑默依旧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也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脸色渐渐的刷白泛青,但银眸里的神情却丝毫没有改变。
“咳咳咳……”
就在桑默觉得自己快要没办法呼吸的时候,突然颈脖处的大手收了回去,一时间所有的空气都冲进胸膛,与胸膛里想要破口而出的气体猛然撞在一起,桑默瞬间就被咳得死去活来,甚至于无力的跌坐到地上依旧在咳得惊天动地的。
桑默咳得无暇顾及所有,只想要将胸腔里的不顺气体都咳出来,却感觉像是要将五脏六腑咳出来一般,五官、脑海以及身体,每个地方都疼痛着,似是要命一样。
突然,背后上贴了一个什么,然后桑默觉得有一股暖暖的气流不断的通向自己的奇经八脉,渐渐的桑默感觉胸腔里的混气不在那么混乱,疼痛也渐渐的消失,嘴里的咳声也恢复平静,屋里也寂静了下来。
“十九怎么样了?”桑默在恢复后,再一次的开口问道。心已经静下来,之前的断然决绝的平静已经不见,此刻的桑默才是平常的桑默。
对于之前自己的一意孤行,此刻桑默也找到了原因,因为刚才所有的不快情绪已经被咳得干干净净了,现在的桑默,心里真的只有平静而已了。
她只是太在乎十九的重伤和太在乎信守承诺而已。如果是不认识的人,桑默从不会去在乎别人的死活。但是,十九不同,他是她努力过后想要的结果。他是第一个告诉她要找的东西在哪的人,尽管他是无意间说出来的,但是,那在桑默心里就是一份恩惠,所以,桑默才用救闻人魄的恩情交换十九的安全。
“还在昏迷中。”闻人魄如冰似霜的冰音响起,里面竟有一丝不稳的隐忍。
闻人魄不知道身前的女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真的看不懂她,前一刻还在不怕死的挑战他的怒火,后一刻却又像是没事人一般的随口问着别人的事。只是,不管怎样,刚才看见她咳得像要死掉一样的痛苦模样时,他忽然心里也透不过气来,所以,不由自主的走到她的身后为她输真气顺畅气息。
“我不管你们家族间有什么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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