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小女人的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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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小女人的狼君- 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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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夙?他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阿魄,快告诉我!”
果然,一听闻人魄这话,桑默立马的抬起头颅,对视上红色眸子,言语中的急切乍然霍起。
其实,这是桑默最不想听见的话,不论对象是亓官夙还是其他人,她都不希望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有任何意外出现,特别是在她不在他们身边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
“时间,超了。”
看见桑默焦急的眼神,闻人魄给的回复虽然只是短短的四字而已,手在背后轻抚的安慰着,他相信桑默定会明白其中的意义。
“啊!我竟然忘记了,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两天!小夙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又昏睡不醒了?”
桑默着急的想要知道亓官夙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突发状况,虽然知道相思情的毒性毒发不快,但是她依旧担心着,害怕那臭小子会不会有事。
“嗯,昨日一早,小夙就昏睡不醒,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珩说应该是相思情的关系。”
冰音点点滴滴的将桑默想要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安抚着让桑默不要乱了阵脚,只需及时回去帮助起官司便没事的。
“好,我们快回去。”
这一刻于刚才的情动已经没有丝毫的关系,余下的只是丝丝焦急和迫切。桑默只能在心中为亓官夙祈祷,也为自己的疏忽而自责,若如不是大家赶来的及时,自己怕是怎样想不起亓官夙身上还有相思情等待着她每月一次的拯救。
“嗯。”
闻人魄点头答应,一手掌心朝下用劲,运转内力,脚下借力撑力加速飞行,只为能让怀中的人儿的心安抚一二下来。 
于是,当桑默脚踩在地上的时候,虽然嘴上没有说任何,但是还是为闻人魄这般的竭尽全力飞行赶回而感动不已,也明白这个男人为自己所付出的是自己远远不能及的,只愿,若真的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她会拼尽一切回复他所有的付出的。
一把推开房门,虽然不知道这宅子是谁名下的,但是桑默已然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快步的冲进房里看看屋子里的人都怎么样了。
“默儿,你回来了。”
屋子里的万俟珩见着桑默推门进来却愣住不动,便只能温柔的出声让来人清醒过来。同闻人魄的心思是一样的,看着她没事,心,放下了。
“珩,我回来了。”
终于不再只是怔愣的看着那人,桑默疾步上前扑进万俟珩的怀中,用同样的方式紧紧的抱住这个自己最初遇上的男人,给他最直接的拥抱安抚和致歉。
“嗯,先去看小夙吧。”
轻抚着拍了拍怀中人儿颤抖这的薄背,万俟珩只简单的点点头,面上的神色也温和如常,没有任何的倾述,开口便让桑默先去看亓官夙,至于其他的事情,稍后在议。
“嗯,小夙怎么样了?没其他的意外状况吧?”
退出万俟珩的怀抱,桑默点头询问着亓官夙的状况,也没来得及观察万俟珩的神色是怎样,只转身就朝着里屋去了。
“只是昏睡不醒,东西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先开始吧。”
看着桑默的背影,万俟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即被他掩藏起来,跟上桑默的步子,来到亓官夙的床边,为桑默讲解这准备好的一切。
“好,没问题,现在就开始!”
坐在床沿边上,看着床上闭着眼沉睡不醒脸色有些苍白的亓官夙,桑默心中一窒,微微的泛着疼,为这总是活泼乱跳随心所欲还比自己年纪小一岁的小正太心疼。
“嗯。”
点点头,将准备好的匕首递给桑默,然后,将准备好的补血丸递到桑默的嘴边,用眼神示意她吃下去。
桑默没有拒绝的张嘴吃下药丸,然后将亓官夙的手臂抽出来,将衣袖撸起,接过万俟珩递过来的药膏抹在亓官夙的手腕上,然后拿着匕首找准位置,手上动作一闪,只见亓官夙洁白的手腕上出现一道两厘米的十字血口子,紧接着桑默将自己的手腕也露出来,拿着匕首的手又是动作一闪,快速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一道深深的血口子,再将自己流血的手腕搭在亓官夙手腕上的十字伤口上,一滴一滴的将自己的血滴在亓官夙手腕上的血口子上,看着自己的血滴进亓官夙的身体里。
一旁的万俟珩在见着桑默那边已经完成了,便将亓官夙的另一只手也拿出来,先将一粒药丸喂他吃下,然后拿过匕首在他的食指上划下一道口子,将滴着暗红色血液的食指放进准备好的水盆里,看着盆子里的水稀释掉那些暗红色的血。



第四十六章 受伤风波
估摸着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桑默用眼神示意一旁的万俟珩她准备收手了,好让他准备好收尾的步骤。
而万俟珩在收到桑默的示意之后,谨慎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她接下来的动作行事。
“砰!”
然而,事情总是要出人意料的发生,就好比此刻,桑默刚想要将手收回来,却才微抬了一下手臂就被突然打开的房门砰响声给惊得怔住忘了接下来的动作。
“怎么回……”
“闻人魄!你回来了!小默呢?小默在哪儿?”
桑默张口想要问发生什么事了,却被外屋那道专属鲜于千澜的稳贴的男低音,言辞间的惊讶与惊喜更是教人无法忽视。
“在里屋,现在还不能……”
“小默在里屋看亓官夙是吗,我进去找她。”
在里屋的桑默听见了闻人魄的冰音,但是,桑默却从来不知道原来鲜于千澜是属猴子的,竟然这般等不及的连闻人魄的话没听完就直接跳过嚷嚷着要来找她,而且还不给人阻拦的机会,话说完,人也疾奔这朝里屋来了。
这,原本还在怔愣的桑默一听见鲜于千澜的话,便立马将还在流血的手收回来,然后无声的示意万俟珩赶紧将亓官夙手腕上的伤口包扎好,她自己也急忙抓过一旁的白色纱布要往自己的手腕上缠绕,连止血的药都没来得及涂上。
“噢哦!”
于是,生平最怕痛的桑默尝到了苦果,在拿纱布缠伤口的时候,因为没有涂药止血止痛的关系,所以,胡乱将纱布在直接缠绕到伤口而摩擦到的疼痛让桑默忍不住的惨声呼痛了出来。
“小默!你受伤了!”
伴随着桑默的呼痛声,直奔进来的鲜于千澜刚好听见了,所以,原本好隔着好几步的距离却在鲜于千澜的一个瞬闪便出现在了桑默的身边,也亲眼看见了桑默那还没来得及缠裹好的伤口,点点腥红也快速的将白色纱布染了色。
“额,小伤,小伤,不碍事的,就蹭破点皮而已。”
看着一脸紧张到呼吸都紧致的鲜于千澜,看着他那深紫色的眸子满是心疼,桑默抬起头轻轻地回以一笑,清浅的说着自己没事。上一次为亓官夙换完血也刚好遇上鲜于千澜被她不着痕迹的掩盖了过去,可今日这一次,只希望也能平安掩过去吧。
虽然,对鲜于千澜的感觉不如万俟珩、闻人魄以及亓官夙他们三人那样来的强烈,但是看着这个以前总是内敛沉稳形色不外露的英俊男人如今变得这般的易动神色,桑默终究还是不忍。所以,她想要安抚他。
“我来吧。总是这样乱来,明明就是最怕疼的人。”
见不得桑默这般胡乱的折腾自己的手腕,一旁处理好亓官夙手腕上的伤口的万俟珩上前先是给了桑默一瞥,然后接过桑默还在不停胡乱缠绕纱布的活儿,嘴上一边揭着某人的短儿,一边小心慢慢地将纱布拆下来,要重新上药包扎一遍。
“额,我,我这不是怕千澜担心嘛,所以……”
被万俟珩教训得有点脸红,桑默用没受伤的手摸了摸鼻梁,为自己的找理由开脱。而且,桑默到现在才发现一个情况,那就是,万俟珩似乎心情有点不好,不然刚才他瞥她的那一眼,桑默就不会觉得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你让周围的人担心得还少么?还差这一点儿?”
果然,万俟珩话里的斥责是愈见明显了,甚至还有一点无可奈何的气愤在其中隐隐萌动的预兆。
“那个,那倒也是,珩,呵呵呵……”
虽然万俟珩并没有看自己,但是桑默却越来越明白他是真的有气在心中呢,想来也知道是因为什么,所以桑默也不敢多辩,只能厚脸皮的承认,然后用傻笑来讨好这个生气的男人,企图让大难消弭掉。
“咦?不是说只是蹭破点皮而已吗!这明明就是一道刀口子呀!”
就在桑默抓耳挠腮的想方设法讨得万俟珩消气的空挡,突然一道清泠冷淡的男声响起,语气中有着一抹淡淡的焦急,但却小心的收藏着不想人发现,所以只用疑惑惊讶来掩盖。
“额!璎珞兄你怎么也进来了?诶!浩赏族长怎么……怎么连你也在?”
一听见百里璎珞的声音,桑默连忙惊讶的侧首寻望,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百里璎珞也会闯进来,只是让桑默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一个侧首,看清楚的不只是百里璎珞一人,因为在百里璎珞的身后居然还站着桑默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浩赏悾璟。
所以桑默是真的被惊到了,就连说话都有些舌头打结了。因为她想不出来浩赏悾璟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呢,而且桑默也意外万俟珩他们怎么会由着他跟来?
“告诉我,是谁伤了你?我要杀了他!”
但是,现在目前等待着桑默解决的问题却不是浩赏悾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百里璎珞的疑问同样也被鲜于千澜看见的手腕上正在流血的伤口。
“额,这个、我、那什么……”
看着鲜于千澜一脸的风雨欲来的沉声低吼的样子,桑默一时间既要顾忌着百里璎珞和浩赏悾璟在场不方便说任何,又要在脑子里找寻个能安抚鲜于千澜即将爆发的怒火。
桑默知道鲜于千澜不是在生气自己不说实话,而是在生气那个敢伤了她的人。可是,这要她怎么说欸,难道告诉他,是她自己没事儿玩将自己的手腕划伤的?
“天……这,这水盆里的血……”
谁知,桑默这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想要手刃凶手的鲜于千澜解释才好,那边,忽然却有传来了浩赏悾璟独特的高扬声线,只是,这会儿,浩赏悾璟的声音不仅高扬,而且还带着一丝惊慌,似乎惊慌到连话都说不完全。
顿时,桑默突然有一种‘天要亡我!’的感觉!
所以,不等桑默出声阻止,鲜于千澜已经快一步的闪身过去探寻,结果看见的是一盆半满的暗红血水,看的他双手紧紧的捏紧拳头才能镇定住自己颤抖的心神。
视线一移,盯住那个不肯跟自己说实话的女人,鲜于千澜已经气到说不出任何话来,只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那人,用眼神来询问着:“怎么回事!”
“额,那个,千澜啊,那个不是我的血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我,那个,璎珞兄啊,还有浩赏族长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议,现在能不能麻烦两位先出去一会儿?”
眼见着不得不用真实的解释消弭鲜于千澜的怒火,桑默只能先将不相干的人请出去了,毕竟,自己家的事情也只能是自己家的人才能听啊,外人是听不得滴。
“我不能知道吗?”
看见桑默要将自己驱除出去,百里璎珞忽然地问了一句,直到问出口的话说完,百里璎珞才发现自己又没有管住自己的快嘴,不禁有些懊恼,但也只有在桑默面前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发现让他更加的懊恼不已。
但是,话已经问出去了,怎样也想要个答案,这是百里璎珞心底的莫名坚持。而且,看着桑默有些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的脸色,他更是不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这,若是桑公子有什么困难,在下也愿意倾尽一己之力。”
一旁的浩赏悾璟却以为是桑默因为不想麻烦他们的关系,所以,很是真诚又坦然的以表自己的侠义之气。
“额,璎珞,我真的没事,也多谢浩赏族长的侠义之心,桑默感激不尽。你们赶路想必也辛苦了,还请两位先回屋歇息歇息,等桑默处理好事情再与两位叙旧。”
看着这两位尤不死心离开的人,桑默是真心不想让他们留下,所以只能道谢又道谢,再一遍的说着自己没事,只希望这两人能识趣的先行离开吧。
“……好,我先回屋了,你,好好休息,不急。”
听着桑默一再声明的逐客令,看着她遇见惨白的脸色,最终百里璎珞还是点了点头离开了,只是在离开前那掺杂着一抹失望的青眸却是紧紧的盯了桑默一眼才收回。
而浩赏悾璟见好友都已经离开,想着自己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于是对着桑默众人点了下头,便跟在百里璎珞身后离开出了房间。
“好了,现在该离开的都已经离开了,小默,你现在总可以说了吧,是谁伤了你?”
待到百里璎珞与浩赏悾璟都离开并且听见开门关门的声响后,鲜于千澜在也按捺不住的凑到桑默的跟前,一把握住桑默没受伤的那只手,焦急又担心的问道。
“欸,千澜,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呀,那些血真的不是我,而是小夙的,我这手腕上的伤口,是我自己那刀子划的。至于更详细的解释,你问珩吧,我头有点晕,要先躺会儿。”
桑默叹无可叹,干脆将事情明白的说给鲜于千澜听,然后感觉头有些晕,想着可能是输血给亓官夙的关系,所以,桑默说完之后,就直接爬上床,躺在亓官夙的身旁,想要闭上眼就啥也不想管了,后续工作就这么扔给了屋子里的万俟珩。至于一直守候在一旁坚守沉默是金的闻人魄,桑默想也知道他是不会去跟鲜于千澜说的。
“等一等,默儿,先将这药喝了在休息。”
在将桑默的手腕包扎好后之后,万俟珩一直都在忙着善后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去应答刚才鲜于千澜、百里璎珞以及浩赏悾璟他们的追问和谈话。只是,不出声,并不代表着他就没有去听,他只是在将准备好给桑默补血用的药而已。
“哦,我还以为可以不用喝这药了呢,欸!”
桑默听着万俟珩那虽然温柔依旧但却透着一丝冷冽的声音,又想起了他在生气的事情,于是又故作可怜的一脸愁苦的样子将补药一口喝光,然后说着想要逗万俟珩笑的可怜话。
“……”
而万俟珩的回答却仅仅只是淡淡的一瞥而已,没有任何的声音,然后,拿着碗转身,不一会儿又走回来,递给桑默一粒药丸,又俯身将一粒喂进还在昏睡中的亓官夙的嘴里,知道看见亓官夙将药丸咽下去之后,万俟珩才又离开让泽兰进来将东西都收拾出去。
等到泽兰将一切都整理干净出去之后,万俟珩才在床边的椅子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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