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宝宝选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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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宝宝选相公-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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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了。是啊。从我家人都死了的那一刻我就变了。”
“这不是借口,总之,我不会做你的帮凶。这次,是我今生除了那次之外做的唯一一次卑鄙的事。”
“谢谢。”
“不需要,这是我欠你的。”
“你从不欠我什么。”
“我认为自己欠你。好了,你自己好自为之,今天之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以后见面当不认识。”
抽出长剑,快如闪电的割下袍角。
白色的布料如同断翅的蝴蝶一般,在两人之间缓缓落下,隔断两人的情分。
转身,离开。
身后冷峻的男子有些怔愣,随后,目光变得坚定:“爹娘,大哥,二哥,小妹,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即便让我失去一切,也在所不辞!”
门外,狂风呼啸,大雪纷飞,地面是厚厚的积雪,刚才走出去的男子留下的脚印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五十一章 掉崖
当冉梦莹早上起来的时候,觉得浑身无力,体内的内力似乎被制约了。
她并没有在意,因为她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那种药是什么特性的,又怎会喂给单昕毓吃呢?
没错,她被下药了,制约武功用的“束缚”。
不知道这个名字谁取得,就叫束缚。
很符合它的特性的名字。
也许,这是报应。她把这种药用在他的身上,使他承受不了而自尽,她也注定会被这种药害死。
这叫还债!
这药的药效有半年,也就是说,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动手,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也许半年以后。
半年的期限太长了,所幸,她已坦然接受,因为她想要赎罪,只是可怜了夏紫莺。
冉梦莹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快到她来不及等待夏紫莺下朝,来不及和夏紫莺道别。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把十三个绝色轩的女子全都支走。
她不怕死,甚至迫切的希望用死来偿还自己的罪过。
可是,她怕,她怕夏紫莺难过;她怕夏紫莺恨她;她怕再也见不到夏紫莺;她更怕那些亦仆亦友的婢女们难过。
看着渐渐逼近的男子,她有些恐惧。但是,做了将近五年的帝王,让她身上多了一些霸气。
即便是强装镇定,她的身上还是有一种让人臣服的气势。
男子有些痛恨自己的这种感觉,他冷笑道:“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让你死吗?”
冉梦莹沉思片刻,幽幽的说:“应该是魏思琴的亲属。”她只和这一家人有仇。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嘴角挂上嘲讽:“你倒是聪明的很,只是过于狠毒。”
“我必须那么做,因为我要为我的江山除去蛀虫。魏思琴贪赃枉法,贪得的银两足以一个城镇的百姓过一辈子的小康日子。你说,这么大的蛀虫,我不该除去吗?”
“即便她该死,为什么你要满门抄斩?为什么你连孕妇、幼儿都不放过?”男子显得有些激动。
“哼,蛇鼠一窝。家族有魏思琴这样的人,很难会有善良的人。”冉梦莹借用了夏紫莺的话,虽然她的心里有一丝愧意,“而且,她这样的罪过,在这个朝代的律法中规定的是诛其十族,我仅诛她四族,已是手下留情了。”
九族泛指亲属。
但九族所指,诸说不同。各个朝代都有其说法。
一个说法是玄孙,曾孙,仍孙(古时称本身往下第八世孙为仍孙),子,身,父,祖父,曾祖父,高祖父。
一个说法是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父族四指的是姑姑的子女,姐妹的子女(即外甥),女儿之子(即外孙),己之同族(父母,兄弟,姐妹,儿女);
母族三是指母之父,母之母,从母子;
妻族二指的是岳父,岳母。
这个年代的九族是指后者。
冉梦莹只诛了魏思琴四族,即父之四族。
男子目光有些闪烁,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这么贪,只知道自己去学武之前,母亲是慈爱的,是无私的。
原来,那都是假象吗?
“你说谎,娘她不是这样的。定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嫌她碍眼,觉得她分了你手中的权力。你恨了,想要将她除去,好独揽大权。”男子如同被触到了逆鳞,有些疯狂,目光隐隐泛着红色。
似乎是怕冉梦莹再说出让他动摇的话,他伸手点住她的哑穴,顿时,她失了声。
将她扛在肩上,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宫里,轻功之快,丝毫不亚于芷兰。
冉梦莹只觉得耳边一阵疾风,身子被搭在男子的肩上,头因为下垂有些充血,耳朵里除了风声,还有阵阵轰鸣声。
在她即将因为胃部的不适而呕吐的时候,他终于停下,停在山上。
因为冬季刚过,万物复苏,地上的小草和树上已经抽出了嫩芽,只是鲜花未开,所以并没有人前来踏青。
鬼使神差般的,男子有些愤怒的想要占有冉梦莹。
本来,他打算在这里将她杀死,然后扔于悬崖,神鬼不知。
但是,在皇宫里,冉梦莹的一席话让他愤怒。
临时起意,想要占有她,侮辱她,然后杀了她。
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将冉梦莹横放在细碎的绿草地上。
因为绿草刚刚发芽,所以地面没有被绿草盖严,偶尔露出一些泥土。
没有内力护体的冉梦莹顿时被地面的寒气冻得打了一个机灵,有些恐惧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男子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先是外衫,然后是襦裙,当冉梦莹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的时候,她忽然屈起膝盖,顶到他的胯间。疼痛使他瞬间离开她的身体,滚到一边。
当男子离开她的身体,她迅速跑到崖边,想要跃下去。
但是那么高的山崖,使她有了一丝恐惧。
即便想要自杀的人,也都是没有勇气跳下去的。
回头看着满脸狰狞缓缓接近的男子,冉梦莹狠下心,用手攀住崖边的一棵小树,将身子垂下去。
然后,清亮的目光望着一步步接近的男子,露出凄美的笑容。
松手,掉落,看着崖边满脸震惊的男子,嘴角挂上凄美的笑。
原来,男人不过如此。
名曰报复,实际上不过是打着报复的名义,行不轨之事。
“单昕毓,对不起。”细碎的声音和眼角的泪水被风吹散,头发在风中飘扬。
缓缓地闭上眼睛,沉睡在自己的思绪中。
崖上,男子有些呆滞,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必须那么做,因为我要为我的江山除去蛀虫。魏思琴贪赃枉法,贪得的银两足以一个城镇的百姓过一辈子的小康日子。你说,这么大的蛀虫,我不该除去吗?”
“哼,蛇鼠一窝。家族有魏思琴这样的人,很难会有善良的人。”
“而且,她这样的罪过,在这个朝代的律法中规定的是诛其十族,我仅诛她四族,已是手下留情了。”
“哼,蛇鼠一窝。家族有魏思琴这样的人,很难会有善良的人。”
“哼,蛇鼠一窝。家族有魏思琴这样的人,很难会有善良的人。”
“……”
脑海里一遍遍的回荡着冉梦莹的话。
声声刺耳,刺得他的心生疼。
“蛇鼠一窝吗?”他遥望远处的山脉,那里,一轮太阳正缓缓地从山巅升起。
早晨的太阳,霞光万丈,气势恢宏;但是很冷,没有一丝温暖。
眼底浮现出一抹愧疚,一些对自己的痛恨,他不是一向以侠义之士自居的吗?
何时变得这般禽兽不如了?何时会这样呢?
从让他帮忙投毒,他与自己割袍断义开始,到自己不听劝诫,甚至妄动淫念,逼死冉梦莹。
他已经变了,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变得卑鄙无耻。
是什么时候对她起了龌龊的心思呢?
他没打算这样的,他只是想杀了她,为自己的家人报仇。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一眼万年!
忽然,他的脑海中闪过这句话。
这话他的朋友说过的,一眼,便知伊人是自己心中所爱。
当时,被仇恨蒙蔽的他,忽略了自己心底的情感,只是一味的仇视。
当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忽然不愿杀她,只想占有她。
他自己的解释是被她的话语激怒。
真的是吗?
不是!
事实就是他不忍心,不忍心杀她。
“哈,哈哈,哈哈哈……”禁不住的笑出声来。
笑声中包含着无限的痛苦,无尽的悔恨,以及浓浓的自嘲。
黑色的身影踉跄着离去,只留下一串让人感觉痛彻心扉的笑声。
皇宫里,夏紫莺终于上完早朝,因为她年纪尚小,所以名正言顺的把所有的奏折都给了寒梅和蕊儿。
被她们狠狠地鄙视了一把。
别人不知道,她们可是很清楚她的能力的。比之冉梦莹,有过之而无不及。
“母王。”夏紫莺刚一进怡和殿就大声的喊着。
可是,里面没有声音,没有以往那慈爱绵软的声音。
飞快的跑进内殿,只看见凌乱的被褥,甚至没有折叠,床上却没有人。
她知道,冉梦莹出事了,因为即便是一个月前冉梦莹得知单昕毓死了,那么颓废,早上起来都会把自己的被子叠好。这是她在现代养成的习惯。
瘫坐在地上,夏紫莺第一次感到了迷茫,感到了无助。
没有母亲的日子,她该怎么过?
穿越的女主一般都是拥有小强一般的生命,她不相信,不相信冉梦莹会死在这个陌生的时代。
除非,这次时空的运转,穿越的女主是自己,而不是冉梦莹。
“不,不会的。她不会死的,她答应过我,答应过永远陪伴着我。她怎么会言而无信呢?她是那么的疼我,怎么会舍得丢下我呢?”仿佛是无法相信一般,夏紫莺自我催眠,逐渐失去意识,软倒在地上……
“陛下。”最后听到的声音是玉儿焦急的喊声。
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口中梦一般喊出一声:“娘亲。”
然后,陷入昏睡,不省人事。
玉儿心疼的看着睡着的夏紫莺,她还那么小,就要承受失去母亲的痛苦,主子怎么就那么狠心?
玉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莫名的悔……

第五十二章 失忆
再次睁开双眼,冉梦莹只觉得自己浑身疼痛,特别是脚,钻心的疼。
“唔……”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只觉得浑身疼痛。
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屋子里面。
咖啡色的桌子,四周匀称的摆放着四张咖啡色的凳子,上面雕刻着简单的纹路,似花非花。
桌子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瓷盘,磁盘上放着一个很精致的白色的茶壶,还有几个茶杯,都是白瓷制的,精巧典雅,很漂亮。
自己躺的床上铺着蓝色的床单,床单下面想必铺的不薄,并没有感觉很硬。
身上盖的被子也是蓝色的,上面绣着一些红色的碎花,很漂亮。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躺在这么一个古色古香的屋子里,冉梦莹只记得自己当时好像很伤心,然后看到一个人即将丧命于一辆失控的车子下。
来不及多想就扑过去,将那个少年推到一边的人行道上,她却被车子撞到。
皱紧眉头,有些迷惑,她不是应该在医院啊?为什么会在这么一个古色古香的屋子?她不记得有哪一家医院是这样的。
感觉有些口渴,就想起身下床。
谁曾想,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有一颗脑袋勉强可以转动,右手的手腕儿也是钻心的疼,似乎动一下都嫌困难。
转过头,看一下疼痛的右手腕儿只看见上面两块缠着白色棉布的木板固定着。
全身似乎只有脑袋和左手可以动。
想要翻个身也是不可能的。
眼泪滑过眼角,冉梦莹有些痛苦,她一直都是自力更生的,没想到今日竟然只有一只手,一颗脑袋可以动。
这时,门被从外面打开,走进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
那妇人风韵犹存,满脸亲切,身上竟然穿着一身古代的衣袍。
冉梦莹紧皱双眉,眼中蓄积了怒气:“你们剧组怎么这样?我受这么重的伤应该送到医院的,居然还来让我拍电视。是不是太过分了?拿人命不当回事是吧?”
那妇人有些怔愣,没想到救回来一个女孩儿,尖牙利齿不说,还净说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柏旭,你快来看一下,这姑娘莫不是掉下悬崖摔坏了脑子?为什么竟是说一些听不懂的话?”妇人吓得跑了出去,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不一会儿,一个俊朗的中年男人,也是四十多岁的模样,一身儒雅的藏青色长袍,头发高束于头顶,一些碎发披散开来,俊逸非凡。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中年男子小心的探问。
冉梦莹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她已经察觉到了这并不是拍戏,她比任何人都理智,不会否认一些自己的认知中不可能的事。
“冉梦露。”简短的开口,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喉咙的嘶哑,想必是渴了。
“歆儿,你老是大惊小怪的,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小孩子脾气。”中年男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个中年妇女竟然非常滑稽的吐了一下舌头,煞是可爱。
中年妇女走到桌边,取过白色的茶壶,将其中一个杯子翻过来放在桌子上。
纤纤素手执起白瓷茶壶,在杯子里倒些茶水,轻轻晃动,然后走出门外,将茶杯中的茶水泼洒在地面,复又走回来,再次在杯子里倒上茶水,才端到床边,喂她喝下。
之后,男子才再次问:“请问姑娘家在何方,姑娘为何落在山下?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冉梦露(从这里起,女主叫冉梦露)的眼睛有些黯淡,随即笑道:“无家。”
妇人的眼睛立刻有些发亮:“正好,我们没有孩子,上天把你送来,定是给我们做女儿的。”
男子责怪的瞥一眼兴奋地有些过头的妇人,然后歉意的对冉梦露说:“内子一直没有生育,这是她的一块心病,望姑娘不要怪罪。”
冉梦露有点无奈,她还真是不习惯这些古人文邹邹的说话方式。
“无妨,可以体谅。”冉梦露轻启朱唇,浅浅的笑。说出的话酸的自己都难受。
“不知姑娘可愿意做我们夫妻二人的义女,我们虽然住在这荒野之地,但是家底也算丰厚。若姑娘不愿意,我夫妻二人也决不强求。”话是这么说的,眼中的期盼却很明显。
诧异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对中年夫妇,她有些恍惚。
父母,好遥远的称呼啊。
看着呆愣的冉梦露,夫妻二人还以为她不愿意,有些失望,低垂着头准备出去。
“爹,娘!“身后却传来微弱的叫声。
激动的回过头,却看到床上的女孩儿脸上布满泪痕,目光有些凄楚。
夫妻二人彼此注视一眼,交换一个激动的眼神,都跑到冉梦露的身边唤道:“露儿,你当真愿意?”
含笑点头,却因浑身疼痛,动弹不得。
“我这是怎么了?”激动过后,冉梦露有些诧异于自己此刻的感觉。
那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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