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名声这些张琪始终也没有从资料中探查到的问题,吕凤祥也一一为张琪做了详细的解释,这绝对是破天荒一样的事情,而且张琪相信,这些问题就是永兴内部的一些人,也不可能知道而这些解释,也让张琪感觉到了永兴存在的这种组织纪律性的严明
永兴是一个绝对纪律严明的组织,这点在听了吕凤祥的解释之后,这让张琪一改他对于永兴的看法,毕竟一个内部出现了叛乱,而且是大叛乱的组织,如果说严明,那么一定是开玩笑一样,可是事实上,程智阳之所以能够叛乱成功,从永兴拉走大半队伍,说起来完全是钻了永兴内部规定上的一个空子,而这个空子也恰恰是严明纪律所导致的一个结果
因为在永兴里面,上下级的命令是绝对坚决服从的,就如军队的管理模式一般,他们彼此的队伍人员概不接触,以着省份和城市的划分直接听命于他们的上级领导,是一个非常典型的树形管理模式,吕凤祥就是这棵大树的树干,而那些堂口以及各个小头头就是这可大树上面的树枝,而那些底层的人员,就是这棵大树身上极其浓密的树叶,每个树叶虽然都生长在大树之上,属于这棵大树的一部分,但是他们却仅仅依靠着他们彼此自己的树干,听从他们的直接上司的指挥命令,甚至于这些树叶们根本不知道吕凤祥是谁,或者是知道吕凤祥的存在,但是却绝对没有见过,他们只知道他们自己的身份,知道他们的领导是谁,而这也恰恰导致了吕凤祥的命令在下达到各个省市领导人的手中之时,有可能被曲解或者是阻拦串改等等事情,毕竟一切都要经过树干这条途经才可以发生
而程智阳也正是看到了这个机会,他利用接近吕凤祥的机会,接近并且逐渐控制了这些树干,拉拢了那些在永兴解构之中与他同样身为树干的成员领导们
俗话说,牵一发而动全身,此时就是这样,在程智阳拉拢了那些堂主以及各个部门的负责人之后,他们手下的那些永兴成员也自然而然的随着他们的领导而进入了叛军之中,形成了与吕凤祥对峙的状态,而程智阳要做的,不过就是拉拢几个高级的领导人听命于自己罢了,而不需要去教唆那些他们下面的人,甚至于在前几天吕凤祥派人重收编他们这些下级人员的时候,这些底层的永兴人员,根本不知道他们已经沦为了叛军的身份,而这样的态势也完全是因为他们的上级的叛变而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不过这样的结果也导致了吕凤祥再次收编他们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毕竟对于这些人而言,他们本身也一直也都以为自己是永兴的人,所以收编的事情十分的顺利,只不过由于人员分布的地点太多,而且吕凤祥还要分配一些人来顶替那些叛变的部门长官以及堂主等等,所以才会导致这段时间吕凤祥一直都在忙碌着没有机会去理会张琪而这天吕凤祥给张琪打来电话,说起来也是吕凤祥刚刚下飞机后的第一件事
“现在永兴终于又平静了下来,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几十年了,永兴从来没有出过这样大的乱子,这个程智阳真的是我眼拙没有及时制止,如果百年的永兴真的毁在了我的手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下面见我的那些老朋友”仅有两个人的酒桌上,吕凤祥拿着酒杯浅浅的饮了一口,低声摇头对张琪有些后怕的说道
“现在事情虽然解决了,可是也同样暴露出你们永兴内部的一些缺陷,如果不想办法填补的话,相信这样的事即便在近几年不会再次出现,那么他早晚仍旧是一种隐患”张琪说着,似乎发现了自己的话语中有些不太合适的口气,毕竟这永兴是吕凤祥他们的家事,张琪提出这样的问题,本就是多操心的,而且还有很大的贬低永兴的这种管理模式的意思,所以张琪急忙再次解释说道
“我不是说你们永兴的这种管理模式不好,权力集中,这是一个十分严明,并且可以避免混乱出现的形式,可是恰恰是这种集权的方式,平时安然无恙,可是如果真的出事,那么就一定是一件轰动的大事情,就像程智阳的这种事情,如果再次发生,那么就是对于你们最致命的打击”
“我也知道,可是有些时候,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别的不说,就是这个手机,我除了打电话之外,里面的其他功能,我都不会用,什么照相短信上网之类的我用都没用过,感觉都与时代脱节了,根本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听到张琪的话,吕凤祥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当年最流行的一款价值四五千块的手机对张琪晃了晃叹息着说道
而听到吕凤祥的这番话,张琪却不禁连连摇头,随后说道“可是俗话说得好,各有分工,手机的存在就是为了电话通讯方便而生,如果他真的能够替代照相机,摄像机,甚至是电脑的话,那么照相机这些东西,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自然会被他所替代,所以我认为,既然照相机还有电脑,甚至是存在了十几年的台式电脑仍旧没有被笔记本而顶替,并且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有替代的可能性,那么就证明着他们存在着还是有意义的,即便过了多少年,他还是如此就像您,如果不是您坐镇永兴,相信永兴也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稳定,而我也绝对不会因为您的缘故而帮助永兴,说白了,我并不自认为我能够彻底的根除你们永兴,毕竟你们永兴的势力范围已经绝对过了我的能力,当然,借助警方的能力,我或许可以将你们的那些头目抓起来,可是同样,这并不能代表你们永兴里面都是一些罪犯,而且还会耗费相当大的人力物力,实在是得不偿失另外,相比而言,永兴控制在您的手里,总比控制在程智阳的手里要强上百倍,与其不能根除你们永兴的势力,我加希望你们永兴可以安稳的存在最起码,他不会危害百姓,不会危害政府”
“还是还是你想的够深远,看来如果我们永兴做了一些过激的事情,相信你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听到张琪的话,吕凤祥面带着微笑对他问道
“当然,任何危害国家安全,威胁到百姓们的安全的人和组织,都是我张琪的敌人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存在于世界上”张琪听到吕凤祥的话,面色有些严肃的对吕凤祥低声说道
张琪这是在向吕凤祥表示自己的底线,或者说是在警告吕凤祥,可是谁知面对张琪的警告,吕凤祥却没有丝毫的在意,反倒不禁拍了拍手,连连点着头对张琪说道“就像那个被你收拾的方宏普一样?别管是他多大的官,只要被你们看上了,只要他危害了百姓们的利益,就一定没有好的结果?真痛快,年轻人就该是这样,这样才算是有血性的年轻人以大局为重,嫉恶如仇,好好啊”
吕凤祥面对张琪的警告,竟然连连说了好几声好字,似乎极力的在赞同张琪的看法,甚至于吕凤祥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永兴的人
第524章程智阳的挡箭牌二
第524章程智阳的挡箭牌二
而吕凤祥此时的如此表现也让张琪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奇妙的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吕凤祥竟然会这样处之泰然,但是张琪吃惊归吃惊,他当然不可能表现出来,仍旧是淡定的看着吕凤祥,等待着他接下来所要对自己说的话而随机应变
“对了,虽然说现在程智阳的势力已经被瓦解了,可是据说据说程智阳似乎还流亡在外面,并没有被警方抓住,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在吕凤祥笑罢,吕凤祥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张琪缓缓疑问到
“是的,在警方攻入程智阳的别墅时,程智阳已经顺着他早已经准备好的密道逃走了”张琪回答说完之后,同样看向吕凤祥,再次说道“不过现在的程智阳,相信对你们永兴,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威胁,毕竟他的人已经被你们所控制,而那些忠心于他的亲信,也被警方所悉数逮捕,至于他名下的那些资金,你们虽然没有失而复得,但是也由于他的通缉而被警方冻结,他没有了资金,也没有了人员,很难再成风浪”
“这倒是事实,不过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恐怕春风一到,他再次得意起来,那么可就不好了,毕竟我对于他的能力,并不怀疑,他能够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拉拢了那么多人,他完全可以东山再起,就算他暂时不能成什么气候,那么也难保日后不会出什么乱子,所以我想我想还是除掉的好以绝后患嘛”吕凤祥说着,不禁暗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肯定态度
可是正当吕凤祥的话语一说完,吕凤祥发现了张琪似乎并没有赞同他的意思,随即吕凤祥似乎感觉到什么,随即急忙再次说道“当然,如果你认为他应该由警方出手抓住,要经过法院的审判来治罪的话,我也表示赞成,毕竟他现在已经是全国的通缉犯了,我们要做的,只是完成一个普通市民应有的责任就可以了,让警方出手,我们也算是以逸待劳”
此时,吕凤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那就是让自己的人去寻找程智阳,可是他们并不需要直接出手去解决他,而是打电话告知警方的人,让警方的人出面抓住程智阳,毕竟程智阳此时已经是全国的通缉犯,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也足以让他命不久矣,所以不管是警方还是吕凤祥他们抓住程智阳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由警方处理的话,程智阳的性命或许还能够多活上几天,最多几个月罢了,毕竟如果走法院的程序,时间要久那么一些,当然,这不过是相对而言的时间观念而已
原本处置程智阳这样的组织叛徒,这绝对是永兴的内部家事,而且张琪相信,永兴绝对有能力将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甚至于张琪相信,警方也绝对不会将大部分警力去投入调查一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死刑犯的案子,最后的结果,其实也只能是不了了之,草草的结案罢了
可是面对如此的决定,张琪这边却并没有当即点头同意,而是缓缓对吕凤祥说道“这件事先不急,暂且放下说句看起来有些大言不惭的话,那就是程智阳现在已经时时刻刻在我的监视之中,如果我想要他死,他绝对活不过第二天,只不过我现在还不想收拾他而已,因为我想要利用他去办一件我已经准备很久的事情,他就是我找到的那个鱼饵,如果鱼饵没有了,那么那条大鱼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上钩了”
“哦?大鱼?原来你你收拾程智阳,原来是在准备大动作,那么就怪不得了”听到张琪的话,吕凤祥当即恍然大悟一般的大小说道,笑罢,之间吕凤祥一改笑颜,有些好奇的对张琪继续说道“不知道老朽能不能问一下,你的这条大鱼是什么呢?我想这条鱼应该很是不好对付,如果不然,我想你也不会准备这么久,毕竟就连我们永兴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过是用了几天的时间就搞定了,现在这件事竟然让你准备了这么长的时间,而且还需要程智阳这个鱼饵来钓鱼,老朽实在是好奇了当然,如果你不说,我也不会去追问,毕竟如果是大动作的话,相信绝对瞒不过我们永兴的眼睛即便现在不知道,那么也是用不了多久的事情而已”
永兴在京城的实力张琪很清楚,虽然说他们不能够达到无孔不入,也不能够和政府方面的情报网络媲美,但是如果说和一般军警的情报网络比起来,相信他们还是胜一筹的,所以对于吕凤祥的话,张琪还是很相信的,不过即便相信,那么也不代表张琪会告诉他自己的计划,随即之间张琪摆手一笑,缓缓说道“那么就让我们拭目以待,我想,如果成功,那么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现在已经开始行动,那么就证明着事情已经有了绝大部分的把握”
“那么我就预祝你成功了?来,干杯”听到张琪如此的话,吕凤祥当即举起酒杯,对张琪说道,而在张琪与吕凤祥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后,吕凤祥这才再次开口说道“如果有需要的,或者是我们永兴能够帮到的,那么你尽管开口,我们永兴,绝对是在你背后永远支持的朋友”说罢,吕凤祥看了看桌面上的空酒瓶,当即高声对门口喊道“焦俞升给我们再拿瓶酒过来”
“唉吕老先生,咱们还是别喝了,已经够多了,再喝的话,可就真的喝多了,就算警方不敢查我的汽车,可是喝多了,如果伤到了其他人,那么我也是愧疚难当的”听到吕凤祥还想继续和自己喝下去,张琪急忙阻止说道
“这这好酒不在多,情分到了就行哈哈”吕凤祥笑罢,看了看此时正按照吕凤祥的命令拿着酒走进来的焦俞升,随后说道“俞升啊,你不是说要当面谢谢张琪吗?怎么样?刚刚来的时候,谢过了没有?就算是谢过了,那也要当我的面再谢一次,不然可没有人证啊,毕竟你的这条命,可都是张琪救的你,你要是不好好谢谢他,我可是饶不了你的”说罢,吕凤祥上前一步从焦俞升的手中接过那瓶红酒,随后示意焦俞升
而焦俞升这边见到如此,他并没有丝毫的迟疑,当即俯身双膝跪倒了地面上,对张琪说道“感谢张先生的救命之恩,我焦俞升此生必定记得张先生的大恩大德”
“唉,别这样,赶紧起来,赶紧起来,我可受不了这样的大礼,任何人遇到,相信都不可能见死不救的赶紧起来”看到焦俞升竟然双膝跪地对自己行礼,张琪当然吃惊,急忙站起身走向焦俞升说道,说着,张琪便急忙伸出手想要扶起焦俞升
可是谁知张琪刚刚走上前,便被站在焦俞升身边的吕凤祥拦住,随后只见吕凤祥急忙说道“先别急,让他把话说完也不迟嘛”说罢,吕凤祥示意焦俞升继续说话
“十年前,是永兴,是吕长老救了我,让我有了第二次的生命而现在,是您,是您张先生再一次救了我,让我得以在死人的召唤下活了过来你们都是我的恩人,我焦俞升必定此生难忘,定当用毕生来报答你们对我的恩德”焦俞升说完之后,不单单再是对张琪行礼,而是偏了一些方向,面对着吕凤祥和张琪两人连磕了三个响头,以表示自己的尊敬以及决心
“赶紧起来,这才几天而已,你的伤应该还没好呢,怎么样?别把伤口拉开了”就在焦俞升对自己和吕凤祥磕完头之后,张琪也不管吕凤祥的阻止,急忙上前将焦俞升扶起,随后说道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