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期待他会回来敲门吗
你知道爱情没个准
他终究是人
不像买卖那般单纯
你为他负责尽本份
对他的荒唐一忍再忍
当爱情变得不诚恳又没分寸
你何必为他苦苦的等
爱一个人要看缘份
曲终人散该了就该了
记住他曾经爱过你就好
其它的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我了你现在很受伤很受伤很受伤
别把自己搞得那么凄凉
你瞧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我了你还是很受伤很受伤很受伤
大不了痛哭一场
日子要过路远长
我知道你非常难过
舍不得放弃心不甘
你真的要试着把他遗忘
他不值得你一而再
再而三的肝肠寸断
你还是每夜点着灯
你期待他会回来敲门吗
你知道爱情没个准
他终究是人
爱一个人要看缘份
曲终人散该了就该了
记住他曾经爱过你就好
其它的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我了你现在很受伤很受伤很受伤
别把自己搞得那么凄凉
你瞧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我了你还是很受伤很受伤很受伤
大不了痛哭一场
日子要过路远长
我了你现在很受伤很受伤很受伤
别把自己搞得那么凄凉
你瞧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我了你还是很受伤很受伤很受伤
大不了痛哭一场
日子要过路远长
我了你还是很受伤很受伤很受伤
大不了痛哭一场
日子要过路远长
……
就这样,人生如戏一首一首地唱着,秋泊没发现人生如选的歌似乎都是有所指,只是听着电话里人生如戏的歌声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赌运
晚上有人生如戏的陪伴,白天加上工作的繁忙,不时还有莫离的关心,这让秋泊的脸上慢慢地有了笑容,尽管这种快乐有些脆弱,也很表面,但毕竟是快乐,对秋泊来说得之不易。
这天中午秋泊正在看上午的进账金额,一声轻佻的声音响起。
“嗨!心痛的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秋泊抬眼看到了一个留着长发的年轻人歪在了吧台旁。
年轻人长得俊朗耀目,特别是这一头长发给他平添上了几分张扬的艺术气质。
说实话秋泊不太喜欢男人留长发,总感觉流里流气,不是正经人,可眼前这个年轻人却让她觉得这一头长发很配他。
见他用这种口气跟自己打招呼,有些疑惑,也有些不悦,虽然他看起来赏心悦目。
“先生是在跟我说话吗?”
“当然,你不记得我了?”
秋泊仔细地打量了他几眼,有点印象,可还是想不起来了,摇了摇头。
“让我来提醒你吧,一瓶矿泉水你要了我八十块钱,还说这就是心痛的感觉,想起来没?”
秋泊笑了,她想起来了,手里玩着笔,点了点头。
“先生今天有空到这里来想喝点什么?还是心痛的感觉吗?”
“对!”年轻人点了下头,“再来杯心痛的感觉!”
“呵呵!先生今天是特意为这件事来的吗?”
年轻人手支着下巴,想了想。
“也不完全是,我是为你而来的。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来做个小游戏。”一枚一元钱的硬币放在吧台上,“咱们来抛硬币,你猜对了这钱我付,当然还是那杯心痛的感觉。如果你猜错了,不好意思,心痛的小姐就该你破费破费喽。怎么样?”
秋泊扑哧笑了。
“先生,那你输定了!”
“嗯?”年轻人愣了,“什么意思?”
“不怕告诉你,做这种游戏我还从来没有输过,这样你还要玩吗?”
“当然!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做这种游戏也很少输的!”
秋泊很潇洒地将手中的笔由左手抛到右手,几个手指又将笔漂亮地转了一圈。
“我说的可是我从来没有输过,是从来没有输过,而不是你所说的很少输。”
年轻人很不服气,眉毛一挑。
“那咱们就试试好了!”
说着熟练地将硬币抛向了空中,硬币啪的一下落在了吧台上,他翻手盖住硬币。
“猜吧。”
“上面是字下面是图。”秋泊毫不犹豫,就像在回答我刚刚吃了什么饭一样。
年轻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拿开了手,果然秋泊猜对了,不过他并没有气馁,将硬币推给了秋泊。
“该你了。”
秋泊也不多话,笑笑,拿起硬币熟练地向空中一抛,落下的时候手盖住,这次年轻人也猜对了。
秋泊道。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先说答案然后再抛,看谁说得准确。”
“好啊!”年轻人有些兴奋,眼神也有些异样,兴致**地看着秋泊。
秋泊只当没看见。
“猜吧。”
“字朝上。”
秋波开始抛硬币,结果落下来的时候却是图案朝上,年轻人猜错了。接下来是年轻人抛,秋泊猜,而结果秋泊猜对了。
来来回回猜了十几次,虽然年轻人猜错的次数很少,可关键是秋泊一次都没有猜错过,无论怎么抛、什么样的规则,秋泊都很快地说出答案,并且都答案百分之百的正确!最后年轻人瞪圆了眼睛,炙热地看着秋泊。
“你是怎么做到的!”
秋泊懒洋洋地道。
“我什么也没做,瞎猜的呗。”
“不可能!瞎猜怎么能每次都猜对呢!这绝对不可能!”年轻人有些失态。
“呵呵!”秋泊玩着那枚硬币,有些自嘲地道,“当人不幸到了极致上天就会赋予他一种赌运,比如我……”
“你……”年轻人刚想说你能有什么不幸,但目光无意中看到了秋泊身后的拐杖。
秋泊在吧台后面是坐着的,拐杖就放在身后,他并没有注意,现在他发现了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改口道。
“……的赌运一直都这么好吗?”他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柔和了很多。
“差不多吧,只要是类似的游戏。”
年轻人刚想说点什么,手机响了,他看了看电话号,神情立刻凝重。
“我叫李飞,改日再来看你!”抬头对秋泊一笑,并放下几张百元人民币,“愿赌服输!”匆匆离开了。
秋泊愣了会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吧台上的钱,苦笑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她没看到的是,一边看完整个过程的店员对秋泊都露出了崇拜的目光,她们的经理好厉害哟!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莫离,再见
晚上莫离带着几个朋友来请秋泊出去玩,秋泊拒绝,莫离和他的朋友们硬是拉着秋泊上了车,弄得秋泊有些不好意思了。
“秋泊,以后多出来玩几次,一个人会闷出毛病的!”一个比较熟悉的莫离的朋友道。
秋泊点点头。
莫离今天很兴奋,一身休闲,阳光灿烂般坐在秋泊身边很自然地伸臂搂住了她,秋泊想躲,莫离反而搂得更紧了,高声唱着歌。
“为什么我还是戒不掉对你的爱
它融入了我的血液
渗透了我的呼吸
沾染了我的泪水
铭刻在我的DNA里
你就像是我的灵魂密码
……”
顿时其他的人跟着唱起来,一路高歌随着车速飞扬,秋泊也受了感染,放松了下来,再一次感到了年轻的美好和朝气。
这一天她做了很多第一次。
第一次去KTV。
第一次和很多异性再一次喝了酒。
第一次酒后疯唱。
第一次主动亲吻了莫离。
第一次投进了莫离的怀抱……
……
她只和孟小乔拥抱亲吻过,孟小乔死后莫离是第二个。
都说习惯是种可怕的事,和莫离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是却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带来的快乐,习惯他带来的阳光、习惯他带来的充实,尽管过后都会反省这是不真实的,莫离他不适合自己,但到时候又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
她清楚地知道每一次和莫离在一起都希望时间到此停止,都希望永远这样该多好,永远!
永远是个可怕的词,她知道,所以盼望着这一切早一天结束,早一天淡化,早一天回到她最初,这种完全没有把握的生活状态叫她患得患失,诚惶诚恐。而这一天终于到了她才发现真的好难受,好舍不得,好恨!
唱完歌,莫离打发走其他人,再一次抱着秋泊回来放在床上,蹲在床边,握着秋泊的手轻轻吻着。
“秋泊……”
莫离的眼睛很亮,在灯光的反衬下亮的好像叫秋泊不敢睁眼,而他语气的温柔也像要将秋泊融化了。
“秋泊……”
莫离放开了她的手扶*的脸,脸越贴越近,一个又一个吻落下。
秋泊愣愣的,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清晰,游动在莫离和一个记忆中的人的身上,直到莫离的唇停在秋泊的唇上,似乎才反应过来,身体一僵。
莫离呼吸乱了,自己喜欢的人就躺在身下,想了那么久,今晚终于可以一亲芳泽,激动地心起伏不定,双臂紧紧搂住秋泊,忘情地深吻了起来。
“秋泊……唔……我喜欢你……我爱……你……”零零碎碎的声音益处喉咙。
……他喜欢我、爱我?
秋泊听着这些对自己很遥远的表白,被动地接受着莫离的热情,当感到莫离的手忽轻忽重地揉抚着身体,喝过酒的身体异常地敏感,几乎莫离的手每到一处都像是点燃起了火焰,离开又渴望更多,从没有过的那种*叫她忍不住*出声了。
“秋泊……”
莫离的吻更加火热,有些粗鲁地脱去了秋波的衣服……
……
总会惊醒自己的夜
掀开没有你的明天
露台下不肯回家的麦田
偷看照片中你我的幻颜
谁不曾为了情肝肠寸断
哭红不经世事无辜的脸
早就明白可我心有不甘
只想找个人陪却如此的难
告诉我永远到底有多远
我们会不会变成神仙
我拼命的追
学着去飞
又怎能追上你的谎言
告诉我永远到底有多远
该不会只有那么一点点
该不会你对一百人说过一千遍
不要再为了天长地久去冒险
总会惊醒自己的夜
掀开没有你的明天
露台下不肯回家的麦田
偷看照片中你我的幻颜
谁不曾为了情肝肠寸断
哭红不经世事无辜的脸
早就明白可我心有不甘
只想找个人陪却如此的难
告诉我永远到底有多远
我们会不会变成神仙
我拼命的追
学着去飞
又怎能追上你的谎言
告诉我永远到底有多远
该不会只有那么一点点
该不会你对一百人说过一千遍
不要再为了天长地久去冒险
该不会你对一百人说过一千遍
所谓的永远只不过是一瞬间
……
CD这首歌曲反复地放着,秋泊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一动不动,两行清泪滑落。
所有的浪漫与温情早已过去。
那个夜里,秋泊枯坐到天亮。
从莫离离去的一刻,她告诉自己,结束了,故事到此为止。
当莫离脱掉自己的衣服紧紧拥抱着自己时,秋泊生出一种渴望来,那种热切的东西瞬间袭遍了全身。
她幻想中,这是一座山,只要越过去,前面便是一片豁然开朗的平原,她的生活将充满阳光。
她竟也意气地想,吴悦都认为自己与莫离有这样那样的关系,自己又何苦再去在乎呢,何况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这是在感到莫离脱去自己的衣服时想到的。
莫离并不知道怀里的秋泊在相互接吻的时候,脑海已转过千百个念头,他脑海一片空白,身体象烧着的火,炙烤下,汗水很快湿透了衣服,他吻着、吻着不停歇的样子,热血奔流汹涌、无比的亢奋。
……
回忆起这样的细节,秋泊的身体仍然对当时的感觉做出*。
然而,最关键的时候秋泊却推开了莫离。
因为那时,孟小桥、林子以无比清晰的特写镜头一般,豁然出现眼前,死死地盯着她。不!她立刻感到冰冷,从心往外的寒,狠狠地在莫离肩上咬了一口。
痛得莫离赶忙松开她,扭脸看去,肩上两排齿痕渗出了血。
秋泊再次迎上他的目光,发现陌生了许多。
“对不起……我不能……对不起……不能!”抱歉地拉过被子裹住了身体,埋下了头。
莫离走后,屋里始终有种奇特的空虚感,有种无可奈何,怅然若失的味道。
找出孟小桥少许的相片和一本日记,纸早已皱巴巴的,经过无数次的泪水、抓揉痛苦也所剩无几了,秋泊觉得自己就像仅留下的这几页纸一样,单薄、纤弱,哪怕风微微一动就不知飘向何方。
她感到好笑,可悲,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迫使自己继续品着,不知重复多少次的苦涩,即使麻木也不肯放过她。
莫离来看望秋泊的次数明显少了,秋泊没感到奇怪,像他那般的阳光,哪里都会沐浴到女孩子,自己对莫离来说不过是个新鲜,当新鲜不在,又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她也丝毫没有怪莫离,在那个时候推开对男人来说是一种侮辱吧?
很奇怪,好难受、好舍不得、好恨这些情绪竟然没有持续多少日子就像是化在了风里,也许是秋泊觉得容易碎的早碎早利索,也许是有了人生如戏晚上的电话陪伴感情有了寄托,或者是她真的是老了,莫离那么年轻,她喜欢却跟不上。
但她还是很感谢莫离的,给了她这么一段记忆,叫她重温了那没有住上拐杖的日子。
真的,很感谢
后来莫离去了外地,再也没有联系。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应聘者
子公司新成立吴悦被集团公司派来负责组建,首要任务就是招聘,有了人才才能展开业务,人才市场那边有毕阳负责,这边由吴悦负责,来的这些应聘人都是在看到网络、报纸、电台的招聘信息来的。
不愧为一群搞艺术的,五花八门的各种造型都有,男人披肩发的,扎马尾的,爆炸式的,光头的,贝克汉姆式的都是上身羽绒服,*牛仔裤,脚蹬运动鞋的居多。
记得有个海归说过这么一番话,如果没有公司来剥削你,你就会疯,不疯起码也会得抑郁症,你今天不努力工作,明天就会努力找工作。今天你觉得被老板剥削很冤枉,等到明天全世界的公司都倒闭了,老板都跳楼死光了,你想找个人剥削都没有了,那么你的末日也就到了。
此时吴悦面对济济一堂的应聘人们,每个人都面露着热切的期待和渴望,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些,父亲那日的话也跟着响起,唉,也许自己真的还没有真正尝过生活的真正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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