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跑了呢……他为什么跑呢……”说着说着哇的一声哭了，“……你说他为什么要跑呢……为什么不带着我呢……”
李春燕哭得越来越厉害，秋泊心里空荡荡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爱他！”最后李春燕最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我爱他……
我爱他……
……
爱？秋泊对这个字已经麻木了，什么叫爱呢？自己为了这个字付出了这样的代价，现在还不是质疑？无论你爱的多么深，爱的多么轰轰烈烈，可在现实面前能当什么呢？爱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穿，哄小孩子的玩意，可笑又可悲！
也许自己和孟小桥不叫爱。
也许吧。
即使那是爱，现在也不重要了，在拄上拐杖的这些年生活的不便、人们的目光、空寂的深夜早已把那点爱磨得丁点不剩，不过是自尊在自我欺骗而已，不过是一个虚伪的为自己营造一个忠贞的假面，内里面自己和孟小桥早已掩埋在过去，自己在乎的只有自己，甚至自私地奢望像小说上主角能有个“选择性失忆” ，忘掉有关孟小桥的一切，特别是为了他那一跳的瞬间，可惜那种幸福太虚妄，这一辈子都等不到那个意外。
所以，她想要真正的幻灭，清醒看尽，彻底地解脱，从钝痛中醒来，笑着叹谓当初的少年情怀。看过的小说中最喜欢的人是阿飞，因为希望有一天可象他般“突然想通”，并满面困惑的质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那一跳呢？或者责备自己为什么不选择一座做高的楼跳呢？
可惜，生活没有假如。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午夜话情
李春燕离开后的开始几天，秋泊回家就一个人倒在沙发上发呆，屋子里一直很乱，她也没心情收拾，走了李春燕，屋子显得空荡荡的，已经习惯了李春燕的存在，现在还有些不适应。
这天晚上秋泊趴在被窝里和人生如戏聊天。
“……你不是很烦她的生活习惯吗？现在他走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人生如戏听出秋泊的精神不是很好，问怎么回事秋泊就把李春燕搬出去的是告诉了他。
“习惯了……”
秋泊无精打采地道，心情不好并不是单单因为李春燕，大部分是吴悦，上次自己进了医院，吴悦打电话来只是叮嘱了一些事，但明显地感到两人之间有了疏离。
“不对，你一定还有别的事……”人生如戏和秋泊聊了快一年了，对秋泊还是了解的，“有什么心事给我说说……”
“工作上的事……”秋泊随意又扯了一个借口，意识在游离。
“是工作本身还是受到上司的骚扰，或者同事那个了？”人生如戏嬉笑着。
秋泊愣了下，习惯性地骂道。
“你脑袋也就这点事，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才被骚扰了呢！”
“我希望被骚扰呀，特别是像你这样的。”
“我这样的怎么了？”
“青春靓丽，天生丽质，貌美如花……”
“挺能甩词啊！”
“呵呵，在学校我还发表过东西呢，这是小意思！”
“你就吹吧！”
“没有，真的。对了，萍，我还没有吃晚饭呢，出来，我请你，我开车接你去。”
人生如戏自从在电话里跟秋泊聊天就一直想约秋泊出来，不过秋泊已经后悔把电话给他了，出去想都不会想的就拒绝，可人生如戏并不死心，他觉得秋泊能把电话号码给他总有一天也会出来见他，对这一点他很自信，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秋泊每次都坚决地拒绝了，但人生如戏依然乐此不疲地随时随地约她。
“我吃了。”
“陪我吃。”
“不陪。”
“吃顿饭嘛，好像我怎么着你似的！吃完饭我就送你回来。”
“吃完饭你还能送我回来？”秋泊哼哼了两声。
人生如戏怔了下，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是你有别的想法啊？”
“我有什么想法？”
“不出来就表示你是害怕，你怕迷上我？还是怕……嗯？”
“去死！你又老又丑谁稀罕似的！臭美吧你！”
“我知道了，你是面子上过不去，自尊心太强了，从不主动，最喜欢的是别人主动……”
“你少来这套吧！你以为我是小女生呢，还在花季雨季中呢！好了，你去吃吧。我睡了。”
“先别挂，我还不饿呢，再陪我一会。”人生如戏忙道。
“都这么晚了，你还打算什么时候吃啊？”
“没事，中午饭吃的晚，今天来个外省客户，喝了些酒到现在还没醒酒，那家伙太能喝了，我都快坚持不住了，幸好他和那个小姐开房去了。”
“你们还找小姐？”秋泊嘿嘿笑着，“也不怕得病？”
“也不是每次都找，有的客户要求，不找不行。”
“你呢？也找？”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继续话题
“我，我可没那个喜好！我就负责给人家买单，安排好了就没我事了。”
“别说你没找过！”秋泊撇了撇嘴。
“呵呵，刚张赚钱的那会，找过两次，喝醉了，后来吓死我了，还特意上医院检查了，从那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还挺惜命啊。”
“那是啊……赚钱不易，我还没享受呢！”
“呵呵，你在干嘛呢，呼哧呼哧的。”
“我在脱衣服，拿电话不方便……”
“你脱衣服？你不出去吃饭吗？”
“一会再说吧，现在不想吃。”
“你又没回家？”
“没有，现在公司除了打更的老头就是我了。”
“我发现你最近好像没怎么回去过。”
“白天偶尔回家看看，星期天和孩子在一起，晚上在公司陪你，感不感动？”
“切！小心你老婆来抓你！”
“来抓什么？我也没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你的玫瑰猫咪呢？”
“她……哎，我发现了，你好像在吃她的醋……”
“滚！”
“那你干嘛老提她啊？”
“我，就随口问问！”
“真好，被窝真好，你来就更好了，呵呵。”人生如戏满足地吐出了口气，点上根烟，舒服的声音更显的富有磁性，在静寂的夜晚显得格外诱人。
秋泊身上有点不自在，虽说两个人在一起聊天几乎都是各自在被窝进行的，可今天还是第一次有点异样的感觉。
“你每晚都不回家，你老婆不怨你？”他们这样聊了一个多月了，“还是你们在白天那个啊……”
“哪个啊？”
“不说拉倒！”
“有什么不能说的！”人生如戏听着秋泊甜美动听的声音，胸口就有些热，“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好久没做了，回去也不想做，还不如不回去，省的难受！”
“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没感觉，我也挺烦的。”人生如戏吐着烟道。
“那她没抱怨你？”
“没有，她挺传统的，对这种事从不主动。你呢？你要求强不强？嘻嘻！”人生如戏还是调侃她了。
这几乎成了规律了，无论说什么最后人生如戏都会转到她的身上。
“强！要求太强了！”秋泊翻着白眼，冷冷地道。
人生如戏听出秋泊的不愿意，笑笑转开了话题。
“说起你那个朋友，她还不如在城里找个有钱男人嫁了呢，嫁个岁数大的，弄套房子，过个几年再一离婚，家产一半就是她的，还找什么工作啊！我要是女的我就直接嫁人！”
听着人生如戏这一番歪理秋泊没好气地道。
“你以为有钱的男人像市场上的鸡蛋呢，随便叫你选啊！天真！”
人生如戏哈哈笑了。
“是，是，我天真。不过即使理论成立的话，也不容易下手，那可不是一天两天，至少三四年吧，三四年什么事不发生呀，当时候有可能的把自己搭进去。如果是我还差不多，十万年也不会忘掉自己的目的。现代这个社会啊，什么都是假的，钱才是真的，我要是现在没钱，我也就认识不到你了，也没心情给你打电话，钱算什么，那都是屁话，没钱活不了，所以我说它忍辱负重也值了！”
正文 第四十八章
秋泊自然从心里面认同了他的话，就像人生如戏说的，没有钱他们会这么认识吗，会那么舒服地躺在床上聊天吗，看来人还是现实一点好，其它的东西想多了也没用。
“你这么现实，给你的玫瑰猫咪送房子了还是送车了？”
“人家比我有钱，用不着我送房子送车，有人送你吗？”
秋泊开着玩笑。
“我想要啊，我的脸皮也很厚，可是人家就是不给！”
“我给你！”人生如戏挺正经地道，“我刚买了几套房子，其中一套是两室一厅的，没有装修，上个月下来的。”
“你想投资房地产？”
“投什么资呀，现在租房子比去年高了一倍，我租出去赚点电话费钱！”
“真小气。”
“什么小气，我不是说了吗，打算把这房子给你呢。”
“给我？”秋泊哼哼了两声，“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你是想拿那套房子包我呢，还是养我呢？不会是一次性就给我吧？那你可亏了！”
“瞧你说的那么难听干什么，咱们是朋友，送一套房子还不是应该的。”
“虚伪！”
“那房子是我用私房钱买的，我老婆也不知道，正好送给你，没什么事我们在那里坐坐，喝喝茶聊聊天，不挺好吗？当然了，做点其他的事情也不错。”
秋泊笑了起来。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人嘛，都这个样子的，性是永远的，没有性，爱能长久吗？”人生如戏低沉地笑了起来，“萍，咱们聊了这么久，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想见你……”
“不见！这么聊天多好，可以随心所欲，见了面就没那个感觉了。”秋泊再次回绝，虽然对人生如戏那个论调不太赞同，却也不想反驳，似乎男人都是那么认为的吧。
“见一面，就见一面，就让我远远地看你一眼就好。”
“不见。”
“那……告诉我的名字行吗？”
“不告诉，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秋泊感觉今晚的人生如戏有点反常，认真的反常，紧张地道，“我觉得你是一个有素质有修养的商人，还请你遵守我们原来定的规矩，不见面，只聊天，涉及到现实身份的一概不谈，如果你做不到以后我们就别聊了。”
人生如戏苦笑。
“你那么防着我干嘛？”
“不是防着你，是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男女做朋友不太现实，所以我不想给彼此机会。”
“我……我只是喜欢上你了，真的，你听我说，萍，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很想你，真的……不过，我不会勉强你的，我遵守我们的规则，只是……我们什么都可以聊吗？”人生如戏声音压低了，停顿了一下才道，还带着一丝情挑。
秋泊听了轻松之余还有点失落，但人生如戏最后一句话叫她喉咙忽然感到有些发烫，什么都聊，什么……意思？
“……你，想聊什么？”
“我想亲你，摸你……”
人生如戏的声音越发的低沉，像是象夜里的风声，也像是睡梦中的喃喃窃语，秋泊听了好像有股热气喷在脸上，热热的，麻麻的，痒痒的……暧昧，诡异，热情，缠绵……在这静谧的夜色中、电话的两端缭绕散漫。
“萍，你在听吗？”声音清晰了一下。
“…。。嗯，你怎么了？怎么有点不对劲……”秋泊手心出汗了。
“我想要你，想要你……”
“你……”
“萍，我想要你……”
“……”
“怎么不说话……”
“。。。。。。”
“你睡了……”人生如戏声音像在撒娇，“不许睡，陪我，陪我……”
“没……睡……”
“别睡……你想要吗？”
“。。。。。。”
“想吗……我想要你……想亲你……想摸你……你跟着我的手去做。。。。。。我会叫你舒服的，萍……可以吗？”
人生如戏的声音有些急促，呼吸也不正常起来，在电话里听起来便有一番诱惑，从没有真正、直接接触过性的秋泊此时感到心跳突然变加快，前所未有的快！电话上传来的声音仿佛把她烫到了，一个堕落的念头交织着李春燕那天的那番话和吴悦的疏离混乱在一起，好奇、向往、害怕，种种心理之下使停在耳边的人生如戏的声音变得不再与往日一样，那不是情、也不是爱、而是赤 裸 裸的情 欲，她的脸和耳根随着人生如戏的声音和自己无耻的心思而变得热辣起来……不要这样……想要这样？最后默许了，短暂的沉默人生如戏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我在*你的身体……吻你的*……萍，我在*……你也和我一起来，好吗……”
“你……”
秋泊想点根烟，可伸手却拿起了酒，对着嘴狠狠地喝了几口，洒出的酒顺着嘴角流到脖子，胸，一种奇异的感觉随着喝下的酒迅速流转全身，身体忽地火热起来，神智有了一丝飘忽，也就有了放纵的勇气，身体变得越来越滚烫，人生如戏的声音也在耳边像是化作了一只手抚上全身……感到他的手滑动……
“嗯……”尽管紧咬住下唇控制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但她的大脑变得沉重麻痹，意识被人生如戏的声音牵引着移向欲 望的彼岸，还是出了声音。
“萍，你叫的真好听……”人生如戏像是恶魔一般引导着秋泊在情 欲中堕落下去，沉沦下去，“把腿分开，我吻你……*湿了……萍，你真性感……萍，听话，去摸摸，就当我在摸你……”
“嗯……啊……”
秋泊呼吸有些紊乱，颤动着感觉到了身下的湿润，手慢慢游移下去，她当然明白自己这是受了刺激的正常心理反应，但她从没有*过，这第一次有点好奇，也有点兴奋，所谓的矜持、尊严在酒的麻醉下不再重要了，喉咙发出的俨然是*的*。
“……萍，按着你的那个点……我进去了，唔！好热！好紧……我缓缓*着……啃咬着你……”人生如戏闭上眼，手掌握住了火热硬挺的分身，听着秋泊电话里的有些失控的*，想象着女人妖娆勾人的身体……
“你……啊……”
秋泊的声音愈发的凌乱，在自己的*下，从手下的点散发出的*炸开，直传到四肢，身体不由一下瘫软了下去，这时真的很渴望男人压着她，占有着她……
“……萍，你在摸吗？闭上眼……想象我就在你身边……你的手就是我的手……我在摸自己……萍，舒服吗……我*着你……唇一路下移，重重的啃噬着你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