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还是摇头道:“这石猴,亦有机会成就圣人果位,只可惜,却可能会被金蝉子所误,切忌小心才是。”
“我知,日后成佛之日,便是这如来小儿的弟子丧命之时。天道轮回,杀劫已起,谁也不能逃过,哼哼。”女娲却是面上带着凛冽的杀气。
圣人之语,又如何是开玩笑,看来,这天地,又即将开始了不平静。
“既然他已经入魔,不如,丢他进入冥河血海之中,历练一番,真正让他走入魔道一途。”女娲竟是说出了一番奇怪的话来。
哪知通天竟是点点头道:“也好冥河血海自天地初开便已经存在,里面的精怪,凶狠无比,若非和这地仙界的连接出只得北冥之海,而这北冥之海又有鲲鹏道友在看守,否则这人间倒是会乱了起来。只是奇怪,老师却从来不让我们进入其中探个究竟。也不知是为何?”
“老师有命,我们只需要听好便是。不过,迟早,血海里面的那批小家伙,始终会出来的。这人间不乱,杀劫不起,又如何能成大事。而且,依靠杀劫之力,我等才有机会得证鸿均之果位,真正的超脱于这天道之上。否则如今这般,即使是圣人,也不过是与道为一体。虽然不死不灭,但我却渐渐觉得不满足了。”
(最近的天气让人郁闷,冷不冷,热不热,只是觉得心里闷得难受。头有些痛,鼻炎又发作了,肚子也不太舒服。还有坐得太久,发现腰围比胸围还粗了。唉,,,,谁在广州认识有健身房的人,我要去减肥鸟。。。)
第一百七十九章 吓人
“师兄,三年,三年之内,我希望把这九九八十一劫难渡完。”朱悟能定住了神,却是依旧在使着这具恐怖的肉身,在跟孙悟空说话。
孙悟空却是私自取了那国王的玉玺,盖了通关印章,随后施展了小法术,将这满地尸首,一一清洁干净,这才回答道:“好,我也希望快些结束。只不过,这所谓的九九八十一劫难,到是虚话来的。你可知道,为何我们去到西天,便可以得到菩萨佛陀真身?”
“不晓,估计西天是有什么法宝,直接送给别人一个金身吧?”朱悟能毫无表情的回答道。
孙悟空点点头道:“西天有一池子,叫功德池。我猜这如来的本意是让我们这一路遇到劫难,在遇到劫难中不断的提升我们的心神修为,去到西天直接,直接下功德池一洗,便可得到佛陀金身便是为此。若是我们提前将要遇到的劫难清扫,那么我和你倒还无所谓,凭我们如今的进步程度,这洗不洗功德池,已经不甚重要。但师父和老沙,却是亏大了些。凭他们如今的心神修为,若是因为我们的缘故,早早扫清了劫难,那么最后,师父可能只能做一个菩萨,而成不了佛了。至于老沙,最多是比丘罢了。”
“哦,原来如此,竟有这么一说!”朱悟能这回算是彻底了解了,为何取经最后,三藏、悟空都成佛陀,但原来剧情中的天蓬却是只做了菩萨,而老沙却是做了罗汉。并非是说谁杀的妖怪多,就可以成佛。而是在这一路取经的路上,遇到什么劫难,在遇到劫难的同时,修炼自己的心神修为。只要心神修为足够匹配得上吸收的功力,那么便可以马上成佛了。
“不管了,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厌倦,快些结束吧!对于这一路上的妖怪,我倒是能够提前计算出来是哪只哪只,我们就提前去解决了它们,可好?”朱悟能道。
孙悟空点点头道,“好,我们快些去解决了那些妖怪,莫要罗嗦了。”说罢和朱悟能联手腾云,直接找三藏去了。
……
……
师徒一行人,却又前行,某日,天色已晚,唐僧勒马回头问孙悟空道:“徒弟,今天晚上去哪里睡呢?”
孙悟空道:“出家人莫说那在家人的话。在家人,这时候温床暖被,怀中抱子,脚后蹬妻,自自在在睡觉;我等出家人,那里能够!便是要带月披星,餐风宿水,有路且行,无路方住。”
沙僧却是不断的抱怨辛苦道:“哥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路多险峻,我又挑着重担,实在是太难走啦。必须找个地方,借宿一觉,养好精神,明日才好继续上路,否则,还不把我累倒了么?
“走,莫要多言!”朱悟能一心赶路,只是冷冷的喝道。此刻他却依旧用着那具死尸一般的肉体,身上无数的死气盘旋萦绕,这话一出,犹如深谷鬼鸣,即使是鬼仙之体的朱离,也觉得心底一阵阵的恶寒出现。
三藏一惊,见孙悟空不说话,也是无可奈何,只是相随朱悟能前往。
走不了多久,又听得滔滔水响,沙僧笑道:“罢了罢了,来到尽头路了,有水挡住了也,怎能渡得过去。”
“等我试之,看深浅如何。只要寻一个鹅卵石抛在水中,若是四溅起水泡来,是浅。若是咕噜咕噜,直往下面而去,是深!”沙僧手中出现了足球一般大的一块石头,丢了下去,只听得骨都都泛起鱼津,沉下水底。“深啊,去不得,去不得。”
“罗嗦,投宿去!”朱悟能那双死鱼一般的黑白眼瞬间出现在沙僧面前,吓得他唬了一大跳。心下忐忑不安,不知朱悟能为何如此,只是连连点头。
“那边走,有人家。”朱悟能话也不肯多说几句,手一指,径直的指向了右边的一处灯火通明的地方,隐隐之间还有鼓钹之声,想是做斋的人家。说罢,朱悟能当先在前,孙悟空牵马,紧随在后,却是一路无话。
顺着声音走去,孙悟空在前面牵马,朱悟能却是顺着声音的来源走,走过一片沙滩之后,望见一户人家,约有四五百家,却也住得好。正是——
倚山通路,傍岸临溪。处处柴扉掩,家家竹院关。沙头宿鹭梦魂清,柳外啼鹃喉舌冷。短笛无声,寒砧不韵。红蓼枝摇月,黄芦叶斗风。陌头村犬吠疏篱,渡口老渔眠钓艇。灯火稀,人烟静,半空皎月如悬镜。忽闻一阵白梅香,却是西风隔岸送。
三藏下马,只见那路头上有一家儿,门外竖一首幢幡,内里有灯烛荧煌,香烟馥郁。三藏道:“悟空,此处比那山凹河边,却是不同。在人间屋檐下,可以遮得冷露,放心稳睡。你都莫来,让我先到那斋公门首告求。若肯留我,我就招呼汝等;假若不留,你却休要撒泼。汝等脸嘴丑陋,只恐唬了人,闯出祸来,却倒无住处矣。”
“快去,老和尚,休要罗嗦。快去快回。”朱悟能早已经不耐,只因对西游记的熟悉程度实在不够,这时候确实想不起会见到哪家妖怪,所以先行住下,这里的主人家,总会对自己说的。
那三藏才摘了斗笠,光着头,抖抖褊衫,拖着锡杖,径来到人家门外。见那门半开半掩,三藏不敢擅入。聊站片时,只见里面走出一个老者,项下挂着数珠,口念阿弥陀佛,径自来关门,慌得这长老合掌高叫:“老施主,贫僧问讯了。”
那老者还礼道:“你这和尚,却来迟了。”
三藏道:“怎么说?”
老者道:“来迟无物了。早来啊,我舍下斋僧,尽饱吃饭,熟米三升,白布一段,铜钱十文。你怎么这时才来?”
三藏躬身道:“老施主,贫僧不是赶斋的。”
老者道:“既不赶斋,来此何干?”
三藏道:“我是东土大唐钦差往西天取经者。今到贵处,天色已晚。听得府上鼓钹之声,特来告借一宿,天明就行也。”
那老者摇手道:“和尚,出家人休打诳语。东土大唐,到我这里,有五万四千里路。你这等单身,如何来得?”
三藏道:“老施主见得最是。但我还有三个小徒,逢山开路,遇水叠桥,保护贫僧,方得到此。”
老者道:“既有徒弟,何不同来?”教:“请,请,我舍下有处安歇。”
三藏回头,叫声“徒弟,这里来。”
那孙悟空本来性急,八戒生来粗鲁,沙僧却也莽撞,三个人听得师父招呼,牵着马,挑着担,不问好歹,一阵风,闯将进去。那老者看见,唬得跌倒在地,口里只说是“妖怪来了!妖怪来了!”
三藏搀起道:“施主莫怕。不是妖怪,是我徒弟。”
老者战兢兢道:“这般好俊师父,怎么寻这样丑徒弟!”
”三藏道:“虽然相貌不中,却倒会降龙伏虎,捉怪擒妖。”老者似信不信的,扶着唐僧慢走。
却说那三个凶顽,闯入厅房上,拴了马,丢下行李。那厅中原有几个和尚念经。沙僧瞪大了圆眼,喝道:“那和尚,念的是甚么经?”那些和尚,听见问了一声,忽然抬头,看到几人凶狠模样,顿时惊得四散而逃。
这兄弟三人和两个小辈,见那些人跌跌爬爬,鼓着掌哈哈大笑。那些僧越加悚惧,磕头撞脑,各顾性命,通跑净了。
第一百八十章
三藏搀扶着老者,走上厅堂,只见里面灯火昏暗,不能视物,几人还在嘻嘻哈哈的大笑。三藏怒骂道:“你们这几个不整齐的家伙,平日里我朝朝教诲,日日叮咛。古人有语云:不教而善,非圣而何!教而后善,非贤而何!教亦不善,非愚而何!汝等这么撒泼,诚为天下至愚之类!走进门不知高低,不懂尊老,吓唬了老施主,惊散了念经僧,把人家好事都搅坏了,岂不是降罪于我?”
朱悟能却是阴阴一笑,语气森森的道:“师父,几个招摇撞骗的和尚念经,没什么用。不如我找几个罗汉出来,亲自给这老施主念一回经,当做赔偿,如何?”
“笑话,罗汉真身岂是说来就来的,出家人说话不打诳语,知否?”三藏怒道。
那老头却是见师徒争执起来,急忙出来打圆场道:“这位佛爷,没大事,没大事,这回关了灯,散了花,佛事已经收了,且进来罢!”说罢又朝里喊道:“掌灯来!掌灯来!”
朱悟能摆手阻止了他,然后慢悠悠的道:“莫要如此麻烦,不显示一些神通,谅你等也不服气,瞧我的。”说罢,张口一喷,周身精、气、神凝聚,刹那间一团三昧真火呼啦啦的喷了出来,却是控制巧妙,将室内一百多根蜡烛都点上了,却没一点偏差。
“不错,师弟如今这道法越发的运用得巧妙了。”孙悟空赞叹一声,但是看着朱悟能喷出来的三昧真火内,却是蕴涵着绿油油的颜色,咋眼一看,还以为是鬼火漂浮,照得人影憧憧,十分可怖。
孙悟空苦笑着摇头,张口朝乾地上吸了一口气,呼啦!喷出一阵神风,将那蜡烛吹熄了,然后手指一弹,手中爆出百多团火星,将蜡烛重新点亮了,照得室内亮堂堂,暖洋洋的,这才扶着三藏走了进去。
这时候走了一些家丁出来,都惧怕几人的模样恐怖,但却见那老者和三藏一问一答的讲话,这才不怕,却将上面排了一张桌,请三藏上座。两边摆了四张桌,分给孙悟空、朱悟能、沙僧和朱离、朱月儿坐。前面一张桌,坐了两个老者。
下人们先排上素果品菜蔬,然后是面饭、米饭、闲食、粉汤,排得齐齐整整。三藏举起箸来,先念一卷《启斋经》。
朱悟能却是急着除妖,只是可恨一时不记得这里到底是哪一头妖精,于是问道:“老人家,方才你做的是什么斋事?”
沙僧笑道:“师兄你问他做什么,你跟师父这么久了,必然是青云斋,平安斋,了场斋之类的斋事罢了。”
老者道:“不是,不是,我们做的是是一场‘预修亡斋’。”
沙僧却是笑得打跌道:“老人家好没眼力,我们是扯谎架桥,哄人的大王,你怎么把这谎话哄我!和尚家岂不知斋事?只有个‘预修寄库斋’、‘预修填还斋’,那里有个‘预修亡斋’的?你家人又不曾有死的,做甚亡斋?”
孙悟空闻言,暗喜道:“这老沙乖了些也。老公公,你是错说了。怎么叫做‘预修亡斋’?”
但却见座上两个老者欠身道:“你等取经,怎么不走正路,却到我这里来?”
孙悟空道:“走的是正路,只见一股水挡住,不能得渡;因闻鼓钹之声,特来造府借宿。”
老者道:“你们到水边,可曾见些甚么?”
孙悟空道:“止见一面石碑,上书‘通天河’三字,下书‘径过八百里,亘古少人行’十字,再无别物。”
“再往上岸走走,好的离那碑记只有里许,有一座灵感大王庙,你不曾见?”老者又问道,却是说到这时,眼泪下流,嘴角哆嗦的道:“那大王感应一方兴庙宇,威灵无边,年年庄上施甘露,岁岁村中落庆云。”
孙悟空道:“施甘雨,落庆云,也是好意思,你却这等伤情烦恼,何也?”
那老者跌脚捶胸,哏了一声道:“老爷啊!他虽然对我有恩,可是怨恨更多,虽然仁义,却要吃吃童男女,不是昭彰正直神。”
孙悟空笑道:“要吃童男女么?想必轮到你家了?”
老者道:“今年正到舍下。我们这里,有百家人家居住。此处属车迟国元会县所管,唤做陈家庄。这大王一年一次祭赛,要一个童男,一个童女,猪羊牲醴供献他。他一顿吃了,保我们风调雨顺;若不祭赛,就来降祸生灾。”
“灵感大王?水神?吃童男童女?”朱悟能却是渐渐的勾起了一丝丝西游记剧情的回忆,猛然间,一道闪光劈过心头,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一阵,传过神念给孙悟空道:“师兄,我想起这河神是哪家神仙的宠物了,这是观音池中的一只金鳞鲤鱼,被观音放了他出来,为难我等的,不如这样,你附耳过来,你听我吩咐行事便是。”
孙悟空点点头,朱悟能附嘴过去,二人研究一番,朱悟能便退到一边,闷声不出,孙悟空却是面露微笑。此刻三藏听完了那老者的叙述,止不住腮边泪下道:“这正是古人云:‘黄梅不落青梅落,老天偏害没儿人。’”
“原来这等。也罢,也罢,你且抱你令郎出来,我看看。”孙悟空笑道。
那一名老者,名叫陈清急入里面,将关保儿抱出厅上,放在灯前。小孩儿那知死活,笼着两袖果子,跳跳舞舞的,吃着耍子。行者见了,默默念声咒语,摇身一变,变作那关保儿一般模样。两个孩儿,搀着手,在灯前跳舞,唬得那老者谎忙跪着唐僧道:“老爷,不当人子!不当人子!这位老爷才然说话,怎么就变作我儿一般模样,叫他一声,齐应齐走!却折了我们年寿!请现本相,请现本相!”
孙悟空把脸抹了一把,现了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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