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今晚像吃了兴奋剂似的,不由分说把陈少女向怀里一扯,低头就欲故伎重施,陈少女可不如王道怜那么好对付,脑袋赶紧一偏,但没关系,“啵~~”卫风对着脸颊重重亲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向着屋内走去。
有如受了天大的羞辱,陈少女恨恨跺了跺脚,不甘的望向了卫风的背影,王道怜上前拉了拉她,小声劝道:“少女,就让将军轻薄又怎么了?咱们是奴婢,这一辈子都要跟着将军的,他只要不嫌弃咱们身子不干净,合适的时候给他就是了,值得大发恼火吗?走吧,快来看将军用这肉苁蓉究竟做什么。”
“哎~~”陈少女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自嘲般的笑了笑,便和王道怜蹲在了窗户下。
不仅是她俩不理解,丁太后见着卫风拿支肉苁蓉进来,也是稍稍一怔,不由问道:“卫家郎君,你拿这做什么?”
有神器在手,卫风再也不惧丁太后,当下把肉苁蓉放在一边,上前将丁太后拦腰抱起,微微笑道:“太后莫急,卫某还需准备片刻,您先上床躺一会儿,呆会儿包保让您舒服。”
“哦?”丁太后捏了把卫风的胸脯,期待的笑道:“那哀家倒是拭目以待呢,卫家郎君,你可千万不要让哀家失望噢!”
卫风肯定的点了点头,就向床边走去,先把丁太后放上床,又取了把小刀,削起了肉苁蓉的鳞片。
渐渐地,地面的碎屑越积越多,一根褐色的长条物呈现在了卫风手里,它长约尺半,粗约三分之二指,头部为椭圆形,较大,头部与身体的交接处有一圈浅浅的凹环。
刷!刷!屋外偷看的二女均是粉面红透到了脖子根,她们都没料到自家将军竟然会搞出这么个羞人的玩意儿来,她们是过来人,光看外形就知道用途。
丁太后更是不在话下,颇为失望的摇了摇头:“卫家郎君,哀家还以是什么宝贝呢,这玩意儿自汉代就有了,偏你当个宝,算了,念你一片诚心,拿来给哀家试试吧!”
卫风也摇摇头道:“太后,汉代的是以青铜铸造,硬且不说,用力过大还会受伤,而卫某这是独门秘技,软硬适中,坚韧不易断裂,您只要一试,当能体会出妙处!”
“那还等什么,快来吧!”丁太后的心头重新现出了期待,开声催促道。
不得不说,卫风的刀功确实不错,整支肉苁蓉被削的圆润自如,没有一丝一毫的棱角,与流水线出来的产品几乎没有区别,卫风把肉苁蓉向丁太后递去,丁太后顿时眉头一皱,不满道:“卫家郎君,你来,莫非还要哀家亲自动手?”并微抬起臀部,示意脱裤子。
卫风毫无办法,只得把丁太后的亵裤给脱了下来,顿时,一大滩水渍映入了眼帘,这还没开始,丁太后就已经湿透了!那地方只能以一个黑字来形容,满满的全是黑毛!
卫风有了小片刻愣神,纵使他前世今生两世为人,也从未见过毛发如此旺盛的女性,根据常识,毛发越盛,**就越强,难怪这老**会骚的令人发指!
卫风认为有必要让王道怜与陈少女见识一下,因此提起丁太后的腿稍微挪了挪,正对着窗口的方向,丁太后立刻娇呼道:“卫家郎君,你在干嘛?”
“呵呵~~”卫风随口笑道:“卫某不顺手,现在好了,接下来请太后一品肉苁蓉的美妙!”
“嗯!”丁太后把脑袋放上了枕头!
卫风也不多说,操起肉苁蓉,缓缓钻了进去!
“唔!”丁太后爆出一声尖叫,身体猛的一颤,脸上现出了丰富之极的表情。
卫风不紧不慢的问道:“太后,滋味如何?”
“好!”丁太后大声赞道:“冰冰凉凉,韧中带柔,卫家郎君果然有心,哀家喜欢,快,再快点!”
卫风二话不说,加快了速度,倾刻之间,丁太后的身体剧烈扭动起来,双手反抓住床单用力撕扯,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
尤其是这叫声,如果说,褚灵媛的叫声曾令卫风大吃一惊的话,那么,丁太后已经不能用尖叫来形容,而是以嘶吼比拟才较为贴切,同时他也理解了慕容熙,这种女人没哪个男人能受得了,难怪要千方百计把丁太后推出去。
卫风可以肯定,丁太后这是病态,很可能年复一年的寡居,使她的心灵极度空虚,恣意纵欢固然能满足身体的需要,但心灵上又能依赖谁呢?她只能去寻求更强烈的刺激。
不过,这与卫风没任何关系,他只想尽快把丁太后放倒,办完正事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龙城,这个女人令他感到了恐惧,一名心理变态却又奈何不得的女人,任谁都会害怕!
“扑滋,扑滋!”的水声中,卫风手速如飞,使尽浑身解数,不把丁太后搞残誓不罢休!
强烈的感受令丁太后忘乎所以,当即大声唤道:“快拿红烛,滴到哀家身上!”
‘呃?还好这口啊,难怪带了两支红烛!’卫风一怔,便起身端来烛台,手腕稍一倾斜,“哧哧~~”带着丝丝白烟的蜡烛油滴落在了丁太后的胸口,立时留下一个糁人的红点,可丁太后竟现出了极度满足的表情,每一滴落下,身体都会阵阵颤抖,不多时,胸前已布上了密密麻麻的红点!
王道怜与陈少女连脸都不顾得红,她俩全看呆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那滚烫的烛油滴在身上不疼吗?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随即就各自把眼睛紧紧贴上窗角,对于丁太后来说,蜡烛油滴在身上能带来刺激,同理,对于观众来说,见着变态的场景又何尝不刺激呢?
猛然间,一声尖叫之后,丁太后急催道:“掐哀家,用力掐!骂哀家!快点骂!”
这更让她俩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了,屋子里,卫风的心里竟也起了种异样的刺激,但丁太后毕竟贵为太后,他不敢太放肆,于是对着丁太后的腰眼不轻不重的拧了下。
丁太后不满的尖叫道:“用力啊,你怎么不骂?”
卫风咬了咬牙,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又小心翼翼的骂道:“老**!”
“噢!”丁太后大叫一声:“再重点,拧哀家的胸口,重重拧!骂的还不够,要更恶毒,更难听!”
‘他娘的!’卫风索性把心一横,下手再不留情,同时也恶毒的咒骂道:“老**!臭婊子!死不要脸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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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二章满腔苦闷
伴着卫风的滔滔不绝咒骂,丁太后的身体可以用青、红、白、紫四种颜色来形容,白是肌肤底色,红是蜡烛油留下的印渍,青紫则是被掐出来的!
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全方位的刺激使得丁太后极度亢奋,床上早已狼籍的不成形状,汗渍水渍整个都湿透了,叫声由清亮转变为了嘶哑,身体抽搐的频率也愈发迟缓,种种迹象表明,丁太后已经泄到了极限,再泄下去,恐怕要出人命了。
于是,卫风把肉苁蓉猛的抽出,“噢!”丁太后顿时大叫一声,接着就有如临死前的挣命似的,腰腹一挺,“嘭!”的一声,任由臀部重重摔落在床上,眼眶瞪的又大又圆,仰面朝天一动不动!
这可把卫风给吓的三魂去了两魂,如果丁太后死在他的床上,那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带着所有人手,趁明早城门打开立刻离城,战马只能忍痛放弃!
卫风连忙推了推丁太后,小心翼翼问道:“太后,您如何了?”
丁太后的眼皮眨了眨,眼神有些涣散,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有气无力道:“卫家郎君,你果然没有骗哀家,这肉苁蓉很不错,哀家很喜欢,只是哀家没力气了,不能陪你了,要不,你出去把那几个婢女叫进来?她们都有几分姿色,也懂得奉迎男人,嗯?哀家在一旁看着就可以了。”
卫风心里长长舒了口气,他哪敢再惹事啊,即使丁太后有能耐把苻氏姊妹花唤来,他也绝不敢当着丁太后的面干,万一激发了这老**的淫性,横插一枪岂不是前功尽弃?
卫风赶紧称谢道:“能把太后伺候好卫某已心满意足了,那个。。。。还是算了吧,再请问太后,是留下过夜还是回到宫里?”
随着这话出口,卫风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好在丁太后略一迟疑,就摇摇头道:“留在馆驿总有诸多不便,算了,回去罢,那支肉苁蓉哀家带着了,卫家郎君,你把哀家扶上马车,哀家浑身又酸又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卫风点了点头,掀起床单一角,把丁太后那湿潞潞的下身擦了个干净,七手八脚的替她把衣服穿好,又替自已捋平衣服,之后把肉苁蓉包上,这才将丁太后拦腰抱起,提步向外走去。
王道怜与陈少女已经识趣的先行闪避去了一旁,卫风匆匆出门,把丁太后送上了马车。
“啪!”在马鞭声中,宽大的马车缓缓起行,渐渐消失在了黑暗深处,卫风却怔怔站着,面色越来越阴沉,龙城之行虽然取得了极大的成功,但他一点都感觉不到欢喜,反而有一股耻辱在心底滋生蔓延,他觉得自已像个贴身小太监,用尽一切手段来讨好、满足一名老女人的变态**!
卫风并不恨丁太后,丁太后已经很不错了,送了份大礼,又不过于蛮横,除了**强大的令人膛目,有机会他会报答丁太后的,他只是想到了李莲英,或许李莲英也是以类似的方式来伺候慈禧那老妖婆吧?他感觉自已除了带根把子,与李莲英何其相似?
穿越有了一年半,乍一看风光无限,以庶人的身份降伏褚爽、欺压刘牢之、又搏得了王谢夫妇的欢心,在外人眼里,这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了,可个中艰辛只有他自已清楚,就仿佛行走在悬崖边上,稍有行差踏差将落得个粉身碎骨的结局!
他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王谢夫妇,也只能依靠王谢夫妇,没了王谢夫妇,在士人当道的江东,恐怕如孙恩般揭杆而起才是唯一的出路,但造反能有前途吗?历史上靠造反建立江山的只有朱元璋,而那有着深刻的背景,宋朝的权贵已被蒙古人斩尽杀绝,蒙古人又身为异族,残暴不仁,这样特殊的历史条件可一而不可再,可以说,朱元璋生逢其时,反观他所在的大晋,虽然士人日渐衰微,却仍有极为强大的影响力!
既便剿灭了孙恩,卫风也不奢望会被外放一方,关键还在于必须取得士人身份,向褚灵媛许下的三年承诺还剩下两年,可这一年里,没有任何进展。
建康卫氏真能上钩吗?谢道韫与王凝之的举荐真有用吗?原本信心满满的卫风心里竟有些发虚,最重要的一点,桓玄一日不起兵,他就一日不敢去建康,尽管能大略记得历史走向,可凡事都有个说不准,万一桓玄出了意外?
卫风顿觉前途依旧是荆棘遍地!
“将军,您怎么站门口不进来?是不是舍不得丁太后?”正当卫风思绪万千时,身后传来了王道怜略带些调侃的招呼声。
卫风并没有回头,淡淡问道:“王道怜,你老实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嗯?”王道怜与陈少女交换了个不安的眼神,经过一个月的朝夕相处,她们对卫风的性格也摸透了几分,这人要么阴狠,要么乐观,却从未如今日般情绪低落,她们从卫风的话语中听出了消沉。
两个女人立刻猜出了原委,想想也是,一名七尺男儿,被迫以羞器来取悦变态的老女人,任谁都会感觉耻辱。
王道怜仿如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走上前,扯了扯卫风衣角,小声道:“将军,对不起,是妾口不择言,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其实您已经做的很好了,您只是庶人出身,能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凭借自已的努力,试问天下间有哪个未及弱冠的庶人能像您这样?
您虽然曲意奉迎府君与谢夫人,刻意讨好冯将军,又被迫侍奉那老淫妇,但妾与少女都能理解您,也从未轻视过您,因为咱们明白,这绝非出于您的本心,您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孟子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一时的羞耻又算得了什么呢?在妾与少女及所有姊妹们的眼里,司马氏与士家郎君连给您提鞋都不配!他们无非有个好的出身罢了,论若起天下英雄,舍您其谁?您千万不能消沉啊,咱们还指望着您给咱们报仇呢!还有姊姊的血海深仇也全指着您呢!”
卫风缓缓转回身,陈少女也直直看着自已,虽然没有劝说,俏面上的关心却不假掩饰。
卫风突然伸手,把两个女人都拉入了怀中,无力道:“让我抱一会儿就没事了。”说着,把脑袋搁在了二女的香肩上,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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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初抵百济
(谢谢峰霞爱无间的打赏~~)
王道怜与陈少女的心里均是涌出了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这个看似坚强而又无所不能的男人,却在自已面前表现出了软弱的一面,当即反手把卫风搂的更紧了点。
俗话说,女人的温柔是抚慰男人创伤的最佳良药,没过多久,卫风已站直身子,哈哈大笑道:“王道怜,你的嘴真甜,你说的对,我已经强过太多的人,有什么好抱怨的?我今年才二十不到,有的是机会,好了,我没事了,都进去陪老子喝酒,今晚不醉无归!”
王道怜暗松了口气,她眼里的将军重新恢复了斗志,紧接着,却又俏面泛出了一抹酡红,显然是卫风夸她嘴甜,使她记起了刚刚纵情狂吻的那醉人滋味,于是轻点螓首,身子向内偎了偎,陈少女也出奇的没有挣扎,只是问道:“将军,丁太后如果明日再来,又该如何是好?您总不能一再推避吧?”
卫风摇了摇头:“她泄的次数太多了,真阴消耗殆尽,必须要休养个几日才能起床,这几日要抓紧,把该办的事全部办完,一定要在丁太后复原之前离开龙城,来,赶紧回屋吧!”说着,左右臂一紧,拥着两个女人,快步向内走去。。。。
当天晚上,王道怜与陈少女都喝的大醉伶仃,卫风还不至于去侵犯酒醉的女人,只得把她俩抱回屋,自已独自上床睡觉,虽然床单被褥已经更换过,可床上仍有丁太后残留的香味,凭心而论,丁太后身上的香味很诱人,贵为太后自然用的是名贵香料,或许其中还掺杂了少许诸如羊淫藿之类的催情药草,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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