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寻决定用赢来的钱拿去吃一顿全荤宴,养伤的这段日子里,她吃的都是清淡的东西,几乎每顿都是粥,她觉得自己瘦了至少十斤!不好好吃一顿太对不起自己了。去全皇都最好的酒楼,点了最贵的几样菜,然后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诶,听说魔帝冲破封禁了,依附在寻死国舅的身上……”
“不对吧,我怎么听说寻死国舅就是魔帝呢?”
“我知道的是寻死国舅杀死了魔帝,得到了魔帝的力量!”
……
一些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传入潘寻的耳中,她舔了舔手指上的汁,跑到隔壁桌去。那一桌人看见她突兀地坐过来,都十分警惕地看着她,一个白衣男子问:“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哦,我吃饱了,想听听最近有什么趣事罢了,你们刚才是在说魔帝吗?继续呀!”
三人都戒备十足,潘寻道:“哦,你们放心,我只是普通人,想八卦八卦这些事罢了!”
“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这么八卦呢?”
潘寻内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她八卦,这些人就不八卦了?!
“你们不告诉我,我就告诉官府,说你们骂国舅。骂国舅就是骂皇上知道吗?”
那三人面面相觑,最后也怕得罪官府而低声道:“我们告诉你还不行吗?!听着,你别到处说,我们从江湖人士口中听说寻死国舅就是魔帝,而他扬言,若他不死,一定要杀光所有人!”
“错,魔帝是寻死国舅杀死的,他的力量全被夺取了!现在武林人士都害怕魔帝为武林带来一场浩劫呢!”
“天下人都害怕他!就怕他像两百年前毁灭天地一样再次给大地带来生灵涂炭!”
谣言的威力真是不可小觑,潘寻万万没想到她的话能演变成这么夸张,不过,效果总算是达到了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想死,两周内要背400道左右的问答题,默默更新,继续背书去……
最近JJ 抽,我神烦它= =
☆、34、中招的国舅
中秋过后,天气渐渐凉了,宫里也需要大量添置取暖的煤炭,而派送凌云殿一些煤炭也是必不可少的。天微微亮,宫里就来人了,潘寻起得早便到处走走,看见那些太监忙碌的身影便过去打声招呼,岂料他们一看见潘寻就吓得脸色苍白,匆匆地把东西放好便匆忙离去了。
“干嘛,我脸上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吗?”潘寻摸着脸,嫩嫩滑滑的,没什么异常吧?!
她抓住路过的一个丫头,问:“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为什么那些人见了我就走?”
“国舅爷,您还是照照镜子吧!”那丫头道,她的表现倒正常,不过她是魔帝的傀儡,本来就没感情。
潘寻回房找出镜子,铜镜中脸面有些模糊,但是双眼的血红却是十分清晰,她一愣,眨了眨眼,自言自语道:“我不会是红眼病了吧?!”
不过红眼病是什么症状她很清楚,尽管她不想承认,可是她也猜到了导致眼睛变红的原因是什么。那是她濒临死亡的关头产生了一丝妥协,导致魔帝趁虚而入,虽然她很快就变回了自己,但是却留下了后遗症呢!
出神的时候春云指挥着两个侍卫把一个暖炉搬了进来,他们都没有看潘寻,搬完东西两个侍卫行了礼之后便离开了。潘寻指了指暖炉,春云会意,道:“这是皇宫送来的暖炉,天凉了没个暖炉,恐怕国舅会着凉,恰巧新的煤炭也送了过来,可以试试的!”
“那你试吧,我去一下茅房。”
潘寻不喜欢在自己的房间里上厕所,宁愿跑到给下人用的茅房,也不愿把房间弄得臭气熏天。所以她的房间虽然不大,也有些阴凉,但是空气却十分清新。宫熙云踏进这间房的时候便有些诧异,她倒是没想到潘寻这么糟糕的一个人的房间会如此干净。
“太师!”春云有些诧异,毕竟宫熙云想见任何人都是直接把人喊来的,而不是亲自来,而她也清楚,能让她如此破例的也就只有潘寻了。
“她人呢?”宫熙云问。
“去茅房了。”
“嗯。”宫熙云点点头,让春云出去候命。
她是第一次踏进这本该属于下人住的地方,而这里和大殿十分相像之处便是很空荡,但是却有些暖,让她的心都要暖和起来一般。身边一缕缕白烟袅袅升起,她才注意到暖是因为有暖炉罢了!再次把心里的异样感觉压了下去。
潘寻从茅房出来,见到两个太监匆忙而过,俩人有些害怕的样子,潘寻跟上去,却听见俩人的对话。“煤炭库这次怎么会如此糊涂办事,竟然把皇上和娘娘们行房时所用的香炭跟煤炭弄混了!要知道误用了的话那就要铸成大错了!”
“诶,别说了,但愿凌云殿里没人用,否则咱们十个脑袋都不够搬呐!”
“喂,你们站住!”潘寻大喝一声,把两个太监吓得站在原地,他们看见潘寻的时候惊呆了一下,随后纷纷跪下行礼,“小的见过国舅爷!国舅爷饶命啊!”
“我又没说要杀你们,你们刚才说把香炭和煤炭弄错了?这香炭是什么?”如果是寻常的炭,那他们不至于这么惊慌的。
俩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太监支支吾吾道:“香炭就是,就是行房的时候为了增强体能而用的,能够金枪不倒……”
“……”
潘寻沉默了一会儿,当下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出来了,不然呆在里面还不中招啊?!不过她总得回去的不是?要回去叫人把东西弄走才行!虽然潘寻知道房间里有香炭,可是也不觉得要紧,便慢悠悠地回去,还转悠到大殿之上想找宫熙云,却意外地没发现她的身影,只好回房间。
春云站在门口,偶尔朝房间里面探了探头,潘寻纳闷,开口道:“你干什么呢?”
“太师——”春云指了指里面,然而话没说完,房门便打开了,宫熙云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潘寻你给我滚进来!”
潘寻忽然想起香炭的事,然后看了看春云,问道:“你点了那些炭了?”
“点了,有何不妥?”春云问。
潘寻这下可没心情回答她的问题,捂住嘴鼻子连忙跑进房间,也顾不得去找宫熙云便把房间的窗户都打开。窗户一打开便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才回过头来找宫熙云。后者坐在椅子上,衣襟微微敞开,而她不停地喝着桌面已经凉了的茶水。
“你没事吧?”潘寻试探地问,宫熙云那么厉害的人物应该不会受香炭的影响吧?!
“你的眼睛。”宫熙云注视着潘寻,这让潘寻颇为意外,宫太师这么冷艳高贵的人什么时候正眼瞧过她,更别提现在灼热的视线了。
“可能是睡眠不足导致的,没事!”潘寻答,宫熙云现在面色如常,应该没受香炭的影响才对!她松了一口气,在宫熙云身旁坐下。
宫熙云皱了皱眉,道:“别坐的这么近,热!”
“热?我这里可是很阴森,不,阴凉的!”潘寻拿起茶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她只好让春云去拿一壶水进来了。
宫熙云说热,她倒也慢慢地发觉的确有些热,她后知后觉地发现,暖炉里还烧着炭呢!她要不要跟宫熙云说她可能受香炭的影响而有些蠢蠢欲动了呢?她讪讪地开口:“宫太师,你怎么会来这里呢?你不用忙吗?要不改天再过来?”
“嗯。”宫熙云点点头,她发觉自己越来越热,而且竟然很想找些冰凉的东西帮自己降温,如果再不走,她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宫熙云从潘寻身边走过,卷起一股凉爽的风,这风让潘寻舒缓了一下心中的燥热,她突兀地拉住宫熙云的手,触电般的感觉从俩人的指尖蔓延,宫熙云微微一愣,潘寻却舍不得放开这手了。宫熙云想抽开,仿佛是内心不愿意放开一样,使得她怎么也抽不出去。
潘寻只觉得心中有一股火在熊熊燃烧,她搂住宫熙云,而宫熙云比她矮半个头,她只需要低下头便能噙住宫熙云那薄凉的嘴唇。宫熙云心中气恼,潘寻三番四次非礼她,而她放过她一次,竟然还会有此遭遇。可是虽然气恼,但是却异常地觉得潘寻的吻技越来越娴熟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吻也彻底点燃了俩人心中的那把火,潘寻觉得这样子还不够,她想要看到更加美丽的宫熙云!随手脱下宫熙云的外衣,露出那身紧身的黑衣来。扶着她的腰使之与自己贴合,然后再次热切地吻了上去。
宫熙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是心中却矛盾十足,她是要把潘寻一掌拍飞还是享受这冰凉触感所带来的舒适?潘寻把她的外衣脱了这十分不公平,所以她也要脱了潘寻的衣服才是。心中的声音这么蛊惑着,她便真的动手去解潘寻的腰带。
潘寻早就忘了自己这般动情是为何了,她只知道自己很想看到宫熙云更加美的一面。在宫熙云剥下她的外衣的时候,她也动手去解宫熙云的紧身衣了,后者从来没做过脱别人的衣服这种事,所以没有再去把潘寻给剥光。可是潘寻不一样,虽然没做过,但是曾无意中看过现场版的,这让她印象深刻,以至于都这么多年也也还记忆深刻。
春云站在门外,目瞪口呆地看着桌子旁正在纠缠的俩人,而且她们越来越靠近床的时候,她回过神来了。默默地把门关上,顺便绕到另一边去把窗户给关上。她是个傀儡,不懂情情爱爱,更加不懂同性之间的爱,可是呆在潘寻和宫熙云身边的这些日子里,她看着宫熙云因为潘寻而产生变化。如今俩人这般,她也觉得没什么不对的。
宫熙云和潘寻早就知道春云的举动了,可是她们就像嚼了口香糖——根本停不下来啊!
房间里暗了下来,只有窗户透进来的一点光亮,可是在潘寻的眼中,宫熙云在她的面前是多么的清晰,倾泻的白发,眼眸如寒冰中盛开的雪莲花,干净清澈。潘寻知道这一刻,什么都不想的宫熙云才是最原本的她。
“宫熙云,你的前世一定是一朵雪莲花。”潘寻喃喃道。
“……”宫熙云喘着气,脑袋刚刚脱离缺氧的困境,她听见这话,可是却没有能回答的言语。
浑身燥热的宫熙云,忽然觉得有些凉,原来她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身上不着一物。潘寻的双手在她的背部游走,沿着脊骨一路向下,使得她迅速产生一股异感。她抓住潘寻的肩膀,想寻求能缓解心中的燥热的东西,想起潘寻亲她的模样,她便也不由自主地亲吻着潘寻的脖颈。
纠缠之中,不知道是谁碰到了床板,然后俩人失去平衡纷纷倒了下来,床桅晃动,两边的床幔滑出挂钩,慢慢地落下来,遮住了床上的一切光景。
作者有话要说: 卡H?
no
是根本就没H。
众:怒!
国舅:别听那老处女乱说,咱和宫太师的床戏可以说三天三夜呢!
太师:潘寻,不要脸!
作者:大结局,潘寻煤炭中毒,二十岁卒!剧终,谢谢大家观赏。
☆、36、极品国舅
潘寻刚睡着没多久,宫熙云便醒了,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床顶,浑身的不自在提醒她早上所发生的事是真的!一旦有此觉悟,她便惊得坐了起来。被子从她的胸口滑了下去,她感觉到了冷,看见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以及肿胀不已的胸口,心中杀意难掩。早上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如今想来,她不可能会动情的,是不是潘寻动了什么手脚?想到这里,她恨得快要发疯了,这一刻她才不想管潘寻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价值,杀了她以泄心头之恨!
可是,她当时是真的没有动情吗?再看潘寻安详的睡容,她第一次叹气,她必须好好冷静一下。不动声色地穿好衣服,然后飘然离去。
宫熙云叫来春云,冷冷地瞥着她,问:“潘寻的房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云想起太监急急忙忙来汇报的事,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宫里的人送错了煤炭,把皇上和后妃行房时用的香炭当成煤炭给送了过来。”
宫熙云闻言脸色十分难看,脸若冰霜,良久吐息:“给我杀了那群人!”
春云的视线稍微从宫熙云的脸上扫过,然后退了出去。宫熙云把过错归咎于煤炭库和那群太监而不是潘寻,这是不是说明潘寻在她的心目中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殿门关闭,除了两旁摇曳之后慢慢平静下来的灯烛给予这诺大的大殿一点光亮之外,便再无别的光源。宫熙云坐在椅子上,埋头于双臂之间,低声自言自语:“师父,你在天上看着吗?我该怎么办……”
那边厢,潘寻猛地惊醒了来,这一突然的举动让她的身体还没适应而有些眩晕。等她平复下来以后,也察觉到了空荡荡的房间内似乎就自己一个人了。刚想下床就牵动了下边的那处,她翻了一下白眼,不平道:“这地方恐怕要有段时间才能好了!”
她本来想叫春云打些热水进来给她洗漱的,但是又觉得会尴尬,于是撑着身子下床找衣服穿。她刚绕到屏风后面便见到了还冒着热气的浴桶,以及放在旁边桌子上的干净整齐的衣服。这水很干净,像刚打来不久,于是她也不多想便下去洗澡了。
温水触碰到潘寻的下边,她又有些不适,最后清洗一番就匆匆离开了浴桶,缠上裹胸布,穿好衣服。而此时,外面已经天色昏暗了。春云送来了晚饭又离开了,对潘寻和宫熙云的事只字不提,想到她是魔帝的傀儡,本来就没有情感,又何须怕她笑话?潘寻这才慢慢地不再尴尬。
潘寻再听到宫熙云的消息的时候是她出去了,可能要好几天,潘寻心里不爽,她都和宫熙云这样了,难道她还没开化?!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稍微期待过头了,发生这种事或许本来就不是她们的意愿,或许她本来就不该有那份念想。
这些乱糟糟的念头在潘寻的脑中飘过,让她疲惫不堪,她便决定到处走走。然后走来走去都是在藏着三把武器的地方,想了想便抬脚进去了。她知道这里有人把守着,可是她要进来也没人阻止,便知道自己有来这里的资格,所以十分大胆地靠近那三把武器。
想起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