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彼端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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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彼端k-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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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防!”宗像礼司压低了声音警告凑过来上下其手的那团烈火。
  “呵。”
  温泉水下滚烫的手掌握着对方紧致的腰肢。
  “周防尊,我警告你……”
  “真巧啊,scepter4也来这里。”出云看到自家的大将和对方的室长剑拔弩张的气氛急忙赶来圆场,他可不想毁掉温泉。
  这可害苦了宗像礼司,他不能把这种诡异的事张扬出来,只能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应答。
  周防尊一点也不在意,继续着。
  手感真好,宗像身上还香香的。周防想着。
  “尊,你脸红了,是不是泡太久。”出云感觉非常不对劲。运用火焰的赤王会被温泉泡到脸红么,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呵。”
  周防尊不置可否,要知道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呢。
  “停下,不然我就干掉你,周防。”宗像礼司咬牙切齿的在周防耳边警告。
  在旁人看来,却成了暧昧的耳边私语。
  在周防看来,是宗像贴的好近,好香。
  岁月如流水,两个宿敌一般的存在神秘的熟络起来。
  “周防。”
  “宗像。”
  “今天你依然很讨厌。”
  “呵。”
  这种诡异的对话发生在流水账的每一页。
  所以说人类是多么可悲的生命,总是不愿意寻找事件发生的源头。而王,也不过是普通人。

  焚身以火

  暗沉的天际,太阳的余晖已消失。灰色的群楼沉默的耸立在天地间。突然,一道剧烈的红色火焰穿透黄昏之末升腾的雾霭,驱散天空的灰色。在火焰中心的,是一个火红头发的男人。他看着前方那几张因为惊恐而扭曲的面庞,厌恶的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轻轻挥拳,制造出一片红莲之炎的修罗场。
  “滴滴滴”,仪器剧烈的反应。
  “是么?周防尊又暴走了?我知道了”宗像礼司淡淡的回应着属下焦急惊恐的报告。“看来,我得亲自走一趟了。”宗像礼司自言自语着放下手中的拼图,“遗憾呢,还有一点就完成了。”
  车窗外的夜色让人烦闷不已,宗像礼司用手指敲击着车窗。这世上,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可以压制他。
  时间的流逝慢的吓人,终于,宗像礼司在目的地看见一片火海。暴走的赤王如同一只愤怒地狮子,将十几个人用火焰团团围住,火焰慢慢收紧,如同狮子的尖牙利齿慢慢合拢。这是死神的召唤。
  “宗像礼司,紧急拔剑”,话音未落,一道凌厉的蓝色的剑影就呼啸着划向火焰,将火焰一分为二。看见这道蓝色,赤王突然转过头,收敛火焰。眼前的青王一丝不苟的穿着制服,高挑白净,眼神坚定而毫无感情。
  “宗像。”周防尊默默呼唤着这个名字,唇齿相扣然后分开,像一个吻。
  在交代完属下把那十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带回去后,宗像礼司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困局。他明明讨厌眼前这个人的一切,却不得不为他收拾残局。就像一个焦头烂额的救火队不停地追逐一个嗜好放火的孩子。他实在是,有些疲倦了。
  “你真是个野蛮人呢。”宗像收剑。
  “啊。”
  “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你给我的工作造成很大困扰。”
  “我要喝酒。”周防尊挠挠头直接的说。
  周防尊表示他也很困扰啊!总有一种无名火在小腹燃烧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现在愈演愈烈。
  打架解决不了呢,打多少架都解决不了!
  “宗像,我要喝酒。”
  宗像礼司真实的在思考干掉周防尊的方法。
  “打架,或者喝酒,宗像。”周防尊急切的说,眼眸燃烧起来。
  “homra没有酒么。”
  “我要和你喝。”直截了当。
  这个酒吧宗像礼司从来没来过,他和周防尊坐在酒吧角落的位置,这里远离聒噪的音乐和疯狂扭动的人群也因为宗像礼司带着佩剑。
  “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赤王周防尊,你的情况很危险。”
  “恩。”
  “如果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我想你很清楚。”
  “恩”。
  “我希望你稍微看重一点作为王的责任感。”
  “呵呵”,周防尊紧紧盯着那双认真至极的蓝色双眼,他突然注意到宗像的睫毛很长,说话的时候忽闪忽闪的,美得要命。要不是眼镜太碍事,他可以看得更清楚。
  “赤王周防尊,你在听吗?”宗像礼司看着他心不在焉的神情,不由得动了怒。
  “你还真是无趣呢,宗像。”周防尊打个响指,
  “给我们来两杯长岛冰茶”。宗像礼司硬生生的把一肚子大道理咽了下去,他很想转身离开,可又不愿意输给这个慵懒的家伙。便极其不自在的坐着,端起鸡尾酒喝了起来。这酒意外的浓烈,虽然看起来就像一杯清淡的香茶,但强烈的酒精差点呛到喉咙。宗像礼司不善饮烈酒,他的窘迫全被周防尊看在眼里。
  “来,干杯,”周防尊轻碰一下宗像的酒杯,然后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
  “这样喝酒真是粗鲁呢,周防尊。”宗像礼司皱了皱眉,他分明看到周防尊眼里溢满了笑意,仿佛在嘲笑他。
  不能输给他,宗像礼司这么想着,举起酒杯。“不过既然赤王发出邀请,出于礼节我当然应该干杯。”
  他费力的将烈酒灌了下去,顿时从口腔一直到胃部都燃烧了起来。他稳定了一下自己,尽量不要把这份不适表露出来。
  感觉到全身都在燃烧的不止宗像礼司一个人。
  周防尊的身体完完全全的燃烧起来了,不是战斗时的火焰,而是血液的沸腾。太阳穴不断地重重响起敲鼓一般的声响。
  咚咚!咚咚!
  心跳的声音在加速。
  我要被自己焚毁了,我要什么?到底要怎么办!周防尊在心中呐喊。
  酒这种东西,明明就是饮料,有时却有让人脱胎换骨的能力。滔滔不绝的宗像礼司用手扳过周防尊转向一旁的脑袋,“维护世界的秩序是很重要的,滥用暴力是阻止世界进步的罪魁祸首……”
  周防尊突然闻见了淡淡的香味,他看着宗像薄薄的嘴唇还有染满红晕的脸庞,突然涌起一种冲动,应该是他终于知道自己烦躁的源头。他端起酒杯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宗像礼司不依不饶的扳过他的脑袋继续说教。就这样那杯酒不偏不倚的倒在了宗像的衬衣上。两人都愣住了。宗像礼司突然从他的大义课堂中清醒了过来,他拿着天狼想站起来,努力了好几次都是徒劳。
  “宗像,我送你回家。”周防尊把宗像搀起来,却被推开了。
  “我自己回不了家么,周防尊?”他努力想站起来。
  “麻烦。”周防尊不由分说的搀起了宗像礼司。
  “我的眼镜掉了。”
  走廊昏黄的灯光下脸红的宗像迷茫的望着眼前的红色,突然失去焦距的大眼睛如同阳光下沉静的海水般清澈明媚。
  周防尊让他靠在墙壁上。然后开始寻找。咔嚓——“我找到了。”
  周防尊从脚下拿起碎裂的眼镜。“野蛮人。”
  宗像礼司靠在墙上微微喘息,每个音节都结结实实砸在周防的胸膛,让他的喘息加重。宗像礼司勉强的走到床边,坐下。
  “衣柜旁的的盒子里拿备用的,还有,从衣柜里拿一件新衬衫。”
  周防尊走进另一间房间,打开衣柜,所有衬衫都按颜色和样式分类。他拿起一件白色衬衫,和刚刚找到的眼镜一起。一出门,周防尊感觉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宗像礼司正在笨拙的试图脱掉衬衫,可只有左手的纽扣解不开。于是他□着上身认真地解着纽扣。细腻白皙的身体有适合的肌肉,蓝色的发丝在精致的脖颈边晃来晃去。周防尊心中,好像有一把锁被清脆的打开了。
  听到周防尊的脚步声,宗像冲红色的方向伸出手,“找到了么?”
  没有回答,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红色移过来。那片红色的主人突然抓住了宗像向他伸出的手。一语不发。

  search and kiss and destroy

  宗像礼司被这双滚烫的手猛的一拉,就被拥入一团火焰中。
  “周防尊,你……”。
  惊讶和质问还没有出口,就被一个急切的吻堵在了半路。火热的唇舌试图打开冰冷的嘴唇却始终没有成功。周防尊有些急躁,用手抓住蓝色的发,努力将他拉近自己,另一只手贪婪的用力搂着宗像纤细的腰肢,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滚烫的胸膛。
  宗像依然沉浸在惊讶和酒醉后的眩晕中,只是本能的用力推开那个滚烫的人,可是努力了几次都失败了。他气恼的狠狠咬住了那个迫不及待的嘴唇,直到温热的铁锈气味液体顺着自己的下巴滴落在胸膛。
  可周防尊依然不放手,顺着宗像撕咬的缝隙侵入了他的口舌。
  探索者,寻找着,回味着。周防尊的世界一片空白。
  终于……找到了啊。
  我想要的,是宗像礼司!
  绵长而极具侵略性的吻终于在宗像快要窒息时停止了,宗像猛地推开周防,接踵而来的,就是用剑柄在对方的小腹狠狠一击。
  周防微笑着看着,眼前喘息着的人白皙的皮肤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愤怒让他几乎没有视力的双眸凌厉了起来。
  “周防尊,你好好看清楚。”
  宗像礼司揪住周防的衣领紧紧盯着他。
  “我是宗像礼司。你是被酒精烧坏脑子了么,我可不是你可以胡来的对象。”
  “啊,我可没有近视。”
  周防尊看得很清楚,宗像礼司紧致的锁骨,胸前的殷红,都无比清楚。我想要的就是你,一点也不想压抑。
  宗像礼司一手持剑,一手猛地抓起周防尊的头发,将他向浴室拖去。
  打开冷水,开到最大。
  “好好冷静一下吧,发情的野兽。”宗像礼司狠狠的说,然后用力抓着火红的头发把周防按在喷头下面。
  不一会,周防的头发完全湿透了,冰冷的水顺着脖颈流进了衣服里。宗像礼司这才满意的抓起周防的头发把他拎起来。他整理起往日的自信与从容,对上周防琥珀色的眸子。
  “我讨厌你心口不一呢。”周防缓缓站起来。
  若是冷水就能浇熄我的欲望,我就不会来。周防心想。他抬起手,顺着宗像礼司的小腹下滑,停在突起的地方。
  “怕什么,宗像。”周防笑了起来,解开宗像礼司的皮带扣。
  宗像礼司紧紧咬着下唇,有些难堪。自己怎么会起反应的?是喝多了么。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也不算什么,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周防尊,你是想帮我解决么?”宗像礼司冷冷的说。
  “啊,是。”直截了当,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宗像礼司微微一笑,拿起手中的天狼抵住周防结实的胸膛。
  “如果我不满意就杀掉你。”
  “呵。”周防快意的笑了。不愧是宗像礼司,本能的知道怎么让他兴奋的无以复加。
  周防尊半跪在宗像礼司面前,青色的剑抵住胸口,好像一场加冕。
  你是王,宗像礼司。
  我为你疯狂。周防尊心想。
  他把宗像的欲望含进嘴里,仔细的用舌尖感觉每一个脉络。
  他在战栗。周防感觉到。
  宗像此生绝不会因为恐惧战栗,也只有这个时刻了。为我而战栗。周防心想。
  他用手指试探着进入,战栗更加明显了。
  很紧,这不会是一场愉快的□。无论对谁而言。
  宗像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触指冰凉。
  “我要你。”周防抬起头艰难的说,沙哑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宗像礼司紧紧握住手中的天狼,仿佛这是他溺死在赤色大海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宗像。”周防起身呼唤对方的名字,抬起他的腿,迫不及待。
  自己要这样随波逐流么?即使丧失了理智,至少让我掌握主动权。宗像礼司抬起头,用力将周防推倒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用剑抵住他的咽喉。
  “我说可以才可以,周防。”命令的语气,微微上翘的尾音却出卖了主人。
  宗像礼司慢慢坐上去,撕裂的疼痛,战斗一般的对峙。
  周防尊没什么耐心,他也不惧怕拉扯的疼痛,急不可耐的握住身上人纤细的腰肢,挺动起来。
  宗像礼司一只手狠狠按住周防的小腹。阻止他的动作。
  “乱动就杀掉你。”宗像礼司握紧天狼,又加了一分力气抵住周防的喉结。
  “好,你来。”周防喘息着回应。
  机械的动作,公式化的律动,宗像礼司努力保持着自我的冷漠。
  我只想解决需要而已,绝对不是因为想和周防做。宗像礼司这样告诉自己。
  直到被一声嘶吼打断。
  周防尊无比痛恨这样的不痛不痒,就像那虚假的笑容,虚假的礼貌。
  明明你心里也关着一头野兽吧,怎么不敢把它放出来让我看看。
  “专心点!宗像。”周防尊嘶吼。他狠狠把宗像礼司压在身下,用尽全力,毫无保留。
  “嘶——。”宗像礼司被刺激的大脑一片空白。
  周防……尊,宗像礼司心想,脑海里全是一片沸腾的火。
  白色的温热液体顺着周防尊古铜色的脖颈流了下来,白色的T恤前襟被润湿了大半。
  周防尊粗重的喘息着继续,巅峰后的宗像紧致的要命,让他几乎同时缴械投降。
  “周防。”没有任何意义,宗像礼司只是想呼唤这个名字。
  紧紧的拥抱是周防的回答。
  他轻轻摩擦着宗像细腻的脖颈,用手掌抚过依然微微颤抖的腰侧。
  他突然很确定。
  他,周防尊,爱宗像礼司,无比确定。
  比他活着这件事还要确定。
  “出去。”
  □的余韵渐渐退去,宗像礼司找回了往日的理智。他对依然埋在他身体里的周防尊充满了厌恶。
  其实与其说是厌恶周防尊,不如说是厌恶这个无法控制的自己。
  周防尊一直看着宗像礼司,看着他的双眼从迷蒙到被欲望点燃到现在——冷得像冰。
  “你高兴就好,宗像。”周防叹息,依言照做。
  “你可以请回了。”宗像礼司起身穿上浴袍,打开水龙口,给浴缸放水。
  “帮你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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