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侧身用被子挡着,被谭睿康掀开,谭睿康笑道:“你都对我耍流氓多少次了,轮到我了。”
谭睿康拿着尺子比划,量遥远的长度,接近十六公分,又用铁尺子拍了拍他的阳根,遥远忍不住啊地叫了声,感觉冰冷的尺子拍在硬挺的肉棒上有种被施暴的快感。
遥远抢过尺子扔到一旁,谭睿康趴了上来,压在他身上,侧头端详他,认真地说:“这次别扭扭捏捏的。”
遥远只得闭上双眼,任由谭睿康吻了上来。
他一路吻下遥远的脖子,嘴唇吸吮,啮咬,啃他的锁骨,遥远舒服地闭着眼不住喘气,谭睿康沿着他的胸膛朝下吻,遥远又忍不住紧张起来,伸手揪着他的耳朵。
谭睿康抓起遥远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吻过他的肚脐,遥远睁开双眼,手指捋进谭睿康的短发里,屈起一腿,微微震颤,感觉到自己硬翘的阳物被谭睿康含进了嘴里。
遥远:“……”
那阵快感来得直接又纯粹,温热的唇舌含着他的肉棒,滑腻的感觉冲上头皮,令他不禁呻吟出声。
谭睿康学着遥远的动作深吞,喉头阵阵紧缩,遥远呻吟道:“别……要射了。”
谭睿康把他的阳物让出来,硬翘的肉棒晃了晃,带着他的唾液,遥远的双眼涣散,低头注视谭睿康。
谭睿康亲了亲他的肉棒,朝遥远笑了笑,英俊的笑容很可爱。
遥远的脸已红到脖子根,摸了摸谭睿康的头,谭睿康又继续吻他大腿根部,片刻后起身趴了上来,压在遥远身上,啃他的肩膀。
“哥。”遥远小声道。
谭睿康含糊地嗯了声,在他耳边小声说:“不是要做那个么?”
遥远道:“做吗?”
谭睿康说:“你想做不?”
遥远很想,但又有点怕疼,片刻后谭睿康说:“试试吧。”
遥远道:“好,你起来。”
他让谭睿康起身,扳过他的脚让他坐好,跪着去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润滑油和安全套。
谭睿康说:“准备得这么齐全,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遥远道:“前……前几天,来吧。”
他撕开一个安全套,把它抵在谭睿康阳物前端,顺着朝下捋,说:“我买了中号的……好像不够大。”
超薄型的安全套戴上后绷得有点紧,谭睿康一手帮着戴,套弄几下,肉棒上裹着薄薄一层膜,还带着点润滑油的香味。
“就这样进来?”谭睿康说。
“不够吧。”遥远试着套弄,觉得润滑不够,又拿KY润滑油挤出点,涂满戴着套的阳根,隔着橡胶触碰这硬挺肉棍的手感很好。
谭睿康呼吸急促,说:“别再弄了,再弄要射了。”
“嗯……”遥远依恋地蹭他肩膀,伏在他肩上,一手伸到自己身后,给自己涂润滑油。
谭睿康摸了摸他的脸,说:“转过去,来。”
遥远不好意思,趴着背入的话会被谭睿康看光,说:“躺着来吧。”
“我躺着,你上来?”谭睿康问。
“一起躺着。”遥远让谭睿康侧躺在床上,拉过他的手臂枕好,谭睿康另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朝遥远身后抵,说:“这样么。”
遥远紧张得要死,心神一岔,自己先软了,不过既然做后面,前面软不软也不重要,说:“进来吧,嗯,进来。”
谭睿康试着抵进来,遥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寸一寸地侵入,紧张得躬起身,抓着谭睿康的手臂。
谭睿康顶开些许遥远就觉得痛,他差点就要说不做了,却咬牙忍住,心想一会就好,忍着忍着。
“痛吗?”谭睿康小声道:“是不是有点痛。”
“还……还好,继续进来。”遥远说:“你别……别管我,进来再说。”
谭睿康道:“难受就算了,是不是很难受?”
遥远道:“没事……进来,来。”
谭睿康继续朝前顶,进来三分之一,顶开了遥远的括约肌,那一瞬间,遥远只有一个念头。
真的很痛哇啊啊啊啊啊!!!
遥远揪着谭睿康的手指,与他十指交扣,谭睿康道:“我慢点。”
“好……好多了。”遥远闭着眼,深吸一口气,被顶开的痛感终于慢慢过去,渐渐有点习惯了谭睿康在自己身体里,说:“继续进来。”
“痛我就停一会。”谭睿康说。
“好了。”遥远发着抖,竭力平缓呼吸,说:“习惯了。”
谭睿康继续顶进,遥远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谭睿康马上停了,说:“痛?”
遥远茫然地摇了摇头,他自己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还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充实感。
谭睿康已经进了大半,不再用手指握着了,腾出一只手搂着遥远的腰,胸膛贴着他的背脊,在他耳边小声问:“不舒服吗?”
遥远道:“还……可以,你全进来了吗?”
谭睿康说:“没有呢。”说着又慢慢用力,这次整根阳具都插进来了,充实感填满了遥远的内心,那是一种毫无隔阂的,与手淫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他在我的身体里……这种心理快感更甚于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实际上带来的愉悦,遥远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心情,喘息变得急促起来。
谭睿康抱着他的腰,插在他的身体里,喉结动了动,似乎忍得很辛苦,又想动又怕遥远疼,不敢乱动,小声问:“还痛?”
“不痛了,来吧,来。”遥远小声呻吟,侧过头,伸手覆上谭睿康的侧脸,谭睿康与他注视片刻,吻上他的唇,胯下开始轻顶。
“呜——”谭睿康一动遥远就全身发抖,唇分时遥远忍不住大叫。
“啊——啊!”遥远艰难地喘气。
谭睿康马上停了,紧张道:“痛?”
遥远摇头,谭睿康道:“怎么了?”
遥远说:“很爽,继续。”
谭睿康:“……”
遥远满脸晕红,刚刚那几下有快感!他知道为什么同志会喜欢肛交了。
“很舒服?”谭睿康有点难以置信地笑道。
“对。”遥远说:“来吧,感觉挺不错……”
谭睿康咽了下口水,说:“那……来了。”
说着抽出些许,又轻轻顶入,遥远开始啊啊地叫,揪着枕头,抽插的过程令他十分幸福。
“啊……啊!再进来点……再……”
谭睿康顶了几下,动作粗鲁了很多,遥远刚想让他温柔点时谭睿康便搂着遥远的肩膀,使劲吻他,啃他,同时不住发狠深顶。
“唔——!唔唔!”这下遥远被顶得很不舒服,唇又被谭睿康封住,忽然谭睿康就停了动作。
“射了?”遥远才刚开始体会到快感,谭睿康就不动了,刚刚有那么几下他的阳物硬得像铁棍一样,捣得他很不舒服。
“唔。”谭睿康脑袋在遥远的脖颈上蹭来蹭去,说:“射了。”
遥远泪流满面,这就射了?怎么这么快?!才刚开始爽啊!
“你以前也……这样吗?”遥远心想这是早泄?也太快了吧,难怪会离婚。
谭睿康道:“没、没。”
遥远:“……”
谭睿康笑了笑,脸上有点红,抽了出来,遥远一阵发抖,吁了口气,心想快就快了点吧,第一次好像还挺成功的。
他帮谭睿康摘下装着精液的安全套,不敢给他看,自己也不敢看,随手扔进垃圾桶里,扯过纸巾帮他身下擦干净,又抹自己的身后,擦掉润滑油。
“第一次做这个。”谭睿康说。
遥远:“你没和那女的做过?”
谭睿康说:“没有。”
遥远抓狂地问:“你们结婚半年,没有做过这种事?!”
谭睿康笑道:“没有。”
遥远道:“这怎么可能?!”
谭睿康:“真的没有,来,我帮你弄出来么?”
遥远前面已经软了,反而不太想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缩进谭睿康怀里,说:“你怎么没和她做?”
谭睿康自嘲般地笑了笑,道:“挺失败的是吗?别问了行不。”
遥远忙道:“不行!老实交代!我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啊!”
谭睿康说:“那时候本来是想结婚以后再做的,嗯,有一天想做,她就主动说了,说她之前交过好几个男朋友……本来想进去的,结果停下来听她说,说完哥就……软了。”
遥远忍不住爆出一阵抓狂的大笑,谭睿康说:“别笑了!后来我就想,还是过了婚前体检再……那啥,不在婚前做这个。”
遥远道:“那你们婚后呢?”
谭睿康说:“婚后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她总是生气,不让我碰她,就住在这边的几个月里。然后有几次打算做了,她又刚好来那个,来了挺久的,心情不好,也不和我抱。”
遥远道:“再后来呢?你们过去新房住的时候也没做?”
谭睿康道:“搬完家一直吵架,都想离婚了……哪还有心思。公司的事又多,每天累得要死,回家还吵架,提不起劲儿来。”
遥远一脸听天方夜谭的表情,心情就像中了张一千万的六合彩票,心想当年卖奶茶撮合了那么多对,果然积德有好处,老天待我不薄……
Extra5
那天一直下着雨,天黑压压的,这是即将进入夏季的天气,空气里充满水汽,下午四点和夜晚差不多,遥远的心情却非常非常好。
他甚至想把今天作为纪念日,作为他人生的某个转折点……虽然很雷人,但自己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在被窝里抱了一会,谭睿康说:“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
遥远说:“随便,做什么好吃的吗。”
谭睿康说:“我去买,你再睡会儿。”说着起身穿上长裤,遥远本想叫个外卖吃算了,但看谭睿康这么兴奋,像是要做好吃的犒劳媳妇的大猴子,便随着他去。出门前两人又腻歪了一会,谭睿康走了,遥远才踉踉跄跄地去洗手间洗澡。
他的后穴火辣辣的疼,被谭睿康干得很不舒服,但他又忍不住回味有快感的短短一瞬间,遥远洗了个澡,总觉得还有什么残留在里面,趴在沙发上痛并快乐着。
下次还做吗?遥远想到刚进来的时候痛得半死,不太敢做,但又很想做,似乎只有这种行为能直接宣泄出他的爱情,炽热,激烈而大胆。
当天晚上吃过饭谭睿康就搂着遥远看电视,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按遥控器,说:“小远。”
“嗯。”遥远说。
“我爱你。”谭睿康道。
“嗯,我也爱你。”遥远看着电视说。
“晚上还做吗?”谭睿康道。
遥远感觉到谭睿康又有点硬了,说:“不了吧,抱着睡觉……我还没缓过来。”
“待会帮你弄吧。”谭睿康说:“你想进来不?”
遥远道:“不……不了。”
谭睿康摸了摸他的头,说:“乖。”
遥远笑了起来,他对插谭睿康不是很有兴趣,但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做完这次之后忽然变得自然了许多,就像老夫老妻一样,在一起生活。
晚上睡觉时谭睿康帮遥远口交了次,安静的夜里遥远舒服地喘息,几乎不用手碰,直接就射了出来,完事后窗外雨声仍是淅淅沥沥,空气中充满水汽,柔软的被子里,两人彼此搂着睡觉。
翌日早上醒时谭睿康似乎又有点冲动,想插遥远后面,遥远还是有点不舒服,不让他进来,用手给他解决了问题。
连着两次释放欲望,谭睿康便安分许多了,在家里休假,就像新婚小两口一般,穿着睡衣看看电视,上上网,晚上又一起出去吃饭,看电影。
家里的猫怀孕三个月,生了三只小猫仔,第一胎不好养,只活下两只,小猪的老婆好像还不喜欢这些小猫,谭睿康只得戴个手套,每天拿着针管给小猫喂奶。
遥远打算过几天去给母猫做绝育,免得年年春天发情,越生越多,两只小猫不到一个月就会跑来跑去挠东西了,客厅热闹了不少。
数天后的晚上,赵国刚打电话来了。
“喵——”冰箱后面传来猫叫。
遥远接了电话,叫道:“哥!黄咪又掉到冰箱后面去了!”
谭睿康去阳台拿羽毛球拍。
赵国刚:“宝宝,你打算什么时候约思琪出来见面?”
遥远改变主意了,欺负谭睿康的计划已经丢到九霄云外去,做完那一次后,他忽然就觉得很多事情都不重要了,和谭睿康在一起生活相依为命多好。
“不去了。”遥远说。
他懒得把这个计划付诸实践,没什么好处,而且太麻烦了。
赵国刚道:“怎么能不去?爸爸已经给邵伯伯家联系好了。”
遥远道:“没空,再说吧。”
赵国刚:“你一天到晚都呆在家里会没空?下周一就去见见她,你约时间地点,她刚好大四回家实习。”
遥远心想本来都想放过谭睿康了,这还真是上赶着把事朝他家里送,去就去吧。
“那就周一吧,去景轩吃自助。”遥远说。
赵国刚道:“你自己给她打电话。”
遥远百无聊赖地挂了电话,找出手机,翻到“魏思琪”,看了谭睿康一眼。
谭睿康正趴在冰箱旁,一手拿羽毛球拍一手拿晾衣叉去冰箱缝里小心地夹,要把钻进冰箱后面,卡在缝里的小猫弄出来,一番高难度操作后,终于把小猫轻轻地夹出来了,拎着喵喵叫的小猫晃了晃,看了遥远一眼,问:“姑丈打的电话?说什么?”
遥远马上道:“没什么。”
谭睿康道:“公司的事?”
遥远揉了揉鼻子,说:“嗯……让我去见一个客户。”
谭睿康说:“约在哪儿?我去陪吃饭吧。”
遥远忙道:“不不,我去就行,你不用去,我爸只让我去,没叫你去。”
谭睿康点了点头,把小猫放回窝里,塞给它爸爸小猪,说:“黑咪又跑哪去了?”说着眉毛动了动,看了遥远一眼。
遥远心里窃喜,起疑了吗?好像有点起疑了——
谭睿康说:“什么时候?”
遥远道:“周一,你去上班,这事你别管。”
谭睿康:“我周一轮休,送你去吧。”
遥远忙道:“不用,说了不用,你晚饭自己吃吧。”
谭睿康微微蹙眉,遥远道:“反正你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