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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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三嫁-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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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之死事关重大,当然要找个替死鬼,嫁祸都国是一石两鸟的好办法,一来摆脱自身的嫌疑,师出有名,二来取信南王,留下晓勇善战的好印象,将自己推向帝王之位。

「你们两个都别吵了,让我听听太子的竞见。」兵临城下,总要有个退兵之策。

东方耀明声音一起,纷扰之音立即平息。

「形儿,你看这场战打是不打,南敬文那老糊涂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地派兵攻打,杀害南烈国三皇子这黑锅我们背不起。」没人愿意挑起战争,让好不容易赖以生息的土地再受蹂躏。

神色冷肃的东方珩声音坚毅,「父皇请宽心,儿臣会派人先到南烈国阵营问明详情,再另行协议。」

「要是协议不成呢?」唯恐天下不乱的曲琼华再出招。

黑眸微眯,进出利光,「天底下没有协议不了的事,只要拿出诚心!」

「太子的诚心到底在哪一边呢!你力排众议非要娶的太子妃不就是南烈国公主,谁晓得枕边细语说了什麽,也许人家手腕高明,将太子迷得晕头转向,你的心就偏了。」

此言一出,底下臣子赫然想起新立的太子妃乃南烈国公主,深受影响地讨论起她的种种,交头接耳说着心中疑虑。

毕竟质予的身份是阻止两国交战,如今她贵为东浚国太子妃,南烈国反而兴兵攻打,这其中若不是别有隐情,岂会巧合得令人难以置信,「我是东浚国太子,未来的国君,断无可能将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太子妃虽是南烈国公主,但已是我的妻子,我会秉会处理,绝无偏担。」先安定军心,再行对策。

东方珩似有若无地朝司徒遥玉投以一噪,後者会意地一领首。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太子信誓旦旦,但人心肚皮,太子妃毕竟是南烈国公主,怀有异心也是正常,有人指证看见太子妃在成亲的三日前曾瞒着你出宫,将一张东浚国地田交由皇城外的南烈国士兵。」

这招借刀杀人使得阴毒,曲琼华将太子最在意的人推上火线,就是要他痛苦,以泄心头之限。

要不是太子提拔自己人,档下他的出头机会,今天也就不会有这场峰火,要怪就怪太子私重,强压有能者,他不过是还以颜色罢了。

「什麽,是太子妃?」

「夭啦!太可怕了,她居然是那种人,里应外合想吞了东浚国……」

「她是奸细,把她捉起来,不能让她跑了……」

「是呀!奸细,绝不能放过她,要用她的血祭告我们前线的死伤战士。」

群臣愤慨,议论纷纷,沆瀣一气的将愤怒的矛头指向南烈国公主南青瑶。

「人证在哪?」有凭有据才能定罪。

曲琼华身後走出一名五官平庸的男子,眼神有些闪烁的东飘西移「我。」

「你……」

正当东方珩要问明真相,还妻子一个清自时,城外鼓声大作,军情告急,什麽话也来不及说的太子披上战甲,冲向城墙御敌。

而此时独自被留在喜房的南青瑶心里发慌,她眉头深锁地倚在口跳望,不知道究竟发生什麽事,为何太子一去不回。

越想越不安的她想找个人询问,当她走出太子宫,侍香匆匆忙忙地朝她奔近,上气不接下气的尚未开口,一大批手持刀剑的侍卫层层包围,将她逼回太子宫。

「你们想要造反吗?胆敢擅闯太子寝富。」莫非太子出事了?她心头一紧。

「是你想谋逆才是,仗着有点姿色蛊惑太子,其罪当诛。」啊呵,要是太子一回宫看到太子妃身首异处,一定很有趣。

「你在胡说什麽,我已是太子妃了,怎会有二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分明是诬陷,罗织不实安她个通敌罪名。

「用不着再装了,公主,你们南烈国火军已越过边界,长驱直入东浚国国都,还有什麽好狡辫。」

「什、什麽,你说南烈国的军……」她身形一晃,顿感一阵黑雾袭来。

怎麽会……他们没有理由开战,父皇难道全然不顾她的安危……摇摇欲坠的南青瑶不敢相信听到的事实。

「贵国的三皇子死了不会也是你指使的吧!最毒妇人心呀!连自己兄弟都不放过。」自愿带领侍卫围住太子宫的曲琼华语多犀利,针针见血。

三皇兄他……「不、不可能,他……他还活着……」

啊!是二皇兄所为,一定是他为了铲除异已,痛下毒手,如果连最微不足道的她都是威胁,他怎会放过真正挡路的大石头。

「都见到屍体了还能作假吗?你这南烈国细作真厉害,把我们英明神武的太子骗得团团转,你一定非常得意吧!」可怜的公主,注定要做替死鬼。

「我不是细作,我不会出卖太子。」南青瑶捂着发疼的胸口,大声驳斥。

他呵可冷笑,「这可就难说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然太子怎会受到迷惑,坚持迎娶人质府的质子。」

「因为我们两情相悦。」她不怕人耻笑地大声宣告两人不渝的爱情。

「呵呵,是你单方面的勾引吧!太子根本是中了你的美人计,一时不察才陷入温柔乡。」他极尽言语上的羞辱,不让她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太子呢?我要见他。」她必须亲口解释她没有背叛他。

曲琼华挑眉笑着。「别指望太子了,他被你害得千夫所指,现在正气得巴不得一刀杀了你。」

「他不相信我……」屏弱的身子又晃了晃,连退数步。

「请回房里待着吧!公主,别逼我做出下当的举动。」他手一挥,身後侍卫拔刀相向。

琅抢地走回喜房,南青瑶倔强地不让侍香扶持,她看到稍早掉落地面的红盖头,上面有个太子匆匆离去,践踏过的足印,她心痛难当地感觉他踏碎的是她的心。

突地,一口腥红由口中喷出,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十章

两国交战触海岸边,一支万人军队驻紮在此,营区中的帅帐里,手拥舞妓的南青锋一边饮酒作乐,一边与下属研讨迁攻路线。

他自信满满,一脸得意,一副准会打赢的张狂模样,他为塑造自己的神勇形象,特意差人打造黄金盔甲,一身金光闪闪,好不威风。

原本南王还在考虑要不要打这场仗,但是为了在父皇面前有所表现,二皇子大进馋言,徉装手足被杀害的悲痛,自动请缨为弟报仇。

可事实上,所有的事全是他与东浚国的内奸共同谋划,各取所需地安排这场戏。

「大家不必担心,东浚国不是我们的对手,很快的,我们就能凯旋归国。」而皇位便是他囔中之物。

「可是听闻东浚太子智勇双全,调兵遣将颇有大将之风,恐怕不是那麽好对付。」将领之一提出所忧,不敢放下戒心。

一提到实力不弱的东方珩,南青锋不屑的嗤哼。「怕什麽,我们有内应传递消息,他们军队的一举一动我全了若指掌。」

「是公主吗?」有人这麽问道。

南青锋大笑一声,「别太抬举她了,凭她也配,不过是快死的代罪羔羊。」

如果连己方将士都相信南青瑶是奸细,东浚国官员怎会不信,她硬生生的成了万夫所指的罪人。

「公主快死了?」什麽意思,她不是娇弱些而已吗?

他不在意地挥挥手。「别提她,省得扫兴,我们这回立了大功,回国後人人有赏。」

一听有赏赐,大夥精神一振,恨不得出营杀敌,立下战功。

可还是有人不甚乐观,担心好大喜功的二皇子太过自信反而输得一塌糊涂,骄兵必败。

「二皇子所说的内应是否可靠,他不会中途变节吗?要是有人以利相诱,难保不会反过来将我们一军,大挫士气。」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横了一眼,「周将军大可放心,那人要的只有我给得起,旁人动摇不了他。」

高官禄,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权势,试问天底下有谁能给予相同的承诺。

「况我手边有和他签仃的协议书,若是他敢轻举妄动,做出不利我军的事,这纸协议便是他的催命符。」他冷笑着。

「不过我们该如何打赢这场仗,总要有个计画……」周将军苦思战策。

南青锋豪气地丢出东浚国地图。「看到那处悬崖了没,我要你先在他们行进的官道上理下炸弹,将所有人逼到悬崖,然後……」

他说着小伎俩,兵不厌诈。

「似乎可行。」只要困住主将,士兵必然有所忌惮。

「还有,父皇会再增兵三万攻向东浚国南侧,到时候他们腹背受敌,也没有能户再战。」此役必胜无疑。

他不打没把握的仗,当然要做好万全准备,南烈国的皇子中也只有他尚可担任大任,父皇不看好他,难道又要损失一名皇子。

而他母亲端贵妃也会在後推波助润,让他能一战天下闻智,与帝位更为接近。

「什麽?援军竞多达三万余?」周将军眼露惊讶。他一直以为此役意在示威,如今看来二皇子似乎另有打算。

多了三万精兵为助力,士兵们的士气更为高昂,仿佛胜券在握。

「各位,喝完这杯酒咱们整装上阵吧!将东浚国军队杀个片甲不留,为惨死的三皇子报仇雪恨。」

「是—」

喝声同起,举杯齐敬,将士们信心十足地拿起武器,走向最前线的战场。

喝声同起,举杯齐敬,将士们信心十足地拿起武器,走向最前线的战场。

杀!杀!杀!杀声震天。

在一片杀声中,远在三、四十里外的太子宫里,从昏睡中醒来的南青瑶隐约听见咚咚咚。的战鼓声,她披衣下床,心中慌乱。

真有战争吗?

非要开战不可吗?

太子呢?他是坐镇皇城中指挥战局,还是身披战甲出城应战?他有没有危险?

会不会听信了谣言而误会她,让两国紧张的局势更不可化解。

实在没法宽心的她在窗前走来走去,不对跳望远处的战火。她不能让太子和南烈国士兵打起来,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蓦地,她灵光一现。

「公……公主,你不要用有所求的眼神看我,我什麽也没办法帮你。」侍香害怕地後退,背抵雄刻祥兽的石柱。

「找件宫女的衣服给我。」唯今之计,她只有亲自上场,以大公主身份阻止南烈国发兵。

虽然希望渺茫,值得一试。

「公主是想……」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自幼到大的情谊,侍香不难猜出主子的下一步想做什麽。

「我要出宫。」她神色坚毅,一脸无惧。

「不行啦!公主,外头侍卫重重包围,连只小鸟都飞不出去,何况是个人。」

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我才要你帮我。」她非出宫不可。

南青瑶对她耳语一番。

侍香先是为难,继而推辞,之後勉为其难的点头,想尽办法弄来一套宫服让主子换上。

其实她非常不愿意公主涉险,她身子又不好,宫外又兵荒马乱的,要是伤到公主一根头发,她难辞其咎呀!

可是拗不过主子的坚持,只有依她一回了。

「站住,谁准你们出入。」侍卫挥剑指向宫女打扮的两人。

「不让我们出宫,你想害死公主呀!公主又发病了,得回人质府拿药,你们要是不放行,公主有个万一,太子一回宫看你们怎麽交代。」侍香很凶的双手擦腰,大声喝骂!

「这……」侍卫们你看我、我看你,拿不定主意。

毕竞是拜过堂,正式策封的太子妃,即使有奸细嫌疑,太子没做处置前,还是不能让人出半点差错。

思前想後,他们做了个决定。

「她可以出宫,你不行。」侍卫指向低着头,乔装成宫女的南青瑶,允许她离去。

因为大家都识得大嗓门的侍香,她是公主身边最忠心的侍女,有可能替公主传递消息给南烈国,让他们派人来救人。

而宫女是东浚国人,自无可能出卖自己的国家,由她出城较为妥当。

於是手,身形纤细的南青瑶一人出了城门,步履瞒珊地走向峰火连天处。

但是她病得不轻,又身中奇毒,明明很急却走不快,每走几步路就得停下来喘口气,越走越慢,像是与乌龟竞速。

脸色苍白的她怕赶不及,便向当地渔家询问,抄近路前往两国交战的海岸边,以免体冷不支而错过最重要的一刻。

陶海的东浚国风浪甚大,当她气喘吓呼地爬到悬崖边时,底下波浪汹涌澎湃,一波波的拍打潜藏下面的暗瞧,地势相当险要。

稍做休息後,她才有力气俯瞰此时战况。

忽然间,一阵轰声响起,脚下的土地震动,没站稳的南青瑶跌向崖顶的大石头後,头部着地,昏了过去,没人知道石後躺了一名昏厥的女子。

「东方珩,投降吧!别再做无谓的挣扎,念在你早我们南烈国驸马爷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不死。」

东浚国人善泳,就算情况危急也能跳海求生,不必接受南青锋的威胁。

可是风火崖是全国最险唆的海域,瞧石密布,暗潮多不可数,如果勉强跃下,只怕九死一生,难逃生天。

而东方珩不诸水性,虽然知道的人并不多。

「责国三皇子之死与我国无关,何必苦苦相遏,查出凶手是当务之急,免去千戈令万民受苦。」

咦!这声音、这声音……是珩!黑暗中出现一抹光亮,昏昏沉沉的南青瑶努力地睁开眼睛,想看个清楚。

马蹄声杳乱,伴随着鼎沸的人声,她一度以为听错了,差点又昏厥过去。

不过凭着坚毅的意志,她摸着光滑的石面,以突出的尖锐处划破掌心,利用痛意逼迫自己清醒。

「死人不能复活,而你,东浚国太子,就一命抵一命吧!让我砍下你的头颅回国交差。」只要他一死,军队便可班师回朝。

南青锋没想过东方珩不是打不过他,而是不想与他正面交择,他仍顾着两国情谊,不愿伤了和气,希望有其他解决方式。

可是他的咄咄逼人令人忍无可忍,不得不出手还击。

「不要逼人太甚了,我国的退让不是怕你,你若一再迁逼,休怪我剑下无情。」看来是非战不可了。

闻言,他张狂地仰头大笑。「丧家犬莫要狂言,尽管放马过来,看我杀得你片甲不留。」

此话一出,对阵的两军开始鼓噪,喊杀声不绝於耳,战事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候,站在东方珩左後方的东浚国军队中,有一名肤色黝黑的士兵举起弓、搭上箭,手臂缓缓地抬高,猫准东方珩。

所有人都蓄势待发地等着大战开打,没人注意到士兵的举动。

视线模物的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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