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见到了她,好象见到了亲人一般,淡笑道:“没有什么,只是有点闷。”
巫马飘雪不理他,直接将他拽着推上了车,反手关上门,这才跑过左边,进了驾驶室,“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呼地发动跑车,数秒钟时间便提到了八十迈以上,将后面那辆车上的猪哥远远的甩开。
“你丫的,白痴呀,把车停在这里,还让不让人走了。”猪哥后面那辆车并没有看到巫马飘雪的真面目,只是一直在打着喇叭,见前面红色跑车走了好久这猪哥还在那里呆若木鸡不开车,走下来指着那猪哥便骂了起来。
其实那猪哥哥也不是好惹的,听到骂声呼地便冲了下来,与那人对骂起来,说他打扰了自己想美女。听说后来两人还对打了起来,一直到交警和110都来了才平息了下来。
嘿嘿,只不过这些巫马飘雪和寒子都看不到了。
“弟,你去哪,姐送你。”看到寒子似乎并不想说话,巫马飘雪也不想追问他,便问道。
“回我的别墅吧,我只想好好睡一觉。”寒子淡然道。
巫马飘雪不再说话,猛地一踩油门,时速指针在三秒钟之内猛地窜到了一百八十,呼呼呼,连续几个抢位,将后面的车辆远远的甩在了屁股尾。
当然的,又是传来了一阵叫骂声。看来寒子说的那个理论还是挺准的,这巫马飘雪开车的性格与她平时在人前所显露出来的完全不同,她骨子里就应该是那种包着一团火焰的女孩子。
“嘎”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入耳,寒子淡然道:“到了吗,这么快。”
巫马飘雪从车小柜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别墅的大门便缓缓打了开来,她又是突然发动车子,跑车便呼地冲出,狠狠地拐了下大弯,停在了停车场上。
“哇,这就是我的别墅吗,怎么感觉跟上次来的不一样。”寒子钻出车来,伸了个懒腰,深吸了一口气懒洋洋地道。
“臭小子,有什么不同了,你家还是你家,我看不同的是你的心吧。”巫马飘雪关上了车门,看到后面的别墅大门此时才慢慢地关完。便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牵了他的手便沿着大路向房屋走去。
“飘雪姐,我真的没有什么。”寒子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闭起了眼睛,一动不动地道。
其实巫马飘雪进屋之后也只是问了他一句怎么了,能跟姐说说吗而已。
突然,寒子歪着身子便睡了下来,将头枕在巫马飘雪的大腿上,懒懒地道:“雪姐,给我枕一会儿,好吗?”
见他象个孩子一般的躺在自己的腿上,巫马飘雪低声娇斥道:“都躺下来了才问。”
“好舒服,好香。”寒子翻身调了个姿势,反手搂住了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低声喃了一句。
“臭小子!”巫马飘雪脸一红,低斥了一声,她也不知道寒子这是怎么了,只是这种时候她却不忍心去怫了他的意,只是微微动了动身体,却是为了让他睡得更安然一些。
感觉到他身上那一股强烈的男人味道,还有他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一只手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腰肢,她感到有一些异样,不知这小子心里是怎么想的。
过了半晌,见他没有说话,听他呼吸似乎平静了下来,便偷偷动了动身子向他的脸看去,心里竟然一暖:“原来这小子真的睡着了。”
卷五飞龙在天96
感受着他那平缓的呼吸,看着他那英俊却不是白皙肤色的脸庞,挺直的鼻梁,厚厚的嘴唇,浓浓的眉毛,柔顺的齐耳黑发,眉头微眉着,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忧思,她的异样之感也随之消失,心道:“他根本就没有别的想法,只不过真的是想安安静静的找一个自己觉得放心的人,静静的躺在她的怀里,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怜的孩子。”
忍不住用她那水葱般的柔嫩纤指轻轻的抚在他的脸上,温柔地掠过,入手处一阵温热,另一只手则是在他的头上,用手指顺着他的发端方向轻轻的梳着。她记得曾经在某一本书上见过关于梳发的小窍门,当一个人心情平静的时候,若是你总是逆着发丝的方向帮他梳理,那么这个人很容易就会变得烦躁起来;而当一个人的心情不太平静,甚至是很烦躁的时候,若是你能顺着他的头发顺长的方向慢慢的帮他梳理,这个人就能够很快的平静下来。她也不知道这个理论有没有依据,此时看到寒子微有些不安稳的情绪,她便忍不住用手指这样帮他梳理起头发来。
不过,很快的,她发现自己的动作还真起了作用,也不知是抚着他的脸庞起了作用还是梳理发丝起了作用,反正她看到寒子的眉头正慢慢的展了开来,嘴角那淡淡的忧思渐渐的变成了平淡的微笑。
看到他笑了,她那水仙般的娇颜也露出了淡淡的、幸福的微笑。如花、似玉,宛若天仙化人,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平静。只怕,但是玉皇大帝见了也会动心吧。
“噫,这身子好软好香,这是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寒子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感觉到手掌所在既滑且圆又软,不禁稍加用力的抓捏了一下。
“死小子,一醒过来就不正经。”巫马飘雪粉脸刷的一片潮红,呼地站了起来斥喝道。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她的右手此时正拍着心口处,看来刚才她也有些迷糊的睡过去了。
寒子慢慢的爬了起来,搓了搓眼睛,舒服的一边打哈欠一边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嘿嘿笑道:“正经正经,刚才小弟正做梦吃大包呢,又香又甜的大包,一醒来便以为那是大包,便想抓起来吃了。”
巫马飘雪娇斥道:“你才大包,把姐姐那里比成大包,找抽呀你。”说着自顾整起了衣裳,用手轻轻的掠过耳际,理起了稍微有些凌乱的飘逸柔顺的长发来。这小子虽然一起来便吃了她的豆腐,但是她也不生气,想来是给他当了一回枕头,与他之间的距离一下之间近了许多。再说了,她又不是不被他吃过豆腐,上次还差点被他正法了呢。
突然发现他不说话了,不禁侧过脸来看过去,只见寒子正两个手掌撑着腮帮,两只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心里一暖,娇嗔道:“看什么臭小子。”
寒子突然嘻嘻笑道:“飘雪,我发现你真的好漂亮,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巫马飘雪斥道:“少跟姐花言巧语,叫我姐姐,我可不吃你那一套。”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是如何个想法,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弄好了头发,巫马飘雪才重新坐到沙发之上,问道:“好些没有,这回可以跟姐姐说是什么回事了吧?”知道一个男孩会开玩笑、会哄女孩开心了,那当然是没有事了。
寒子嘻嘻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小弟跟你们女孩子一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里烦躁的。”他本来想说的是“男人的月经”,终究还是觉得在这样的温馨场合之下说来甚为不雅,便说得隐晦了些。
不过巫马飘雪还是粉脸再次一红,斥道:“你呀,真是一个调皮捣蛋鬼。不说就算了,这么一个理由你也说得出来,鬼才信你了。”见他真的没事了,她倒也不想深挖,毕竟每个人都有他的隐私权,女孩会有,男孩子也不例外,有时保持着一份朦胧也许感觉更美好一些。
“姐,我好饿啊,请我吃大餐吧,好不好?”寒子有点撒娇地道。
巫马飘雪斥道:“你现在可是大财主呢,还叫我请你吃?应该是你请我吃差不多。”不过她还是站了起来,嗔怒道:“还不起来,不吃就拉倒吧。”
寒子嘿嘿笑道:“被飘雪姐拉倒,是小弟的荣幸。”
“荣幸你的头,整天疯言疯语的,我怀疑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本来好好的怎么就碰上你这个调皮捣蛋鬼了。”巫马飘雪啪地轻打了一下他的头,笑斥道。
寒子突然叹道:“姐,我也是对你们才这样,我有三个姐姐,不,应该是四个姐姐,个个姐姐都对我很好,只有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小男孩。尤其是飘雪姐姐你,跟你在一起,我感到没有一丝的拘束,心里很平静,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巫马飘雪见他无端端的又感慨起来,心里一紧,捉住他的手道:“姐随时都欢迎你来找我,你开心也罢,不开心也行,姐不能做什么,但是借大腿给你躺一会儿还是可以的。”
寒子突然伸手将她一揽,搂着她的细腰便向外走去,笑道:“那今天姐你就借给我一整天吧,不管谁来找你都不准把小弟甩开了。”
见他的手没有再乱吃豆腐,她便也任由了他去。看到他笑,她的心里比什么都好。
“姐,你真的回去呀,多陪一会不行吗,这里又不是没有地方住,难道怕我晚上吃了你?”在别墅外,寒子牵着巫马飘雪的手道。
巫马飘雪看着他那深情的眼神,差点儿心软留下来陪他了,不过总算还是忍住了,娇嗔道:“你就会欺负姐姐,难说得紧呢。不过姐家里真的有事,老妈都催了好几次了。等你下次来了记得要来让姐姐见你啊,否则让我再看见你突然在BJ出现却不来找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卷五飞龙在天97再续温情
寒子幽幽一叹道:“姐,过几天我带诗柔来BJ给你认识,顺便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以后小弟还望你多多照顾她们呢。小弟过阵子可能要消失很长一段时间。”
巫马飘雪内心又是一紧,只觉得他的情绪如此不稳定只怕与这事有很大的干系,不禁问道:“你要去哪里,去多久?”
寒子无奈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便是知道了也不方便告诉你。不过去的时间大概是三个多月到四个月,等我回来的时候B大应该已经开学了,诗柔和澜澜姐都要拜托你多多照顾。澜澜还好了,诗柔在这里没有什么认得的人,一切都要靠你了,因为只有你会功夫。”
巫马飘雪低声斥道:“原来当姐姐是保镖来着。”
寒子微笑道:“那姐姐你当不当呢?你当她们的保镖,弟弟以后就做你一辈子的保镖行了吧。”
巫马飘雪嗔道:“你想得美,想做姐的保镖,除非你……”突然想起他好像什么都有可能办到,便没有再说下去。
“除非什么?”寒子突然将她搂了过来,手臂一用力,让她紧挨在自己的胸前,脸对着脸,感受着她胸前的饱满轻轻的抵着自己,深情的、却又些促狭地盯着她的眼睛,温柔的问道。
夜灯下,但见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儿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挺直微翘的鼻尖,娇艳欲滴的小嘴儿是那般令人迷醉。零距离的接触令她再次生出异样之感,感觉到他那火辣辣的目光,她微微闭上了眼睛,长长的上翘的眼睫毛不停的跳动着,甚是紧张。但却没有推开他去。
“啧。”轻轻地在她的樱唇上一啄,便即放开了她,柔声道:“也挺晚了,姐,你先回去吧,开车小心些,回到家打个电话给我。”
没有想象中的狂风暴雨般的激情。离开了他的身子,看着他眼中纯纯的柔情,是那般的令她心动,她突然凑了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便即转身而去,边走边道:“我知道啦,明天你自己回去吧,我不送你了。”脸上挂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喜悦,他的温柔一吻,平静的一拥,似却带给她更多的感动。
上了车,发动,制档,油门,红色跑车呼地一个美妙的转弯,向前急驰而去,不片刻便消失在夜晚华灯之下。
真情,总是在没有欲望的时候最能体现,寒子的表现,已经在她的心里镂刻更深。
G省,省会N市,省高检公诉处。
“你好甄秀君女士,这是高千求同志的材料,你把按这张单子上的金额转到省高检这个账号,手续就算清楚了。”一个四五十岁的检察官将一份材料和一张单子递到了甄秀君的手里,眼睛却是看着她旁边的寒子。他虽然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但却知道此次涉敏公诉案件的特办结案与这个少年有着莫大的干系。
甄秀君接过材料和单子。
“什么,要赔1426万元?丁处长,没有弄错吗?”寒子事先并没有告诉她要赔这么多钱,所以甄秀君一看到上面的数字就吓傻了。这么多钱,就是把高家和甄家的资产都卖光了也拿不出来啊。
看到她一踉跄,旁边的高诗柔忙扶住了她。
那丁处长未料到她竟然不知道这回事,一愣,刚想问,寒子便微笑道:“没事,丁处,我阿姨可能是心情太激动了,这钱最多不会超过十分钟就会到你说的账户上,丁处你稍等片刻,给高千求先生销了此案。”
丁处长不知他是何来头,便道:“好,我等一会儿。”
“妈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高诗柔紧张地问道。
甄秀君低声道:“诗柔,妈是没事,但我们去哪里弄那么多钱来要你爸爸出来啊,我们家的房产加上现金和存款全加起来也就值个一百来万,这可怎么办?”说罢人都软了下来,本来以为有希望了,想不到临门一脚,又把她踹到了无底的深渊。
高诗柔道:“妈,别担心,寒子有办法的。”
寒子也不跟她说什么,而是对高诗柔道:“诗柔,递那张单子给我。”
高诗柔点了点头,从甄秀君手中拿了那张单子递到寒子的手里。寒子拿过也不走开,当场打了个电话:
“连发行吗?你好,我卢墨寒。”
“对,麻烦你们帮我从我的账户转1426万元人民币到这个账户,账号是:XX……好,一分钟之后我传给证鉴给你。”
“好了吗?谢谢,拜拜。”寒子放下挂了电话,便对那丁处长道:“搞定了,丁处长,麻烦你叫人查一下看钱到账了没有。”
一个电话,银行转一千多万,那是绝对处于牛A和牛C之间的人,丁处长此时更知道这少年不是一般人了,忙应了,两分钟后,他接了一个电话,便站了起来,首先向寒子伸出了手道:“钱已经进账了,卢公子办事真是爽快,希望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不是在这种场合。”
寒子淡笑了一下,跟他所握了握手,待得甄秀君办好了最后一道手续,这才一起出去。
“寒子,以前我们那般对你,你却是以德报怨,你对我们高家的恩德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一千多万,我和你高伯伯年纪都大了,这一辈子估计都没有能力还给你了。”走出省高检,甄秀君极不好意思却又真诚地道。
“伯母您客气了,说什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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