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
不让,好,庄明月也不出去了,打开衣柜,收拾起衣服。
程明宇就那样靠在床上,双臂交叉于胸前,一言不发地,冷冷的看前庄明月在那忙着。直到庄明月把浴室里的东西也收了起来,他才开始心慌了,这个女人不是要来真的吧。
靠在床上的程明宇跳下床,一把拽住庄明月的胳膊,“大半夜的,你吵也吵了,闹也闹了,还要干嘛。”
“你看不出来吗,我要分手!”庄明月想甩开程明宇的钳制,却挣脱不掉,把被他抱进怀里。
“分手,分手,你把分手当口头禅啊。快把东西放下,再闹我就真的生气了。”
“你这脏手,快放开我!放开我!”庄明月被箍得死死,那人什么味道都有没有的身体让她恶心得想要吐。
“我怎么脏了,我看你是有病,有神经病。”
“你就是脏,脏,碰了别人的身体又来碰我,恶心,快放开我,我要吐了!”
程明宇抽出一只手钳住庄明月的下巴,抬起,逼迫她与他对视。“什么碰别人碰你的,你恶心什么?”
庄明月闭上眼睛,就是不看他,“你放开我,我就说。”
“你说了,我才放开你。”
庄明月侧过脸,吸了口气,“好,我问你,上次出差,你是不是和一个女人去酒店见面?”
“是,可我们没做什么。”程明宇一顿,“你跟踪我?”
“哼!”庄明月冷笑,“我还没那闲钱,自然是那关心你的人跟踪的,只不过寄给我看罢了。”
“张敏?那个贱人,你怎么能相信她,而且我和那个女人没什么,只是工作上的事情。”
“贱人,5天前的晚上,天豪酒店的双人套房的大床上,你可不是这样叫人家的,”庄明月瞥了瞥脸皮变白的程明宇,“那时我可是听见你叫人家敏敏、敏敏的缠绵的很啊。”
“是她设的圈套,明月,是圈套,她想拆散我们,你不相信。”
“不相她,
难道相信你,”反正这事已经开了头,干脆说个清楚明白,免得他死不放人,“你们这对狗男女,让我看活春宫,一场、两场,表演的好精彩啊。”
“不是的,明月,你听我说,我是有苦衷的,我那个单出了问题,需要大笔钱才能解决,不然就得按毁约。我认识的人中除了张敏,没谁有这个能力。”
“所以你就卖身给她?”哼,这理由还真是悲催。
程明宇羞愧地低下头“要是这个坎没过去,我就得从零开始了。你是不知道钱的重要。”
她庄明月会不知道钱的重要?那她这些年来拼命赚钱,省吃俭用,难道是有自虐病?庄明月笑,算了,这种人的话你还计较什么。
“是,我不知道钱的重要,所以没办法接受你这种牺牲,现在原因你也听到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程明宇铁青着脸,就是不松手,“不行,你怎么能这么自私,我这么做为是还不是我们的将来吗?”
“你,”庄明月被程明宇的无懒行径气得快要升天,“我再自私也不能跟你们比,你和张敏是怎样间接害死你的那个明月的,你还记得吧。”
程明宇终于松开了手,踉跄地退了几步,指着庄明月,“谁告诉你的,张敏?那个疯女人,她还敢和你提明月,要不是因为她,明月能死吗!”
“她为什么不能提,明月是你害死的!”
程明宇抱头,陷入回忆中,嘴里反复地念叨,“不,明月不是我害死的,明月不是我害死的,明月不是我害死的。”
庄明月趁他意识不清,想溜走,才握住门把手,又被拽了回去,再一次离开失败。
程明宇将庄明月压到床上,坐在她身上,将她挣扎的双手抬到头顶,单身钳住,俯身,“你别想走,我不会放你走,明月,这全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明月的死与我无关,真的,与我无关。”
庄明月被压得死死,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叫喊,让程明宇放开她。但她此举却更加刺激了程明宇的神经:她不想听他说,她要走,要离开他,他不能让她走,要留下她,留下她?她不是记恨自己没要那个孩子吗,对,再给她一个孩子,这样,这样她就不会离开了。
陷入疯狂的程明宇,赤红着眼,开始啃咬庄明月的嘴唇、下巴、脖子、胸脯。。。。。。,任庄明月如何喊叫也没停止动作,反而被异样的感
受刺激得更加起劲。□的火热迅速膨胀,硬得难以忍受。他扯下庄明月的内裤,掏出自己的巨大,对准入口,剑般刺了进来。
干涩的没有一丝润滑的磨擦、进出,就像是刀子在磨石,每一下都涩得难耐,痛得撕心。挣扎是无用的,只会激起程明宇更粗暴的折磨。庄明月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到长发,她不想睁开眼看程明宇那野兽般的疯狂。
庄明月的顺从却让程明宇更加愤怒,她为什么不动了,装死尸,以为这样他就会没兴趣,会放过她?不,他不会放过她,他的目的还没达到,他要她和他一起全身心地参与。程明宇将空下的一支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不停地撩拨着她的敏感点,即使心是冷的,庄明月的身体还是有了反应,丝丝颤栗传到大脑中枢,指引她的那里做出回应,甬道不受控制的收缩,热热的粘液流了出来,滋润了彼此。程明宇的巨大进出得更猛烈,带来阵阵水声。随着他巅峰的即将来临,手上的频率也加快。一阵猛烈的撞击后,冷热两颗心的主人都达到了最高峰。
庄明月待程明宇发泄完□,想起身去清洗身体,却被他按住,起不了身。下午被张敏精神轰炸,晚上与程明宇肉体搏斗。她太累,没力气再闹了,还是先睡觉吧,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从晕睡中醒来时,已经10点了,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全身布满青紫的淤痕,一动弹,就痛得厉害,特别是□。庄明月坚持着起了身,到浴室里把自己清洗干净,气味是消除了,伤害却留在了心中。从昨晚程明宇不顾她反对强行进入她身体时,她对程明宇的最后不舍彻底没了。
再次收拾好行理准备离开,大门却打不开,被从外面反锁了,庄明月又跑回房找手机,没找到。书房,电话线被剪了!庄明月没有想到平时冷静淡漠,成熟稳重的程明宇会做出这种事。这是要把她软禁起来,他疯了吗?
36层的高楼光线虽好,求生的希望却很渺茫。从窗口扔东西下去求救?重点的怕砸到人,轻的怕都不知道会飘到哪去。敲门,更不可能,一梯两户人家,都是早出晚归,还互相隔着绕了2、3十米的弯,希望更渺茫。程明宇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毕。
怎么办,庄明月?怎么办?冷静,冷静,好好想想,一定会有办法,庄明月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坐在沙发上,认真的思考各种办法,然后再一一否决。对了,每隔三天,就会有电工上来检查机电箱。大前天她还看到过,那
今天又是第三天!庄明月立刻起身,从书房找来四张A4的白纸,用胶水粘起来,然后在上面写上:我被人关在房里了,请帮我报警!字写得很大,还用笔加粗了,横关刚刚好能放出门缝。然后就坐在地上贴着门,认真地听着每一道声响。手表上的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在经历了漫长的2小时52分钟后,庄明月终于听到了她等待的声音。脚步声,开锁声,庄明月知道那是电工,她拼命地敲打门板,大声的呼喊:“来人,救命!我被关在里面了。
还留一点角在门里的白纸被抽了出去,有人捡起来了。庄明月停止呼唤,等待对方的问话。
外面的人小心的探问了一句,“里面有人吗?”
“有,有,我被关在里面了,没办法与外面联系,麻烦您帮我找警察来。”
“真的吗,你不会是骗我吧。”男人不太信,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就是这家里的。
庄明月眼泪流得哗哗的,声音都变得颤抖,“真的,我不骗你,骗你干嘛要让你找警察来,我被我男友囚禁在屋里,他回来又要把我打得半死,请你们帮我找警察来救我吧,求你了,师傅!师傅!”
“好吧,你在这等着,我打电话报警。”男人隔着门板也能感觉得庄明月的恐慌与无助,他决定试试帮她。
警察来的很快,还带了开锁的人。在下午3:15分,庄明月终于被解救出来。电工看到一个眼泪鼻涕流得满脸,毫无形容的女子不停地向自己与警察着作揖、行礼。
庄明月提着行理和警察一起回派出所做笔录。她没有细说两人之间的纠葛,只说是和男朋友闹分手被关了起来。被警察教训了一番就放走了。
、第 40 章
来时带了两个行李箱,走时却只有一个,庄明月将所有与程明宇有关的东西都留了下来。下班时间,大街上车来车往,路上行人步履匆匆,都赶着回家。庄明月拖着箱子坐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思考着自己将要去的方向。
身上只有几百块钱,银行卡里也才不到5千,在晋阳这种高物价、高消费的城市,实在抗不了多久,特别是在没有收入的情况下就更需谨慎使用。刚才路过几家中介铺面时,看了一下。房租贵得惊人,都是好几千的,还得交押金,庄明月那点钱全压上也才免强够。在没找到工作之前暂时还没有能力租房,白兰那也不太方便,她预产期快到了,公婆都过来照顾他们。其他同事关系一般,好像除了刘娟和白兰外,庄明月就没有什么亲密点的女朋友,男朋友就更没了。书到用时方恨少,朋友也一样,庄明月再次感叹自己做人的失败。
形势逼人低头,只能先找刘娟试试了。来到公用电话亭,还好这几个熟人的电话她都记在脑子里,不然还得亲自跑一趟。刘娟好像正在公车上,嘈杂得很。庄明月长话短说,直接表明想先搬回去暂住下,刘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问了庄明月的位置,让她在那等自己。
刘娟来到时就看到神情憔悴的庄明月蜷缩在公园的长椅上,旁边放着个大箱子,标准的弃妇样。
“走吧,先吃饭去。”刘娟心酸地拖起箱子走在前面,庄明月低着头跟在后面。
填饱肚子的两人开始了正式谈话。
刘娟硬下心,开门见山,“对不起,你现在不能搬回去。”
为什么?庄明月瞪着还有些红肿的眼睛询句刘娟。
刘娟低下头,玩弄起自己的手指,原来的清脆的娃娃变得低沉:我和李默在谈恋爱!
低沉的话语像冲击波般撞入庄明月的大脑,一阵晕眩。刘娟和李默在谈恋爱!这是怎么回事。
食指环绕着打着圈圈,“你离开有半年了吧,除了那次火锅外,就没再见过肖俊杰了吧。”
“嗯。”
“记得那时我心情不好和你说过肖俊杰出差失踪的事吧。”
“嗯”
“他被一个富婆看上,包养了。”
“怎么可能,那你怎么办。?”庄明月被这一波接一波的消息彻底震晕了,都忘了自己的可怜遭遇,关心起刘娟来。
》刘娟冷嗤,“为了钱,怎么不可能,你不是也一样吗,为了傍大款,甩了李默。”
庄明月连忙摆手,“没有,我和李默不是这样,而且我也没有傍大款。”
“好了,你不用向我解释,我也不感兴趣。我要说的是,我喜欢上了李默,而且他对我也不排诉,我们正在交往。你这个时候回来,好像有点不大合适。”
“刘娟!”庄明月不敢想信天真可爱、大大咧咧,被她像孩子般照顾的傻姑娘刘娟,居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是在她情感上受到打击,无家可归地情况下。
“我知道我这样很过分,很自私,但你们谁不是这样。为了自己的幸福,不顾他们的自私行径,我还是从你们这里来的。”
“。。。。。。。”
刘娟从包里掏出一个鼓鼓的信封,“我能力有限,没存什么钱,这点钱你也别嫌弃,先拿去用。”
“不用了,我有钱,你自己留着吧。”庄明月伸手将信封推回去,瘦弱的手腕上还留有青痕。
“你手怎么了?”刘娟这才想起刚才庄明月走路吃东西的姿势都有些奇怪,抬手想过拉过来看。
庄明月迅速缩回了手,起身,“没怎么,谢谢你请我吃饭,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联系。”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饭馆。
拖着箱子的庄明月来到了自己刚来晋阳找工作时住过的那片区。那里是属于城中村,外来人口的聚集地,鱼蛇混杂,乱得很。都是些本地人盖的楼房,为了能多赚钱,到处占地盘子,越加越高,楼与楼之间隔的近的只有一尺不到。那时庄明月花500块钱租了个小单间,透过房里的窗户可以遥控对面家的电视。
现在天色有些晚,先在私人旅馆住一晚上,明天再找租的。50元一晚上,交了100块的压金,做了简单的登记,看店的大嫂就一摇一晃地带着庄明月上楼开房。
七八平米的房间,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台电视机。一个小风扇。外加一个挂衣服的衣架,简单得一目了然的房间。房间通风不好,呆了一会就开始出汗,庄明月打开箱子,取出自己的洗漱用具和换洗衣服,进卫生间调好水温,好好地洗了个澡。屋里没有吹风机,即使身心疲惫的庄明月想马上倒下睡也不行。她背对着风扇,想快点让头发吹干,细长的黑发被风吹得群魔乱舞,电视都没法看清。
第二天起床,庄
明月就去附近的手机店花200块钱买了个二手手机,又花50块钱配了个手机卡。到处看了七八处房子,不是房租太贵就是房间没窗户。一时还没有定下来,庄明月给中介留了电话,让有合适的就尽快联系她。然后去超市,买了最便宜的五包装的方便面,最便宜的饭盒,最便宜的辣椒酱。回来时,楼下的大嫂问她是不是还要继续住,是的话就要再补交100块钱。庄明月点头,“等我吃完中饭下来给你。”
吃完方便面,庄明月想起,之前说好昨天要去看白兰的,后来出了那事,也没跟她联系,还是打个电话跟她解释下。
电话想了几声就接通了,白兰的声音:“喂,你好。”
庄明月细细地说:“阿兰,是我。”
电话那端的声音陡然提高,“明月!你现在在哪?”
听到白兰焦急地询问,庄明月眼眶都红了,但她还是强忍住情绪,“在外面找工作,前天有个面试,搞了一天,都忘了跟你的约会,今天跟你说一下。”
“找什么工作,我限你1小时内到我家,立刻、马上。”
“我等会还有个面试呢,改天吧,到时给你打电话。”庄明月苦笑,“哦对了,我那个手机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