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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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男人-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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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求的眼神有话要说,邵君颺也似乎准确读出来他想表达的话。
            「你答应把自己交给我,我就叫他们停?」
            邵其剑立即点头,忍著无奈与不甘。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最後唯一可用的筹码?在他眼中,自己根本没筹码和他谈条件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示弱会不会招来邵君颺更大的怒气及报复?因为他越是关心小安,越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灾难。
            他只能赌上一赌。
            赌邵君颺是不是真的对他有情?一边逃避著他的情,一边却又可笑的想抓住这一点情当救命绳索。
            「可是叔叔看起来不是很心甘情愿呢。」带著七分刁难,隐盖三分哀怨的不满情绪。
            邵其剑抬起眼看著他,更用力的点头。
            「你是说你很愿意罗?」
            「呜。。。。。。」头重重的垂下,似要掩埋掉最後那丝的不甘心与忿恨。
            「我真的越来越生气了,叔叔。。。。。。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对我最大的污辱?」
            他该感谢这个人终於开窍了吗?天杀的!
            9
            邵君颺的目光,似道严厉的箭射过来,「我要的如果只是性,我直接把你丢上床不就得了?」
            难道不是吗?要不然现在抵在他身後火辣辣的东西是什麽?差别不过是在被逼上床或是自愿被逼上床罢了!
            又或许对他而言,根本就没差别。
            那是什麽眼神?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发情的野兽吗?
            「你明知道我很在乎你,为什麽你总是要一再招惹我的怒气?」
            带著强烈性欲望的掌心探入衬衫底下,游移著。
            为什麽你不能了解我?为什麽你总将小鬼摆在我前面?
            寻到突起的那一点,使力一拧。
            邵其剑身体一颤。
            「你知道该怎麽去平息一个男人的怒气。」
            我的怒火只有你能浇熄,我的欲火也一样只有你能平息。
            「你可以回答我,我们达成共识了吗?」
            什麽共识?除了就范,他还能怎样?就算现在要遭凌迟或是被丢上床,他也只能点头。
            不绝於耳的凄惨声响,像催命符一样,让他没有再犹豫的时间。
            所以,他低头也点头。
            邵君颺动手撕下胶布,板起那饱受精神折磨而显得憔悴的俊逸脸庞,静静等待他的开口。
            邵其剑其实有很多风貌,但是大多数人都看不到也不了解。在人前,他沉静果决,带著心软的冷漠与傲气。关起门,他脆弱敏感、对感情死心蹋地,极欲人爱又容易受伤害,不管经历多少世事磨练,外在与处事变得多世故,关於感情,他似乎一直停留在年少青涩的年代,也一直保留年少时的慕恋至今。
            开口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就是被抹煞掉最後一丝尊严与傲气,甚至他年少至今不变的,对那个人的真情爱慕,都会出现裂痕,这是他最不愿的。虽然那爱的完美一直只存在他一厢情愿的想像中。
            为了保护某些人或事或物,就必须放弃放弃某些人或事或物。
            「我是属於你,邵君颺的。」说这话时,他是直视著邵君颺的。
            看不出来邵君颺的内心变化有多激烈,表面上看来他的表情没太大变化,时间彷佛静止,就连四周的淫声浪语和哭泣声也都停住了。
            半晌,邵君颺令所有人都退出这个房间,而办事到一半的男人也无例外被强迫离开少年的身体,被邵君颺的手下带离。
            在所有人离开後,门再度被关上。
            邵其剑被放了下来,他微微抬起眼,越过邵君颺的肩膀,看到仍被吊著的展羿安,低垂的脸颊黏著汗湿的发丝,根本看不清表情,但没再听见哭泣声,悬在半空的身体,下半身布满血液与精液混浊的液体,微微晃动著,就像一具没了生命迹象的尸体。
            不管他现在有多担心,他必须克制想冲上前察看小安情况的举动,他必须保持和他的距离,这才是现阶段保护他的方式。
            邵君颺嘴角微微扬起满意的弧线,将他原本薄利的双唇衬得更加光彩耀人。
            他心中的不甘愿及忿恨只是为了保护自认为重要的人,所以被暂时隐藏住,并不是不存在,邵君颺很明白。如果他是一个这麽轻易被收服的人,自己也不会对他如此著迷!
            解开邵其剑身上的箝制,看著那张尽是挣扎懊恼又是不甘的脸,邵君颺的双眼眯成一条线,释放著危险的气息。
            把一手放在他腰上,一手放在他脸上,「知道该做什麽吗?」
            他该不会想在这里!?
            望见那露出些许惊慌的表情,邵君颺放柔些许脸上线条,「你应该很清楚我现在那里有多需要人帮我解决。」
            「不要在这里。」虽然接下来会发生什麽都在想像中了,可是他绝不愿在小安面前。。。。。。
            「放心,小鬼晕过去了。我也不想让他醒来时看到你赤裸在我下面求欢的模样,不过如果再这麽拖下去,我可能会控制不住就会在这里要了你,小鬼也可能随时会醒。。。。。。」他在床第间动人的模样,他可不允许再被第三人看见。
            「你到底想怎样?」根本就是变相威胁。
            邵君颺将人拉到一旁的椅子旁,自己坐到椅上并分开双腿,明显涨大的部位隔著布料正张狂著,「含住它。」
            邵其剑闭起双眼,深吸口气。
            大哥。。。。。。
            缓缓在腿间跪下来。。。。。。
            按著黑色头颅,一股热流在高潮之时射入咽喉中。
            原来。。。。。。这就是让剑口交的滋味。。。。。。虽然不情不愿地很机械化,但是在那温热的口中,很舒服,而且他也的确得到高潮了。
            居高临下抬起刚咽下涩物的人的脸,来回抚摸著。
            多麽忿怒不愿的表情。
            「你要自己走还是我抱你走?」
            「我有脚,不用费心。」
            「戴上。」将预先准备好的手铐晃到他面前。
            「喀擦!」手铐铐起的声响,宣示他的自由不再。
            「小安他。。。。。。」
            「我马上就会让人放他下来。」
            向他做了保证,邵君颺重新开启了门,命一人进入,邵其剑还想再往里面看上一眼,眼睛已经被黑布蒙起。
            「你先去洗个澡,三十分钟後我会回来。别想逃,你逃不了。」
            邵君颺手边似还有急事,匆忙离开。不过他说了,三十分钟就会回来。
            这就是他的刑房。
            房间很大,雕工精美而华丽,充满巴洛克风格的高雅繁复设计,设备很现代且应有尽有,几扇漂亮的大窗户只是装饰,打开後是坚不可破的钢筋水泥,浴室里只有比拳头大一点的两个气窗,而门只有邵君颺身上的指纹和密码打得开。
            邵其剑将整个房间都翻过一遍,放弃了潜逃成功的可能性。
            这里没衣橱,浴室内只有件浴袍,邵君颺的用意太明显了。
            真要乖乖洗好澡等他回来吗?
            如果不顺他的意,矛头指向的人却是无辜的小安。。。。。。
            想到这,邵其剑便往浴室走去。
            要逃走只有在门打开的时候才有机会。。。。。。
            但是邵君颺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三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一直任冷水往自己身上冲的男人却没有意识到这点。
            「你是打算让自己冷死吗?」浴室门口突然传来邵君颺的声音。
            「与你有关吗?」没看他,也没关掉冷水的打算。
            「是和我没关,但和一个小鬼有关,你要死了,小鬼只会活得比死还痛苦。」平淡的语气轻松说著威胁的话。
            「邵君颺!你。。。。。。」
            「把水关掉,立刻出来。」
            当邵其剑出来时,那衣衫半敞的男人已经半躺在那张King Size的大床上。
            只穿著浴袍的邵其剑,隐约露出身上的刺青图案。
            「我记得你说过,你身上的刺青是双龙,一青一红。」床上的男人的眼光,毫不掩饰欲念与霸气。
            「脱掉,我要看。」
            那一青一红,交缠飞舞的龙,代表什麽?
            指尖抚过红色喷张的龙,轻轻地。。。。。。像抚著心爱的人。
            「把青色改成黑的。」十足霸道的口吻。
            「你?」
            「黑色才是我。」青色是爸爸,那早该跟人一样消失了才对!
            「刺青是改不了的。」就像刺在心里的痕迹,抹不掉。
            「不管用什麽方法,我都会让它变黑色的!」
            不管用什麽方法,我都要让爸爸在你心里消失!
            10
            邵其剑突然失去平衡,整个身体往前倒,嘴唇就被堵住了。
            第一次的接触,邵君颺忘情地亲吻迷恋已久的唇瓣,沉迷而疯狂的。
            腹部突然一阵吃痛,邵君颺松开双臂,两人稍一分开,邵其剑立即补上一拳挥向邵君颺的脸。
            一击未中,反让邵君颺稳稳接著,手肘被反制在背後扣住,双脚被邵君颺的膝盖压制住,整个人背朝上固定在床上。邵君颺一手抓来方才让他方便沐浴而取下的手铐,重新戴上。
            太大意了!这人还真让人轻忽不得。
            看样子不能让他手铐离身,而且要连脚镣一起上,方才肚子挨了他膝盖那一下可不是普通的痛。邵君颺想著,就真的这麽做了。
            他用内线电话命人再送来一副手铐和两副脚铐,他亲自到房门口拿取。邵君颺不让他以外的人进到房里面。
            接下来,邵其剑的四肢就被分别铐在床柱上。邵其剑身上仅著一件浴袍,仅腰部用腰带系著,胸前是半敞开,被分开的双腿下未著寸缕,也与没穿无异了。
            邵其剑虽然也感困顿,不过他毕竟不是初经情事的少年,在意淫的眼光下,没有无谓的扭动或挣扎。
            一只大掌探入浴袍内,自小腹开始抚摸并往上延伸至厚实的胸膛,经过长期训练的三十五岁精壮体格,找不出一丝赘肉,抚摸起来的触感有些粗糙,但是很舒服,让人沉迷不已。
            「你疯够了吧?」邵其剑不耐的问。
            邵君颺的眉头为微微蹙起。
            「叔叔,你看起来好像不太适应。自从爸爸过世後,你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和男人做过了,难怪你不习惯,但是这只是短暂过渡,你很快就会习惯并且爱上,毕竟你以前也是天天在爸爸的身体下面呻吟求欢。」
            他。。。。。。怎麽会知道大哥和自己的关系?
            「而且你那一次不是叫得兴奋又淫荡的?」拉开系在腰上的带子,摊开浴袍,现出男人味十足的裸体。
            他的心思一下又被拉回从前,映入在门後偷窥的那双眼睛中的情景,他在老爸的身体下和自己的身体下的反应可真是天壤之别,光想就让他眼睛发红。
            邵其剑眼睛睁得老大!
            一直以为保守得没人知道的秘密,一下被赤裸裸的摊开在阳光下,犹如当头棒喝,羞辱得无地自容。
            「其实叔叔和爸爸不是亲兄弟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就连那小鬼的底细我也查得一清二楚了。」
            邵君颺俯下身,唇齿在那因紧张羞愧聚集汹涌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留下连串深刻红豔的印记。
            在邵其克九岁那一年的某一天,他的父亲抱了一个未满足岁的男婴回来,对著他说:「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的弟弟,他叫邵其剑。」
            後来他才知道,那是爸爸死去朋友的孩子。
            爸爸的那个朋友好像是为了替爸爸担罪,而入狱服刑,爸爸给了那个人的家人一笔金额庞大的安家费,但是那个人的老婆在生下孩子没多久後,还是选择改嫁,而就在那时,爸爸将他们的孩子,也就是邵其剑带回家中扶养,而那个人也许是承受不住妻子的背叛与替人扛罪的双重压力,最後在狱中郁郁而终。
            展羿安就是他母亲改嫁十多年之後生下的孩子,由於当时他母亲已经属於高龄产妇,生下展羿安後身体过於虚弱,不到一年即过世,而他改嫁後的丈夫也在一次车祸意外中丧生,而当时十四岁的展羿安也在那场车祸中造成双脚瘫痪。
            知道自己并非是邵家人的那时起,邵其剑就开始暗中找寻自己的亲人,而就在那时,邵其剑找到了陷入困境的展羿安。他尽其所能安顿他的生活,让他能够衣食无虑,过著正常的生活。考虑到自己的黑帮背景,容易与人结仇结怨,担心自己的仇家会找上展羿安,对外极力隐瞒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关系,就连与他的来往也尽量选在半夜的时刻。
            只是他没料到,最後还是避不开邵君颺的追查。
            「叔叔。。。。。。」
            这样的称谓在充满淫糜气氛的此时听来,令他更加难堪。
            「第一次偷看到你和爸爸做爱是我五岁的时候,你想不到吧?不过那一次我就真的爱上你了,我永远忘不了那时候,你那时候的模样,你在床上的样子有多迷人了,之後我就常常偷看你和爸爸在床上做爱。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取代爸爸、超越爸爸,我知道在我长大前,这个梦想是不可能达到的,我必须一直压制著。。。。。。而现在,我的梦想终於实现了,我最亲爱最亲爱的剑叔叔。。。。。。」贴上邵其剑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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